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 倚華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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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倚華暈倒
凌霄帶著樓玉笙到了另一間飯廳用膳,樓玉笙剛坐下,桌上已擺好飯菜碗筷,她說,“坐下來一塊兒吃吧。”
凌霄心思幾轉,恭順道,“多謝樓姑娘好意,奴婢還是伺候您用膳的好。”
樓玉笙瞥了她一眼,明明是個好吐槽的女子,幹什麼總一副刻板的眉眼?
“我用膳不習慣有人看著,要麼你自己去吃東西吧。”
凌霄略一思忖,餘光進來一個人影,便是鄭宣,她恭聲道,“公子。”
鄭宣“嗯”了聲,在樓玉笙身側坐下,凌霄自動自覺地為他備好碗筷。
樓玉笙看到鄭宣還很不爽,凌霄剛把碗放下,她就奪走放到另一側,“我這兒不歡迎你!”
鄭宣沒理會她,又伸過手去拿碗,只是樓玉笙捏的緊,他一時還真沒奪走。
凌霄又看得目瞪口呆,自然而然地疑惑地望向文德,期待他給個解釋,文德面無表情,心道,這算什麼呀!
樓玉笙瞪著鄭宣,“放手!”
鄭宣淡淡瞥她,語氣裡透著警告,“笙笙,適可而止。不然,我晚上收拾你!”
那句晚上收拾你,語氣曖日未不清,聽的文德和凌霄都面紅耳赤,偏樓玉笙不以為然,笑眯眯的,眼裡都是狡黠,“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收拾你?”
鄭宣眉梢微挑,擺明了不信。
樓玉笙一聲冷哼,拿著筷子夾了片夏日必備菜品,苦瓜,她和鄭宣朝夕相處那麼久,自然知道他極其不喜,甚至是厭惡苦瓜,便特意夾了這菜,似乎放在脣邊,眼神卻驀地一凜,將那片苦瓜當做暗器發射出去,鄭宣一躲,苦瓜卻還是貼著他的脣擦過去,射到身後的柱子上。
鄭宣笑了句,“有進步。”
可脣角微動,不小心就沾染上苦瓜的味道,他緊緊的皺起了眉。
樓玉笙又夾了片苦瓜,他下意識地一躲,卻見樓玉笙悠哉哉地喂進嘴裡,一副極為享受的表情,又道,“凌霄,晚上再做一道冰鎮苦瓜,越苦越好。”
眾人,“……”
在鄭宣厚顏無恥的熱臉貼冷屁股的攻勢下,樓玉笙繳械投降,好好地和他一起用午膳了,既如此,凌霄和文德就乖乖地退出去了,不擾他們二人世界。
只是剛一出門,凌霄就迫不及待地追上文德,極好奇地問,“公子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會允許樓姑娘那麼放肆?柳小姐在公子面前,可從來都不敢出大氣的!”
文德淡定地看她,老神在在地說,“這有什麼奇怪的,在樓姑娘面前,公子所言所為,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做不到的。”
“啊?這樣子啊……”凌霄嘴張的大大的,心裡頭公子高大偉岸的形象轟然坍塌,她還想再問什麼,餘光裡躍進一個人影,她一看,立刻啞然,恭恭敬敬地,“姑姑好。”
倚華目光沉靜地看著他們,溫和笑道,“在聊樓姑娘?正好,我也想聽聽。”
文德和凌霄兩個,面面相覷。
自那日後,樓玉笙天天泡在藏書閣裡,那架勢,恨不得就睡在那兒了,除了一日三餐和休息,都沒再離開過,鄭宣也看過她都看了些什麼書,無非就是經商的,以及各地風土人情,尤其西域那一塊兒,從她做的讀書筆記來看,鄭宣猜,她是想把中原的好東西拿去西域賣,倒是個好主意,只是她勢單力薄,若不求他,這事根本不可行,他等著,她求他的那一天。
可還沒等到那一天,堡裡發生了件不大不小的事,那日,倚華用過晚膳後,暈倒了。
說這事大吧,她也只是暈倒了,沒多長時間就醒了,似乎沒其他大礙,大概只是太過勞累;說這事小吧,大夫卻一點問題也看不出來,似乎真的只是有些勞累,貪睡了些。
這樣的狀況持續了三日後,倚華徹底地昏睡了過去,沒有醒來,黃昏時候,樓玉笙跟著鄭宣一起去看倚華,她看著鄭宣陰沉的臉,就知道倚華對他有多重要。
這些日子,除了第一天遠遠地看到倚華在觀察她以外,還沒有見過她,此時看到病榻上的她,和那日沉靜婉然的中年女子一比,彷彿換了個人,實在是憔悴。
幾個大夫一起診治,最後還是搖頭,什麼病因都查不到。
鄭宣一言不發,目光幽冷深刻地盯著他們,與身俱來的迫人霸氣壓得他們幾乎喘不過氣來,一個個地伏在地上,戰戰兢兢。
良久,他冷沉地吐出兩字,“要你們何用!”
他一腳踢開了腳邊的大夫,朝病榻邊走去,看了眼倚華因把脈還放在被子外的手,一抬手,似乎要幫她把手放進被窩裡,他手剛抬起,還沒碰到倚華的手,忽然樓玉笙大叫一聲“阿宣”,那聲音,彷彿從喉嚨裡擠出來,彷彿受到極大的刺激,驚恐至極,他意外的一愣,人卻已被樓玉笙拉著往後退,跟著就見樓玉笙已經站到他前面,然後,緩緩地,似乎僵硬地回頭,臉色有些蒼白,似的確是受到了驚嚇。
“怎麼了?”
因為害怕,樓玉笙嘴脣還有些哆嗦,只因為剛才,鄭宣準備幫倚華把手放進被子裡時,她分明看到,倚華蒼白瘦弱幾乎沒什麼肉的手背上,有什麼東西在蠕動,嚇得她立時大叫,待她走過去一看時,卻又什麼都沒有了。
樓玉笙雖然害怕,心裡卻隱隱約約有些猜測,她拉起鄭宣的手,在鄭宣一臉的古怪中,小心翼翼地朝倚華的手移進,果然,她又看到了似乎是蟲子一樣的東西在倚華的手背上移動,彷彿下一瞬就要跳進鄭宣的手裡,她嚇得立刻鬆開鄭宣的手,倚華的手背上又恢復了初始的寧靜,什麼都沒有。
“你發現什麼了?”鄭宣皺眉問道。
那個念頭已然清晰,現在被害的雖是倚華,但那些人的目的,卻是鄭宣,樓玉笙後怕地把鄭宣往後推了幾步,才用著驚惶不定的聲音說,“我以前聽人提起過,若是有人無緣無故的病了,卻又查不出病因,可能是被人下蠱了!”
“胡說八道!”鄭宣厲聲斥道,是樓玉笙從未見過的疾言厲色,彷彿她已不是他喜歡的女子,只是他犯了大錯容不得原諒的屬下,“巫蠱之術向來都是無中生有,你休要再提這事!”
樓玉笙苦笑一下,“阿宣,我說的不是巫蠱,而是蠱毒,苗疆人最擅長的蠱毒!”
她話音一落,鄭宣驚詫地看她,幾個大夫也是神色一凜,過了半刻,東方禹道,“公子,樓姑娘所言不無道理,只是屬下們全然不懂此術,還望公子另尋高人為姑姑治病。”
鄭宣看了眼樓玉笙凝重的臉,又看著倚華那讓樓玉笙一驚一乍的手,沉聲吩咐,“文德,按先生所說去尋懂蠱毒之術的高人,另外,查清楚最近有誰和姑姑接觸過,我倒要瞧瞧,誰那麼大本事敢在我鄭宣眼皮子底下給姑姑下蠱。”
“阿宣。”樓玉笙肅然道,“姑姑雖是近日病倒,卻不意味著是有人近日給姑姑下的蠱,有些蠱,潛伏期很長,甚至是幾十年,若是要查,只怕整個鄭家堡的人都要查一遍。”
鄭宣冷道,“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樓玉笙無語了,若是所有人都被查了,人心惶惶的,以後誰還能心無芥蒂地為他辦事?
鄭宣自然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只是事關倚華,寧可錯殺,絕不放過!
他瞥了眼似乎發愣的文德,冷斥,“還不去!”
文德似乎才忽然回神,猶豫一瞬,說,“公子,屬下剛想起來,擅長蠱毒的,除了苗疆人,還有一群人……”他抬頭看了看鄭宣,復又低頭,“幽冥谷。”
“幽冥谷?”鄭宣冷哼,“若真是他們,本事倒不小!倒是我低估了他們!”
文德低著頭不敢言語,過了會兒才說,“屬下告退。”
他一走,幾個大夫跟著一起出去了,房裡,只剩病榻上的倚華,和鄭宣樓玉笙二人。
“幽冥谷是什麼組織?”樓玉笙好奇地問。
雖這些日子,她也算是身處武林中,可還真的從未了解過這個武林。
“一個神祕的殺手組織,無論是武功,還是行事手段,陰詭的很。”鄭宣此時的表情已經緩了下來,多了兩份隨意,“你上次被推下山崖,就是他們做的,若不是你自己命好,我可能到現在都還沒能查到一絲線索。”
樓玉笙想了想,似乎理清了什麼,“你知道是幽冥谷對我下的手,所以對他們做了些什麼事,才讓他們為此而報復你?”
“如果此事真是幽冥谷所為,應該是如你所說的那樣。”鄭宣淡道,“只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拿姑姑來做試刀石。”
“姑姑對你很重要?”
鄭宣抱著她在椅子上坐下,頭靠在她胸口,彷彿把所有依賴都寄託在她身上,過了會兒,才聽到他沉沉的嗓音,“笙笙,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我是個孤兒,而姑姑,是我在這個世上最後一個親近的人,沒有姑姑,我活不到現在,她為我付出了很多,而我還沒來得及報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