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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如斯 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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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如斯 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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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漸漸暗下的天色,萱如暗歎一聲:“看來今晚只得在這林間度過了

。”

生了一堆火,萱如席地而坐,忽然傳來一陣刺痛,手向袖間一掏,卻只有那白色和藍色瓷瓶,偏偏少了那紅色的瓶子,著急地起身,卻仍是尋不到,不免著急,又是一陣疼痛,扶著樹幹,竟支撐不住,跌坐在地上。懶

一陣陣的疼痛在全身蔓延開來,一滴滴的冷汗從額間冒出,萱如的嘴角揚起一抹自嘲的笑:我服用無色無味的噬心毒瞞過眾人,順利地逃離了風哲國,沒想到卻丟了解藥,也許這就是自作自受吧……

思緒漸漸渙散,終是失去了知覺。

秋日的早晨,輕風微撫,樹葉隨之飄落,打落了枯葉上的露水。

一個白衣男子施展輕功,攀附懸崖而上,伸手摘了一株千年靈芝,旋身而下,站在地上,望著手中之物,面露喜色。

收好了靈芝,便轉身向林間走去,忽然見一襲白色倒於樹下,忙上前,蹲下身,翻過那人的身體,看到那憔悴的面容,不禁雙目大睜,號了一下她的脈搏,掏出一顆藥丸喂於她,便急忙打橫將她抱起,向林外疾步走去。

萱如慢慢地睜開雙眼,感覺自己身在一間茅草屋中,想坐起身,卻沒有半分力氣。蟲

男子推開門,手中端著藥碗,見**的女子已經醒了,忙上去,道:“你別動,你身體還很虛弱,一定要好好休息。”

“多謝公子救命之恩。”萱如毫無血色的嘴脣微微起合,“請問公子尊姓大名?”

“姑娘叫我子墨便可。”男子眼中閃過一絲落寞,轉身拿過桌上的藥碗,道,“姑娘,你先把藥喝了吧。”

萱如實在無力,只得讓子墨一勺一勺地喂著,不免有些不好意思,隧道:“你別喚我姑娘了,我姓韓,名萱如,叫我萱如便可。”看著眼前人,萱如心中有些熟悉感,卻總是想不起來何時見過。

“萱如。”子墨點了點頭,卻疑惑地道,“你可知自己已經中了劇毒?”

若不是他救了自己,恐自己早就沒命了,萱如望著他的眼睛,清澈如一方湖水,所以點了點頭,道:“是我自己服的毒藥,又怎麼會不知道

。”

“你為何要服食如此劇毒?”子墨微微皺眉,莫非自己在邊關採藥這幾個月沒有和家中聯絡,發生了什麼自己所不知道的大事。

萱如搖了搖頭,道:“沒事,我有些累了,想睡會。”

“你好好休息吧。”子墨起身,掩門離去了。

淡淡的陽光照耀在院落之中,萱如推開門就見子墨正在整理著藥材,走上前去,道:“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子墨轉頭淡然一笑:“萱如,你怎麼出來了?”

“這幾天我已經舒服很多了,多出來走走,對身體好。”萱如伸手想幫忙整理藥材。

“不要動,這些有毒的。”子墨忙握住她的手。

手被握住,萱如忙抬起頭,對上那雙清澈的眸子,臉上略顯尷尬之色,微微縮了縮手。

子墨驚覺自己的失態,忙鬆開手,臉上浮現一絲紅暈,道:“是在下失態了。”

萱如低頭看著盆中的藥材,好奇地道:“這些草藥有毒嗎?”

“是的,所以你千萬不要隨便去碰,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若是再染了什麼毒性就麻煩了。”子墨慢慢地將草藥攤開來。

萱如點了點頭,便轉身在院中的竹椅上坐下。

子墨晒好草藥,也在另一側坐下,給兩人各倒了一杯茶,道:“萱如,你可有何打算,可需要我送你回家?”

“回家?我現在還不想回去。”萱如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我想先去昆城一趟。”

“好,我陪你去。”子墨點了點頭,很是自然地道。

萱如不禁詫異,看著子墨,道:“我已經耽誤公子好些時日了,公子真的沒必要再陪著我了,我自己一個人去就好了

。”

子墨站起身,背過身去:“你一個姑娘家上路總是不方便的,再說我一向雲遊四海,去哪都一樣,就這麼決定了,我陪著你一塊去昆城。”

看著他的背影,萱如不禁輕輕皺眉,但仍是點了點頭,道:“那萱如便多謝公子了。”

昆城

子墨指著前面的一間客棧,道:“我們今晚便住這如何?”

“你決定吧。”萱如微微頷首。

子墨引著萱如一同進了客棧,對掌櫃道:“掌櫃,兩間房。”

掌櫃抬頭,打量了一下眼前人,便喚來小二引著兩人上樓去了。

用過晚膳之後,萱如便獨自一人回房去了,推開窗扉,拿出袖中之物,向空中放了一撮煙火。

不一會的功夫,在天空的東邊也劃過一絲光亮,萱如忙推門離去了。

聽到隔壁的聲響,子墨微微皺眉,也推開門,小心翼翼地跟上了。

萱如穿過寂靜的街道,向東郊走去,走進竹林中,遠遠的便見月光下一個青衣白髮男子立於竹下,忙跑了過去,在離他十步處停下了腳步,聲音中帶著幾分哽咽,道:“鬱叔!”

那白髮男子轉過身,看著消瘦了不少的萱如,臉上浮現心疼之色,道:“萱兒!”

萱如疾步上前,撲進他的懷中,手緊緊地抓著他的衣服,淚水滑落:“鬱叔,萱兒以為這一輩子都見不到你了,萱兒真的好怕,好怕。”

“傻孩子,不哭了,以後鬱叔一定不會再讓你受到半分的委屈了。”鬱叔慢慢地拍打著萱如的背脊,似在安慰一個幼兒一般,眼中充滿了猶如父親一般的疼愛。

萱如漸漸地止住了哭泣,用絲帕拭去眼角的淚水,仰起頭道:“鬱叔,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陰月公主會用計將我騙去風哲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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