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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相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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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相約

“高兄,那廝身邊人當真都走了?就這麼放心?莫不是有詐?”長孫窮站在高陽身後,眼看著遠處漸漸消失的隊伍,不由有些遲疑的問道。

高陽抿著嘴脣不答,他心中也是有些疑惑。蘇奴兒在一邊卻撇嘴道:“嘿,你懂什麼,我聽家叔說過此事,這事兒沒錯。”

高陽和長孫窮聽他這話,同時扭頭看他。蘇奴兒見二人都是一臉鄭重的看向自己,不由更是得意,昂了昂頭,這才道:“家叔說,這正是漢人的稟xing。那個賈詡是個厲害人物,當日王殿上,竟然逼著大王當面寫下國書,交由他帶回大漢。如此一來,他回去後便徹底沒了責任,而且,這邊人撤的越乾淨,他便越利索。那姓劉的但凡有個長短,也都是咱們高句麗的事兒。”

他向來只是作為高陽和長孫窮的跟班形象出現,如今能借著從叔父處得來的分析,在這兩人眼前顯擺顯擺,讓他大感揚眉吐氣。

高陽和長孫窮聽完他說的,都是面上釋然。長孫窮遲疑道:“如此說來,咱們還真不能動他了?要不然,大王那兒豈能饒過?只怕還要累及你我父親,唉,我便不明白了,這漢狗究竟哪裡好了?珈藍忽然竟如中邪一般,就此迷上了他。要我說,高兄,要不放手算了,珈藍雖美,終不能娶了回家,這次又明確了婚事,為了這麼個女子,可值得大動肝火嗎?”

高陽目光一閃,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哼道:“怎麼?你可是怕了?”

長孫窮身子一挺,面上微赤道:“我怕個什麼?我只是說值不值的而已。”

高陽哼了聲,這才冷聲道:“你懂什麼?那sao貨都說她風流**,但你可聽聞哪個真個睡了她?手足佔些便宜是有,便你我不也一樣?

咱們三家如今在朝中,雖然風頭一時無兩,但終歸是遭了妒的。那珈藍容貌古怪是不假,但真個娶了回去,大王那裡可不還是要另眼相看?況且只要那珈藍還是清白身子,家裡人自也交代的過去。這般尤物,待到玩的膩了,將之扔在一邊就是,再去娶上十個八個美人兒,又有誰管得?

這且不說,就算不娶她,不想借助這sao貨上位,但好歹都是咱們沾了手的,這些年卻總也入不了口,就這麼輕易的讓一個漢狗吃了,你便能嚥下這口氣去?

哼哼,如今雖然他們定了婚事,要他命雖然不行,但人行世間,禍福難料,萬一哪天忽然倒黴跌斷了手腳的,卻也應該是常事,須怪不得他人頭上。

到那時,我高句麗公主便再是有什麼,又豈能嫁給個殘廢之人?只不過花費些銀錢金珠的,將那姓劉的打發回去也就是了。總之,這高句麗的公主,總還是要咱們高句麗男兒的,卻不是哪家哪族外人能覬覦的。”

他陰陰的說著,口氣雖然平淡,但卻自有著一股森寒之意,如同蟄伏毒蛇的信子,便長孫窮和蘇奴兒聽著,都是不由的一陣身子發冷。

“那,後面咱們怎麼辦?”半響,蘇奴兒縮了縮頭,使勁嚥了口唾沫,看了看默不作聲的長孫窮,這才遲疑著向高陽問道。

高陽嘿了一聲,回身上馬,兩眼中閃過一道冷芒,哼道:“且看著,總要尋個機會的…………”

高崗上,馬蹄聲驟然而起,留下一聲冷冽的淡淡語音迴盪著。

珈藍這陣子很興奮,對她來說,幸福來的似乎是那麼的措手不及,但又是那麼的自然而然。

往日的那些玩伴如今她已經不知

不覺的都疏遠了,沒人要求她怎麼做,她只是隱隱的感到,自己跟那些人混在一起,劉璋似乎很是不屑。

她父母早喪,少了引導。又因著容貌與他人廻異,宮中教習也對她疏離,雖然王兄極是寵溺於她,但終是因為國事繁忙,又因性別原因,不可能去跟她說什麼。

這也造就了她懵裡懵懂,對人事似知非知的境況。但出於少女的**,她仍是能**的把握到愛慕之人的心思和眼神。結合平日裡不曾注意的宮中傳言,忽然間便如一夜長大了一般,便對某些事兒有了朦朧的認識。

在那天殿上,眼見著漢使應了兩人的婚事,後來雖然被王兄以她在場不合適為由趕走,但她仍是很快得知,兩方已然簽署了國書。一年後,自己就可以和心愛的人在一起了,這讓她覺得世界從沒這麼美好過。

強自在宮中忍耐了幾天,因為王兄告誡過她,既然事兒已經定下了,就不能再隨意到處亂跑,引得人家誤會。

但是,自己不亂跑,自己去看自己未來的駙馬,這總該可以吧。珈藍如是想著。

高建成千算萬算,就是忘了算到自家妹子大膽奔放的xing子。也忽略了自家妹子,從小就少了什麼女馴之類的教育。所謂禮制中,定親雙方不到婚嫁之時不能相見,本也只是漢家禮法。

對於邊塞之地,男女歡ai求的便是個直接暢快,原也沒那些個束縛。於是,珈藍很沒負擔的跑了出去,不是亂跑,她是去見自己的駙馬呢。

“嗨,咱們去玩好不好?”當少女滿眼幸福的出現在劉璋面前時,劉璋不由驚訝的張大了嘴。

勒個去!怎麼可以不講禮法了嗎?劉璋雖說也將那所謂的禮法根本不放在眼中,但對於當日賈詡的分析,仍是有些懷疑。可如今看到珈藍就這麼出現在自己面前,甚至根本沒人相陪,心下不由的又是佩服又是有些歡喜。

“要去哪裡?這附近我都幾乎看遍了,再往遠處去,只怕也不是一半天能回來的。”劉璋面上顯出為難的神色。

“哈,那怕什麼?我以前也經常出去幾天的。”珈藍微微歪著頭,很是奇怪劉璋的說法。

劉璋咧咧嘴,攤開雙手道:“我的意思是,咱倆這麼出去幾天,你王兄同意嗎?再說了,弄那麼一大隊的人馬。稀里嘩啦的跟著,煩也煩死,還玩個屁啊。”

珈藍一呆,隨即大喜,忽然向前兩步,左右看看,活像一隻準備偷雞的狐狸,低聲興奮的道:“那咱們偷偷的走好不?不帶那些護衛,我也好煩他們。只喊幾個近侍跟著就好,就咱們,嗯,咱們兩個人。”

小丫頭兩眼發光的說著,只是說到最後,兩頰暈紅,滿是期望之色。也不知又想到什麼,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

劉璋只覺心頭猛的一跳,鼻息間全是一陣陣的女子氣息,某個所在也是不爭氣的有所抬頭。

猛然暗暗咬了下舌尖,讓自己清醒過來,這才點頭道:“那好,今天看樣是不行了,咱們總要準備準備,要不,後天吧,後天你來找我,咱們偷偷溜出去好不好?”

珈藍大喜,連連點頭。於她而言,能跟劉璋相約,且不論去哪兒,便這份心情和獨屬於兩人的祕密,便讓她忍不住的心跳加速,歡喜不已。

站在原地,眼神兒瞄著劉璋俊朗的面龐,心中便有著又是慌慌,又是癢癢的感覺。全身肌膚似乎都將感觸放大了無數倍,便一陣風都能讓她聯想到男人的觸

摸和愛撫。

劉璋心中別有心思,暗暗慚愧利用這女孩兒的感情。只是想想賈詡的定計,卻又不得不承認,眼下,似乎也只有這般才是唯一解決的途徑。他不能只考慮自己,他身後,還有很多人在等著他,那些為他甘願拋頭顱灑熱血的義士臣屬,那些柔情若水,對他如藤蔓盤繞的紅顏。他,沒的選!

深深吸口氣,抬眼間,卻見珈藍依然站在原地,兩眼水汪汪的,面頰火燒般的紅,神情迷離。他不由的一怔。

珈藍也不知自己怎的,只是覺得熱,身體裡似乎有股子渴望,渴望被使勁擠壓著,甚至是抓捏著。

迷迷糊糊的,腳下已是移到劉璋面前,就那麼俏俏的站著,身子因興奮而微微抖著,兩條修長豐腴的大腿,直想使勁兒的並著,斯磨著,以抵消那股莫名由來的,如蟻爬蟲噬般的潮癢。

不會要這麼奔放吧?劉璋眼望著身前這具散著無盡熱力的胴體,他甚至能嗅到女子**的那股春潮氣息,淡淡的,如潮般暗香。

有心躲開來,但是當他對上對方那渴望的眼神,心頭再次浮上賈詡的計策,不由的就是一陣的心軟。

這個女子何其無辜,便算她往日再怎麼風流,畢竟對自己確實一往情深。而且,這次脫身,還要特意的去利用對方的感情,劉璋堅實的心房,便有些鬆動。

無聲的一個輕嘆,劉璋閉了閉眼,緩緩抬起雙手,剛剛做出環抱的動作,一個火熱的嬌軀便偎了進來。

滾燙中帶著顫抖,胸前顫巍巍的,兩團豐盈彈軟,略一斯磨,頂端雙豆便勃發起來,如星火遇上狂風,瞬間點燃了草原。著手處,到處都是滑凝溫軟,帶著撲面的熱氣,那張火燒雲般的玉頰,豔若流丹,湛藍色的眸子在翹起抖動的睫毛下,恍如驚惶的小鹿,躲躲閃閃著,卻又帶著無盡的魅惑。

紅脣微微開啟,內齒如玉,一點粉色舌尖輕吐,掃過紅脣,留下一抹兒溼潤,帶出一聲輕吟。

劉璋再也忍不住,猛然低頭下去,狠狠的將那兩片脣片含住,口舌微微用力,便啟開那密合的貝齒,旋即捉住那躲閃的溼滑香舌吮吸起來。

珈藍腦中轟的一聲,只覺一顆心飄啊飄的,竟不知到了何處。她往日雖與人嬉鬧,多半都是被人碰碰胸脯,挨擦下臀瓣大腿的,這種直入心靈的深吻,卻何曾有人給予過。

口中只是嚶嚀一聲,一個身子霎時間便全沒了半分力氣,軟的如同被抽去了骨頭的蛇,若不是劉璋兩手緊緊的抱住,早便癱軟成一團坐到地上了。

身上傳來陣陣的戰慄,隨著那雙恍如帶著無盡魔力的大手,自脊背而下,再下至兩肋腰畔,在彈軟的腰肢處,猛然一收,摩挲的熱力透過薄薄的衣衫,讓她有著肌膚被燙起了水泡的感覺。

大手還在動,誇張賁起的臀瓣被猛然握住,那股狂暴者中帶著囂張的抓捏,微微的痛楚中卻帶著難言的暢美,完全不同於往日那些嬉鬧同伴的挨擦。

彈軟的臀肉在大手的揉捏中,不停的變幻著各種形狀,溝壑中,仿若細草都在顫抖,洪水洶湧奔瀉,珈藍甚至能感到那水流衝過道道皺褶,洗刷著層層溝巒,暢美到極致的感覺,一波接一波的自最纖細的末端襲上腦際,最終,匯成轟然一聲巨震,身子化為一片青羽,飄飛不知渺渺。

“壞掉了,壞掉了,壞掉了啊……”她將頭努力的後仰,身子猛然繃直,隨即軟了下來,口中失神的喃喃唸叨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