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95章 冊封太子妃

第195章 冊封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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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冊封太子妃

第195章 冊封太子妃

“她既然想辦法救出了六皇子,又主動央求帝君將他認在她的名下,這很明顯就是在同他示好了,那又為什麼要想法子,讓帝君把如此重要的兵權交到你的手裡?這樣做,對六皇子半點好處都沒有不是嗎?》”

紀芙茵的疑惑不是沒有道理的,其他的任何條件,都可能瞬息萬變,只有兵權是踏踏實實握在手裡的,也是最有用的東西。

孫皇后她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她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了。

看她凝眉深思,卻又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顧含謙輕笑一聲,拉過她的手,“這些事情我看就不必多想了,不管她現在到底想的是什麼,兵權總是到了我手裡的。至少目前看來,這非但不壞,還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除了這,還有另外一件好事要告訴你,否則的話,我可是怕你會等的急了。”

紀芙茵不解,“什麼?”

“冊封太子妃的事情,父皇已經同意了。”

“當真?”這倒也是紀芙茵不曾料到的,還以為帝君總要將她仔仔細細,調查個清清楚楚,才會開口應允,沒想到竟然這麼簡單。

“君無戲言,這種事情怎麼能兒戲。”顧含謙道,“父皇的旨意應當也就在這幾天送來了,我來是提前同你說一聲,好讓你安心。”

“我哪有什麼安心不安心的,這皇宮若是不留我,我就瀟瀟灑灑的出宮,回紀府過的自在日子就是。”紀芙茵臉色微紅,假意啐了一聲。

沒料到,這不過就是一句玩笑話,卻令顧含謙臉色猛地變了,扯住她手臂的力度頓時加重了幾份,“芙茵,這種話你可不要再說了!”

被他捏的有些作痛,紀芙茵禁不住低低倒抽了一口冷氣,顧含謙見狀,連忙鬆開手,“我不是故意的,我——”

“我知道。”紀芙茵的臉上有些無奈,“做回了太子,你怎麼都變得有些死板了,我不過就是說句玩笑話而已,何必這麼緊張。”

輕嘆一聲,顧含謙臉上的笑意也有幾分說不出的無奈,“如果是從前,你說出這句話我是不害怕的,大不了你去哪裡,我就跟到現在,做對自由閒散的江湖眷侶也不錯。可是現在……”

紀芙茵笑了笑,目光柔和,凝視著他的眼睛,“我明白的,你不必多說什麼。”

紀芙茵心裡清楚,他並不是捨不得現如今的身份地位,而是不得已。如果他當真隨著自己一走了之,就算去到了天涯海角,可對於其他的皇子們來說,只要他還活著,這位太子就是一根眼中釘肉中刺,是時時刻刻會威脅到他們皇位的人。

如果他真的隨自己一起離開了這皇宮,不管他們兩個去到哪裡,此生只要還有一口氣息,就都要面對著無盡的追殺……

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已經選擇了這個男人,既然事情已經被自己推動到了這個局面,她就只能同他一起走下去了。

只是從今往後,有關於前世的那些記憶,應該是統統派不上用場了。

那個妖嬈的大姐姐同大夫人已經死了,趙洛之也從奪得皇位之人,變成了現在不得帝君歡心的沉寂皇子,失蹤了的太子回到宮中,皇后也從涼蓮羽換成了現如今的孫氏……

所有的一切都已經來到了一個新的起點之上,往後的日子希望可以過的平靜無波……

帝君旨意傳來的那天,天氣甚是晴朗,皇宮當中的梅樹都開的熱熱鬧鬧的,隔著很遠就能嗅到一股清香,晴朗的陽光灑在人的身上,讓人覺得通體懶洋洋的。

在接收冊封太子妃的聖旨時,仰起頭來的紀芙茵,覺得眼前這一切似乎有些不真實,當指尖觸碰到那道聖旨時,一陣異樣的情緒忽然在心裡綻了開來。

只是,那卻並不是好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正一個人茫然走在黑夜之中,眼前不知什麼地方就會出現一個將自己吞噬掉的泥潭,而自己卻並不知情一般。

這種危險又不詳的預感,實在是不該在這種時候出現的……

強行遮掩下去心頭那絲怪異的情緒,紀芙茵臉上做出一副喜氣洋洋的感覺來,接了聖旨,又打賞了那些人,回去了房間之後,臉色便瞬間凝重了起來。

“怎麼了小姐?”落玉見狀,試探著問道,“這可是大喜的事情,小姐怎麼看起來……?”

“沒什麼,我只是有些……”紀芙茵搖搖頭,看了眼窗外,“今兒天氣倒是極好的,給我取件薄一些的披風來,咱們也出去走動走動,總悶在這一處地方,骨頭都要生鏽了。”

自從進了宮裡面,紀芙茵就極少提出想要外出走動的要求,今天難得聽她說出來,青梅連忙找了個麂子皮的薄披風來給她穿上,陪她向附近的梅園走去了。

這一處梅園位置偏僻,帝君妃嬪等人,幾乎是從來都不會來到這邊的,往日裡除了定時定點打掃的太監宮女,就鮮少有什麼其他的人了。

“倒是清靜的很。”

走在彎曲的道路上,嗅著著周遭陣陣淡雅梅香,紀芙茵頓時覺得放鬆了不少,可當她話音剛一落地,從不遠處的一叢梅樹後,立即響起了幾聲窸窸窣窣的聲響。

今天沒有風,所以那陣聲音絕對不可能是風吹動樹枝的聲響。

隔著一支支的開滿花的梅枝看過去,隱約只能看見是一名身穿靛藍色衣裳的男子。

這個時間,應當不是打掃梅園的時間才對,紀芙茵低喝一聲:“什麼人在那裡!”

梅枝後面的人像是遲疑了一下,才撥開攔在身側的一叢花枝,從後面走了出來,對著紀芙茵雙手抱在一起拱了下,臉上帶著一絲陰冷的戲謔,“只是透個氣,沒想到也能碰到紀二小姐你,當真是緣分。”

“不,不對,我現在是不是該改口稱呼你一聲皇嫂了?還是說現在改口有些太過著急了些?”趙洛之拂去落在衣袖上的花瓣,斜斜的抬了眼看著紀芙茵。

“你怎麼會在這裡?”紀芙茵掃了他一眼,“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六殿下現在應當還在禁足當中,就這麼跑了出來,可是跟帝君讓六殿下禁足的出眾有些出入啊。”

趙洛之臉色微微一變,“我也只是出來稍微透透氣,紀二小姐實在不必如此咄咄逼人。”

“咄咄逼人倒算不上,我只是好心提醒六殿下一聲罷了,雖然現在有皇后娘娘袒護著你,但據我所知,帝君的氣可還沒有全消。”紀芙茵笑眯眯道。

“袒護?呵!”趙洛之不置可否地輕哼了一聲,挑眉看向紀芙茵,“紀二小姐,難不成你是在疑心,我同皇后娘娘之間有什麼?”

紀芙茵不點頭,卻也不否定,只是帶著一絲意味深長,冷笑著斜睨向他。

趙洛之冷笑一聲,“如果你真的這麼懷疑的話,那我現在就大可以告訴你,你不用多猜想什麼了,因為跟你猜想的完全不一樣。大概她真像是父皇所說的,有顆仁善的菩薩心腸,多此一舉,把我從牢裡放出來,也不過就是天天給我念叨些空道理,教我吵吵佛經,做些個無用功。”

從與太子的對峙失敗,再到入天牢面臨被貶,再到現在,趙洛之的心裡沒有怨氣是不可能的。

也是多虧了他壓在心裡的這些怨氣,讓他失去了最基本的,對自己言行的冷靜控制,一時不忿所吐出來的話,卻讓紀芙茵已經明白了個七七八八。

“現如今被困在這裡做一隻囚鳥,反倒是不如……”趙洛之神色陰鷙,只是話說到一半卻硬是忍了回去,看來理智也還沒有全消。

紀芙茵嗤笑一聲,“若是不想做這囚鳥,六殿下大可以求的一道旨意,遠離了這座富麗堂皇的牢籠,從此天高海闊,自由自在就是。這麼簡單的法子,不知道六殿下是沒有想到呢,還是對這華麗的牢籠有所眷戀呢?”

“紀芙茵,你不要逼人太甚!”趙洛之的臉上已經是連冷笑都掛不住了,低低的聲音從齒縫之間用力擠出,換來的卻只是紀芙茵一個無所謂的笑臉,和毫不在意轉身離開的背影。

將趙洛之從天牢當中救出,又想法子恢復他皇子的身份……原來在做出這些事情的時候,孫皇后與趙洛之,果真是毫無瓜葛的。

難道說,孫皇后這麼做,就真的只是因為一時善念?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紀芙茵頓時暗笑自己,已經是在這宮中活過一世的人了,怎麼還會有這麼天真的想法。

能在這吃人不吐骨頭,殺人不見血的後宮當中生存下來的女人,最最善良的舉動,也就僅僅只限於明哲保身了,斷然不會有人這麼好心,冒著賠上自己一輩子前程的危險,也要上趕著去救一個落了難的皇子。

迎面一陣微風吹來,青梅笑道:“這天氣真的是越來越暖了,原本還擔心著小姐行冊封禮的時候,天氣會不會太冷,這樣看來擔心倒是多餘了。”

冊封太子妃……紀芙茵的眉心禁不住微微皺了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