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一石二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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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一石二鳥
感情的事情,哪怕外人看的更清楚,也只是外人。
顏暮雖說是流螢的師傅,可管的著實寬了些,也獨斷了些,當初若不是有他有意無意地撮合,流螢也不可能對何風芳心暗許。
再者,顏暮又有何立場,用這種俯視眾生的語氣,來對她和餘珣評頭論足!
“尹依雲,在你那般對待養育你十幾年的蕭衍時,我就已經猜到,你眼裡只有你自己。”顏暮冷哼一聲,伸手掐住了尹依雲的脖子,“流螢一心待你,可你,卻是這麼回報她的。”
脖子上的力道並不輕,看來顏暮並不只是做做樣子,一直戒備著的詩情此時已經一個箭步跨了過來,手腕翻轉間從袖中抽出一把匕首來,重重地向顏暮的手刺去。
不過一眨眼的事情,顏暮瞧著卻是嘲諷地一笑,掐著尹依雲脖子的手緊了緊,猛地將人向右邊拖去,同時另一隻手輕輕一揮,就已經拍開了詩情的手。
“不自量力!不過餘珣身邊的丫鬟,也敢跟我動手。”
顏暮嘲諷地說道,猛一用力就將尹依雲推倒在了地上,似是嫌棄一般地甩了甩衣袖,冷冷地說道:“流螢我會帶走,不過她若是有什麼事,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你。”
憤怒的語氣,狠厲的眼神,這與尹依雲曾在何風身上看見的情緒是那麼的相似,只是這種情緒,並不適合出現在顏暮的身上。
“顏暮你站住!”尹依雲看也不看蹭破了皮的手掌,一站起來就對著顏暮的背影喝道。
而注意到這邊發生了打鬥的畫意更是一下就扔下了扛著的流螢,三步並做兩步地跑了過來,擼起袖子露出摺疊著綁在手臂上的機弩來,一拉一放一舉,那閃著寒光的箭就已經對準了顏暮。
詩情一臉嚴峻地對著畫意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扭動著被顏暮一掌拍的麻木的手腕,而這過程中,她手中的匕首始終都對準著顏暮。
似乎這兩人真要配合著將顏暮給殺了。
先不論顏暮的武功究竟有多出神入化,就單說顏暮的身份,尹依雲也不能讓她出事。至少,是在她問清楚一件事情之前。
尹依雲瞥了眼越走越快,恨不得用輕功奔到流螢身邊的顏暮,想要諷刺地說些什麼,嘴角卻只能無力地下垂,“顏暮,你是在以什麼身份對我放下狠話,又是拿什麼身份在我面前放肆!流螢是我尹家的侍婢,豈是你說帶走就帶走的!”
只是尹依雲這兩句怒氣騰騰的話,不僅沒有讓顏暮停下,反激的他在橫抱起流螢後,就冷哼了一聲,直直地向府外走去。
“真是難得,我居然瞧見了你失態的樣子。”然而對於顏暮有意的無視,尹依雲並沒有感到生氣,反而擺了擺手,示意詩情和畫意不要動手,“不過也真是可惜,我卻是從未見過,你為餘芊失態的模樣!”
尹依雲故意用著漫不經心的語調,話中帶著幾分嘆息。
她只願是她多想
,是因為何風的事情而疑神疑鬼,而不是,如她所懷疑的,顏暮對流螢有著不一樣的心思。
“哼,尹依雲,你又是在以什麼身份質問我?”顏暮不屑地冷哼道,“你儘可告訴阿芊你的懷疑,就看她會不會相信吧。”
看顏暮的樣子,似乎是不想理會尹依雲的,不過最後還是停住了步子。他沒有解釋什麼,只是以篤定的態度告訴尹依雲,他毫不心虛,所做之事也無愧於任何人。
所以他還是在乎餘芊的吧!
“尹依雲,你從不知道,在流螢身上究竟發生過什麼,所以,你也不知道,何風在她的心裡究竟是怎樣的存在。”說完,顏暮就腳下發力,抱著昏迷不醒的流螢,揚長而去。
對於流螢的突然消失以及詩情畫意兩人的出現,尹依雲只用一句“好生處著”便打消了長樂無憂心中的好奇。
尹依雲的心情似乎比之前差了不少,手掌也受了傷,而話裡頭更是絲毫沒有提及流螢二字,顯然是不願提起,看來在地牢裡,是發生了大事了。
不過她們現在也沒有心思去探究流螢的事,因為白二爺是打定了主意,要讓他的三個女兒和尹依雲一道,去參加長公主的賞花宴了。
就在這兩日間,明裡暗裡地不停向尹依雲討要著綾羅綢緞,珍珠玉石,誓要明豔動人地出現在賞花宴上,一舉博得京中貴胄的青睞。只是她們也不想想,長公主根本就沒有邀請她們三人,而尹依雲即便是有這些名貴的物什,也沒必要送予白家人。
不過尹依雲這回卻是極為大方地給了,從頭到腳,將白家的三位小姐打扮的珠光寶氣,光是七姑娘頭上的那個鑲以金穗的紅瑪瑙簪子,就價值不菲。而八姑娘身上的霓裳羽衣更是京中華衣閣耗時一年才製出的衣裙,穿上它,行走間便如瑤池仙子搖曳而來。
相較之下,年紀最大,也最貌美的五姑娘則是以薄紗掩面,只露出一雙欲語還休的動人眼眸來。衣著貴氣卻低調,通身上下,竟是讓人挑不出一點刺來。
而在看見尹依雲略帶驚訝的眼神時,五姑娘竟是淡雅地一笑,微微頷首。
尹依雲不禁蹙了眉,一臉的失算。竟是被初見那日,白家人表現出來的莽撞無知給騙了,這些人裡頭,還是有幾個聰明的。
搖頭感嘆著,尹依雲上了前頭的馬車,而白家三姐妹本欲跟上,卻發現尹依雲身邊的四個侍婢竟是早就已經坐在了馬車內。
“姐姐?”五姑娘疑惑地喚道,“姐姐可是不願與妹妹們同坐?”
“白家五妹妹哪裡的話,這馬車雖然不大,卻也不小,略微擠擠,還是能坐下的。”尹依雲一臉無辜地說道,而長樂四人也隨著挪了挪,空出能容下兩人的位置來。
“這……”五姑娘有些為難地看了眼兩位妹妹的華麗衣著,“妹妹只是擔心,若是一不當心擠著碰著了,怕是要在長公主面前丟臉了。妹妹們丟臉也無所謂,
只是怕牽累了姐姐的名聲。”
尹依雲聽著,本就緊蹙著的眉頭越發擰在一起了,須臾後,妥協一般地嘆了口氣,對著長樂和無憂說道:“這賞花宴也不知何時才能結束,我也放心不下醫館的很,你們二人就代我去醫館看看吧。”
“是。”長樂和無憂應道,很是擔憂地看了眼尹依雲,這才下了馬車,筆直地站在一旁,目送著馬車緩緩而去。
而馬車上,尹依雲在白家三姐妹上車的時候,就已經閉上了眼。這一副好不低落的模樣落在五姑娘的眼中,讓她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只不過這樣就被打擊到了嗎?爹爹口中心思深沉的尹依雲,也不過如此。
詩情和畫意瞧著五姑娘勝券在握的自信模樣,扭過頭戲謔地笑了。
雖然這五姑娘不像她的兩個妹妹一樣蠢,可卻也沒聰明到哪裡去。她應是知曉這般珠光寶氣的打扮是最下乘的,只是她只選擇了自己避開,卻沒有提醒她的妹妹,全然不知一筆寫不出兩個白來,她們三人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
所以她避開了又能怎樣呢,偏做這幅不食人間煙火的打扮,這樣只能讓別人覺得,她這是在用兩個妹妹襯托自己,自私之心一覽無遺。
再者,尹依雲這兩日花在她們身上的工夫,可不是白費的,那紅瑪瑙簪子和霓裳羽衣可都是有大來頭的。
兵部尚書有一名極寵愛的小妾,若不是怕烏紗帽不保,怕是要做出將這小妾抬為平妻的荒唐事來。只是雖然名分上妾還是妾,可這小妾的一應用度卻已然是正室才有的了。
這其中,就以兵部尚書一擲千金尋來的紅瑪瑙簪子為最。正紅,是正室才能用的顏色,可兵部尚書卻是親手將一枚正紅的瑪瑙簪子插在了小妾的髮髻上,直將尚書夫人氣的回了孃家。
尚書夫人的父親官位不高,可與丞相府卻是表親,而丞相早就對兵部尚書有所不滿了,這一來二去的,幾乎整個盛京的夫人小姐都知道了瑪瑙簪子的事情。而兵部尚書也不得已,只得親手將那紅瑪瑙簪子摔碎,這才攔住了丞相彈劾的奏疏。
也因為此,盛京城裡的夫人小姐們再不曾戴過紅瑪瑙簪子,只覺得降低了身份。
至於那霓裳羽衣,若非有人定下,華衣閣又何必耗費三年的時間,做一件舞衣呢。是的,這霓裳羽衣雖然看著華麗無比,卻只是一件舞衣,一件由丞相府嫡女親自畫圖定下的舞衣。
尹依雲可是花了大力氣,才趕在丞相嫡女的前頭,從華衣閣掌櫃手裡強買了這霓裳羽衣。
當然,是以白家的名義。
聽聞丞相嫡女擅舞,尤其是那霓裳羽衣舞,天下間唯其可與皇后的水墨舞一較高下。坊間傳言,丞相嫡女因給祖母守孝而錯過了選納,故而定下這件舞衣,是意圖在丞相的壽辰上,以一舞打動皇上。
空穴又豈會來風,尹依雲搶下這件舞衣,動的可是一石二鳥的念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