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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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你是何人?”
兩個武士長槍一升,當住了來人的去路。
“麻煩兩位通報一聲,我有要事要見副相孔大人,十萬火急!”一個身穿粗布服裝的人,看到兩個武士擋住了自己的去路,馬上說道。
兩個武士相互的對看了一眼,一個眼珠子動了一下,直接朝府內跑去,一個仍然站在外面,面色平靜,不過時時注視著來人,他們是皇上派來保護孔謹人的,要是孔謹人遇到什麼不測,那他的的腦袋就不保了。
這人一看這兩個武士,就知道絕對是上過戰場的人,那股濃烈的凶殺之氣,如日中天!
這人焦急的在原地打轉兒,時而朝著四面掃射一下,小心翼翼的樣子,讓這武士更加迷惑,到底是什麼人呢,怎麼這樣的表現,要是皇上的密信,那肯定是有暗號的,現在這樣,越發的讓武士感覺警惕了。
“大人,外面有個人求見,你見不見,說是十萬火急!”這武士也沒有經過孔謹人的管家,竟然直接進入孔謹人的書房,這也是為了不讓太后的人插進來的手段。
“哦?可有皇上的暗號?”孔謹人坐在輪椅上,正在看書,突然武士進來,孔謹人就知道,可能有重要的事情。
“沒有,但是,看此人神色,的確有要事,大人要不要見見?”
“嗯”孔謹人思慮了一下,緩緩的點頭,“讓他到書房來,既然說有要事,就不要叫其他人看到。”
“是!”武士就像是回答軍令的一般,直接應是,轉身出去了。
看著武士出去,孔謹人心裡感覺皇上對自己實在是好,竟然偷偷地派來了他自己私下的護衛!
一會兒時間,那武士便出來了,“大人讓你進去,跟我來吧!”
“好!”那人答應了一聲,直接朝著孔府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還朝外面掃視了一下,確保無人觀察自己才大步走進孔府。
孔府裡面空蕩蕩的,連一個人影也看不到,這讓這人心裡迷惑,同時感覺到這樣最安全,最好不過了,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暗處一雙雙眼睛都像狼一樣盯著這人看,要是這人不軌,不出三聲,保證死於非命!
吱——
書房的門開了,孔謹人雖然只有一條腿,但是坐在輪椅上卻是四平八穩,自有一份威嚴。
這人推門而入,掃視了一下書房,隨後便拱了拱手,向孔謹人行禮,“大人!”
“嗯!”孔謹人點了點頭,“你是何人,何事找我?”
那人看了看孔謹人,又轉頭看了看跟進來的武士,沒有說一句話。
“好了,你下去吧!”孔謹人看出了這人的顧慮,其實,他認為沒有關係,這些武士是皇上派來的,對自己更是忠心耿耿,他用起來也很放心。
那武士遲疑了一些,便退了出去,出門的時候還瞪了這人一樣,似乎是在警告,要是有什麼不軌,那麼就別怪他不客氣。
見武士出去了,這人連忙上前,從胸口掏出一封信,交到孔謹人的手中,壓低聲音說道,“副相大人看完此信,立刻焚燬,在下告辭!”
孔謹人看出此人確實有事,又這般小心,連忙收好信件,拱了拱手道,“不送!”
那人便匆匆忙忙的退了出去,孔謹人看著這人退了出去,手搖著輪椅來到了一個角落裡,緩緩的開啟。
皇上被太后軟禁,德妃得皇子,太后欲罷黜皇上,重立小皇子為皇上,速速救出皇上,遲則生變!
後面赫然寫的是皇后的署名。
孔謹人一看心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事先替皇上想好了種種出路,太后竟然來了這一手,這到底是皇后和太后在串通,設的圈套,還是皇后真是的力保皇上,想想,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連忙將信裝到信封裡面,點燃蠟燭,親眼看著信封燃燒的乾乾淨淨,看著信封燃燒的乾淨,孔謹人的眉頭卻是皺到了一起,現在到底如何拯救皇上?
萬一不成,只能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不管三七二一,拿下太后最是保險,可是這要是奪宮,那依靠目前的局勢,自己根本沒有把握,皇宮戒備森嚴,太后又到處小心謹慎,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思慮良久,孔謹人最終決定了,還有幾個月時間就是太后的生辰,到時奪宮,成敗便在此一舉!
想好了動手的時間,馬上起草了一封信,“來人,將這封信祕密送往北疆平北大元帥楊業手中。”
一個武士連忙進門,接過密信匆匆出去了,看著武士帶走了這封信,孔謹人又起草了幾封信,一一發給了康溫鈞以前祕密聯絡的人,隨後才長長地出了口氣,現在時間就剩幾個月了,他是要做好十足的準備,一舉拿下太后,還大清國一個大好山河!
給孔謹人送信的人剛出了孔府,看了看四周沒有什麼人,便大搖大擺的在街上走動,這兒看看那兒看看,他這是在迷惑別人,他怕有人跟蹤,給上面帶來隱患。
剛剛轉過了個彎,突然一個黑棒子直接將這人打暈,也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了兩個人拿了個黑袋子,直接將那人裝了進去,揹著跑了,悄無聲息。
餘德權快步走進了孔謹人的府邸,來到了書房,看到孔謹人又在看書,拱了拱手,“大人!”
“嗯!”孔謹人沒有抬頭,仍然看著自己的書,輕輕的點了點頭,“什麼事情?”
“我剛才聽說一個人來到書房,說是有密信,十萬火急,所以就匆匆跑來,看有沒有出什麼事情。”餘德權說著,找了個凳子,便坐了下來,他現在是孔謹人府上的直接管理人,同時也是聯絡皇上和孔謹人的人,孔謹人的一切事情他都清清楚楚,兩個人的關係自然好。
孔謹人聽到餘德權竟然這麼快知道了,這讓自己有些驚訝,上次志銳之事,孔謹人知道的清清楚楚,必然有人告密,皇上的親衛軍裡肯定出了內奸。
當時皇上問他怎麼抓住內奸,他想了好久,為皇上定了兩點計劃,第一,就是不防,只要不防,內奸才才有繼續做案的可能,第二,就是暗訪,明察不行,就只能有暗訪,注意自己身邊的每一個人,包括最最親近的人。
現在餘德權竟然這樣,這讓自己突然產生的警惕之心,於是孔謹人就說道,“皇上被軟禁,來人想要我等及時救出皇上。”說完孔謹人認真的觀察者餘德權的一舉一動。
“嗯?皇上被軟禁!”餘德權眉頭皺到了一起,“那大人可知道送信的人又是何人?”
“這個,我也不知道,那人也沒有說。”孔謹人已經很大面積的回憶了,這餘德權肯定有問題。
“皇上那封信在那裡?”餘德權似乎真的對皇上以及孔謹人的事情很關注,現在竟然問起了那人的密信。
“我已經燒了,這種事情你也知道,都是見不得光的,萬一漏光,是要付出血的代價的。志銳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大人說的對,這事一定不能曝光,那大人是什麼打算!”餘德權誠懇的點了點頭,輕輕的將之前的話題岔了開去,又問道現在怎麼辦。
“靜觀其變,以不變應萬變,穩坐釣魚臺!”孔謹人高深莫測的說了一句糊里糊塗的話。
餘德權聽著心裡打了個嘀咕,隨後說道,“一切大人說了算,要是有什麼事情,我餘德權為皇上萬死不辭!”
“哎,將軍哪裡話,這樣就生分了,現下我便要將軍祕密做一件事情!”孔謹人瞄了瞄窗外,輕聲的對餘德權說道。
“請大人明說!”餘德權也是壓低聲音,緩緩的說道。
“祕密注視榮相,我回憶送信的人是榮相的人,只是不知道這老狐狸葫蘆裡到底買的是什麼藥!”孔謹人靠著餘德權的耳邊輕輕的說道。
“好!大人放心,我一定辦好此事!”餘德權兩眼放光,連忙應是。
隨後便退了出去,孔謹人看著餘德權的背影,心裡一陣陣的惆悵,“希望你不是那內奸!”輕輕的嘀咕了一句,便又埋頭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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