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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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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怒

“沒有人?那姑娘我就做這個第一人!你這個精蟲上腦噁心巴拉的孔雀男,連金魚吐的泡泡都不如,比不過茅廁裡的一條蛆,活著就是消耗空氣浪費糧食!”母音正為自己失去的貞操而氣憤,所以口不擇言。

漂亮男人何曾被人這樣羞辱,拉著臉不高興了,“我的生活中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只要我招一招手,就有大把的女人排著隊爬到我的**等我臨幸,所以我根本不屑於用這種低劣的手段得到女人。”

母音像是很好笑的笑話,嘴角浮起冷笑,“真是好笑,看你把自己說的那麼高尚,真是當牛郎還要立牌坊!牛郎,牛郎……”

她沉吟起來,好像隱約想起了什麼,努力回憶半天,終於不負所望,想起來自己乾的“好事”了。

現在她真是欲哭無淚,用力敲了敲腦袋,暗罵自己真是白痴。

昨晚,明明就是她把這個男人當牛郎,對著他上下其手、又摸又親……天吶,來道雷劈死她吧!

漂亮男人看到她臉色變幻,一臉鄙夷地說:“想起來了吧,昨晚是誰把我當牛郎,飢渴地摟著我,要跟我玩一夜情!你這個身材快要超過平板電腦的女人也不照照鏡子,我就是再飢不擇食也不會選你!”

母音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嘴硬地說:“那你也有錯,明明知道我喝醉了,說的話不算數,你還帶我來酒店,你敢說你沒有一點別的企圖?”

“本來是有點的,可是衣服脫到一半,我就沒有興致了,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看到你胸前的一馬平川后,差點以為自己碰到人妖!”漂亮男人當然不會告訴她,他是因為從她嘴裡聽到陸柏川的名字,進而知道她的身份才停下“罪惡之手”。

聽到他這麼形容自己,母音氣得渾身發抖,險些吐血。

這個死孔雀男的嘴巴好毒,比陸柏川還要毒。

真是沒有最毒,只有更毒!

母音迅速穿好衣服,冷冷地說:“我謝謝你沒碰我,要是被你這個娘炮玷汙了,我寧願從101上跳下去!今天的事情我出了這個門就會忘記,希望以後再也不要見到你!再見,後會無期!”

“哐”的一聲門響,玲瓏的身影消失在房門後。

漂亮男人魅惑地勾起嘴角,後會無期恐怕不太可能,他們馬上就可以再見面。

彼時,才五點鐘,天矇矇亮。

路上沒有幾個人,母音慢悠悠地走著,心裡懊悔的不行。

她昨天實在是太沖動了,就算陸柏川再王八蛋,就算她心裡再不痛快,也不能這樣糊里糊塗地找其他男人亂來。幸好,這個男人還算安分,沒有跟她發生什麼,不然她得後會一輩子。

母音買了幾個包子和一杯豆漿,在花壇邊坐下吃。

開啟手機,發現好幾通未接電話,都是陸柏川打來的。另外,還有一條簡訊,回我電話!

母音不屑地扯扯嘴角,心說:去你的狗屁電話!

他陸柏川幾夜不回家都可以,想和哪個女人過夜就和哪個女人過夜,想帶哪個女人出國就帶哪個女人出國,陪在他身邊的永遠都是那些光鮮亮麗的嫩模、演員、主播。她母音從前是一個身份不明的養女,現在就是一個名不符實的掛名新娘。

母音吃完東西,在學校裡晃盪了一陣,到了七點鐘。

這時,手機開始震動,母音按下接聽鍵,陸柏川比冰塊還冷的聲音傳來:“你在哪裡?”

母音撇了撇嘴角,不情願地說:“學校。”

“昨夜在哪裡過的?為什麼關機?”

“出去找了一個牛郎,不想讓你打擾好事,就關機咯。”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聲音裡多了咬牙切齒的意味:“母音,你最好不要胡亂說話,我會當真。”

母音輕佻地笑笑,“我幹嘛要騙你。”

男人的呼吸加重,沉聲說:“你給我回家來!”

“我可不是應召女郎,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我還有課,不說了……”母音作勢就要結束通話。

“母音!”陸柏川加重力道喊住她,“現在,立刻,回來。否則我到你們學校去找你,就不怎麼好看了。”

母音倒不是怕他找到學校,而是擔心這件事鬧大,元家人一定都會知道,到時媽媽又該難過傷心了。

最終還是妥協,不情願地說:“你不要來,我回去就是了。”

回去就回去,是他理虧在先,她才不怕他!

母音的腳剛一沾家裡的地板,一道黑色的身影閃現,用力握住她的雙肩,將她按到牆上。

她本能地要張口尖叫,男人精準無誤地捂住她的小嘴,她只能雙手拼命拍打著他,試圖將他推開。

“怎麼回來這麼晚?”陸柏川的語氣蘊藏怒意。

母音用力扳開他的手,瞪住他,“我不過是回來晚一些,你可經常徹夜不歸,甚至和別人同居半個月。”

“現在一一告訴我,你昨天晚上去了哪裡,幹了什麼,和誰在一起。”陸柏川低沉的聲音透著危險。

命令的語氣讓母音很反感,她頭一扭,硬聲說:“我不想說。”

“不說也得說,否則等我查出來那個男人是誰,我會讓你和你的jian夫死的很難看。”陸柏川陰測測地說。

母音抬著下巴看他,“你在恐嚇我?”

“你可以試試看。”

母音氣結,質問道:“你可以在外面包養情婦,我為什麼不能找別的男人?”

陸柏川薄脣緊抿,雙眼銳利地看著她,“因為你是女人,註定是弱者。你既然嫁給我,就要恪守陸太太的本分,我不想外面傳出我陸柏川的妻子給我戴綠帽子。”

母音被他這番荒謬的言論氣得發抖,“陸柏川,你把我當什麼?”

陸柏川捏住她小小的下巴,逼她面對自己,聲音冷冽地說:“現在,我再問你一次,你昨天晚上去了哪裡,幹了什麼,和誰在一起。”

母音痛得皺起眉,可她硬是死死咬著嘴脣,不肯說。

這個時候,她不想在他面前低頭。

陸柏川冷冷睨著她,“你現在可以不說,等下我會打電話到元家,好好問問你的媽媽是怎麼管教女兒的,夜不歸宿還不打電話報備,就是元家女人的作風嗎。”

這下戳到母音的要害,她絕對不能讓家裡人知道,絕對不能讓媽媽為難。

她抿抿脣,說道:“我昨晚心情不好,喝了一些酒,後來找了個賓館住了一夜。”

“真的?”

“我不撒謊的……”

說到一半,母音就怔住了——趙雅晴不知何時站在門口,滿臉陰沉可怕的怒意。

她記起來,婆婆有這個家的鑰匙,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剛才那番話,一定都被她聽了去吧……

她咬了一下嘴脣,怯怯開口:“媽……”

趙雅晴怒衝衝地走過去,嚴厲地說:“你現在真是本事了,才結婚多久,竟然連家都不回了!”

母音知道自己不該頂嘴,可是心裡氣不過,回了一句:“柏川也經常不回家。”

趙雅晴語氣輕蔑:“你能和他比嗎?他是要做大事的人,你現在還是學生,你的作用就是替陸家誕下繼承人,做個賢妻良母。”

母音心裡很不爽,每次一有問題,錯必定是在她。是不是隻要她和陸柏川之間有問題,就一定是她錯?她心裡的委屈和不甘,又能跟誰說?

她覺得好累……陸柏川欺負她,婆婆也欺負她,她活得太沒自尊、太辛苦了吧,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難過,她的眼淚流出來了。

看到她傷心的淚水,趙雅晴愣了,以前不管她怎麼說,母音都沒心沒肺地呵呵傻笑,要麼就是老老實實聽著,這次還沒幾句反倒哭起來了……

“你這孩子,我還沒說兩句,你哭什麼?你以為你哭了我就可憐你,不說你了?”

一直沒有吭聲的陸柏川看到她哭,開口道:“媽,好了,我剛剛說過她了,她以後不會再犯類似錯誤。”

“你就知道護著她,早晚要護出大問題……”趙雅晴望向母音,責備地說:“母音,不要嫌我嘮叨,你年紀也不小了,以後做事應當穩重些。”

“我知道了,媽。”母音唯唯諾諾地說。

“真是,每次到這個家來都要窩一肚子火!”趙雅晴扔下手裡的補品,攜著怒氣轉身離開。

房間內,只剩他們兩個人。

母音別開臉,冷淡地說:“陸柏川,我想回孃家住幾天。”

“不準。”

“我一定要。”

“不許胡鬧!”

母音垂下眼簾,苦笑道:“陸柏川,當初,你為什麼要選我?”

陸柏川緊抿薄脣,斜飛入鬢的俊美緩緩攏起,似乎不明白她為何突然問這種問題。

母音又問:“那場宴會上,一眾名媛千金,個個出類拔萃,就連我的兩個姐姐都比我要好很多,為什麼你偏偏選了我?”

陸柏川深深看著她,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