殿下知道最帥的神射是什麼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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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知道最帥的神射是什麼樣的嗎
殿下知道最帥的神射是什麼樣的嗎?
大昭君臣的圍獵是帶有軍隊的大型狩獵,軍士們驅趕獵物到大致範圍內,再由帝君及朝臣們各顯神威。
這種型別的狩獵不乏豺狼虎豹、山豬等大型凶猛的獵物。
而以遊獵為目的的林濾公主一行則輕鬆多了,輕裝簡行,幾個親衛要麼前面探路,要麼遠遠綴著,只不過是警戒而已,雖然公主殿下們看不上野雞、兔子等小獵物,但大型些的也不過是黃羊、麋鹿、獐子等,並不會有太凶惡的猛獸出現。
這讓準備充足的小長史又安心又失落。
事實上,第一次參與狩獵活動的韓小長史還是挺興奮的,如果一定要打個比方,就和小學生春遊的勁頭兒差不多。
不但依據小說裡面——在靴子裡面塞上一把匕首啊,腰帶裡更是藏上幾包迷藥啊、驅蟲藥啊、解毒粉啊什麼的。
很有自知之明的韓小長史,知道自己弓箭拉不動,輕弩不好說,更是頗有先見之明的去找了工匠。
本來的打算是製作天下第一暗器——暴雨梨花針。
工匠為難的告訴她:不說能製作出來,是一次性的,單是射出的針估計連老鼠都殺不死這點都沒有製作的價值。
於是看著沮喪的小長史,工匠們試探的問道:為什麼大人不用袖箭呢?
因為穿的是胡服啊。
的確,沒有哪個去狩獵的人會用弓以外的東西,韓小長史的煩惱相當古怪。
於是好心的工匠們以韓小長史暴雨梨花針的構思,再加上袖箭的原理,製作出了讓小長史大發神威的圓筒——筒箭。
得到新型武器的韓小長史原本還挺洋洋自得。
然而林濾殿下的一句“長史大人,我們只是遊獵而已啊”。
言下之意是:不用那麼麻煩。
然後示範性的搭弓、拉弦、鬆手,唰唰唰,幾箭一射。
前方頓時清靜了,幾隻獵物新鮮出爐。
韓小長史默默的收起還要重新裝箭支的筒箭,再默默的舉起輕弩,她原本還想做個陷阱的說。
好在雖然一開始被公主殿下們的神射打擊不少信心,但幾天時間,韓小長史也終於用慣了弩機,雖說做不到直射要害,但基本上也能獵物全中了。
儘管被射個半死不活的獵物其實更可憐。
從哪裡跌倒不一定非要從哪裡爬起來——我們可以換一個地方再爬。
沒錯,雖然在遊獵中因武力受盡驕傲的隆裕小狼的鄙視加嘲弄,但是韓小長史堅決的以文才彌補自己的形象。
“殿下知道嗎?有個地方神射手都被人稱作哲別哦。”
“殿下知道最帥的神射是什麼樣的嗎?右手背後拉弓,這樣、這樣,恩,然後一箭雙鵰,射的可是雕的眼睛。”
“順便說一下,我最喜歡的是他媳婦兒,啊,那那姑娘叫黃蓉。”
於是,成功轉移了驕傲的公主殿下的注意力。
等到圍獵結束,射鵰英雄傳也講了個七七八八的時候,隆裕小狼已經決定要養一對兒小白雕了。
圍獵最後一天自然是君臣同樂。
其中不乏有晒獵物的行為,其作用分別為:在帝君面前露臉,在同僚面前露臉,在心儀的女子面前露臉,順便打壓一下看不慣人的囂張。
當然最最重要的是——爭取大家把獵物處理掉,不說回京帶著麻煩,光是貯存就是一大難題。
韓小長史當然很有先見之明的將琅嬛福地的烤肉架給帶了過來。
因為坐席的原因,林濾公主殿下定是坐在最顯耀的一撥兒的,而韓小長史則因為是林濾公主屬官的緣故,也頗為沾光的就在公主殿下左近。
同時搭夥兒的還有身份超然的隆裕殿下,這位公主身份尊貴,行事張狂,連帝君都不好約束她,自然是想到哪裡坐就到哪裡坐。
有皇家第一不良少女在,本想過來炫耀、討好公主殿下的年輕官員、世家子弟都止住了腳步,韓小長史樂的清靜。
“長史大人,回京之後做‘好逑湯’、‘二十四橋明月夜’和‘玉笛誰家聽落梅’吧。”不良公主殿下吃的津津有味兒的提著非分要求。
韓小長史囧了,頗為後悔講什麼射鵰。
“殿下不如殺了小臣吧。”
應該講神鵰的,天天給你喝蜂蜜。挫敗的小長史無語的想。
“你前幾日明明有做叫花雞的。”
做叫花雞的原材料取自於韓小長史初試身手的獵物,一來韓小長史早在前世就想試試這種穿越必備的菜式了;二來嘛,在風景尚且不錯的野外,邊講射鵰便將裡面的菜式做出來,韓小長史覺得十分之風雅,於是大顯身手了一番。
自然得到兩位公主的肯定。
如今看來,後患無窮,韓小長史十分之後悔。
“聖上,皇家新酒已經釀出一批,聽說此行林濾公主帶有不少,如今君臣同歡,聖上何不分享於臣下。”
正與隆裕笑鬧,忽然有人諫言,韓小長史長史抬頭一看,原來是魏王殿下。
新酒一事他出力不少,內府新酒自然有他的份子,不過……韓蘇看了一眼冷淡的公主:只是擺擺手示意近衛取酒,自己依然嫻雅自若的喝著清茶,吃著點心。
這位不喜葷腥的公主殿下,除了韓小長史的手藝偶爾嘗一點以外,膳食一片清淡。
看她那分淡然出塵的模樣,再看看建言的魏王,韓小長史不禁好笑,明明像個不食人間煙火仙子模樣的殿下,竟然偏偏掌管著皇家錢財的內庫,而且還知道利用機會打廣告。
這種性格氣質與行事上的反差意外的萌啊。
“好酒!”帝君不吝讚美,當然,酒賣的好的話,賺的錢就是他家的。
“有酒豈能無詩?諸君不妨以酒為題,賦詩一首,以添雅趣。”
又來了,韓小長史直翻白眼,古代無論是飲宴還是文會,好像不做首詩酒無法盡歡一般,這在尤其推崇詩詞的大昭似乎更加明顯。
首先出場的自然是左相嚴趨,詩如其人,辭藻華麗、雍容秀逸,配合他那翩翩如謫仙的風儀,引得一干青年文臣學子的尊崇。
右相祿伯叮則恰恰相反,這是韓蘇第一次見到這位貧寒出身的宰相,莊嚴肅穆、枯瘦清奇,看起來頗為嚴厲,不苟言笑。
他的詩沉鬱雄渾、用詞精簡幹練、質樸無華,處處體現出其人風骨。
兩位相公都開了場,底下文官、世家子自然均是躍躍欲試。
“吳王殿下乃我大昭第一賢王,值此盛會,殿下何不賦詩一首,以紀念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