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二章 耍心眼藏身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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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二章 耍心眼藏身妓院
此時,夕陽下的黃昏帶來了潮氣,長江河道里逐漸升起一縷縷霧氣,慢慢地往大街遊移。太陽就要落進了龜蛇二山。那山谷中的嵐風帶著濃重的涼意,驅趕著從長江河道里飄上來的白色的霧氣。
“別開槍,小的去,這就去,”叛徒梅谷苟是個怕死鬼,這時他終於清楚了自己的命運,當叛徒早晚都是要死的,不會有好下場。此時他感到委屈、憤怒、羞辱,一股腦兒湧上心頭。誰說當叛徒不以為恥,說實話,哪個龜孫王八想當叛徒,這不是沒法嗎,那皮鞭子抽打在身上鑽心的痛,我不供出同黨,就要被活活打死。我怕死,更怕疼,出於無奈才被逼出賣自己的同黨。
誰知,供出一個還不行,必須出賣全部同黨,不然皮肉出血,子彈穿顱。現在終於體會到了當叛徒的滋味,那是裡外不討好。此時想哭,淚水只能往心裡流!還得強裝笑臉,服從他們的指揮,你看偵緝處長那副嘴臉,好像對軟骨頭也不感興趣。也只是利用辨認共黨書記劉甄罷了。如果把劉甄抓到後,自己哪兒還有利用的價值,連根稻草都不如了。
唉,自己明知是被利用,可是沒法,顧眼前吧!不能違抗命令,偵緝處長的手槍不認人。
那去了呢!必死無疑,**對待叛徒決不手軟,定會死到共黨書記劉甄手裡。此時,他那顆忐忑不安的心越跳越快,左右分析都活不成,不敢繼續往下想了,只好破罐子破摔,活一回算一會。
眼下怎麼辦?
橫下一條心,幫偵緝處抓到共黨書記劉甄,說不定僥倖多活一會兒呢,儘管委屈的活著,哪怕像條狗一樣的活著,總比死了好,隨站起身來,向偵緝處長講;“小的去,小的即刻前去辨認,一定抓住共黨書記劉甄……”
“那就對了,”偵緝處長袁大鈄得意地點了點頭,交代;“既然怕死,就乖乖的聽話,只有抓住共黨書記劉甄才能保住你這顆腦袋,”他抓住沒骨狗怕死的弱點,使勁的敲打。
此時,霧氣繼續一縷縷地向漢正街遊蕩;而龜山蛇山上的陰影,更快地倒壓在江城市的大街上,陰影越來越濃。
叛徒梅谷苟被逼無奈,只好推起那輛破舊腳踏車,戰戰慄慄的出發了。他自言自語的嘟噥著;“唉,不知怎麼的,總感覺自己的雙腿好像灌了鉛似的一步一挪,”
他心不情願地往前走去,好像提前有了預兆似的。當路過一位特務面前,竟然悄悄地對著他說起了風涼話,“你小子的待遇不錯,處長待遇啊!兄弟們一個個都步行,唯獨給你配了輛洋車子,”這話聽著怪不舒服的,好像話裡有話,是羨慕呢,還是諷刺?
“洋車子……處長待遇……”叛徒梅谷苟苦笑不得,隨用手拍了拍車座子,心想,管他呢!在現行社會里,腳踏車少得很,更不要說小汽車了,有輛洋車子就是相當一級的人物了。他不以為恥,驕傲起來。
這時,偵緝處長袁大鈄見叛徒梅谷苟乖乖地騎著腳踏車前往江城市西鎮辨認去了,隨喊來了三名便衣密探悄悄地跟隨其後。其實他對叛徒梅谷苟根本不信任,並祕密交代:“本處長也要來個引蛇出洞,用怕死鬼做誘餌,不信釣不出共黨書記劉甄,你們三人跟蹤梅谷苟身後,當然不能離得太近,更不能讓梅谷苟看到身後有人,本處長的目的是;一來試探這個軟骨頭是真投降,還是假投降,能不能用。二來用他做誘餌,釣出共黨書記劉甄。三來,你們也可以起到保護作用,以防萬一。這是張王牌,在沒有捉到共黨書記劉甄之前還不能甩。梅谷苟不能死,死了沒人認得,目前還要利用他來辨認共黨書記劉甄呢,所以,你們一定要保護好梅谷苟的安全,”
“小的們記住了,保住完成任務,”三個便衣密探得到處長袁大鈄的祕密交代,怎敢怠慢,立即向梅谷苟追去。此時,還沒走遠,由於心存膽怯,是推著腳踏車的。
偵緝處長袁大鈄感到全城布兵重點監視的辦法不錯,立即對大隊人馬從新做出具體佈置,講;“其他特工人員按照佈置,在江城市大街小巷,以及各個交通要道,對過往行人嚴格盤查,特別對那些曾經是共黨接頭的地點,發現行蹤可疑的人立即抓起來,當然,要注意辨認叫花子和故意到偵緝處混飯吃的閒雜人,偵緝處是個關押嫌疑犯的地方,不是難民救援所,以免扣押過多人,浪費糧食,給偵緝處審訊帶來麻煩,”
大隊人馬一個個接受了任務,不敢怠慢,立即順著街道巡邏檢查去了。
偵緝處長袁大鈄等人馬統統走後,打了個雜湊,揉了揉眼睛,得意的笑了,自以為可以把共黨一網打盡,他要坐等彙報了,等待各路人馬的好訊息。因為,這幾天簡直把本處長折騰死了,身體實在難以支援。從七.一五大屠殺開始,至今已經三個多月了,天天緊緊張張地抓共黨,可是,抓來抓去並沒減少共黨的活動,好像越抓越多似的。“唉,”他談了一口氣,“為抓共黨,腳踏車磨破了兩支胎,天天東奔西跑,得不到休息,今天好不容易騰出時間……”
此時,江城市傍晚的天空那柔弱的月光與燈光融合成一片昏暗的天地,隱隱約約,朦朦朧朧,將那條街道的輪廓描繪出來。
再說叛徒梅谷笱騎著那輛破舊腳踏車,慢悠悠地走在江城市的中心街道上,因為這條街道是主街道,道路寬闊不便隱蔽,偵緝處大隊人馬經常在此出沒,再說,路上行人比較多,共黨不敢在此活動,所以,他不害怕。
三個密探隨後緊跟,不敢離得太遠,也不敢離得太近,不能讓梅谷苟發現,所以躲躲閃閃,四人好像捉迷藏,又像遊山觀景,藉助水銀燈如同漫遊於銀河之間。實在是一種難以言明的愜意。
突然,叛徒梅谷苟發現身後密探,隨自言自語的喊叫一聲,“不好!自己被人跟蹤,那三個人一定是地下黨,你看他們鬼鬼祟祟,躲躲閃閃……”因為是晚上,他看不清面目,所以才猜想是地下黨,這叫做賊心虛,心裡有鬼,他們剷除叛徒來了。
不過,梅谷苟狡猾,那是因為曾在**裡幹過,懂得黨的規矩、制度和原則。他開始想著,用什麼辦法甩掉地下黨呢?
突然,前面花花綠綠,一片光明,一個個妖豔女子騎門賣俏,每人手裡拿著一把瓜子,嘴裡叨一支菸,一邊嗑瓜子,一邊抽菸,見了行人路過,就前去阻止拉客,“進來坐會兒,進來坐會兒……”原來是個妓院。
這時,一個男人路過,那女子突然伸手抓過帽子,原來是個禿頭男人。隨向女子要帽子,女子不給,兩人對罵起來,這裡是紅燈區,門前是妓女。這個禿頭男子一定是常來的嫖客,否則妓女不敢抓他帽子的。
此時,梅谷苟腦子立即閃出,甩掉地下黨的辦法有了,上妓院,這個地方地下黨是不敢進去的,因為他們有制度和原則,看我沒骨狗如何治他們,隨拐了個彎走向妓女。
這個妓院算不上高等妓院,只是一般妓院,解放前江城市有“不夜城”之說,當時統治階級國民政府允許妓院汗業川父取花捐。作為生財之道,美其名為“無煙滷的工業”,迫使良家婦女淪為娟妓,陷入任人踩踏的罪惡深淵,反映了舊社會踐踏婦女人身權利的罪惡事實。娼妓形形色色,江城市自成為商埠即有捐妓的存在。
清末民初,娼家多集中在鬧市中心的各個里巷中,根據房屋結構,建築規模,妓院內陳設,妓女的姿色風度等分為若干等級,懸掛樂戶招牌,公開營業。以嫖客的不同身份、興趣、愛好,又有蘇州幫、揚州幫、本幫等之別。此外還有暗蠍以各種職業為掩護,以**為實的。
誰知,剛剛來到門前,就被拉客的妓女拉住了,那妖豔的姿色,浪浪聲音,嗲聲嗲氣,“客官,進來坐會兒,剛剛從蘇州進來的一批……”
“是嗎!”叛徒梅谷笱畢竟在**內幹過,腦袋瓜還是靈活的,首先編出一套瞎話,點頭哈腰講:“小的是下人,”
“哪個信呢,”拉客的妓女發出嬌滴滴的懇求聲,“下人……下人還能騎洋車子,趕快進去吧,”
“好的,”叛徒梅谷笱早已想好了對策,自己一定讓妓女們把三個地下黨留住,“我先進去見見老鴇,聯絡聯絡房間,主人在後邊,一共三個,你們一定把他們三人攔住,否則生意就跑了,他們身上有的是大洋。所以,先進去挑最好的……”說完推起洋車子就往妓院鑽。
“放心,”拉客的妓女聞聽有錢的主人在後邊,一時間心花怒放,決心攔住三位客人。誰知,叛徒梅谷苟推著洋車子悄悄地從後門溜走了。
此時,他心裡如同吃了蜜糖一樣的甜,不管怎麼著,總算甩掉了尾巴。隨摸了摸腦袋,這顆頭還在自己的脖子上長著。他驕傲起來,別看我梅谷苟人長得不怎麼樣,腦袋瓜聰明,靈活。哪一次都在關鍵時刻化險為夷。
“白色恐怖”國民黨的偵緝處對**人施行那種酷刑,簡直讓人難以忍受,扎手指,灌辣椒水,坐老虎橙等等,各種折磨**的辦法使盡,就因為腦袋聰明,才免去打得死去活來,我“招了,”並供出了支部的張書記和其他黨員,保住了這顆腦袋,是用共黨其他幾顆腦袋換來的,不,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誰讓她們那麼死心眼呢!
他一路上提心吊膽的一邊騎著,一邊想著,望著那黑暗的夜空,心裡更空,他感覺到好象整世界都拋棄了他,那種孤獨、寂寞、失落將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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