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八九章 談協定落下把柄

第二八九章 談協定落下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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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九章 談協定落下把柄

江漢城的秋夜,天高露濃,銀河裡的繁星卻越發燦爛起來。保安團院子裡到處響著秋蟲的唧唧聲,偶爾加上幾聲蟈蟈的伴奏,一顆老柳樹在院牆邊靜靜地垂著枝條,蔭影罩著野草叢叢的小路。

三人順著小路悄悄地快步行走,剛剛轉過牆角,突然,西霸天和廖一熊迎頭走來。

他們出來查崗查哨的,自從拿住獨龍後,西霸天為關押發了愁,他不敢關押到別處,怕土匪前來救人。所以關押到自己家的院子裡,用鐵鏈穿透鎖骨,即使土匪前來救人,也不能如願,因為鑰匙自己拿著。

他並不因此而放心,除了夜間加強巡邏以外,大門還增加了崗哨,以達到嚴格守護,每天半夜子時以後,親自前往查崗查哨,這不剛剛從正堂出來,真是不巧不成書,正碰特派員劉甄和王欣李二斗三人拐彎,豈不逮個正著。

特派員劉甄看到對面的西霸天,大吃一驚,真是冤家路窄,躲閃已經來不及了。

“怎麼辦?”

李二斗嚇出一身冷汗,著急的問。

“靠著牆根衝過去,”

她大著膽子,硬著頭皮,可是,心裡呯呯地直跳,“此時已是弓在弦上,不得不發,”

“站住!”

西霸天見有人跑動,吼叫一聲,問:“深更半夜幹什麼的?”

“真是怕鬼有鬼,”

她見西霸天問起,一時慌了手腳,哪個有思想準備,措手不及如何應對呢?她只好停止腳步,等待西霸天來到近前查問。

“開槍吧,”

通訊員王欣哪兒沉住氣,也可能剛剛得到一把手槍,她想試試槍,隨即從腰間拔出,悄悄地講;“把西霸天打死再說……”

“不行,”

特派員劉甄當即搖了搖頭制止,不能為了一個西霸天而影響整個作戰計劃,“可想而知,巡邏隊剛剛過去,打死後能跑掉嗎?

他們聽到槍聲一定會過來查詢,三人如何對付一隊人馬?

豈不是拿雞蛋碰石頭,等西霸天來到面前再說,”

“我們做好準備,緊握手中槍,萬不得已就開槍,”二人緊握手中槍,等待他們到來。

這時,西霸天和廖一熊走向前來,對著三人前後觀看。

他認出來了,是道長和道童,還有一個是團丁,隨惡狠狠地訓起了李二斗,“一個小小團丁,竟敢私自放走他們,”

“不管他事,”

特派員劉甄聞聽西霸天拿李二斗開刀,怕他招架不住,趕緊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急中生智講;“他是貧道的一位親戚,聽兄弟們到處亂說,屠團長請來一位道長十分高明,能行走於陰陽兩界。他猜想;一定是自家的親戚,因為,他有位表叔是道長,能行走於陰間,由於失散多年,特意趕來檢視,果然是自己表叔,”

“有這麼回事嗎?”西霸天向李二斗問。

“有,”李二斗點了點頭,他害怕西霸天,講起話來吞吞吐吐,“果……果然不錯,是失散多年的表叔……”

“貧道與表侄聊了一會兒。”特派員劉甄見李二斗心存膽怯,怕有閃失,立即接過話來,“按照禮尚往來,也是人之常情,常言道有來有往嗎,貧道當即提出,上表侄的宿舍坐坐,以表示回敬,如果違反了軍紀,一切責任有貧道負責,”

“你負責……”

西霸天怒目圓瞪,吼叫一聲,“你負得了責嗎,他作為一名軍人,必須遵守組織紀律,沒有命令豈能私自會見,恐怕不是會見,而是逃跑吧,”

“是啊,”

廖一熊心裡有鬼,他不知道真正原因,同著西霸天諷刺起劉甄來,“作為道長,是老爺請來的客人,理應光明磊落,即使出城,也不能夜間偷偷摸摸出城,”

“哪個要出城,”

特派員劉甄立即回絕,講出:“純屬看望表侄……”

“老夫不管什麼原因和藉口,”西霸天容不得繼續解釋,他等待回去睡覺休息,立即命令身旁的廖一熊,“把道長和團丁一起送回監房,既然叔侄相會,就讓他們在監房裡說個夠,等天明再細細查問,”

“是,”

廖一熊不明白西霸天為何要如此對待道長,聞聽命令不敢違抗,立即轉向三人吼叫一聲,“走吧,明知逃不出去,就不應該想此辦法,”

特派員劉甄害怕明天,那是必死無疑,今夜一定要想辦法逃走,本想向西霸天扯個理由,張了張口卻沒講出。因為,她見西霸天把自己交給廖一熊,突然靈機一動,等西霸天離開,立即痛快的返身回走,拐了一個彎,看不到西霸天了才停止了腳步講;“等等,”

大家聞聽等等,一個個停止腳步望著她。

“姓廖的,”

此時,劉甄的臉色變得十分嚴肅,好像有什麼把柄握到手裡似的,毫不客氣地吼叫一聲,“你真的把我們送回監房等待明天砍頭嗎?”

“老爺的命令……”

廖一熊面對特派員的審問不敢發火,只好把責任推給西霸天,“我有什麼辦法?怎敢違抗命令,”

“真的沒辦法?”

她的聲音很重,而且是一字一句的蹦出,這樣,好給廖一熊思考的餘地,“既然廖隊長沒辦法,那就算了,”隨向王欣和李二斗講:“走,回監房,等待西霸天明天把我們處死,”

“等等,”

廖一熊聞聽劉甄的一番賭氣話,心中害怕,好像聽出了話中有話,趕緊制止問;“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

她面對強敵,而且身陷虎穴並不懼怕,反而以強勢壓倒對方。這就是作戰,是心理戰爭,一定要在心理上戰勝對方,瞪眼講出;“你心裡清楚,還用得著我把話挑明嗎,”

“心裡清楚,”

廖一熊心裡不清楚,可是,他清楚她們三人在自己手裡,是西霸天的階下囚,隨狗仗人勢惡狠狠地問一句,“你又能怎樣?”

“不能怎樣,”她隨來個以狠對狠,看來,她卻有把柄捏到手裡,善於掌握對方心理的她,不會一下子捅出,那樣會激怒對方。他會狗急跳牆,對自己不利。隨採取慢慢地透露,逐步深入,給對方以思考的餘地,用緩和的語氣講:“請廖隊長乖乖地把我們送出城,這樣,我好,你好,咱們大家都好,否則嗎……”

“你……你……你威脅我,”儘管她注意講話方式,還是激怒了廖一熊,他膽怯的、惡狠狠地講:“小心我……我殺了你,”

王欣聽了廖一熊的嚇唬話,心裡害怕,她看了看周圍,這是一個夜黑風高的夜,自己走在陰森的魔窟內,周圍除了寂靜,還是寂靜,夜黑風高,月黑風高,殺人夜天上亮,地上黑,彷彿寒氣把光也阻隔了似的。

“殺了我,”

特派員劉甄聞聽要殺了自己,痛快的講;“很簡單,而且你能做出來。”

不過,她也不是吃素的,利用廖一熊害怕心裡,打狼就是這樣,當你進攻的時候,它就害怕的退卻,如果你不理睬或者表現出害怕,它會乘機進攻。

此時面對的是一條哈巴狗,與野狼沒什麼兩樣,必須要制服他,隨表現出一種強大攻勢,冷笑一聲,“你能殺我嗎?可知,兔子急了還咬人,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說出去的,如果非要致我以死地,那隻好魚死網破了。一旦講出,西霸天會放過你嗎?倒要問問廖一熊的腦袋,還要不要?”

廖一熊聞聽所言,心中害怕,終於露出那猙獰的面孔,他要用話壓倒對方,隨來個反威脅,惡狠狠地講出,“你是共黨假扮的道長,還是女扮男裝,在大門前我廖一熊就認出來了,”

“大門前就認出來,”

通訊員王欣聞聽所言,大吃一驚,心想壞事,豈不暴露了。她準備動手,又摸出了手槍,已經打開了保險,等待命令。此時,她悄悄地向李二斗背後捅了捅,意思讓他拔出匕首,做好準備,等待主任發話。

特派員劉甄聞聽廖一熊所言,同樣心裡一驚,但,產生疑惑,隨審問講:“既然認出來了,為何還要故意帶進城?”

“那……那是……”他吞吞吐吐不敢講出,最後扯了個理由,“那是老爺等待陰陽先生給夫人治病,我廖一熊明知夫人是精神病,沒有陰間陽間之說,為了討好,不對,也是為了治病,特故意向假道長介紹病情,目的聯手為老爺和夫人治病,”

王欣耐不住性子,她再次看了看周圍,此時黑沉沉的夜,彷彿無邊的濃墨重重地塗抹在天際,連星星的微光也沒有。

“嗷,”特派員劉甄從廖一熊吞吞吐吐的講話中,好像明白了什麼,原來如此,可是還有解釋不通的地方。因為,西霸天派人捉拿二少奶奶,並命令就地暗殺,隨問;“你既然清楚道長是二少奶奶化妝,為何不報告給屠團長,”

“哈哈,”

廖一熊突然冷笑一聲,責問;“有什麼好處?”

劉甄被他的笑,給笑愣了。

“你們是一家子,”他終於講出來原因,“兒媳婦與老公公,我廖一熊是外人,放心,我沒那麼傻,”

“真夠狡猾的了,”

特派員劉甄乘機點頭承認,趕緊誇獎一句,“不愧為西霸天面前的大紅人,腦袋瓜夠靈活的,”

“不靈活早死了,”

廖一熊聞聽二少奶奶誇獎,立即吹起大牛來,“我不但知道你是二少奶奶,而且還知道,是共黨派來的,目的是救獨龍,”

通訊員王欣聞聽所言,大吃一驚,隨暗示特派員劉甄,“這話可不能承認,他是在詐唬,暗中套我們的話。”

“哈哈,”

特派員劉甄同樣心裡一驚,但,她並不懼怕,更沒感到驚訝,好像早有思想準備似的,卻冷笑著問;“有證據嗎?”

“證據……”

廖一熊手裡沒有證據,還是猜疑,他著急地楞起來,此時哪兒找證據。

“如果沒有證據,豈能亂說亂講?”特派員劉甄伶牙俐齒,咄咄逼人,“再說,既然知道貧道是**派來搭救獨龍的,為何還要帶進城?”

“這個……”廖一熊突然見問,楞起來。

“這個什麼!你如何向西霸天解釋?”

廖一熊低下頭來,心裡暗暗恨劉甄,這個女子真難對付。

“別忘了,貧道可是廖一熊請來的客人啊,能脫掉干係嗎?”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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