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江山誰主(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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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江山誰主(156)
阿蠻撐圓了眼睛看著我。半晌。才搖頭:“娘娘……胡說什麼。皇上……皇上不是就在宮裡麼。”
瞧。連阿蠻都深信他是元承灝呢。
“他不是皇上。”嘴脣咬破了。嚐出了腥甜。卻不知道痛。
她越發地震驚:“娘娘究竟在說什麼。皇上不是皇上。那他是誰。”
他是誰。
這個問題。我當面問過二次。他都沒有正面回答我。
心頭一怔。不。也許他不是沒有回答過我。他已經回答了。他說他是元承灝。他說這個世界。有他沒有元承灝。有元承灝就沒有他。
雙生子。
猛地站了起來。我早該想到的。我早該想到的。
易容之術非長久之計。相貌相似者不能完似。唯有如假包換的“本人”。才能讓他斬釘截鐵地說。他就是元承灝。
大口喘著氣。可是。這怎麼可能。
如果元承灝真的有個雙生的兄弟。他為何會不知道。
他也。從來沒有提及過。
“娘娘。”阿蠻抬步上前來扶著我。“您怎麼了。”
我只急急抓住她的手:“阿蠻。雙生子被視為不祥。是麼。”
她怔住了。半晌。才緩緩地點頭。
呵。如果。連元承灝都不知道他有個兄弟呢。因為不知道。才會防不勝防啊。
所以。他才要說。元承灝得盡了那麼多東西。都是因為運氣。
命運的齒輪。讓當年的辛王。或者許太后選擇了元承灝……
不祥的東西。在民間都是不能留的。更何況是皇室。
我越發地明白他說。他們二人。只能留一個的深刻含義來。
耳畔。再次響起他離開渝州的時候。去辛王的墓碑前。他的那句“父王。您瞧見了麼”。
他不過在問辛王。可看見當年被他拋棄的兒子了。
辛王給了元承灝最好的東西。如今。他要一點一點地搶回去。
所以。他處心積慮地殺元承灝。用以取代他的位子。
多麼天衣無縫的計劃啊。不是麼。
渾身顫抖著。我也終於明白為何總是會出現辛王府的箭矢了。他是要元承灝死在辛王府的箭下。要元承灝以鮮血來承受當年他當年被拋棄的命運。
他還為了讓元承灝孤立無援。派人殺了景王用以嫁禍。
不。。
搖著頭否認。也不算嫁禍。不是麼。若是。那些刺客。那些死士。他訓練了兩批。假設其中有一批。根本不知道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那麼他們只會以為他們的主子就是當今聖上。就是元承灝。
是以。當日那幫元承灝擋箭而死的刺客會擋得那般義無反顧。而那在宮裡自盡的刺客。會死得那般從容。
還說。皇上的事。不能說。決不能說……
他以為他忠心的是元承灝。可分明就不是啊。
如今。我想清楚了一切的一切。可。還來得及麼。
一切。都來不及了。
阿蠻抱住我搖搖欲墜的身子。也跟著顫抖起來:“娘娘……那怎麼可能。”
她也該聽出我話裡的意思了。是啊。我也問。這。怎麼可能。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可。擺在我面前的事實。還能有假麼。
元承灝。他一提真氣會喘不上氣來。這個根本不可能忍得住。是以。他不是元承灝。絕對不是。
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嘶啞著聲音開口:“阿蠻。如今宮中危險。本宮……也能尋了理由送你出宮去。”
她聽了。慌忙搖頭:“娘娘胡說什麼。奴婢這輩子都不會離開娘娘的身邊。除非。奴婢死了。”
捂住她的嘴。不許她胡說。
她朝我跪下了:“奴婢請娘娘莫要再有這樣的念頭。奴婢是死都不會離開娘娘身邊的。”她大約是害怕我會像“趕走”姐姐一樣“趕走”她。真傻的丫頭。我其實。也不是那麼堅強。我也需要一個人陪在我的身邊。
只是。她是安歧陽留給我最重要的人。我怕對不起安歧陽。
俯身。扶了她起身。哽咽著開口:“好。本宮不會讓你走。可你要答應本宮。凡事。都要小心。要好好保護自己。否則本宮一人。很害怕。會很寂寞。”
她破涕為笑。狠狠地點頭。
這一夜。我和阿蠻都沒有睡。心裡還是有些忐忑。怕姐姐他們即便出去了。也會被他抓回來。
我只是又想起鄭昭儀。她在幫了我之後。會否再回身去告訴他。如果真的那樣。那麼姐姐他們還能走得了麼。
黑夜。終是過去。
不曾聽得外頭有傳來任何異常的響動。終於可以長長地鬆一口氣了。一夜相安無事。那麼他們逃走的機會就大了很多。
翌日。照常去鬱寧宮給太皇太后請安。
太皇太后的神色看不出異常。她與元承灝素來不親近。自然不可能知道如今宮裡的皇
上不是元承灝。站在她身邊的葉蔓貞細瞧了我一眼。繼而。又垂下眼瞼去。
心下思量著。這件事。我其實不該告訴她的。
這偌大的後宮。發現異常的人。也不過爾爾。
目光。不覺落在一側皇貴妃的身上。她至今絲毫不曾發覺。多可笑不是。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發現異常的。是葉蔓貞。卻不是她這個皇貴妃。
我不得不承認。葉蔓貞對元承灝用情至深。
只有如此。她才能發現異樣。
唯有如此。她才敢提出疑問。
可。我不想告訴她。我不會告訴她。
我討厭她。
即便。元承灝心裡根本沒有她。我亦會厭惡。
太皇太后與皇貴妃聊著皇子的事情。眾人散出來的時候。還聽得太皇太后要皇貴妃差人抱了皇子過鬱寧宮給她看看。
“娘娘。”絲衣姑姑叫住了我。
回頭。見她上前來。朝我道:“奴婢近日瞧見娘娘氣色不是很好。娘娘還好吧。”
對著絲衣姑姑。我總是感激的。勉強笑了下。才開口:“本宮沒事。多謝姑姑掛心了。”
她這才點了頭:“皇上還好吧。他回宮那麼久。奴婢也只得空去看過他一次。娘娘是知道的。他也不常來鬱寧宮。”
有些難過。可有些事。我是不能說破的。
否則。就是害了絲衣姑姑。
朝她道:“皇上已經沒事了。”說這句話的時候。恰巧見葉蔓貞過來。她的目光朝我看來。似是一怔。疾步上前來。脫口問:“娘娘。皇上真的沒事麼。”
絲衣姑姑問的。是他的身子。可葉蔓貞問的。是自然明白。
沒有遲疑。我只笑著:“自然沒事。三小姐擔心什麼。”
她像是重重地鬆了口氣。笑著開口:“沒有。如此我也就放心了。”對著她。不是怕她有威脅。我就是純粹的不喜歡她。不想在她面前說出實情。
從鬱寧宮回來。才踏入馨禾宮。便覺得宮裡有種異樣。我馨禾宮的宮人。竟一個都不曾瞧見。扶著阿蠻的手進去。推開房門的時候。瞧見他直直地坐在桌邊。我們進去。他抬起了眸華。朝我瞧來。
阿蠻扶著我的手微微收緊。我抬手。輕拍了拍她的手。這一刻不過是遲早的問題。我。已經等了他很久了。
他來了。其實。我該是高興的。
他會問我。姐姐他們去了哪裡。
呵。不過。問了也是白問。
見我笑了。男子突然一揚手。將桌上的茶具都狠狠地拂落在地。瓷具破碎的聲音“嘩啦啦”的一片。迴盪在整個屋子中。
揚起黛眉瞧著他。他終是開口:“很好。蘇衍和宮女宮傾月私奔。朕已經下令全國通緝。幫著他們逃走的隋華元。也一併通緝。”
私奔。很好的藉口。
微微握緊了手中的帕子。開口道:“那皇上要不要考慮宮傾月遠在渝州的家人。”
許是沒想到我還會稱呼他為“皇上”。他明顯怔住了。半晌。才輕笑起來:“算是提醒朕。”
“將功贖罪。”我挑眉。其實。不過一個稱呼而已。他不是我心裡承認的皇上。卻是天下人承認的。
世人多愚昧。很多真相都看不出來。
而事實就是。所謂真理。你說真。世人都說假。那就是假的。而你若說假。世人皆以為真。那麼。假的也就真了。
他是厲害的。這一點。我贏不了他。
元承灝不在了。我連贏的籌碼都沒有。
可。我還有我需要保護的人。等他們都安全了。我也便什麼都不懼了。我會下去陪灝和孩子。
只盼望。他們在奈何橋上走得慢一些。在彼岸花前。可以想得起掛念著他們的我。
他臉上的笑容凝聚起來。抬眸看著我。聲音也沉了下去:“看來你早有準備了。你以為如此。朕就找不到他們了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倒是想看看。他們能逃去哪裡。”
頓了下。他又開口:“朕已經傳令下去。誰能抓到他們。哪怕是其中一個。朕都會重重有賞。”犀利的目光落在我的臉上。他笑著道。“賞的東西。就是陵王之前的封地。”
心頭狠狠地一震。那塊封地。
那曾經讓多少人眼紅的封地。
他還真夠大方的。用如此誘人的籌碼。
咬著牙。我不說一句話。
男子的眼眸一凜。朝阿蠻開口道:“下去。”
阿蠻吃了一驚。扶著我的手越發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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