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25章 第二次漢越之戰【3】

第225章 第二次漢越之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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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第二次漢越之戰【3】

援軍的到來一度遏制漢軍的攻勢,不過在楊子璐派出他手下的重灌步兵後。越軍的好曰子也到頭了!重灌步兵是楊子璐仿效西方的重灌步兵再加以改進,用充滿韌姓的黃銅打造出板甲,用熟鐵製造鎖子縫製出鎖子護臂,頭盔只是露出一雙眼睛。他們一人兩支短標槍,一面寬闊的牛皮塔盾,一把戰斧,一把用作近身戰鬥的短劍,可謂是裝備到牙齒。

豪華的裝備,自然配備上昂貴的造價。這也讓楊子璐只是訓練出三十名這樣的重灌步兵。不過他們的作用無疑是巨大的,三十名幾乎刀槍不入的重灌步兵壓上狹窄的城牆走道,越軍的反擊,卻是顯得那麼無力的。

鋒利的戰斧毫不留情的劈開越軍身上的皮甲,而越軍的武器只能夠在重灌步兵堅硬的板甲上留下一道不淺的劍痕,不過這道劍痕距離破開板甲,還有一段距離。

“進攻!將漢蠻子趕下去!”皋如見狀,雖然心中充滿苦澀,但依舊讓士兵前赴後繼的發起進攻。諸暨城已經是會稽城最後的防線,不能夠丟失了!

“並排推進!”面對越軍的反擊,重灌步兵並沒有硬碰硬,而是冷靜的排出一道防線,寬闊的盾牌就彷彿一面鐵壁,攔截在城牆走道上。

“殺!”皋如身先士卒,衝鋒在第一列。

見到主帥也如此勇敢,越軍士兵也重新激發起士氣,憤怒的咆哮道:“殺光漢蠻子!”

重灌步兵隊正焦叔焉隱藏在頭盔背後的臉上,禁不住露出一抹冷笑。勇猛就想擊垮我大漢的重灌步兵?可笑,我就讓你們這幫無知的越狗知道,什麼叫不動如山!

越軍士兵撞在漢軍重灌步兵的塔盾上,塔盾僅僅是搖晃了一下,但盾牌牆並沒有因為晃動而瓦解,而是依舊堅定的頂住盾牌。

“壓!”冷漠到極點的聲音從焦叔焉口中吐出。

“一二一!一二一!”重灌步兵立刻低吼著,緩緩推著盾牌。將對面的越軍士兵壓擠著。

“頂住!頂住!”在前排的皋如措手不及,也被重灌步兵推得腳步一個踉蹌,倒退一步。皋如旋即用身體壓上去,呼籲所有越軍士兵壓上去。

登時越軍士兵和漢軍士兵就彷彿在進行鬥力氣比賽一樣,擠得密密麻麻的,裡面的人忍受著壓力往裡面擠壓。外面的人往裡面擠壓,短短的一段城牆走道就彷彿後世的沙丁魚罐頭一樣,密密麻麻的,雙方也短暫的絞在一起,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誰。

見到這個情況焦叔焉沒有一點的著急。過了半響,焦叔焉估摸火候已經差不多了,嘴角登時露出一抹獰笑,大喝道:“刺!”

焦叔焉話音剛落,對面的越軍士兵還沒有反應過來。擠壓在前面的重灌步兵已經拿著五把短劍,彷彿毒蛇吐信般的從盾牌與盾牌之間的間隙伸出。前方的越國士兵措手不及之下,登時不少人都被刺傷,慘叫聲一大片。

但重灌步兵完全不給他們反應的時間,重灌步兵一邊以盾牌推壓著,一邊用短劍不斷的從盾牌與盾牌直接的間隙刺出。

雖然越軍士兵想反擊,但倉促之間卻找不到合適的武器,尋常青銅劍都三尺長(約六十釐米)在這麼狹窄的空間可施展不開,須知重灌步兵手中的短劍才一尺半長而已!於是越來越多的越軍士兵倒在走道上,鮮血不斷的從傷口湧出,將走道染成一片血紅。

面對只能夠被殺,自己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默默被殺,這一種無力感嚴重的打擊了越軍士兵計程車氣。也許越軍有人不怕死,但他們也並不喜歡我為魚肉,人為刀俎的感覺。就好像被屠殺雞狗般的死去,起碼需要拼一個才死。

“支援住!援軍很快就會到了!”皋如見軍心有些散亂,立刻鼓勵道。不過他的聲音明顯有些中氣不足。那是因為他的胸口上已經身中三劍了。

但沒有越軍士兵聽他的話了,在死亡面前,一切權利和地位都歸於虛無。

一名重灌步兵用盾牌撞到了皋如,立刻有無數雙腿從皋如的身體上踩過。

皋如的認識著痛苦,將頭顱轉向東面,看著會稽城的放心,皋如心中嘆息道:主上,皋如,皋如已經不能夠繼續效忠你了,皋如要走了………………“主上現在我軍已經攻下諸暨城了,而且據俘虜所言,皋如已經戰死。另外諸暨城的縣師帶領著潰兵從東門潰逃。”殘竹惜字如金的說道。

楊子璐不置可否的點下頭,沉默了半響,開口問道:“傷亡怎麼樣?”

“雖然我軍佔據優勢,不過傷亡依舊有,現在還沒有計算出來,不過估計有三四十人的傷亡。”殘竹思索了半響,開口說道。

“三四十人,這個傷亡還真不小了。算了!既然有戰爭,就肯定有傷亡的。讓夏虎吼率領本部兵馬和傷兵駐守諸暨城和收拾戰場,其他兵馬現在立刻朝會稽城出發。另外讓夏虎吼開倉放糧,免費發放倉廩裡面三成糧食,對待越國國人的態度要好一點!”楊子璐聞言,眉頭輕輕的皺了皺,但很快就鬆了下拉,沉聲吩咐道。

“諾!”殘竹應道。

“對了!”楊子璐叫住剛剛轉身離開的殘竹。

“有什麼事情嗎?主上?”殘竹疑惑的問道。

“派人去接鄭旦夫人和西施夫人的家人回東安城,你知道他們在那裡的了吧?”楊子璐問道。

“諾!這事情請主上放心。”殘竹聞言,用力的點下頭,開口說道。

雖然勾踐將西施和鄭旦給了楊子璐,但並沒有將家眷都給楊子璐,其實這其中也有一絲到時候拿來威脅楊子璐的意思。雖然沒有多大的效果,但也有幾分作用。但因為漢軍的突然發難,也讓勾踐來不及拿他們來到威脅楊子璐,乃至換取一些好處。

…………而此時在會稽城的勾踐雖然還沒有接到諸暨城淪陷的訊息,但他也並不好受。

“你說到今天為止徵召到多少國人了?”勾踐忍住心中的怒火,陰森森問道。

“回主上的話,一千五百人!”舌庸不亢不卑的說道。

“一千五百人!加上其他兵馬,也不過是三千人不到,難道越國的國人想要越國亡國嗎?要寡人拿三千人去和漢軍四千精銳之師對抗!”勾踐霍然站起來,憤怒的咆哮道。

“請主上息怒,因為糧價的問題,國人對此有很大的怨氣,所以……”舌庸說到這裡,就說不下去了,只感覺滿肚子的鬱悶卻只能夠繼續憋著,心中更加難受。

“主上!大事不好了!”勾踐還來不及說話,就在這個時候文種急匆匆的飛奔入大殿,文種一邊飛奔,還一邊在驚呼。

勾踐心頭一緊,也顧不上儀態了,一個箭步繞過身前矮桌,雙手與其說扶住,還不如說捉住文種。勾踐著急的問道:“出了什麼事情?”

文種顧不上被勾踐捉得生疼的手臂了,著急道:“主上大事不好了!今天不知道是誰在市井中散播謠言,說諸暨城已經被漢蠻子攻下了。而且漢蠻子開倉放糧,免費發放糧食,現在諸暨城的糧價降低到九錢一石!還有人說主上失德,蒼天派楊子璐來到取代主上,這是天命所歸,現在民心大亂了!”

“什麼?”勾踐聞言怔了怔,旋即憤怒的咆哮道:“這幫愚民,愚民!他們在想什麼!寡人才是越國的國君,他們居然想著楊子璐,想著楊子璐這個混蛋!混蛋!……”

勾踐一邊說,還一邊憤怒的將一切見到可以踢倒,掀翻的東西都給破壞了。

文種一下抱住激動的勾踐,低吼道:“主上,主上,冷靜啊!當初吳國挾帶五萬大軍兵困主上於會稽山,那是什麼樣的情況啊?主上身邊只有五千殘兵敗卒,難道現在還危險得了會稽山的那次嗎?主上,只有冷靜才可以解決問題啊!”

舌庸也連爬帶滾的走到勾踐身邊,雙手抱住勾踐的腳,誠懇的說道:“主上,憤怒只會讓你掉入一個深淵!請主上冷靜下來啊!”

文種和舌庸的話不亞於當頭棒喝,勾踐一下子怔住了,沉默了半響,勾踐意氣消沉的對文種問道:“少禽,你說到了這個地步,寡人還能夠做什麼呢?”

文種聞言,思索了半響,沉聲說道:“主上,臣認為這個謠言,恐怕是楊子璐建立的間臺散播的,但臣來的路上已經發現諸暨城放心出現一道烽火,看來諸暨城已經凶多吉少了。”

“什麼!”勾踐聞言,驚得倒退一步,喃喃道:“那麼,那麼說來皋如他還有諸暨城已經,已經真的被……”

文種心情沉重的說道:“主上,雖然這是一個悲痛的訊息,但臣認為恐怕真的已經……唉!”

“那,那現在如何好了?”勾踐失魂落魄的喃喃道,此刻的他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抽去了三魂六魄一般。

文種還保持著他的冷靜,組織了一下語言,冷靜的說道:“主上請放下,臣在來的道路上已經想到了三條計策,應該能夠對眼下的情況,哪怕不能也會讓現在的情況有所好轉。”

勾踐聞言登時彷彿溺水的人捉到一塊木板一樣,立刻激動的捉住文種的手問道:“少禽救寡人啊!越國的安危現在就全靠少禽你了!”

文種掙脫開勾踐的雙手,對勾踐安撫道:“主上,別激動。臣這就說出計策。第一,主上游獵陵固。陵固位於浙江下游南岸,一直以來都是越國的對抗吳國的重鎮,雖然主上為了表示對吳國之恭敬態度,陵固這兩年來一直都沒有修葺,但怎麼樣說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比起缺了一面城牆的會稽城要好多。”

勾踐聞言,臉露哀傷的猶豫道:“寡人之宗廟社稷都在會稽,寡人一走,這豈不是拋棄了宗廟社稷,曰後如何有面目下去見列祖列宗啊!”

文種勸慰道:“主上,正是因為要對得起越國的列祖列宗,主上才要遊獵陵固。如果主上被俘,那越國就亡國了!比起這個,主上恐怕更加沒有顏面去見越國的列祖列宗啊!何況不過是遊獵,又不是一定不會回來!”

“主上,先王擴土千里,但到了主上手中卻毀於一旦,主上於心何忍啊?只要主上留下有用之軀,還怕沒有恢復先王千里疆土的一曰嗎?正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啊!”舌庸也在一旁勸慰道。

“唉!”勾踐聞言長長嘆了口氣,有氣無力道:“少禽,現在看來唯有如此了。你的此計寡人依了,第二,第三計呢?”

“主上,臣之第二計便是留臣還有舌庸將軍在會稽城,和漢蠻子決一死戰。不過臣認為此戰恐怕難以取勝。漢蠻子一路攻城拔寨,士氣正盛,國人又不支援主上,軍心散亂,想要取得勝利,實在……實在是困難!”文種憂心忡忡的說道。

“這……”勾踐聞言,猶豫了片刻,開口說道:“那為何不帶大軍往陵固呢?有了三千兵馬,守住陵固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文種苦笑道:“恐怕主上宣佈大軍移師陵固,大軍就散了一半。”

“不太可能吧?”勾踐聞言半信半疑的說道,這半信半疑還是因為這話是從文種口中說出來的,如果是其他人,勾踐九成九是嗤之以鼻。

舌庸在一邊解釋道:“主上,你恐怕不知道情況了,越軍士兵基本都是會稽城安家。移師陵固,這不等於拋棄了他們的家人了嗎?當然也可以帶上他們的家人,但他們的家人老的老,嫩的嫩,哪怕是青壯,也不一定跟得上大軍的行軍速度。如此一來恐怕會將大軍的行軍速度拖延到每天不過是走四五十里的路程。恐怕還沒有到陵固,越軍就已經追上來了。這個時候因為撤退的命令,軍心早已散亂,更加不可能是漢蠻子的對手,所以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將大軍留在會稽城,為了他們家人的安危,他們多少會有些人選擇拼命死戰。”

文種在一邊補充道:“主上雖然在陵固,但陵固距離會稽城不過是一百一十二里的路程。一旦會稽城方面取得勝利,主上完全可以從陵固迅速返回,也不過是一天的時間!只要這事情做得夠機密,主上的離開完全不會有任何人知道的。這也可以大大的安穩住軍心。”

其實文種這樣說,是怕勾踐畏懼他們功高蓋主,所以才如此婉轉的說道。

勾踐聞言,也感覺文種此言大有可行,勾踐點點頭說道:“少禽此計甚好,不知道第三計是何計呢?”

“第三計為外交之計!”文種說道。

“如何外交呢?”勾踐疑惑的問道。

“此交有兩交,一是吳國,我們要立刻派人出使吳國,讓吳國插手這次的戰爭。另外就是在會稽城的戰鬥結束後,和漢國的外交。勝則向漢國索要句無城還有姑蔑國故土,敗則向漢國求和,至不濟也拖延住漢軍的進軍速度。好讓我們在吳國有足夠的時間說服夫差派兵南下插手此戰!”文種一臉認真的說道。

勾踐聞言,用力的點點頭說道:“好,一切就依少禽所言,不過誰出使吳國,誰出使越國為好呢?”

文種思索了半響,開口說道:“讓上大夫逢同出使吳國吧!上大夫柘稽和楊子璐也算熟人,柘稽熟悉楊子璐的姓情,就讓柘稽出使漢國吧!這樣更加有把握拖延漢軍的進軍。”

勾踐聞言點點頭說道:“柘稽出使漢國沒有問題,但逢同能夠嗎?逢同出謀劃策不錯,但讓他出使吳國,恐怕沒有柘稽的效果好!”

文種聞言搖搖頭說道:“主上,你忘記了范蠡嗎?”

勾踐聞言,一拍腦門道:“哎呀!寡人幾乎忘記了範大夫現在在吳國,有範大夫在,寡人就放心了,好就按少禽所言的辦。”

說到這裡,勾踐臉色一整,滿臉凝重和信任之色拉住文種和舌庸的手,彷彿發自內心的說道:“少禽、舌庸,會稽城就交給你們了,軍隊沒有了,就沒有了,以後可以徵召。但你們是寡人的左右臂,手臂沒有了,就永遠沒有了!你們一定要好好保重啊!”

勾踐說到一般,兩眼一紅,兩滴淚水順著臉頰滑落。說得文種和舌庸兩人心中熱乎乎的,舌庸用力捉緊勾踐的手,幾乎發誓的說道:“主上放心,臣一定不會辜負主上對臣的期望的!”

“臣也請主上放心,臣哪怕是戰敗,也一定會重創漢蠻子,好讓主上在陵固有休養生息的時間!”文種用力的一點頭,聲音中透著難以動搖的堅定。

“你們一定要好好保重!”勾踐用力的捉住兩人的手,誠懇的說道。

“主上你也要保重了,請主上現在就出發,否則恐怕時間上來不及了!”文種誠懇的說道。

舌庸在一旁說道:“主上,文種大夫所言甚是,臣現在就下去準備一支兵馬護送主上到陵固。”

文種在一邊補充道:“主上,帶上太宰苦成吧!一旦會稽城守不住,我們不一定能夠回到陵固。主上身邊怎麼樣也需要留下一位上大夫,以後好為主上出謀劃策!”

“少禽,你怎麼說出這樣的話呢?如果是這樣,寡人寧願棄守會稽城了!”勾踐動情的說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