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昭的公主愛男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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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昭的公主愛男寵
長史大人,辛苦了! 大昭的公主愛男寵
自從狀元樓上透漏不會去公主府應徵之後,韓蘇就再也沒有接到什麼同窗聚會的邀請了,如果到現在還不明白上次為何既沒相契又沒相熟還被人邀約,那韓蘇就是個傻子——感情別人是看在身家清貧的少年有一張能夠仕途暢通的臉上。
沒有人打擾韓蘇很開心,宅在法嚴寺喝酒看梅花。梅花是寺裡種的,酒是上次聚會袖子裡的袋子裝的。雖然礙於身份聚會上堅決不能喝醉,但是平日裡小酌還是可以的。
法嚴寺的小僧撇撇嘴,中了進士了還賴在寺裡不走,也沒有多添一些香油錢。
辛酉年的春季發生了一件大事:林濾公主殿下要開府了。
說起這位公主,大昭的臣民都是知道的。同時被先帝和現任皇帝寵愛著,想不知道也難。據說這位殿下不但顏如舜華,性情也好、心地也好,人亦是聰慧。
如今這位四好公主要開府,府內屬官未定,深居簡出的公主殿下認識的人還不多,根據大昭公主定律,相貌好、氣質佳的才子們很是躍躍欲試啊。
要怎麼才能讓林濾公主殿下能看上我呢?
於是大昭皇室最具親和力、最有人緣、最受小白臉愛戴、最愛拉皮條……咳、咳,最愛介紹朋友給自己兄弟姐妹認識的襄城殿下,府前已從門庭若市昇華到三條街外都排滿了馬車了。
當然,這並不關韓蘇什麼事。
——本來應該是這樣的。
韓蘇苦著臉拿著燙金的邀請函,艱難的從馬車佇列裡見縫插針的向前、向前、再向前。心裡盤算著襄城公主到底是怎麼個未卜先知法,才能知道低調的宅在法嚴寺幾乎不出門、默默無名的一個二甲小進士的。
要不,在臉上抹點灰?到時候恐怕會被治個大不敬之罪,韓蘇想哭泣,依自己這俊俏小書生的模樣,很危險啊。
從了,很危險,不從,也危險。要不……?下了決心的小進士滿臉通紅、一臉就義的進了公主府,心內暗自悲憤:大不了就說自己不舉。
你想得實在太多了。
長袖善舞的襄城公主最近很開心,有那麼多的人送上門來討她開心,為什麼不開心?更何況,自己最寵溺的幼月也要開府了吶,乾脆以後就住在幼月的公主府吧!
“我要做主薄。”相王膩在一個嫻雅的少女身邊,“幼月,我府上的主薄宮偉為人穩妥,且頗有才幹。哥哥做你府上的主薄,讓他將咱們府上的事情一併打理啊。”
不要臉!做你的屬官真倒黴!旁邊的眾位王爺、公主心道。
林濾公主林幼月輕啜一口茶,彷彿不是自己的事一般,淡淡的點點頭,脣角微綻、柔聲細語:“四哥喜歡就做吧。”
“那我做功曹參軍,我手下的……”
“我做兵曹……”
剛才還一臉鄙視相王的諸位王爺此刻爭先恐後的將自家屬官往火坑裡推。
幾位公主樂呵呵的看笑話,姐妹情深,幼月開了府,她們想玩多久玩多久,住一陣都成的。
啪!沒爭到職位的紀王拍了桌子:“我要向皇兄請旨,做幼月府的長史。”
“這個位置有人了。”還不待紀王得意,襄城公主便涼涼的潑了冷水。
“誰啊?”眾位王爺、公主同時看向林幼月。
捧著茶杯的林濾殿下頓了一下,輕笑著搖搖頭,表示不知道,疑惑的眸子看向自己的二姐襄城公主。
眾位公主、王爺識趣的隨著林濾公主的眼神轉頭。
“今科二甲的一個小進士。”襄城公主笑吟吟的解釋:“詩詞做得不錯,要不是策論差了些,一甲的前三怕也是沒什麼問題,頗有才華呢。”
“而且人長得俊俏,難得的是年紀也小。”唯一知道詳情的魏王同樣笑吟吟的揭短:“最重要的是,人家根本沒打算進襄城的府,所以嘛……”
在場的公主王爺同時顧左右而言他。襄城殿下大膽且奔放的風流行為一向是皇室的忌諱,正所謂可意會而不可言傳。魏王除外。
林濾殿下點點頭:“知道了。”
襄城公主滿意的打算盤:若是小進士不同意做幼月的長史,就還是來做本宮府上的屬官吧。
可惜韓小進士並沒有給襄城殿下機會。
“小臣謝過殿下。”
韓小長史後知後覺的抬眼打量自己未來的衣食父母,儘管民間對這位殿下極盡讚美之能事,但是不得不說,韓蘇還是被震了一下的。簡直無法用筆墨描述的美麗,估計會讓想要執筆的文人哭泣吧,韓小長史想了想,自詡為中文系高材生的她給了一個“讓人忍不住想要疼惜”這樣一個結論。
沒錯,韓小長史暗自點了點頭,不同於襄城殿下的嫵媚中透著英氣,這位殿下的美麗大概更在於她的氣質,所以,明明有更年幼的殿下在場,卻還是讓人忍不住對她疼愛,明明並不柔弱,卻總讓人對她更加憐惜。明明韓蘇的打算是不出仕,只撈點俸祿過日子,結果卻還是同意了做公主府的長史……
韓蘇耳邊又回想起這位林濾殿下讓人無法拒絕的溫柔:“京城居之不易,林濾聽聞韓大人年幼失秙,離家多年,如今在京城寄居寺廟,總歸不是常事,林濾新府剛建,府內事物繁多,韓大人不若在府內居住,料理事情也方便的多,林濾也可安心。”
明明是給予下屬的恩惠,卻讓這位公主殿下說成雙方皆便利的共贏,不虛偽的否認自己的付出,亦不以此而讓對方承情,這大概便是源自於這位公主殿下尊貴的謙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