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228 搭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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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228 搭橋
“你自己覺得如何?”肖千動反問他。
三公子感受了一下自身,道:“特別空爽,以前總覺得有什麼地方堵住了,找又找不到,咳都咳不出來,這會兒好象全身都通了,不過就是空蕩蕩的,跟間空屋子一樣。”
“嗯。”肖千動點頭:“亂補為毒,以前是毒堵著,給你一種虛幻的充實感,最初的時候,甚至會讓你覺得很有力量,現在毒排出了多半,正氣卻又接不上,自然就會覺得空虛。”
說著話,進了裡屋,有傭人上茶,也是年輕的妹子,穿著傭人服,卻透著嬌嬈,肖千動暗暗搖頭,這作派,真不知是什麼人物,估計不僅僅是富,富沒有這種氣勢。
不過肖千動懶得多想,心如花開,任它東南西北風。
“肖大師,先請喝茶吧。”三公子伸手肅客。
肖千動看他一眼,要笑不笑的道:“算了,你別叫我肖大師吧,我同學一般叫我小肖哥,也有人叫我小肖或者小肖師父。”
三公子看著他,眼角笑意飛速漾開,哈哈大笑:“小肖哥,好,我也叫你小肖哥。”
他年紀四十左右,比肖千動大一截,叫小肖哥,明顯帶著一點調侃的味道了。
不過肖千動感覺得出,這人性氣強,卻帶著疏狂隨意,是那種某些方面特別講究特別偏執,某些方面,又很不講究的人,他這麼叫,反而透著親切。
“行啊。”肖千動笑,揚了揚頭髮:“我有點小肖哥的派頭吧。”
這下不但三公子笑,井志標於妙妙都笑了。
井志標其實有些擔心,三公子笑起來有些咳,明顯虛得厲害,但他又不知道肖千動逗三公子笑,是不是一種治療的手段,所以不好開口,只是眼角透著憂慮。
肖千動眼光轉到於妙妙臉上,突然咦的一聲:“你還是處女?”
於妙妙眼晴眨巴了兩下,卻沒有閃開,反而大大的瞪著肖千動,只是雪白的臉頰上,多了一抹淡淡的暈紅:“這你也看得出?”
三公子道:“小肖哥,妙妙是我乾妹子----。”
肖千動揚手打斷了他的話:“你現在不要想任何問題,把心氣放開。”
眼光卻沒離開於妙妙的臉,不過於妙妙發現,肖千動其實不是在看她的臉,而是在看她兩眉之間,彷彿那兒生著一朵花一樣。
“不錯,你居然是----。”
肖千動連連點頭,似乎有些驚歎,不過沒有把話說完,於妙妙三公子都猜不出他後面要什麼。
“即然是乾妹子,那就剛好幫個忙,於小姐,你去換條寬鬆些的褲子,要露出肚臍以下三寸,我方便扎針,放心,不痛的。”
說完了於妙妙,又對三公子道:“你也一樣。”
“好。”於妙妙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到是三公子猶豫了一下,道:“小肖哥,你給我治病,扎她做什麼啊?”
看來挺疼這所謂的乾妹子的,其實現在所謂的乾爹乾女兒乾哥哥乾妹子,十有八九跟豆腐乾子沒關係,到是換成幹革命的幹,名副其實。
三公子也不可能是聖人,於妙妙之所以這麼大了還是處女,肖千動估計,跟三公子的身體有很大關係。
不過這話肖千動當然不會說出來,還是解釋一下,道:“你身體太虛了,要補,但直接補,你還受不了,必須借於小姐的身體搭個橋,所以治你的病,委屈她也扎一針。”
他說清楚了,三公子當然也能理解,自去換衣服了,井志標這才對肖千動道:“肖兄弟,這次的事對不住,我沒事先說好。”
“井哥,你是個好人。”肖千動點點頭,沒讓他再說下去。
不多會,於妙妙先換了衣服出來了,著實讓肖千動眼晴一亮。
於妙妙上身穿了個黑色的運動背心,肚臍上的一大截都露了出來,背心緊,豐挺的胸部,給人巨大的壓力。
下身一條白色的薄紗燈籠褲,系在胯骨附近,肚臍下三寸的肌膚完全露了出來,豐圓的肚臍,同樣讓人想入非非。
這是一個癲倒眾生的尤物,可她卻是處子之身,這世上的事,有時還真是說不清楚。
三公子也換了衣服出來,上身保暖衣還加了個馬甲,下身一條寬鬆的運動褲。
肖千動道:“要一張寬大些的床,找得到吧,沒有的話,拼兩條長沙發也行。”
床當然有,很快就準備好了,肖千動讓於妙妙和三公子各睡床的一頭,三公子左腳伸,右腳屈攏,對著膝彎,於妙妙則相反,屈左腳,伸右腳。
“三公子,你的左腳往右偏一點,於小姐的左偏一點,兩個交錯後,然後腳心對腳心,稍稍用一點力,貼緊,但也不要太用力,就彷彿對方的腳是一個汽球,緊了會破,鬆了會跑,體會一下。”
肖千動指揮,於妙妙三公子兩個莫名其妙,但一切照他說的做,井志標在一邊卻看得一臉小激動——越是看不懂,越說明肖千動的手法神啊,也就越多了得救的希望。
三公子兩個的腳擺好,肖千動走到於妙妙這一頭,道:“保持心情平靜,我幫你按摩按摩,放鬆一下。”
他說著,在於妙妙腦袋上按摩下來。
於妙妙閉上眼晴,緊身背心只是一根小小的肩帶,從脖子到雙臂還有小半個胸部,全都露在外面,那種驚心動魄的白,讓人眼暈。
肖千動按摩了兩分鐘左右,於妙妙睡了過去,肖千動又到三公子這邊,道:“三公子,我也給你按摩一下。”
三公子道:“你叫我三哥吧,我們兩個哥倆好,一邊兒大。”
“行啊。”
肖千動剛好也是個隨性的人,哈哈一笑,應下了,幫三公子按摩了將近三四分鐘,三公子雖然虛,神經卻反而有些過敏,反而難以睡著,不過肖千動手法厲害,他還是睡了過去。
肖千動這才取出裝龍珠汁的瓶子,這時已經不是汁了,給張一燈配了藥,成了軟膏。
銀針插進去,沾了膏藥,先在於妙妙關元穴紮了一針,過一分鐘,再又在三公子關元穴處紮上了針,然後去看兩人的腳,看到兩人的腳似乎緊緊吸在了一起,這才退開一邊。
井志標也在一邊看,道:“他們的腳,好象吸緊了是吧。”
“是。”
肖千動點頭:“男左女右,陰陽相吸,平時這種氣出不來,睡著了,我再用針開啟穴位,用了藥,陰陽兩氣就自動相吸了,三公子身體實在太虛了,受不住補,但有於小姐的身體幫他搭個橋,吸收了一部份藥力,就受得住了。”
“高。”井志標不太懂,但這不妨礙他豎起大拇指。
兩個坐開到一邊,自有傭人上來伺候,井志標道:“喝杯酒?”
肖千動笑道:“最近喝上了?”
“偶爾喝一點。”井志標慌忙解釋:“以前不是痛嗎?就喝酒,養成了酒癮,不過也喝得少,主要今天晚上太剌激了,肖兄弟,你那功夫,跟電影裡的差不多了。”
“呵呵。”肖千動呵呵笑了一下,沒多說。
傭人給兩人倒了紅酒,井志標喝了一口,道:“肖兄弟,先前你說,三公子活不過冬至前後三日,真的假的,這裡面是什麼道理啊?”
“三公子太虛了。”
肖千動搖搖頭:“不懂的醫生,任何靈藥都沒有用,拖不下去了,至於冬至前後三日,這是因為,冬至是最冷的時候,至寒則轉暖,至陰則轉陽,冬至這一天,一點陽氣也就生出來了。”
他說著,手劃了個圓:“人在自然之中,天地轉陽,人也一樣,但三公子的身體實在太虛,如果他體內一點陽氣能衝出來,就還可以活一年,衝不過,陽氣一絕,三日必死。”
井志標聽得目瞪口呆,冬至一陽生,這句話他是聽說過的,但這裡面居然還有這樣的玄機,還會影響人的生死,他就完全不懂了。
但他絕不懷疑肖千動的話,因為無論是他自己的病,還是三公子的病,都是看盡了中西醫,沒有辦法的。
肖千動一眼能看出來,而且出手就能見效,這樣的人,這樣的手段,不會說謊。
他只能再次豎起大拇指。
他還有一點佩服肖千動的,肖千動居然始終不問三公子是什麼人。
而他在沒問過三公子之前,也不好說,但肖千動這種心態,讓他非常佩服。
四十分鐘左右,肖千動去取了針,三公子兩個睡得極熟,醒著的三公子,即便瘦得皮包骨,也有一種清狂的逸氣。
但睡著後,眼眶深陷進去,骨頭戳著皮子,生似一具骷髏,讓人有一種不敢直視的感覺。
“肖兄弟若不出手,只怕三公子真的活不過今年冬至了。”
看到三公子這個樣子,井志標對肖千動的話,更是深信不疑,太嚇人了啊。
肖千動取了針,道:“讓他們睡,蓋點被子,不要太厚,免得發熱不安。”
看傭人們蓋好了薄被,肖千動才跟井志標出來,井志標要送他回去,肖千動搖頭說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