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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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身份
趙靈犀搜尋了好一會,終於找到一根滿意的樹枝,並且還試探性的在手心敲了兩下,疼是有一些,但應該有限,但怕虎爺不滿意再讓她重找,她特地還留了個心眼,趁著他不留神的時候,偷偷將地上粗長的樹枝踢的老遠,然後,小跑著回來。
然而,虎爺狀似漫不經心的以手遮眼,像是遮蔽刺目的陽光,但實際上卻將她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趙靈犀以為一切妥當,拿了根小樹枝就走了回來,“給。”
虎爺掀眸,瞅了她一眼,“坐下。”
“哦。”趙靈犀盤腿而坐,將小樹枝遞給他跖。
“倒還聽話。”虎爺接過小樹枝,在手裡晃了兩晃,似乎是嫌小了點,怕不結實。
趙靈犀心虛,怕他反悔似的,忙將手遞過去拗。
虎爺挑眉,“這樣自覺?”
“哦。”趙靈犀有些小鬱悶,是他要罰她的,現在倒奚落她自覺?
她是不想捱打啊,可成麼?
然而,她小手遞了好一會,他手裡的小樹枝也沒打上來,正當她僥倖的以為,他不過是嚇唬她而已,卻沒想到,他反手一把捉住了她的右腳。
“幹嘛?”趙靈犀驚呼,腳踝被他握住,鞋襪片刻間被他脫下扔到了一邊。
光潔如玉的腳只夠他大掌一握,她嚇的連忙往回掙著,“爺,你要幹嘛?”
“罰你啊。”一手握著她的腳,另一手拿著樹枝,輕輕的在她腳心撓了一下。
“啊。”那酥麻如電流襲過,趙靈犀整個人如被電流擊中,劇烈的扭動掙扎起來。
看她不經癢,虎爺乾脆又撓了兩下。
趙靈犀左搖右晃,就是掙脫不掉,急的眼淚都掉下來了,“爺,癢,別撓了......”
“可還敢三心二意了?”虎爺問。
“沒,我沒有,三心二意。”趙靈犀委屈,她很認真的學,但對他教的那些,根本不懂啊。
“那爺教了你半天,你是連一句都學不好。”虎爺見她不服,又惡劣的撓她兩下。
趙靈犀又羞又難受,真的哭了,捂著臉嗚嗚的就哭起來。
他怎麼可以這樣欺負她嗎?打手心也比這好受啊。
聽著她嗚嗚的哭聲,虎爺低著頭,覷眼看她,“不服?”
趙靈犀只哭不語,像個受了極大委屈的孩子。
虎爺生平還是頭一次見女人這樣愛哭的,一時倒沒了主意,“你別哭,我不撓便是。”
“真的?”趙靈犀猛然鬆開手,瞪著一雙淚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以後都不這樣?”
呵,得寸進尺?但虎爺無奈的是,偏對她的眼淚沒有抵抗力,別的女人若哭成這樣,他一準煩躁的踢開,可她一哭,他竟然只有受她擺佈的份。
“罷,你怕癢,爺不撓就是。”
說著,虎爺扔了小樹枝,體貼的又為她穿上了鞋襪。
趙靈犀眨巴了兩下眼睛,豆大的淚珠落下,她用手隨意擦了擦,完了,哽咽道,“其實,我有認真學,就是學不會。”
“怎麼就學不會?很難?”虎爺看她小小的飽滿的額頭,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連那麼難的醫書都能看的懂,竟然學不會他幾句心法口訣?
“嗯,難。”趙靈犀點頭,“而且,按照你說的法子,只要一練,這裡就疼。”
她手指了指肋下的位置。
“疼?”虎爺狐疑的瞅著她,好確認她不是在跟自己說謊。
怕她不信,趙靈犀又格外認真道,“是真的,沒騙你。”
“罷。”看她微紅的眼睛,虎爺輕嘆,“今兒也練的差不多了,回頭空了再慢慢教你。”
“哦。”趙靈犀想著逃過了今日,還有來日,心裡頭有些煩躁。
“可餓了?爺帶你回去吃點東西。”虎爺拉她起來。
許是坐的久了,這猛一起身,不但人發暈,這身體裡的那股熱流竟是擋也擋不住的往外湧,趙靈犀猛地一彎腰,抓緊了虎爺的胳膊,不敢動彈。
“怎麼了?”虎爺問。
趙靈犀白著小臉,尷尬的搖頭,“沒事。”
“又疼了?”虎爺猜道。
趙靈犀搖頭,尷尬的不好回答。
虎爺搖頭,“真拿你沒辦法。”將她攔腰抱起,還是直接抱著她走,比較痛快些。
回到住處,徐二已經等了許久。
虎爺納悶,“你不是在曹知府那兒?”
“這裡畢竟是瀘州,我們不便插手過多。”徐二看著虎爺懷裡的趙靈犀,問,“好點了嗎?”
“嗯?”趙靈犀一愣。
“剛才,秋喜說你不舒服。”徐二簡單的解釋。
“哦,好多了。”趙靈犀忙從虎爺懷裡掙脫下來。
“爺,有點事找你。”徐二說。
“嗯。”虎爺料想他沒
事也不會來他們屋的,便朝趙靈犀道,
“讓秋喜先陪你吃飯,爺去去就來。”
“嗯。”趙靈犀點頭,儼然一個聽話的小妻子。
虎爺十分滿意。
跟徐二一起出了門,就問,“什麼事?”
“不會耽誤爺回去陪她吃飯。”徐二瞟了他一眼,說。
虎爺勾脣一笑,“得,你那又是吃醋了。”
徐二沒吭聲,帶他一到一處柴房,開啟門,“自己進去看。”
“是什麼?”虎爺剛奇怪的進門,裡頭迅速竄出來一個物體。
他本能揮拳像揍出去,不想,看到那人的臉時,怔住了,“梅若蘭?”
“阿虎。”梅若蘭似乎也是錯愕,然而,雙手被縛,神色悽惶,連頭髮上還沾了幾棵稻草,樣子看起來好不狼狽。
“阿虎,救我。”
不等虎爺開口,梅若蘭哭著往他懷裡撲。
虎爺只得扭頭問站在門邊的徐二,“怎麼回事?”
“你不如問這娘們,背地裡都幹了些什麼?”徐二聳眉道。
梅若蘭一驚,慌的往後退了兩步,“阿虎,你別聽他胡說,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虎爺怎會信她,只目光沉沉的看著徐二。
徐二扭頭朝外走去,“跟我來。”
虎爺往外去,梅若蘭連忙叫道,“阿虎,救我。”
虎爺回頭,沉沉的看她一眼,“你好生待著。”
梅若蘭心口一沉,她如今被廢了武功,什麼也做不了,若徐二告訴了虎爺真相,她就真的什麼都沒了。
然而,此刻,虎爺卻帶上了柴房的門,出去了。
走到院子裡,看徐二一臉雲淡風輕,不由道,“說吧,她怎麼會在這裡?”
“自然是她跟過來的。”徐二負手而立,然後,遞給他一串木珠,“認得此物?”
虎爺接過來,定睛一看,卻是驚了,“怎會在你手上?”
“錯,是在她手上。”徐二解釋,“她叫梅若蘭,當年救你不假,也確實跳了崖,後來,也確實成了北戎睿王的妾室,只是,我們不知道的是,她還是南凌尋手下的一名殺手。”
“哦。”虎爺不以為意,這些與他何干?早在查到梅若蘭為北戎睿王的妾室後,其他的事,他都可以接受了。
“知道我們當年為何一路連遭暗算,最後走途無路,逃到李家莊嗎?這都是她乾的。因為她有這個,這串木珠是你的貼身之物,亦被她下了蠱,所以,對於你的行蹤,她是知曉的一清二楚。但是,奇怪的是,她有很多次要殺你我的機會,但都沒真正的下手。”
徐二說著,又是一頓,“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虎爺聽故事一樣的聽著。
徐二瞅了他一眼,“傳言,北戎信德十三年,北戎皇后蕭娘娘誕下信德皇帝的第十九子,然而,就在這十九皇子還未滿月之際,北戎內亂,皇后孃家人鎮國公參與謀反,被滅三族,皇后娘娘亦自縊謝罪。而一段風波平定之後,朝臣們這才發現,十九皇子下落不明,但一個未滿月的嬰孩,能躲到哪兒去了?所以,很多人猜測,是在混亂之下被處死了。於是,這事便不了了之。”
“呵,他國傳言,你也信?”虎爺笑睨了徐二一眼,“你叫我出來,不會就為了說故事吧?”
“是不是故事,且聽我說完。”徐二又道,“原本此事也就如此,可哪知,皇上彌留之際,竟然查清皇后一族乃被奸人所害,所以,留下遺旨,為皇后一族平反,那麼,無辜消失的十九皇子,自然就成了眾人搜尋的物件。”
“都過了那麼多年,還要怎樣尋?”虎爺輕嗤。
“是啊。”徐二也道,“但有人說那十九皇子沒死,而是,當年蕭皇后身邊的一名老太監,趁亂將他抱出了宮。”
“那十九皇子找到了?”虎爺挑眉問。
徐二看著他,“你說呢?或者,我該喊你一聲十九皇叔。”
“咳。”虎爺被他這一聲十九皇叔嗆了一下,“徐二,別瞎喊,爺的年紀也並不比你大多少吧?”
轉念一想,不對,“徐二,你喊我十九皇叔,呵,這下你該承認,你便是北戎人了吧?”
“是,你查的全部屬實,可你也得承認,你便是我十九皇叔,不信,讓我看看你的肩膀。”徐二說著就伸手。
“去你的,男男拉扯不清。”虎爺推開他,一臉不耐的說,“什麼十九皇子,爺沒興趣,爺現在是大周的駙馬將軍,駐守一方,坐個土皇帝,不比那什麼十九皇子強?”
徐二看著他,也道,“是啊。爺,其實,你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對不對?”
“那又如何?”虎爺事不關己的神色。
然後,看徐二一臉探究的神色,便道,“當年連累的梅若蘭父女遇害,爺自己也墜落懸崖,後來,得人相救。”
“那人是北戎舊
臣?”徐二問。
虎爺瞟他一眼,“你才不是說,十九皇子被一個老太監偷偷送出了宮麼?”
“嗯。”
“喏,就是那老頭,是他救了我
,認出了我,然後,告訴了我一切,還有,教了我功夫,還有處世之道。”虎爺淡淡說道。
徐二眯起了眼睛,“果真如此。那他人呢?”
“死了。”虎爺道,“他救下我的時候,已經病入膏肓了,後來,不到一年就死了,我將他葬在二連山了,離我媳婦不願,我想他們倒是能做個伴。”
他口裡的媳婦是小母狼,徐二自然清楚這些,也就沒多問。
“說說這些跟梅若蘭有何關係。”虎爺道。
“她是北戎睿王的妾,為了討他的歡心,便將你出賣給了他。你可知睿王是誰?當年蕭皇后的侄女,做了太子側妃,因太子作保,免去了死罪。而先皇有令,尋得你,必善待你,甚至有心將皇位傳於你。”
“荒唐。”虎爺冷笑。
“是啊,可能是老皇帝臨死前,覺得愧對皇后一族,這才想彌補一下,也可能明知你可能不在這個世上,不過做做樣子,想博個好名聲罷了。但誰料你還真活著。所以,睿王便要你的命。”
“呵,也要你的命吧?你是北戎三皇子,是他兄長,若論資歷,你可比他更有資格繼承大位。”虎爺取笑道。
徐二搖頭,譏誚的彎脣,只道,“你是梅若蘭的一顆棋子,她想用你來牽制睿王,不想這次弄砸了,所以,她一路跟隨過來,企圖在李家莊將你拿下,但沒料到,她提前下的藥會被夫人識得。”
其實,昨日來的時候,趙靈犀便覺得這李家莊古怪,還說這裡的花草有毒,當時,虎爺告訴他,這些都是徐二當年佈下的,但那只是其一,晚上,在消滅了那些黑衣人後,徐二獨自在樹上小憩,虎爺從李太爺那回來之後,又將此事告訴他。
徐二便連夜在莊內檢視,便識破了梅若蘭的陷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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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會盡快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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