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 六 章 新婚夜離開花容

第 六 章 新婚夜離開花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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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六 章 新婚夜離開花容

園林江漢城的天空一碧如洗,吳百強家房後一片茂密的水杉樹,此時燦爛的陽光正從密密的水杉樹林縫隙間射下來,形成一束束粗粗細細的光柱,把飄蕩在房頂上的輕紗般薄霧的林蔭照得通亮。

獨龍再次拿起毛巾,把盒子炮擦了又擦,愛不擇手。

吳百強看他愛槍如命,即笑著問:“怎麼樣?想不想也弄一把玩玩?”

獨龍不好意思地點頭笑了笑,並沒答話。

這時他剛剛結婚才幾個月,正處於新婚燕爾時期,小兩口恩愛有加,如膠似漆,能不能捨得啊!

園林江漢城的秋天是美麗的,天高氣爽,浮雲流逝。在藍湛湛的蒼穹下,江漢平原一馬平川的蘆葦發黃了,蘆葦的花絮散發出陣陣誘人的香氣。漢江水清澈見底,綠得發藍。

雖然獨龍未作回答,可是,吳老二的兒子吳百強記在心中了,臨走,非要獨龍跟他一起當兵去不可。同城的青年對吳百強的穿戴打扮好奇,好多人求之不得,獨龍哪肯錯過機會,隨立即辭別恩愛的妻子,進入國民軍營。

就這樣,獨龍被吳老二的兒子吳百強拉去當了壯丁,參加了國民軍,一走就是兩年有餘。

“馬要騎,人要闖,生鐵不煉不成鋼。”獨龍果然是個當兵的好材料,不負吳百強的提攜,到了部隊勤學苦練,兩年間學了不少軍事本能。

江城市是大都市,是省會,與江北市,江漢市同在長江一條線上,因此都離不開江。此時清晨的江城市是靜謐的。當第一縷晨光射穿薄霧,江城市便迎來了一個溫馨的晨。

此時,正值第一次國內革-命-戰-爭(北伐戰爭)剛剛結束,以蔣*介*石為首的國民黨右派同帝國主義和中國資產階級右翼勾結起來,加緊反革命陰謀活動。一九二七年四月,蔣-介-石公開發動了“四·一二”反革命-政-變。以汪精衛為首的武漢政府也加緊反革-命活動,隨即對共-產-黨人和革-命群眾實行大屠-殺,共-產-黨組織轉入地-下活-動。

現在戰爭很少,部隊只有訓練,獨龍練成了一身好武藝,格鬥擒拿,左挑右擊,前攻後防,刺刀拼殺。所有槍戒實彈射擊,都是百發百中。在一次全軍比武中,他奪得了頭名狀元,從此落下好名聲;“神槍獨龍”。

神槍獨龍雖然與團長吳百強熟悉,但,並不巴結他,靠的是自己的真本事。獨龍的出名,得到了團長吳百強的賞識,最後有戰士提升為班長,排長,沒出一年已是百十號人的連長。

如今說起來已經離家兩年多啦,與新婚妻子分別的神槍獨龍何曾不想家,只要到了晚上,妻子就出現在眼前,他思念妻子,更思念一母同胞的弟弟,那是自己一手拉扯大的,怎能不想呢?

雖說江城市離園林江漢城只有幾百地,按現在說不算遠。一條馬路直通,如果早晨早早起床,從江城市趕往江漢市,一切都籠罩在柔和的晨光中,馬路兩旁的柳樹低垂著頭,柔順的接受著晨光地淋浴。但是,在那個交通不便的年代,幾百地靠步行可想而知了。再說;軍人有軍人的紀律,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所有的戰士都是年輕人,哪個不想家呢?如果沒有上級的批准,誰敢私自離開部隊呢!如果被逮住抓回,那是要受到軍法處置的,說不定會被殺頭。

此時的太陽照在臉上,照在身邊的訓練場地上,露珠在閃閃發光,清涼的微風在身邊撫過,有時還帶著一絲談談的花香,多美的早晨啊!

神槍獨龍也曾私下裡向團長吳百強請過假,“報告吳團長,屬下想回家探親,哪怕看上一眼立馬趕回呢!畢竟已經離家兩年多了,”

可是,團長吳百強就是不批准,他的回答令獨龍失望,“本團長不是一樣嗎,也是離家兩年有餘,要回去的話等閒了我們一起回去。”

“一起回去,”獨龍心想,那是再好不過了,立即問道:“什麼時候閒了呢?”

“到時會通知你,”團長吳百強其實是個推辭話,說過的話早已拋到九霄雲外。獨龍左等右等哪裡等得到呢!

吳百強怎麼會回去,他暗地裡養了一房嬌妻,如果要回去的話,還得嬌妻同意才行。

“英雄難過美人關”別看吳百強是團長,在全團將士面前是英雄,在江城市,在普通百姓面前,耍起威風比老虎都厲害,哪個不怕?

可是,見了嬌妻比兔子都乖,真他媽的一物降一物,嘿嘿!她就能降住他。

吳百強回到嬌妻那裡,如同老鼠見貓似的,乖的很,連大聲講話都不敢。因為妻子有文化,是江城市女子中學的學生,因年輕漂亮,是全校同學們公認的校花。她離不開他,每天要他陪伴,纏得吳百強神魂顛倒,哪裡還想回家探親之事。

神槍獨龍自得到吳百強那句話後,一發不可收拾,想回家的念頭一刻也不能容緩,左等右等不見團長迴音,為此,天天悶悶不樂,經常喝起悶酒。

就在這一天晚上,江城市已經沉睡了,整個軍營都在沉寂之中,除了微風輕輕地吹著以外,偶爾一兩聲狗的吠叫,冷落的軍營是寂靜無聲。吳團長師部開會去了,神槍獨龍一人閒得無聊,隨邀幾個同級軍官喝起酒來,目的是散散心,說說心裡話。

“唉,”獨龍端起酒杯,嘆了一口氣,“本連長多麼想回家一趟啊。”

這幾位要好的軍官和獨龍很熟悉,對他的家庭情況也比較瞭解,經常在一起開玩笑,都是年輕人嗎,一個個光棍無聊,湊到一起窮開心。

一位很有幽默感的歪嘴軍官,端起酒杯過來給獨龍碰杯,開起了玩笑,“是要回家看看了,剛剛成親的新婚妻子,一丟下就是兩年多不管,那妻子能受得了?再說;獨連長就那麼放心?”

“怎麼不放心,”

一位矮個子軍官接上話了,他端著酒杯走過來了,不知喝醉了,還是故意開玩笑,“獨連長老家有個弟弟,是弟弟看著呢!”

“哈哈!弟弟看著……”另一位胖軍官東倒西歪提出疑問,“真他媽的胡說八道,怎麼看?”

“是啊!”

矮個子軍官搖了搖頭,竟然分析起獨龍家庭情況,“他們家就一間茅屋,一張床,妻子睡在**,那他弟弟睡哪兒呢?”

“對啊,”

胖軍官一再追問獨龍,“獨連長快講!弟弟睡哪兒呢?”

獨龍被問得啞口無言,心想,“是啊,弟弟睡哪兒呢?”

“該不會睡到嫂子腳頭吧?”矮個子軍官倒是會想。

“哎呀,”

歪嘴的軍官笑著講:“這種事情還用我們操心,弟弟早與嫂子睡到一頭有什麼關係,女人嘛,哥哥不在,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哎,哎,只要做哥哥不管,”另一位大板牙的軍官也笑著,開玩笑講:“這種事情算不得什麼,本來嫂子的屁股就有弟弟的一半,”

“哈哈……”

逗得在場的軍官們一陣鬨堂大笑。

他們的笑弄得獨龍臉紅脖子粗,無話辯解。

按說軍官們是句玩笑話,可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此時獨龍心裡泛起漣漪,“是啊,弟弟住哪兒呢?難道真像他們說的那樣……”

他感覺腦袋昏沉沉的,抬頭看了看藍天,那月光不變,但人會變。她已不是中秋的主角,但願自己知道這是繁華背後的代價。“愛是自私的,決不允許摻進一粒沙子。因愛而捨命,可以不顧一切。”這一句笑話,倒成了獨龍的一塊難以平靜的心病;弟弟是哥哥一手拉扯大的,對待弟弟勝過對待自己沒有二心,難道他……?

忘恩負義,竟然做出傷風敗俗的事情來,那弟弟才是豬狗不如呢。

又想了想賢惠的妻子,我們夫妻那麼恩愛,丈夫才離家兩年,你竟然背叛丈夫,感情另移,還是人嗎?

不,月光不變,人會變,有的變好,有的變壞……萬事都不是一成不變。此時,獨龍越想越生氣,一股怒火不由得從兩肋騰地竄出,他強壓怒火,牙齒咬得格格響,眼睛裡閃出一股無法遏制的憤怒,好像一頭被激怒的雄獅。一個無法遏制的念頭湧出,“回去!趕快回去探個究竟,愛情是自私的,決不能摻進一粒沙子,若是真的,我一定要管……”

他沒有等到大家散場,就扯個理由離開了。

酒勁繼續衝昏他的頭腦,越想越生氣,越想越擔心,終於做出大膽的決定,“回家,立即回家……”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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