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九章 遇好人驚魂未定

第七九章 遇好人驚魂未定


小爺無處不在 一念情起,一生綿延 總裁老公寵過火 九天神魔變 嘯龍天下 終極龍血 凌霄神道 極品廢神 無限慾望之門 穿越之平凡人生

第七九章 遇好人驚魂未定

“快跑!”通訊員王欣驚慌失措,一邊跑一邊講;“這裡比江城市還要危險,到處是土匪搶人,我們兩個女子,比遇見特務還要危險,如果被土匪抓去,那才生不如死……”

“要想生存必須有自己的隊伍,”特派員劉甄終於明白了,要想完成組織交給的任務,必須先從拉隊伍做起,講;“現在哪兒來的時間談論這些,趕快離開,儲存性命,”

突然,一輛馬車如閃電一般飛馳而來。

劉甄和王欣回頭觀看;趕馬車的車伕是位老大爺。坐在前面車把上,手拿長鞭,見路中間有人奔跑,知道後面有馬隊追趕,立即拉了拉韁繩,喊一聲“籲!”那馬十分聽話,“咯吱”一聲停住了。

“快上車,”老大爺心驚肉戰,惶恐的喊叫一聲,“身後來了兩隊人馬,莫非是追敢你們的?”

“是的,”特派員劉甄弄不明白身後兩隊人馬怎麼回事,到底是追她們,還是互相廝殺,趕緊上了馬車。懇求講:“行行好,請大爺快跑!”

“那是一定的,出家人常講;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時老大爺拿起馬鞭,“啪!”炸了個響鞭,那馬騰起四蹄,敲起馬尾,“噠!噠!噠……”飛也似的向前奔跑。

“終於甩掉他們了,”特派員劉甄見老大爺熱情,救了她們的性命,趕緊往近前靠靠,很有禮貌的喊叫一聲,“謝謝大爺!”瞪眼觀看,車伕認得;他是劉窪村自己家的隔壁鄰居,常年在外跑單幫,專門負責拉貨送貨,按現在的說法是“物流”公司。隨做出自我介紹,“我是甄甄,”

“甄甄啊!”老大爺重複著劉甄的名字,“你們怎麼招惹土匪了,為什麼被追殺?”

“我也說不清,”特派員劉甄感到這次幫人稀裡糊塗的,到底廖令吉是好人壞人?她不敢打聽,即從側面問;“這一帶土匪多吧?”

“多得很,經常與保安團發生戰爭,”老大爺很熟悉,好像滿不在乎,拿起馬鞭對著前面的馬匹,喊叫一聲,“駕!”緊接著又炸了個響鞭,拉起了家常,“不說名字還真認不出呢,你不是在江城市讀書嗎!為何這身打扮?”

“學校放假了,”她只有順著老大爺的話回答,不敢多講;“這是為了路上安全,”

“那是,”老大爺點了點頭,自覺地講出當地情況,“現在社會亂的很,到處是土匪,保安團也不是好東西,小心點好,”

“土匪……”劉甄心想,土匪……農民武裝……保安團……到底哪個可以信賴?隨問;“那你就不怕?”

“怕,怎麼不怕,可是拉的貨物他們沒用,都是些掃帚、鐵鍬、揚場杴一類的農具,再說,經常走這條路,與他們也熟悉了,”

“與土匪熟悉……”劉甄心裡琢磨開了,不正是自己想找的人嗎,將來會見土匪頭領做個引薦人,不過,此時還不能談這些,那是以後的事情。

“這一位是你的男朋友吧?”老大爺望了望王欣,好大個子。

“我……”王欣欲張口解釋。

特派員劉甄趕緊打斷了,“是的,還是同班同學,帶回家讓父母看看,”

“嗯!”老大爺點了點頭,“婚姻大事理應父母做主,現在不是滿清了,民國時代參考參考也好,”

這時,通訊員王欣心情平靜下來,她無聊的望著前面的馬車,如箭一般地向前奔跑。心情舒暢,天氣涼爽,天高雲淡,景色宜人。周圍的樹木如穿梭一般,那些黃黃的樹葉,經風兒一吹,一片片的葉子從樹枝上往下落,地上鋪了一層,像金毯子一樣。

“嗯啊!嗯啊!”忽然傳來幾聲鳥叫,她抬頭觀看;一群大雁往南方飛去。

“籲!”老大爺拉了拉馬韁繩,馬車“嘎吱”一聲停下來,隨向二人講;“到了!”

“到啦!”特派員劉甄抬頭望了望前面村莊,問;“這兒不像江漢市啊,”

“對,”老大爺點了點頭解釋講;“這兒是江漢市的一個鎮,叫拖船埠,我一直在拖船埠送貨,不走了,”

(注;一九三o年後,拖船埠成為**湘鄂西省荊南天潛縣蘇維埃政府革命委員會轄地(原稱“聯縣政府”)。

“拖船埠……”特派員劉甄嘴裡唸叨著,抬頭看了看天色,夕陽已經懸在半空中了,就像圓盤一般。

老大爺清楚,劉甄的家住在荊南縣劉窪村,不會進入拖船埠,隨問一聲,“你們怎麼辦?”

“謝謝大爺,”王欣為了掩蓋,真的裝作劉甄的男朋友,挽住她的胳膊,慢慢的下了馬車,“您就別管了,去忙吧!”

“再見!”老大爺招了招手,繼續趕著馬車進入拖船埠卸貨去了,因為,明天早晨還要別處送貨。

“拖船埠離江漢市五十多里路,”這時,特派員悄悄地向王欣講,“我們怎麼辦?今天晚上是趕不到了,”

“你家遠吧?”通訊員王欣打聽問:“不行的話,我們回你們家,”

“不能回家,”特派員劉甄的回答是肯定的,“一來父母逼婚,二來,那個混賬二少爺在我們家安排了眼線,只要回家他就知道,豈不給工作帶來麻煩,”

“住哪兒有你安排,我人生地不熟,”

“就在拖船蚌住下算了,”特派員劉甄想得周到,“比直接進入江漢市還好,這裡熟人少,不至於暴露身份,也避免碰見那個混賬二少爺,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也好,”王欣點了點頭。

“走吧,我們進入拖船埠找個旅店住下,”

二人並排行走,隨往拖船蚌大街趕來。

“這裡離蓮蓬湖遠不遠?”通訊員王欣是第一次來江漢市,什麼都生疏,什麼都好奇,什麼都需要特派員介紹。“如果近的話,可以打聽獨龍的訊息,”她出於對領導的關心,曾見劉甄提起獨龍悄悄地落淚,猜想著,肯定不是一般關係。

“蓮蓬湖在拖船蚌的相反方向,”特派員劉甄一邊走一邊介紹,“一個在江漢市的東南,一個在偏西北。方向不同,相隔一百多里,不會有獨龍的訊息。

通訊員王欣很少到過農村,環境變了,一切都是新鮮的,即問起;“你肯定感覺這裡一切都是親切的,”

“那是,自己的家鄉嗎!”特派員劉甄望著拖船蚌周圍的樹木講:“頓覺一種親切感,特別路旁那一顆顆筆直筆直的小葉楊樹。它們總是群集而生,一律向上,而且緊緊靠攏。說明團結起來就是力量,”

“我們要向小葉楊樹學習,”特派員劉甄給王欣上起政治課,“學習它那種面對困難的屈犟精神,學習它那努力向上發展,參天聳立,堅韌不拔,不折不撓,對抗暴風雪的頑強精神。”

通訊員小王點了點頭,隨轉向特派員劉甄問:“我們下一步怎麼辦?如何開展工作?”

“頭三腳難踢,”特派員劉甄十分慎重地列出計劃:“要想在江漢市紮根開花,必須瞭解清楚當地情況,掌握全盤,做到胸中有數。使計劃一步步實現;第一步站穩腳跟,建立發展黨組織。第二步;招兵買馬拉起隊伍。第三步;解決槍支彈藥,”

“這三步最難的是槍支彈藥,有了人馬沒有槍支彈藥也難以取勝,靠長矛大刀已經過時了,槍支彈藥不好解決啊!”

“你的分析不對,應該三步都比較困難,”特派員劉甄感到哪一步都要付出努力,都不是輕而易舉的能夠實施。其實,槍支彈藥在她心裡感覺比較容易。因為,在她從蓮蓬湖逃脫出來時,被西霸天帶往江城市,聽說是找國民軍討要槍支彈藥的,隨講;“我自有辦法籌備槍支彈藥。”

“有人有槍就好辦了,”通訊員王欣聞聽所言,哪兒來的辦法,處處都是困難,“我們現在一無所有,”

“先找地方住下再說,”特派員劉甄抬頭看了看天空,此時夕陽照在綠樹上,綠樹變黃了,好像擦上了一層油,顯得更加橘黃了。漸漸地,漸漸地,夕陽在視野中消去。她出於關心部下,心想,組織派王欣給自己作伴,艱苦的環境苦了這位城市生長的沒有到過鄉下的小姑娘,她不敢把工作安排的太緊,不清楚小王的體質,“好好休息休息,養足精力,然後再考慮工作。剛才說的是大框框,是計劃,具體如何開展工作還沒想好,根據情況臨時決定吧……”

“前面是家旅店,”通訊員王欣停止腳步問;“我們進去怎麼說?”

“別慌,先合計合計,”她拍了拍王欣身上的灰塵,摘下一根草。“就在客店房頭的一角茅草地裡商量商量。”這些茅草與別處的不同,從根的地方都發了黑,枯黃的顏色包含著鮮嫩的草尖,在不太明亮的月光反射下閃著金屬一樣的光亮。到處長滿了亂蓬蓬的和已經成熟了的茅草。“那好,這叫不打無準備之仗,”王欣往樹跟前站站,躲在一棵大樹底下,一根常春藤盤旋著,從茅草頂上爬過去,一直爬上了大樹,爬上樹梢,好像一把大傘。秋霜無情的把茂密的葉子打成了枯黃。“累了吧?”特派員劉甄心想,自己是農村生長,走路已經習慣了。

“不累,”她清楚自己責任,是保護特派員安全的,關心領導那是理所當然。此刻,倒成了領導關心的下屬了。感覺像母親關心女兒一樣,拍拍灰塵,問長問短,弄得自己多不好意思。可是,自己從來沒走過這麼遠的路,說不累是假,真的感到有些精疲力盡,只好講出自己心裡話;“說實話,已經走累了,不是特派員一路講著精彩故事才使我不知疲倦,後來老伯的馬車追來,否則早累倒了,”

“什麼!主要被那次驚嚇的……”一句話沒有說完。

“站住!”突然身後傳來一聲怒吼。

“不好,我們被人盯上了……”特派員劉甄拉起王欣緊張地藏到常春藤下觀看;

“莫非是特務,”通訊員王欣立即掏出手槍,“我去幹掉他,”

“又再魯莽,”特派員劉甄當即制止,“少惹事,目前辨不明情況,能躲就躲,能逃就逃……”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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