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50 不是最重要的

150 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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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不是最重要的

“鬼都臨縣?”

鄭宣念著這幾個字,笙笙怎麼就讓人毫無察覺地到了那個地方去了呢?

她竟在他派了人守住望霞縣各出入口之前就已經離開臨縣了……

若不是這一次在臨縣,有人在街頭偶然看到她,豈不是他永遠都不會再有她的訊息了?

“樓姑娘他們這一行,一共五人,三男兩女……” 文德偷瞄了眼鄭宣的神情,不怕死地繼續說,“據探子說,那三個年輕男子,皆是容貌俊美,武功高強,出手闊綽,絕不是普通人,只是他們具體的資料,還要晚些才能送來。”

三個年輕男子?

鄭宣似笑非笑地看著文德,“你想說什麼?”

文德被他這樣的眼神看得頭皮發麻,不自覺地低下頭,忿忿的語氣變得沒了底氣,“屬下只是替公子不值得,公子在這兒寧願飽受毒發的折磨也要為樓姑娘守身如玉,可樓姑娘卻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逍遙自在,美男相伴,她心裡若對公子還有半分情意,就不該表現的這麼沒心沒肺,絕情絕義!”

當初樓姑娘離開,公子為此心傷而拒絕讓那些女子替他解毒而毀了自己的身子,他也曾惱恨過柳靜翕,惱她多事離間公子和樓姑娘的感情,可兩個月過去了,眼看著公子因為樓姑娘而毀了自己的身子,他心疼極了,也開始惱恨樓姑娘,說到底,也不過是公子許諾過要娶柳小姐,也不是什麼大事,她至於絕情地離開嗎?還說什麼死也不會回來!要不是樓姑娘執意離開,公子現在的身體狀況也不會那麼差!

這也就罷了!可偏偏,可這兩個月來,公子一直都在擔心她想念她,一天天的憔悴著,可樓姑娘倒好,不但不像公子想念她那樣想著公子,還那麼快就把公子拋諸腦後,和其他臭男人廝混在一起,整天笑呵呵的無比開心!

她這麼狠心絕情,哪裡值得公子為她神傷了!

他都能這般惱著樓玉笙,想必姑姑更是如此想,所以他才留下姑姑,盼著她和他一起勸勸公子,那樓玉笙,當真不值得公子如此!

本來,鄭宣看文德一副被無情拋棄的模樣還有點想笑,可聽到他的話後,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若她心裡對他還有半分情意,就不該那麼沒心沒肺,絕情絕義?

他不怕她沒心沒肺,他還怕她思慮過多而變得憔悴,可是,她若真的對他再沒有情了呢?

她性子那麼倔,那麼傲,被他傷的那麼深,兩個月的療傷,足以讓她忘卻他們之間的感情。

她若對他真的還有情意,怎麼可能一點也不神傷,反而可以過得那麼瀟灑自在?

何況她離開時,曾那麼決絕地說,她不要他了……

她竟真的不要他了嗎?

若是連她也丟棄他了,他活在這世上,又如以前一樣踽踽獨行,孤影憧憧,又有何意義?

仿如一把利刃深深地割開了他的心,鮮血淋淋,痛的他渾身發麻,四肢僵硬。

文德開始見鄭宣沒反應,還想著給倚華遞遞眼色,讓她一起勸勸公子,可忽然間,他看到鄭宣整個人彷彿瞬間石化,渾身僵硬,臉色慘白的一絲血色也無,眼裡竟都是毀滅般的灰暗。

“公子,你怎麼了,怎麼了?”文德大驚,一個跨步過去扣上他的脈搏,衝著外邊大喊,“叫東方禹趕緊過來!”

“公子,您這是怎麼了,不是,不是還沒到毒發的時間嗎?”倚華被這突然的變故給驚得慌亂不已,偏偏還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在一旁乾著急,急的掉眼淚。

鄭宣臉色蒼白,目光卻幽沉,嗓音更是冷的如沁入寒冰,“去臨縣!”

文德一愣,表情都變得僵硬,“公子,您是在擔心樓姑娘?”

他見鄭宣依然沉著臉,沒有回答的意思,又怒又心疼,不由得沒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氣以下犯上,直接衝他怒吼一嗓子,“您這樣有什麼意義!她根本就沒把您放在心上!就算你把心捧到她面前,她也不會在意!您這樣為了她糟蹋自己,不值得!就算您不在乎自個兒的身子,您想想姑姑,想想鄭家堡上上下下幾百口人,想想您的父母,您的爺爺,想想撫養您長大的長公主,您這樣糟蹋自己的身子,對得起他們嗎?他們九泉之下,如何瞑目!”

“你閉嘴!”鄭宣一個用力,一把推開他,“我要做什麼,還用不著你來評斷!”

文德難過地閉眼,卻依然以最快的速度扶著他,鉗制他,他難過地說,“公子,您忘了,當初是您說的,無論您如何喜歡她,都不可能因為她誤了正事,可現在您做的……就算您誰都不在意,難道還要違背自己的心意嗎?屬下知道,您喜歡她,可屬下更清楚,無論您多喜歡她,她都不可能是您心裡最重要的啊!何必為了一個不是最重要的人,而毀了您自己呢?那讓您心裡最重要的人,最重要的事,該如何自處?”

鄭宣忽然怔住。

她不是他心裡最重要的?

連文德都看出來了?

難道真如笙笙所說,他演技太好,連自己都騙過去了,以為她真的很重要,但事實上,除了他自己,他誰也沒能騙的住,所以,她才心灰意冷地離開?

鄭宣頹然地跌回椅子裡,無力地坐著,目光變得渙散,彷彿魂魄都離開了一般出神。

倚華看得心痛不已,她不是文德,沒那麼冷靜地去勸諫公子,她只知道,她更心疼公子的難過。

“公子,您想去找她,便去找她吧,隨著自己的心意,不要勉強自己,但即使要去找她,您現在的狀況也不允許您啊!就算要去,等您養好了身子再去,好嗎?”

可鄭宣仍是混沌無知的狀況,彷彿什麼也聽不到,什麼也感知不到,即使東方禹來了,替他把脈,替他鍼灸,他都表現的無知無覺,直到他漸漸暈迷過去。

雖然鄭宣昏睡過去了,但倚華他們半刻也不敢離開,一直守在廂房外,一有動靜就能立刻進去。

此時的天空已不那麼明朗,陽光沒有暖意,有些冰冷,如月光一般。

廊簷下,有微微的冷風,吹在人身上,讓人不自覺地哆嗦了一下。

倚華輕輕一嘆,“沒想到公子對樓姑娘,竟用情那麼深。”

想到這個,文德才更惱,“可惜公子一腔深情,卻痴心錯付,那樓玉笙當真是狼心狗肺,沒人性!早知她如此薄情寡義,還不如在她剛遇上公子的時候就一刀解決了她!”

可若那樣的話,公子便連一線生機也沒有了。東方禹心裡默默地說著,可看著文德這麼惱怒的模樣,他也只敢在心裡說說而已。

倚華看著廊下開始開放的墨菊,目光猶如清風一樣冷淡,卻靜默如潭,猶如平靜的海面,底下卻蘊著波濤洶湧,她緩緩啟口,嗓音幽沉難辨,“樓姑娘如何想不重要,但既然公子如此看重她,她還懷著公子的子嗣,便由不得她在外逍遙,讓公子的子嗣流落在外。”

文德看著她冷沉幽靜的模樣驚了一驚,心道,原來這才是當年皇后宮中女官的模樣,這些年見慣了她溫婉和藹的樣子,還真以為她就是那般軟綿綿的溫和呢。

只是他雖心中驚訝,面上卻不顯,問道,“姑姑的意思是?”

倚華淡漠啟口,“既然知道樓姑娘在臨縣……就把她帶回來!這次來了鄭家堡,就斷斷由不得她再隨便離開!”

文德有些遲疑,“可公子未必會同意……”

“若是公子怪罪,由我一力承當!”倚華嗓音清淡,卻透著不容反駁的硬氣,眼神更是凌厲無比,“堂堂皇曾孫殿下,還輪不到一個商賈庶女拋棄!”

文德被倚華的氣場給深深地震撼了,心裡也生出同樣的憤慨,的確,他們鄭家堡的大公子,堂堂皇曾孫殿下,當今天子嫡系子孫,哪裡輪得到一個小小的商賈庶女來玩弄於鼓掌之間!

這樣毀公子一世英名的事,絕對不能存在!

於是,文德端著一張沉肅的臉,義憤填膺地去下命令了!

待文德離開,倚華又問東方禹,“公子此時雖昏迷過去,但毒發之時,會否被驚醒?”

東方禹苦著臉說,“公子毒發的症狀太過折磨,公子一定會被驚醒的。”

倚華沉吟一瞬說,“公子如今的身子,本就虧損嚴重,加之剛才的事,讓公子的身子更加虛弱,他的意志力也必然減弱,到時,對那些女子替他解毒之事也不會那麼抵抗……”

她忽然一頓,忽然不久之前鄭宣才對她說的話,公子說莫要騙他瞞他,不要算計,他不希望到最後一個可信的人都沒有。

她還記得,公子知道她揹著他算計的事時,有多惱,有多氣,她又怎願再讓公子失望?

可是,公子對她的信任,又怎及得上公子的性命重要?

倚華沉沉地呼了口氣,硬聲說,“讓後院的女子做好準備吧。”

東方禹看了看面容冷硬的倚華,微微一嘆,“是。”

——小劇場——

鄭宣:要被用強了,好怕怕!

樓玉笙:怕個毛線!反強過去!

鄭宣:→_→笙笙,你不愛我了!

樓玉笙:愛!

鄭宣:不愛!

樓玉笙:好吧,不愛!

鄭宣:~~~~(>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