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起孽隨 聖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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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起孽隨 聖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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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大將軍韓振翼之長女韓夢如年芳十八,秀外慧中,豔冠群芳,次女韓萱如芳齡十六,溫柔嫻雅,風華絕代,均已到了適婚年齡,現將韓家長女指婚於軒王翎羽,次女指婚於瑾王翎允,於下月初十完婚,滿朝皆喜
。欽賜,謝主榮恩!
一紙聖旨,寥寥數語,卻牽一髮而動全身,有人喜,有人怒,有人樂,亦有人哀……
夜晚,涼風習習,寒冷蕭瑟。
天空中一彎清冷的皎月,散發出暗淡如水的清光,灑射到黑暗的石階上,使地面綻放出柔柔微光,形狀似那湖面盪開的細細波紋,溫柔而又清亮。空中煙氣嫋嫋,朦朧似霧,庭院裡朵朵寒嬌芳豔的木芙蓉在這淒冷的月夜裡釋放出自己柔美嫵媚的身姿,仿如仙池邊的娉婷少女,靈秀溫婉,柔麗芬芳。
秋風無情,朵朵芙蓉花瓣隨著刺骨的寒風飄舞於庭院中。
樹枝上,幾片零散的秋葉也在這悽清的夜晚隨風嚎啕,幾縷淡淡的月光透過樹枝,投射到澀黃的秋葉上,竟是如此得淒寒蕭然。
“小姐,回去吧。夜晚風大,小心著涼了。”一位身穿綠色羅裙的丫鬟給坐在石階邊的白衣女子披上一件風衣,心疼的說道。
“我想再坐坐,看看這芙蓉花。”寒風撩起她如水的髮絲,在月光下顯出微綠的亮光,仿如春日裡嫩綠的柳葉,柔順清滑。
若月微微張嘴,終是沒說什麼,靜守在白衣女子的身側,低頭凝視著階下繁盛嬌豔的木芙蓉。
“上次孃親抱著我賞著木芙蓉,若是沒記錯應該是十年前吧,那是我真的覺得自己是世間最幸福的人,可是花猶在,人事卻……”白衣女子眼裡閃過一絲悲涼,如冬日山頂上那朵最孤獨的冰花。
“小姐,你別傷心,一切都會過去的,你終會是世間最幸福的人。”
白衣女子偏過頭,衝若月露出一抹芙蓉笑,卻仍是不能直達眼底深處。
“好一句世間最幸福的人,看來妹妹對這樁婚事很是滿意嘛。”夜幕裡忽然傳來一聲銀鈴般清涼的嗓音,裡面略帶著嘲諷和挑釁。
白衣女子韓萱如悠然起身,怔怔地看著眼前身穿玫瑰色碎花羅裙的韓夢如
。冷風如劍般刮過韓萱如嬌小的臉頰,使她不禁一顫!
“妹妹也確實應該開心,畢竟過了今夜,你便是瑾王妃了。”韓夢如慢慢走近韓萱如,雙眼微眯,接著道,“只可惜,那瑾王是世人皆知的斷袖男子。”
抬頭,對上那眼中的嘲笑,萱如嘴角輕揚:“這一切,不都是託姐姐的福,不是嗎?”
夢如徑直在萱如先前坐的位置上坐下,看著那嬌豔的木芙蓉,不禁覺得有些刺眼:“那姐姐我就祝妹妹,幸福。”
“萱如多謝姐姐了。”微微一福身,臉上的笑更加絢爛了幾分,“姐姐慢慢賞月、賞花吧,萱如先走了。”
若月急忙扶住萱如,只感覺那纖細的身軀微微地顫抖著,心中很是不捨。
看著離去的白色身影,想起那臉上的笑容,夢如急忙站起身,帶著憤怒與警告:“韓萱如,你給我記住,普天之下,我夢如看上的東西,你都休想得到。”
若月感覺身側的人頓住了腳步,指間傳來的溫度是冰涼,正欲開口,只聽萱如似笑非笑地道:“我想從今以後,我身上應該沒有什麼東西值得你費盡心機了吧。”
夢如嘴角的弧度不住上揚,起身走過萱如的身側,笑著離開了花園。
看著消失在門廊處的身影,聽著那放肆的笑意,若月一跺腳:“小姐,你為什麼要忍氣吞聲,我們根本沒必要……”
話未完,一轉頭卻見一行清淚從自家小姐的臉頰上滑落,印著月輝是無限的淒涼,急忙道:“小姐,你別哭啊,你別哭啊!”
“我沒事,其實這樣也挺好的,不是嗎?”沾著淚水的嘴角慢慢揚起,卻沒有半絲溫暖。
若月一時之間慌了手腳,竟憤怒道:“都是軒王的錯,我現在就去殺了他。”
萱如急忙拉住若月,搖了搖頭:“一切都是命,命中早已註定是這般結局了,怪不得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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