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出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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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出風頭
這種伎倆夏紅芒在現代見多了,要不怎麼說古人蠢呢!連這點智慧都沒有,真是可憐。看她如何替他們斷清這官司。
她看了看旁邊趴在地上的一隻小狗,然後又看了看身旁的青衣男,“喂,問你,若是叫狗聞聞你這錢,能行嗎?”
夏沫站在慕容衡身後,眼神卻一直注意觀察著皇上的表情,她原是想說不管這檔事閒事的,卻見老爺沒有發話。自然也沒她說話的份兒,就讓夏紅芒折騰唄。
青衣裳看了一眼那隻趴在地上的小狗,到底還是點了點頭。
夏紅芒走過去,問人借了小狗過來,讓青衣男拿出錢袋。
眾人都覺得好奇,弄只狗來做什麼?還要狗去聞一聞那錢,莫不是這姑娘腦子有病?
“哎呀,這好端端的姑娘,腦子怎麼就不好呢?這狗和錢有什麼關係?”
也有人朝著夏沫他們道:“姑娘,快把你家這傻姑娘帶回去吧。惹出事來,誰吃得住呀?”
夏沫笑笑,“您多慮了,我家老爺財大氣粗,不會介意這點小錢的!”
這話說的既囂張又讓人另眼相看,那些說閒話的人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這一大幫子人,光是看衣著打扮就知道是有錢人家出來的,不然這說話的口氣怎麼這麼大?
小狗是隻尋常的土狗,錢袋放在他跟前,嗅了一下,便開始拿舌頭去舔那些銅錢。
夏紅芒拍了拍手上的灰,看向躺在地上的青衣男,“喂,你這個小偷。偷人家的錢還不承認,枉我相公饒你一命,真是該打!”
青衣男還想把錢袋揣進懷裡,慕容瑄上前一步,踩住了他伸出來尚未夠到錢袋邊的手。
稍一用力,那青衣男便尖叫起來,“這位爺,您輕點兒,大不了這錢我不要了,成不成?”
黑衣男長舒一口氣,上前撿起錢袋,朝著夏紅芒道謝:“謝謝姑娘主持公道。”
夏紅芒抿著嘴搖了搖脖子。“不客氣…”
被慕容瑄踩在地上的那人嗷嗷直叫:“你憑什麼說那錢是他的?明明是我的,我不服!”
群眾裡也有人覺得奇怪。“姑娘,你憑啥說那錢是黑個子的?”
夏紅芒走近青衣男,一隻腳伸出來,踩在他身旁的石階上,手肘撐著膝蓋看著那人,“不服氣是麼?”
“我現在就告訴你原因。”
“那錢上沾了葷油,所以狗才會伸出舌頭去舔,動物的嗅覺比人靈敏的多,不信的話,你可以叫人打盆清水來,把這錢放進清水裡,一定有一層油飄起來。”
“那殺豬的整日殺豬,沾錢的時候自然而然的把豬油沾到了銅錢上,所以這錢只能是他的,而不是你的!”
有人不相信,果然又取了一盆清水過來,那黑衣男把銅錢放進清水裡,果然見水上漂了一層淡淡的油光。
青衣男還想說什麼,黑衣男已然衝過來,揪住他的衣領,“小子,再不服氣咱們就到官府去斷個究竟,叫縣大老爺打爛你的屁股,看你再偷東西!”
“好漢饒命,我再也不敢了…”青衣男瞅準機會,飛快的跑遠了。
人群中傳來不少讚歎聲,都是稱讚夏紅芒的,慕容瑄也跟著出了一次風頭,而且是當著夏霜白的面兒出的風頭,這下可是著實長舒了一口氣。
皇帝見夏紅芒也有這明辨是非的好本事,心中亦是一片讚歎,反觀霜白,這個時候卻一直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裡,倒成了局外人。眼角間不免有些失望。
百姓散開,眾人繼續前行,沈經年對夏紅芒也是嘖嘖稱讚,得意的她尾巴翹到了天上去。
趁著眾人休息的時候,夏紅芒來到夏沫身旁,居高臨下的白了夏沫一眼,“小霜白,前些日子你出盡了風頭,今天怎麼不出風頭了?”
夏沫正坐在青石階上抱著水袋喝水,她喝過了水便把水袋遞給慕容衡,這才抬起眼來看夏紅芒,“二姐覺得今日威風便好,霜白不會同姐姐爭的…”
這一路走來,她這個沒受傷的人都覺得累,那夏紅芒一個帶傷之人,竟然還有精力跑到自己跟前來炫耀,也不嫌累得慌!呆協嗎弟。
不就是一個小小的豬油麼?這種事她夏沫見得多了,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倘若那錢上什麼都沒有沾過,看你還怎麼得瑟!
夏紅芒原是想炫耀一下,激怒夏霜白的,誰知道人家根本沒打算打理她,一拳打在軟綿綿的棉花上,突然之間,連她自己都覺得那點小小的成就不足為奇了。
“哼!你個死丫頭,平時不是嘴巴又快又利嗎?今天怎麼裝啞巴了?”
“你是不是覺得在老爺面前很沒面子啊?”
呵呵…
夏沫覺得這夏紅芒不是腦殘就是腦子被門擠過了,要不怎麼老是問一些腦殘問題呢?
“二姐沒事還是趕緊去補補妝吧,瞧您臉上的胭脂都花了,當心老爺治您失儀之罪。”
晌午的天氣,日頭已然有些毒辣了,如今又是步行,夏沫覺得兩條腿痠軟到不行,哪裡還有心思同夏紅芒爭?逞口舌之快,就是贏了又如何?姑且就讓她贏一次吧。
眼下,她只想閉著眼睛好好休息一會兒。
一旁的慕容衡見霜白臉色不好,知道她身子不適,見夏紅芒又一直在旁邊聒燥,拿起身旁的小石頭
朝著夏紅芒就砸了過去。
“好大一隻蜈蚣…”
夏紅芒分不明真假,急忙跳開,又聽夏沫說她臉上的妝花了,當下懶得再同他們多說,拾了裙襬便走。
這一幕落在慕容仲離眼裡,只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慕容衡則是趁機來到夏沫身邊,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盒子,放在她鼻尖,讓她聞了聞。
這東西可是提神醒腦的良藥,這麼一來,夏沫反倒精神起來,兩人很小聲的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白白,你後來為什麼不喜歡二哥了?”
這一直是讓慕容衡想不明白的問題,以前那高高在上天仙兒一般的人物,對二哥那樣情根深種,又怎麼會看上自己?
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美事,如今真實的就落在他身邊,怎麼都像是覺得在做夢。
夏沫看他一眼,歪著頭問他:“怎麼?你吃醋了?”
慕容衡的臉微微有些紅,也不說話,只把頭低了下去,把玩著身旁的小石子。
見他不說話,夏沫笑了,其實啊,這古代的男人和現代男人都一樣,就是接受不了女人給自己戴綠帽子,想來,這慕容衡不能接受的,大約是夏霜白曾經和慕容瑄有過一段情吧。
不過,誰沒個過去呢?
“你只說我與慕容瑄,怎麼不說你與別的女人?你宮中可是還有個侍妾呢!不如…說說你和她吧…”
慕容衡的頭垂的更低,連耳朵都紅了。
其實夏沫說這話,不過是替自己辯解一下,早就聽沈青說了,王爺在宮裡頭有個侍妾,當時王爺才十二歲,皇上就給他賜了一房侍女,所是侍女,其實就是來教他男女之事的。不過,那慕容衡卻始終沒碰過她,就像自己和那慕容瑄之間,雖然兩人有過一段感情,卻是發乎情止乎禮,不知道這廝怎地就這般的記仇?
“我…我根本沒有碰過紫嫣!”他卯足勁,憋了半天就憋出這麼一句話來,連臉都紅了。
太陽透過樹葉裡的縫隙落在他臉上,像是流洩的水銀一般,將他俊美的臉點綴的更加俊朗,君子如玉,遺世而**,似璞玉一般溫潤。
兩隻手緊緊攥著,像是發怒的小獸。
夏沫覺得好笑,當下生了逗弄他的心思,“哎喲,你是不是身體不行啊?那麼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兒在旁邊,你會不心動?”
“霜白,再胡說,今天晚上我就讓你看看我行不行!”
兩人這都是些悄悄話,自然是壓低了聲音說的,落在一旁慕容瑄的眼裡,卻像是打翻了醋缸,一股酸溜溜的氣息從頭澆到腳。
慕容琰半依著槐樹,以牙骨扇遮了臉,卻還是不時的透過扇骨的縫隙去瞧不遠處的那對。
一個憨態可掬,像是無知的小動物一般天真爛漫,一個溫柔婉約,連笑起來都像這風一般讓人舒爽。
霜白,為什麼非要選擇六弟呢?
跟著我這樣詩情畫意的人不好麼?
眾人休息了一陣子,便又繼續趕路了,約摸正午時分,見大家都走的乏了,便在臨街的小客棧裡吃了一頓飯。
兩日下來,皇帝頗有感觸,對於臣子們說的太平盛世,他已然不再相信了。
霜白說的對,想要知道百姓生活的如何,只有透過自己的眼去瞧一瞧,才知道真實的情況,旁人說的,都是假的。
一個人眼中一個世界,心胸狹小之人,容不下大千世界,所以看誰都覺得不舒服,這樣的人即便做了官,也只是個自私的斂財鬼,根本不懂得為江山社稷做些什麼。
織秀鎮尚且算是比較富裕的鎮子,百姓也只是勉強吃飽飯而已,其他的地方可想而知。
身為一國之君,不能為百姓謀福利,便是坐擁四海又如何?不過是一個人坐在那個空蕩蕩的?椅上,等著人來拉自己下馬而已。
往前又走了一段路,又見兩個人在爭執。
一個賣傘的,一個是買傘的,兩人都說那塊散碎銀子是自己的,爭得臉紅脖子粗,把整條路都堵上了。
夏紅芒一見又是爭銀子的,當下心頭一陣大喜。
今天吹的這是什麼風啊?
怎麼什麼都撞自己身上?敢情這是要發達了?
上天那,你待我真是太好太好了!等我發達了,成了娘娘,一定給你燒高香!
當下,拔開人群朝著那兩人便過去了,“不就是一點散碎銀子麼?有什麼好爭的?!”
“拿盆水來,把銀子往水裡一扔,立刻就知道這銀子是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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