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爭暗鬥 出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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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爭暗鬥 出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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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笛輕輕地搖了搖頭,環視了一眼船身,道:“這船確然很好看,只有這些金漆和簾子,在陽光的照射下,有些晃眼。”
聽到這話,翎允不禁大笑出聲,將弄笛擁入自己的懷中,朗聲道:“皇弟那人就是喜歡炫耀,從小到大,什麼東西都想弄的招搖些,若是你不喜歡,本王馬上就命人改。”懶
弄笛抬起頭,對上翎允眼中的寵溺,略顯羞澀地一笑,道:“人家只是覺得有些晃眼,又沒有說不喜歡,王爺何必要改吶,這樣其實也很好,金光閃閃的。”
“好,都依你。”翎允臉上的笑更加明媚了幾分。
起舞走了過來,看著相擁一處的兩人,上前挽起了翎允空閒的手臂,滿臉笑意地道:“你們有說有笑地在討論什麼吶?”
翎允擁著兩人向船艙中走去,笑著道:“我們說,這次出海要好好地玩上十幾天,玩個暢快。”
“好啊,好啊!”起舞的歡呼聲隨著船隻的移動,灑滿了寬闊的海面,向遠處慢慢地蔓延開去……
輕風浮動,吹散了天空中的雲,月悄悄地探出頭,將銀輝灑向這片寧靜的的大地,增添了幾許柔情。
軒王府
漠塵一襲黑衣,與這黑色的夜融於一處,在屋簷上一陣翻騰,翻滾而下,推開窗戶,無聲地落在了房中,窗戶關上的瞬間,他也恰好單膝跪在地上,恭敬地道:“王爺,漠埃已傳來訊息了。”蟲
翎羽頭也未抬,淡淡地開口,道:“說。”
漠塵仍是低垂著頭,道:“漠埃探得訊息,那日六皇子送了瑾王一艘遊船,甚是豪華,而且他這幾日一直和府中的男寵同吃同住,今天一早還帶著他們出海去了,許要玩上十餘天才會回來
。”
“出海?”翎羽眼中流露出幾許遺憾,抬起頭,看著下方跪著的人,道,“這訊息可不可靠?”
漠塵仰頭對上自家主子的雙眼,眼中一片坦然,堅定地道:“漠塵和漠埃對王爺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你們我自然相信。”翎羽微微頷首,道,“你先下去休息吧,明日還有事要你去辦。”
“是,屬下告退。”漠塵恭敬地行了一禮,站起身,便向房門處走去。
在看到漠塵手扶上門閂的瞬間,翎羽皺了皺眉,道:“你等等。”
漠塵心中閃過一絲詫異,轉身,恭敬地道:“王爺,你可還有什麼吩咐。”
翎羽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緊閉的窗扉,搖了搖頭,道:“以後不要從窗戶進來了,直接走房門吧。”
漠塵微微一愣,但馬上便收回了思緒,道:“屬下遵命。”
“下去吧。”翎羽點了點頭,漠塵便徑直開門,退下了。
翎羽的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心中暗道: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句話便是為你而造的吧,瑾王。
略一沉思,翎羽便拿起了案上的筆,便在白色的宣紙上奮筆疾書,眼中閃著絲絲的光芒……
瑾王府東閣
萱如沐浴後,穿著一件寬鬆的睡袍,坐在梳妝檯前,若月拿著一條毛巾正慢慢地幫她擦著絲髮,臉上帶著憤怒之色。
看著銅鏡中若月那高高撅起的嘴,萱如不禁掩嘴輕笑。
聽到自家小姐的笑聲,若月更加憤怒了幾分,不悅地道:“小姐,你怎麼還能如此開心,王爺都和那些個亂七八糟的人逍遙快活去了,你便一點都不擔心嗎?”
“擔心?”萱如眉頭輕佻,語氣中帶著疑惑,道:“我應該擔心什麼嗎?”
“真是被你氣死了
!”若月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呼吸略顯急促,將手中的毛巾扔進萱如的懷中,轉過身去,背對著萱如。
萱如覺得不該再逗弄若月了,便站起身,走到若月的面前,柔聲道:“我知道你關心我,怕我受了委屈,但是這次你真的可以放心。”
“放心?小姐,你叫我怎麼能放心啊?”若月滿臉的不解之色,伸手撫上萱如的額頭,焦急地道,“小姐,你是不是被氣糊塗了,還是被氣得發燒了?”
萱如拿下若月附在自己額間的手,拉著她在一邊的桌子上坐下,笑著道:“我沒有騙你,腦子也沒有被氣糊塗或者燒糊塗了,因為這次王爺和起舞他們出海遊玩的事,已經事先和我商量了,我也答應了。”
“什麼?”若月一聽更加激動了幾分,站起身,道,“小姐,我看你不是糊塗了,根本就是病入膏肓了,這種事怎麼能夠答應吶?”
“你先別激動。”見若月急性子的毛病又犯了,萱如在心中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拉著她重新坐下,慢慢地和她解釋清楚了一切。
“原來是我誤會了。”聽完了事情的前因後果,若月總算鬆了一口氣,手輕輕地拍著自己心臟的位置,道,“現在,我真的放心了。”
“放心了便好。”看著若月樣子,萱如淡然一笑,道,“交代你辦的事,可記清楚了?”
若月點著頭,彷彿小雞啄米一般,道:“記得清清楚楚,小姐放心吧。”
“恩。”萱如微微頷首,道,“那便早些去休息吧,明日還要去將軍府一趟。”
“若月伺候小姐歇息吧。”說話間,若月已經小心地扶著萱如向床榻邊走去,伺候她躺下之後,掖好了被角,便吹滅了屋中的燭火,輕聲退下了。
面對著一室的黑暗,萱如卻毫無睡意,翻了幾次身,還是難以入眠,於是索性睜開眼,看著被月光照亮的窗紗,心中卻是一片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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