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掀波瀾 藤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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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掀波瀾 藤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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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
見翎允跨過門檻進了門來,意寒忙恭敬地行了一禮,道:“微臣見過皇上
。”
“免禮。”翎允徑直向書桌後走去,看了一眼站著兩側的伺候著的內官和宮女,道,“你們都先退下吧。”懶
“奴才遵命。”
“奴婢遵命。”
眾人行了一禮,便輕聲退下了。
翎允看了一眼站在下方的意寒,道:“十萬兵馬從錦城到了藤州,卻毫無察覺,韓將軍作何解釋?”
聽到翎允語氣中的指責之意,意寒忙跪於地,低垂著頭,道:“南王世子的十萬兵馬昨天夜裡突然出現在藤州城外,彷彿從天而降一般,是微臣疏於職守,請皇上懲罰。”
短暫的沉默,翎允無奈地嘆息了一聲,道:“我們在明,他在暗,有備而來,自然是防不慎防,你起來吧。”
“謝皇上。”意寒站起身,見翎允的面色有些難看,遂問道,“皇上,萱兒她是不是要親自去藤州?”
點了點頭,翎允微微仰起頭,對上意寒的雙眸,道:“韓愛卿,朕是不是真的錯了,如同南王世子所說的那般,我真的不該這麼自私,一次又一次地傷害著在乎的人。”
“皇上,你無須如此自責,愛一個人本就該自私些。”望著翎允眼中的自責之色,意寒的心中也是一陣心疼,繼續道,“請皇上容微臣說句真心話。”蟲
“愛卿請講。”翎允身體向後仰起,無力地靠在了椅背之上。
眼中一片心疼之色,意寒開口道:“皇上,萱兒所受的苦確實夠多了,微臣只希望皇上從今往後能夠好好待她,保護好她。”
“萱兒是我的妻子,也是我今生最在乎的人,我定然不會再讓她受到絲毫的傷害。”翎允站起身,視線與意寒相交一處,滿是堅定之色。
“意寒多謝皇上。”意寒抱拳行了一禮。
重新在椅子上坐下,翎允的臉色有些疲憊,道:“明日皇后會與朕一同前往藤州,韓愛卿先去打點一下吧
。”
“微臣遵命。”意寒行了一禮,便轉身向外走去。
見意寒已走到了門邊,翎允忽然開口,道:“韓將軍,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南王世子是何人了?”
意寒頓住了腳下的步伐,卻沒有迴轉身體,道:“微臣確實知道一些,卻也不清楚其中的淵源。”
“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望著那佇立在門邊的背影,翎允微微頷首,心中已經明瞭,輕輕地道了一句。
“微臣告退。”意寒輕輕地迴應了一句,便提步離開了。
看著空空如也的御書房,翎允無奈地嘆息了一聲,忽然感覺心間一陣抽搐,手緊緊地撫著心臟的位置,眼中滿是痛楚。
翌日
沫城郊外,翎允、萱如和意寒翻身上馬,揚鞭而去,身後計程車兵也忙跟上了步伐,揚起的是一路的塵土……
漸行漸遠,太陽高掛天際,意寒偏頭看了萱如一眼,擔心地道:“萱兒,你身體一向不好,不如停下休息一會吧。”
“我沒事,趕路要緊。”說話間,萱如一揚手中的馬鞭,馬兒本就疾馳的步伐,不禁更快了幾分。
翎允一夾馬腹,也忙緊更在萱如的身後。
望著已經疾馳在前方的兩人,意寒沒有急忙跟上,而是微微地拉開了彼此的距離,將空間留於他們。
經過一天一夜的顛簸,一行人終於感到了藤州,藤州刺史忙出城相迎。
“臣見過皇上、皇后娘娘、韓將軍。”徐刺史恭敬地行了一禮。
翎允小心地扶著一臉疲憊之色的萱如,對站在一旁的徐刺史道:“徐大人,可準備好了休息的驛館?”
“早便準備好了,皇上這邊請
。”徐刺史說話間,便想引著翎允等人往驛館方向而去。
“你先和哥哥去城樓上視察一下狀況吧。”萱如感覺有些體力不支,道,“讓隨影和若月陪我去驛館就行了。”
翎允的臉上閃過絲絲的猶豫,道:“可是……”
隨影和若月上前,行了一禮,若月開口道:“皇上,你放心,若月會好好照顧小姐的。”
雖然不放心,翎允還是點了點頭,道:“一切小心。”
“你也小心些。”萱如衝翎允淡然一笑,便和若月、隨影相攜離去了。
收回遠望的視線,翎允衝徐刺史道:“徐大人,麻煩你帶我們上城樓看看現今的狀況。”
“皇上、韓將軍,這邊請。”徐刺史引著翎允和意寒向反方向而去。
登上城樓,一陣冷風揚起眾人的衣袂,放眼城外的景色,只見偌大的地方,沒有行人,唯有一排排整齊的樹木立於道路的兩側,接受風的洗禮,盡顯蕭條之色。
徐刺史遙手一指,道:“皇上、韓將軍,你們請看,那邊是落葉坡,距離此處十里之遙,南王世子十萬大軍便駐紮在那裡。”
順著徐刺史的視線望去,果然見到了定定白色的帳篷,這時還揚起了陣陣的炊煙,應該正在準備早膳。
翎允的眉頭微微皺起,收回眺望的視線,對站在一側的意寒道:“韓將軍,你怎麼看?”
眼睛微微眯起,意寒也收回了遠望的目光,轉身面對翎允,道:“錦城與藤州間有著十餘座城府,而南王世子能夠無聲無息地到達此處,卻沒有直接兵臨沫城,定有其深意,我們切不可輕舉妄動,不如靜待他們的下一步舉動,再行定奪。”
略一沉思,翎允點了點頭,道:“韓將軍考慮得很是全面,我們便先回驛館,以不變應萬變。”
說話間,一行人便下了城樓,向驛館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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