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章 蛇蠍心挑撥離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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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章 蛇蠍心挑撥離間
蓮蓬湖裡的蓮藕那潔身自好的品格,出淤泥而不染。人生追求的目標。自甘淡漠,無私,無慾,使一切貪婪在面前羞愧;純真,高雅,讓追名逐利者盡在訕笑中;寧靜,致遠,能夠讓人忘記生活的所有煩惱。
大庭內尷尬涼場了好長一段時間,四頭領劉撇嘴見周圍無人講話,一個個大眼瞪小眼,只好把寶刀插入刀鞘,氣憤地走出方便去了。
五頭領楊毛驢子被劉撇嘴罵得狗血淋頭,心裡怎服,恨之入骨,他要報復,一定要剷除劉撇嘴,還有他的後臺,三頭領王麻子,只有殺掉二人才是自己的天下。桑疤拉臉沒有主心骨,必須牢牢的控制住他,讓他聽從使喚,等於大權落到自己手裡,隨採取借刀殺人的辦法,向二頭領桑疤拉臉悄悄地講:“壞事都是這小子乾的,二哥請想;是你下令殺獨龍,四頭領阻攔保護獨龍,這不明明與二頭領對著幹嗎……”
五頭領揚毛驢子的目的是使用激將法,借桑疤拉臉的手除掉劉撇嘴。
“對著幹,”
此時二頭領桑疤拉臉並沒發火,因為老四也是頭領。心想,這小子頑固,脾氣犟得很,再說,真正打起來自己哪是他的對手,只好不予理睬,問一聲楊毛驢子,“五弟還想說什麼?請把話講完。”
“莫非四頭領另有所圖,”
五頭領楊毛驢子見二頭領不理,隨眼珠子混動兩下,立即來了一個暗中燒底火,無中生有,捏造事實,鼓動桑疤拉臉為自己出氣,“可想而知,無親無故為何阻攔刀斧手行刑?”
這時,四頭領劉撇嘴方便回來了,好像聽到了這一句悄悄話,他心裡清楚是在談論自己,不過,他懶得理睬,也沒那麼多花花腸子。心想,老子不為別的,是為了保護十萬大洋,他說不出條條道道來,只好再來一句狠的,““任你楊毛驢子隨便說去,不管你們耍什麼陰謀,只要敢動獨龍一根汗毛,我劉撇子就劈了他,”
嘿!這一招還真靈,果然二頭領和五頭領被四頭領劉撇嘴給震住了。
“好了!今天到此為止,大家先回去吧!”
二頭領桑疤拉臉見五頭領老是同著四頭領瞎說,怕真的引起廝殺,再說,繼續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得不向四頭領劉撇嘴做出讓步。
四頭領劉撇嘴聞聽所言,立即把寶刀插入背後,瞪了一眼,隨離開了大庭,兄弟們也一個個散去。
四頭領劉撇嘴的狠卻是很有效,果然二頭領桑疤拉臉不敢再提殺獨龍一事了。雖然獨龍的腦袋暫時保住了,可是,蓮蓬湖不會安靜,愛惹是生非的楊毛驢子怎會善甘罷休。
“二哥,”
五頭領楊毛驢子心裡不服,他一心要報仇雪恨,一定要殺掉四頭領劉撇嘴和三頭領王麻子,否則無權無勢地受氣。繼續借刀殺人,向二頭領桑疤拉臉講道:“明裡不能殺,為何不能來暗的?劉撇嘴當眾出了二哥的醜,讓二哥在兄弟們面前威信掃地?這個臺階如何而下?現在不是十萬大洋的問題了,已經轉化為我們二人和他們二人之間的矛盾問題了,”
二頭領桑疤拉臉在五頭領楊毛驢子反覆挑唆下,信以為真,使他們之間的矛盾越發展越深,直到不能相處。
終於在一天傍晚爆發了,一間黑暗的茅屋內實施謀殺獨龍和三頭領四頭領的計劃……
蓮蓬湖面上,一朵朵荷花好似一位位仙女,在荷葉的襯托下,微風吹來翩翩起舞。每一朵荷花都自己獨特的風韻。有的亭亭玉立;有的還含苞欲放;有的迷人醉眼……千萬朵荷花,千萬鍾姿態,在那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更加鮮豔奪目。
五頭領楊毛驢子經常挑撥離間,向二頭領桑疤拉臉經常講三頭領王麻子和四頭領劉撇嘴的壞話,時間長了假的也成了真的,使他們之間的矛盾越發展越深,直到不能相處。
終於在這一天爆發了。那天傍晚後,夜色抹去最後一道殘陽,夜幕就像劇場裡的帷幕慢慢落下了。還是在那間黑暗的茅屋內,這一夜感覺特別的黑暗。你看;在那若明若暗的煤油燈下坐著兩人,此時,他們正在商量著;如何實施謀殺計劃……
因為,大頭領傷勢嚴重,生命垂危,二頭領桑巴拉臉主持工作,好像趁機要搶班奪權一樣。
“二哥,”
五頭領楊毛驢子壓了壓煤油燈焾子,意思把燈光更加黑暗,因為,他的陰謀見不得人。有著蛇蠍心腸,陰險毒辣,那是因為四頭領罵了他,心裡窩火要報復,所以,才悄悄地來到二頭領桑疤拉臉的住處燒起底火,“我們不能這樣向他們屈服,”
茅屋內的煤油燈越來越黑暗,
“那怎麼辦?”
此時,二頭領桑疤拉臉正坐在椅子上,耷拉著腦袋,都喪著臉,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對付四頭領那個犟勁。他指了指椅子,讓五頭領揚毛驢子坐下來說話:“你的意思讓二哥與劉撇嘴打架嗎!那小子力大無比,二哥不是他的對手。”
“打架倒不是,”五頭領楊毛驢子坐了下身來,分析起劉撇嘴,“四頭領雖然力大無比,卻是笨蛋一個,打架我們不是他的對手,可缺少心眼,稍微用一下心計,他就傻臉了,”
“什麼計謀?”
二頭領桑疤拉臉聞聽所言,鄒起眉頭,有些不解地問道:“請五弟把話講明,”
“殺掉獨龍,”
五頭領楊毛驢子聞聽桑疤拉臉問起心計。其實自己還沒想好,來的目的就是找桑巴拉臉商量如何殺掉劉撇嘴?突然見問,不得不把話扯到獨龍身上,因為,他們之間的矛盾就是從殺獨龍而引起的。
“又是殺獨龍,”
二頭領桑疤拉臉聞聽所言,心裡不悅,“這與殺不殺獨龍有什麼關係?四頭領已經把話說絕了,難道五弟是想讓劉撇子把二哥殺掉?”
“五弟哪是這個意思,”
五頭領楊毛驢子又開始挑撥離間了,他鼓動二頭領桑疤拉臉,挑起矛盾,“我們鬥爭的焦點就是因殺獨龍引起,二哥請想想,如果殺了獨龍,說明我們勝利了。留下獨龍呢?說明我們失敗了,二哥在兄弟們中間的威信掃地。將來說話還有誰聽?五弟所做的一切,全是為了二哥從新樹立威信,”
“樹威信,”
二頭領桑疤拉臉聞聽所言,為了給自己豎威信,點了點頭,而後翹起腿來,大腿壓到二腿上,嘆了一口氣,“唉,這倒是個理,不知怎麼搞的,他王麻子的威信在兄弟們中間一直比二哥高,其實,也沒什麼關係,”
“怎沒關係,”
五頭領楊毛驢子伸長腦袋,把話扯到桑疤拉臉的個人利益上來,“關係大著呢,二哥是知道的,大頭領傷勢嚴重,子彈穿入胸肺,至今還滯留在肺部。其病情相當嚴重,處在一直昏迷不醒的狀態,可以說隨時就有性命危險。萬一有個好歹,這大頭領的位置……難道二哥不想嗎?”
“想,”
二頭領桑疤拉臉聞聽所言,這句話確實說到自己心窩裡了,“說實話桑疤拉臉做夢都想,哪個龜孫王八不想當大頭領,天天都想,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
蓮蓬湖裡的荷葉一頂緊挨一頂,像一頂頂碧綠的大圓盤。白色的荷花叢大圓盤中間冒出來。有的才睜開兩三片花瓣兒。有的花瓣兒全都腚開了,露出嫩黃色的小蓮蓬。有的還是花骨朵兒,看起來飽脹得馬上要破碎似的。
五頭領楊毛驢子好像胸有成竹一樣,“這事說難辦倒也難辦,說容易倒也很容易,”
“什麼意思?”
二頭領桑疤拉臉感到五頭領講話陰陽怪氣,“請五弟把話講明,有什麼好辦法讓二哥坐上大頭領的交椅,二哥不會虧待你,”
“辦法倒是有,”
五頭領楊毛驢子捋了捋那一撮雜毛鬍子,一本正經地講道:“只有掃清道路,才能把蓮蓬湖的大權掌握到手,必須搬掉擋住二哥道路的大石頭,”
“大石頭!”
桑巴拉臉不解,瞪眼問道:“什麼大石頭?”
“三頭領王麻子和四頭領劉撇嘴兩塊大石頭,”
“嗷,他們二人算什麼石頭,”
“他們是石頭,必須除掉,”
楊毛驢子陰險地講著道理,“因為,三頭領的威信比二哥高,如果讓兄弟們推薦選舉頭領,他的票數肯定比二哥的多,大頭領豈不落入王麻子的身上。他當了大頭領,天下就是他們的了,哪裡還有我們兄弟的活路?”
“嗷,”
二頭領桑疤拉臉聞聽所言,此話有理,感到五頭領楊毛驢子分析的正確,遂問道:“如何搬掉石頭?不知五弟可有什麼好辦法?”
“辦法倒是有,”
五頭領楊毛驢子故意扭扭捏捏,吞吞吐吐,拉起侉子來,“那就看二哥有沒有決心,敢幹不敢幹了,”
“快講”
二頭領桑疤拉臉心裡著急地催促著:“只要二哥能坐上大頭領的交椅,什麼樣的事情都敢幹,哪怕是殺人放火……”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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