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江山誰主(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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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江山誰主(大結局)
打發了宮女下去。我不禁問:“怎麼年嬪最近時常過儲鈺宮麼。”印象中。年嬪可是從來不與別的嬪妃交好的。這次倒是奇怪。
姚妃點頭道:“可不是玉兒聽聞皇上喜歡下棋。就想學學。這宮裡頭。也就年嬪的棋藝不錯。嬪妾差人問了她。她倒是也願意教。”
原來如此。
元承灝與帝姬過來的時候。及至中午了。就地傳了膳。我不免問道:“聽聞玉兒最近棋藝大長了。怎就不找你父皇切磋切磋。”
元承灝一聽。忙問:“玉兒還學了棋。”
她重重地點頭:“學了呢。”
“那朕可得試試你。”他吩咐了宮人去準備棋盤上來。
帝姬倒是膽大的:“那父皇可別讓著玉兒。棋場如戰場。都說沙場無父子哦。”
我笑出來。他低咳一聲道:“人小鬼大。看父皇怎麼收拾你。”
陪著他們下了幾盤棋。元承灝還當真不讓著她點兒。帝姬雖盤盤都輸了。卻也到底是有了些許功底了。看她下棋的樣子。才猛然覺得她是真的長大了。
這一日回馨禾宮的時候天色已晚。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他是累了。解開了釦子就倒在**。打發了宮人都下去。回身。見他已經閉了眼睛。輕聲上前。在床沿坐了。開口道:“還有事和你說呢。”
他也不睜眼。哼著聲開口:“姚妃的事。還是玉兒的事。”
“都不是。”他真以為我那麼小氣不成。
終是半睜了眼睛看我一眼。笑道:“哦。竟都不是麼。”
輕打了他一下。笑道:“阿蠻的事。”其實早就想跟他提的。只是前些天還有元非錦和頤沅公主的事。便也就耽擱了。如今那些事都算解決了。我自然要為我的阿蠻考慮了。
他半坐著起來。開口道:“她怎麼了。”
坐近了些。道:“阿蠻也不小了。想著給她定門親事。”
他有些驚訝。到底是笑道:“朕還以為什麼事。她是你的宮女。此事還得問過朕麼。”
“如今中宮空懸。後宮之事都是太皇太后說了算。她雖是我的宮女。我可也不是能隨便做得起主的。”還得他應下了。和太皇太后說說。
他像是恍然大悟。我又道:“阿蠻跟了我那麼久。我想收了她做妹妹。再請皇上給她選一門好親事。”
他點著頭:“這個好辦。朕給她封個郡主。讓她風光出嫁。”
“那我先替阿蠻謝恩。”欲起身。手卻被他拉著了。聽他低語著:“屋子裡沒別人。還在乎那些作何。朕今日累了。什麼事都免了吧。”
伸手輕柔著他的肩。笑道:“是替她高興啊。”
他“唔”了聲。到底又閉了眼。
阿蠻的事。元承灝應下了。太皇太后到底也沒什麼話說。
阿蠻卻不要元承灝給她訂下親事。說是向我們求個恩典。倘若她有喜歡的人再嫁。若是沒有。她寧願伺候我一輩子。
勸也勸不動。只能由著她。
…………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又到了七月。
還與往年一樣。他會前往渝州。楊將軍依舊隨行了。太皇太后是不會攔著的。只是。許太后與辛王妃分明都還活著呢。可他卻依舊還是要去。
這一次。住在了辛王府。
傍晚的時候。帶我過宮府去。
家人們果然都在。管家驚喜地迎我進去。爹和姐姐急急出來。瞧見身後的元承灝。忙跪下行禮。
又請了他上座。他始終不曾說話。我也顧不上他。只拉著姐姐問了好多的話。其實。她不說我也看出來了。她哪裡像過得不好的樣子呢。
爹說這次我不把璿兒帶來讓他覺得很遺憾。他都沒怎麼看過孩子。我悄然朝元承灝看了一眼。璿兒還小。要帶來渝州。怕是太皇太后也不同意。她雖不喜歡我。對著璿兒。卻是喜歡得緊的。
夫人因為病著。也沒出來見人。我也沒進去看她。我與夫人的關係。還沒有好到那種程度。
蘇衍外出就診去了。他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
見了元承灝。規矩地行了大禮。
元承灝終是笑著道:“這在宮裡的時候都不曾見你對朕這樣。”
他只淡笑著:“今時不同往日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他不指明我也清楚。那時候元承灝折磨姐姐。蘇衍沒下重手殺了他就很便宜了。還能想著他對他有多恭敬啊。可如今。他在他眼裡。就是皇上。還是成全他們的恩人。
在宮府喝完了一盞茶。才起身出來。
夜裡。睡在辛王府的**。我因為第一次睡這裡。不知怎的。就是睡不著。身側之人。也不曾睡著。聽見他翻身的聲音。卻是也不說出來。
伸手。握住他的手。低聲問:“怎麼了。”
他乾脆坐了起來:“朕不舒服。”
心裡不舒服。
跟著他坐起來。開口道:“那就去看看。也不是什麼大事。”他這次來渝州。怕也是為這個。況。此刻楊將軍
也已經下去休息了。
平常的時候突然來渝州。怕別人起疑。每年只在這個時候。他因為是慣例來這裡。誰也不會多想的。
起了身。與他一道出去。
尋至後院。那口井依舊完好地在我們面前。準備了火摺子下去。一直到那邊的出口。他忽而又遲疑了。我也不說話。陪他站了良久。他才拉著我上去。
整座院子都是漆黑的一片。連著一絲的光亮都不曾見著。就算所有的人都睡下了。可怎的也不見迴廊上的燈籠點燃呢。
我吃了一驚。身側之人已經大步上前。尋至許太后的房間。一把推開了。裡面空無一人。辛王妃的房間。也一樣。桌面上。甚至都已經積起了厚厚的灰塵。
大約。在我們離開渝州的時候。她們就已經走了。
其實。我倒覺得她們走得好。走得乾淨利落。才能不給他帶來麻煩。那次。若不是出現意外。她們一輩子都不會讓元承灝知道這一切的。
所以。事情過去。她們又選擇了離開。
他的臉色有些難看。擔憂地扶著他。他卻推開了我的手。獨自轉身出去。
在院子裡站了良久。他忽而又回去。
在辛王府裡。從大門出去。還牽走一匹馬。
楊將軍帶了人追出來。他只厲聲喝著他們誰也不必跟。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只抱著我策馬狂奔出去。
我知道他要去哪裡。無非便是辛王的墓地。
辛王的墓地很是偏。夜裡跟著他來。我倒是也沒怎麼害怕。在辛王墓的左側。明顯有一處凸起的地方。因為沒有立墓碑。看起來不太像一座墓。可。我與他心裡都清楚。定是許太后將他葬在的這裡。
他活著的時候。許太后抵死不承認他的身份。如今死了。能將他安葬在這裡。許太后也算開了恩了。哪怕。他的墳前。連一塊墓碑都沒有。
元承灝在墳前怔怔地站了許久。忽而轉身一把將我拉入懷中。緊緊地鎖住。
遲疑了下。抬手回抱住他的身子。
兩個字。誰都沒有說話。誰都沒有出聲。唯有周圍輕微的風捲起的片片塵埃。發出讓人幾乎覺察不到的細微響聲。
回去的時候。天都幾乎已經亮了。
楊將軍帶著人守在門口等著我們回去。見我們無恙。楊將軍才算長長地鬆了口氣。
這一次。在渝州只待了兩日便離開。我倒是吃驚。他來渝州。怕還不曾待過這麼短的時間吧。以為他是要回京。他卻是吩咐走了離京城越來越遠的方向。
楊將軍幾次問他要去哪裡。他都不曾說話。我乾脆就不問他。反正。他去哪裡我都會跟隨左右。
走了八日。路上的風沙漸漸地大了起來。
我有些吃驚。莫不是。這裡就是傳說中的漠北麼。我越發不解好端端的。他來這裡作何。
我們在一個叫煙六鎮的地方停了下來。這是一個很小的小鎮。站在鎮頭就幾乎能看穿到鎮尾。尋了客棧住下。元承灝似乎在等什麼人。等了三日。他似乎有些按捺不住了。
隔日。便問了一個地方。找了當地的車伕趕著馬車過去。楊將軍帶著人只遠遠地跟著。他不許他們靠近。
馬車再往前。這裡的房子已經很散。馬車。在一戶院落前停下了。
他扶我下了馬車。上前。輕推開籬笆做的門。遲疑了下。終是入內。
有人聽見聲音跑著出來。是個姑娘。年紀看著比我還要小。她皺眉問:“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找誰。”
我怔了下。側臉看著元承灝。他也不說話。徑直上前。那丫頭急了。攔住他道:“喂。你們想做什麼。”
我略拉了拉他的衣袖。他卻不為所動。伸手推開面前的丫頭。
“灝。”小聲叫著他。突然帶我來這裡。也不說找誰。今日的他真奇怪。
“喂。你們再進去。我……我喊人了啊。”丫頭分明是害怕的。顫抖著聲音叫。
面前的房門被人推開了。探出女人的臉來。她看起來年紀並不大。可髮鬢卻已經見了銀絲。看著。與她的年齡很不相符。
而我。在看見她第一眼的時候。竟有種熟悉的感覺。
元承灝腳下的步子忽然停下了。只抬眸直直地看著面前的女人。
女人也已經看見了我們。看見了他。看了良久。她忽然笑著跑出來。緊緊地抓住他的手。笑著開口:“鐔兒回來了。”
腦子“嗡”的一聲。她喚他什麼。
鐔兒。。
那。是除了許太后和辛王妃。再無人會叫的名字。
她不是許太后。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也不是辛王妃。她是……
不。狠狠地搖頭。她是叫“鐔兒”。可她叫的根本不是元承灝。
握著他的手本能地收緊。我不曾想到。她竟然會在這裡。猛地抬眸看向身側的男子。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轉而。想起那晚在渝州的時候。那人臨死前。曾與他說過話的。我早該想到的。必然和他們的娘有關。
“鐔兒。娘等了好久。”她很開心。拉著他進門。親自給他倒茶。一面又道。“這次。你
見著你父王了麼。有沒有告訴你父王她們的陰謀。鐔兒。你也一定要告訴你父王啊。王妃有什麼了不起的。還不是靠著我的兒子才坐穩那位子。還有太后娘娘。她們……她們……都想害死我們。”她說著說著。也不笑了。眼眸裡滾出淚水來。
怔怔地看著她。她瘋了。
以為辛王還活著。以為辛王一家都還好端端地在渝州。
元承灝端著茶杯的手狠狠地收緊。見他的胸膛起伏著。是憤怒了。
為了太多的事情。
她還拉著他的衣袖:“你可要聽孃的話。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不能讓她們活得自在。想殺我們。想殺我們……”
她心裡滿腔的恨意。就算她如今神志不清。依然恨著。她甚至不給孩子取名字。許太后只允許留一個孩子。她竟也叫那人“鐔兒”。那是怎樣的恨意啊。我忽然覺得害怕。
握緊了元承灝的手。他忽然起了身。大步出去。
“灝。”追著出去。聽得那女人的腳步聲也跟著出來。她越過我。徑直跑過去。還是拉著他。問道:“這麼快就要走麼。鐔兒要小心。娘等你回來啊。娘等你回來。環兒。送少爺出去。”
方才那丫鬟上前來送客。一面嘀咕著:“都說了我不叫環兒。還老叫我環兒。”
穿出了籬笆門。馬車還停在外頭等著。楊將軍他們也遠遠地看著我們。
他的手有些冰涼。我擔憂地看著他。小聲問:“沒事吧。”
他不語。只搖著頭。
想必他等這一日。等了許久了。卻不想他來了。那個他所謂的娘根本就沒認出他來。她心心念唸的事情。就是報仇。
抱緊了他。低語著:“灝。我們回去吧。回宮。我們的孩子在等著我們。”
他深吸了口氣。點著頭:“好。”
從煙六鎮離開的時候。楊將軍自始至終都不曾問一句關於那女人的話。馬車行了大半日。忽而慢了下來。隱約的。似乎能聽見迎面也有馬車過來的聲音。
外頭。楊將軍開口:“皇上。末將像是……看見了王爺。”聽他的聲音。像是不確定的。
我也驚訝。元非錦怎麼會來這裡。
他叫停了馬車。那邊的馬車也停了下來。見元非錦跳下馬車來。他的身後。果然跟著葉蔓貞。他只小跑著過來。皺眉問:“皇上這麼快就走。”
他低咳了聲道:“朕等了你三日了。便自己找了。反正這鎮子就這麼點大。”
他的話。才讓我恍然大悟。
怪不得他會知道她在這裡。原來是元非錦。
是了。我想起來了。他交代他去辦的那重要的事。就是這個。
元非錦很是委屈。壓低了聲音道:“臣弟不是要擺脫她麼。這事哪能叫她知道。是吧皇上。可……臣弟硬是甩不掉她。還耽擱了那麼多天。”
元承灝倒是沒有生氣。抿脣而笑:“你沒本事甩。”
他半張著嘴。破天荒地沒有反駁。
葉蔓貞上前來。規矩地行了禮。很久不見她了。這次見了。卻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就是感覺她變得不一樣了。
目光看向他們的馬車。透過半掀起的車簾。隱約似乎瞧見車內還有人。疑惑地皺了眉。元非錦回了頭。道:“話說回來。來的路上還遇見一個可惡的賊。”他說著。回身掀起了車簾。“看他還長得人模狗樣的。”
我不禁問:“他偷什麼。”
葉蔓貞取了身上一塊玉佩出來。輕聲道:“在太皇太后那見著的。她說我若喜歡便拿了。”瞧著。那玉佩似乎被人摔過。從中間裂開。之後是找了工匠重新黏合的。那圖案。像龍。卻又不像。也不知是什麼。
卻在這時。有馬蹄聲遠遠地傳來。接著有箭矢飛射而來的聲音。我吃了一驚。周圍侍衛的刀劍均已經出鞘。
那箭矢卻是“噹噹”兩聲。恰好射斷了綁著馬車上人的繩索。好精準的箭法。遠遠地有女子的聲音傳來:“哥。快走。”
話落。方才馬車上之人已經閃身逃離。
元非錦大叫著追。可。楊將軍沒有追。元承灝也沒有下令。
疑惑地回眸。良久良久。聽得元承灝冷笑一聲。卻是開口問:“師父。方才那少年。像不像一個人。”男子的目光隨著那少年的背影瞧去。將我攬入懷中。繼續道。“像不像先帝。”
我狠狠地一震。先帝。
眾人俱驚。楊將軍的臉色更是難看至極。
他卻忽而笑道:“朕嚇著師父了。回宮。”
回宮。
我不知他說出這二字的下了多大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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