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八章 扮美女送飯摸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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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八章 扮美女送飯摸崗
這時,月亮出來了。是從厚厚的烏雲背後鑽出來的,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兄弟們覺得它從黑暗的深淵上升。一道微弱的光,給圍繞在高坡上的樹頂鑲了一條花邊,好象高腳杯的邊緣,這些反映在微光中的樹峰的側影,一分鐘比一分鐘顯得更為黑暗。
“果然是個絕好機會,”另一位伙伕聞聽所言,點了點頭,很有信心地講:“只要拿下崗樓,剩下兩位看押俘虜的土匪好辦了,我們四人對付兩個,那是百分之百的把握,”
“關鍵是如何登上崗樓?”二癟子劉千溫琢磨起來,心想,土匪們警惕性很高,探照燈一直開著,老遠便可看得清清楚楚,無法接近崗樓,“再說,今天是中秋節,十五的月亮又大又圓,照得園林江漢城如同白日一般,恐怕到不了跟前就會被發覺,一旦發現,整個計劃就要泡湯……”
“雖然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另一位馬伕有不同意見,“但是,西邊下雨東邊晴,有時會被烏雲遮蓋,再說,到處都有蟋蟀的悽切的叫聲,可以掩蓋行動發出的聲音。再加上夜的香氣瀰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把所有的景物都遮蓋的隱隱約約,給隱蔽藏身創造了條件。”
儘管如此二癟子劉千溫還是擔心,“一定要好好合計合計,必須保證一次成功,決不能打草驚蛇,”
“不行的話就採取強攻,”一位伙伕發表意見,提出強攻,“我們四人同時從兩側襲擊,一人對付一個,”
“強攻不可取,”另一位伙伕搖了搖頭,不滿的講:“恐怕不是對手,再說我們的武器也不行,大刀全生鏽了,別說殺人,砍地瓜都砍不動,”
“大刀生鏽那是必然的,”二癟子劉千溫想了想,武器好解決,“我們是後勤伙伕馬伕,一般不會上戰場,哪裡用得著。如果嫌大刀不好使,我們就用菜刀,菜刀比大刀快得多,經常切肉砍骨頭,”
“唉!”另一位伙伕嘆了一口氣,埋怨起西霸天,“老爺也真是的,放著那麼好的槍支不用,放在地道里,成了土匪們的進攻目標,招來一股土匪的折騰,如果真的把槍支彈藥盜去,那我們的後果可就殘了,”
“不能讓他們盜去,”另一位馬伕果斷的搖了搖頭,他心裡清楚,要想盜出屠團長的槍支彈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老爺可不是省油燈,那地道口安裝著暗道機關,他們能破得了嗎?說不定土匪們早已見了閻王,”
“此言有理,”另一位伙伕聞聽所言,他想守株待兔,不動刀槍消滅土匪多省事啊,“我的意見應該等待時間,等著那些去後花園尋找彈藥庫的土匪,被暗道機關統統殺死的訊息,而後再來收拾崗樓上的四位土匪,和兩位看押俘虜的崗哨,到那時,豈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不過,”另一位馬伕有些擔心,他站起看了看房外,遠處的景物,眼睛所能接觸到的,都是罩上一層柔軟的網狀東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白天那樣現實了,它們都有著模糊,隨講;“這是空洞的幻想,可知土匪們神通廣大,隱藏著他的細緻之點,都保守著他的祕密,使你們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按照實際來說那是沒什麼把握,反而錯過了進攻的好時機,萬一他們破了暗道機關呢,再說,要等多長時間,只有等到明天才能知道是否破除了機關。”
“怎能等到明天,”二癟子劉千溫並也不贊成那種空幻的守株待兔想法,可是,強攻絕對不行,我們手裡只有幾把菜刀,再不然就是扁擔,對付土匪的大刀肯定吃虧,“崗樓上還有幾條好槍,那是真傢伙,發現情況他們就會開槍,一槍撂倒了,計劃全部失敗,”
“是要好好琢磨琢磨,”一位伙伕出起主意講:“可以採取給土匪送飯的辦法接近他們,等到崗哨吃飯時,來個冷不防,突然襲擊把他們殺死,”
“這倒是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二癟子劉千溫聞聽所言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感到把握不大,“因為近距離接近土匪,送飯只能一人,可是崗哨是兩人,一人如何對付兩人?人多了反而引起他們的懷疑,”
“那怎麼辦?”一位伙伕著急起來,不耐煩地講:“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看來,要想拿下崗樓實屬不易,”
“化妝成一位女子給哨兵送夜宵,”二癟子劉千溫根據大家發言,終於想出辦法,再說,在夜來臨的時候,只有女子才能盡數釋放她的柔情,要像白雲那樣裝作一位嫵媚女子。先是在遠處的某個地方,若隱若現地泛起,一小塊一小塊的,並不濃烈,像是剛剛被擠出來一點,隨意塗在盤裡的顏料,來不及調均。隨後決定,“就採用送飯的辦法,你們準備些飯菜,我劉千溫出去打探打探崗樓上的情況再說,有機會就下手,爭取一次成功,決不能把事情辦砸,否則我們四人的性命都有危險,”
“目前也只好如此,”另一位伙伕隨即站起身來講:“我負責飯菜,最好提壺酒,讓他們喝醉再下手,”
“又怕他們見了女人動手動腳,”二癟子劉千溫還是有點擔心,但是,時間不允許多想,只好脫去保安服裝,穿一件花衣服,把腦袋用花毛巾裹住,直露兩隻眼睛,免得被崗樓上土匪發現是保安團的團丁而緊張。
這時,月亮從一塊烏雲後又鑽出來了,依然圓圓的懸掛在夜空,像一盞明燈高懸在天幕上。周圍的烏雲東一片西一片地聚攏,迅速向四周蔓延擴散。聚攏融合之後,便成了厚厚的黑雲鋪滿了夜的懷。
這時,一位農婦打扮的二癟子劉千溫,一隻手提著竹籃子,裡邊放著菜碟和大米飯,另一隻手提了一把酒壺,散發出撲鼻的醇香。他不能偷偷摸摸上去,因為,崗哨在暗處,只有傻瓜才站在燈亮處站崗。所以,不能隱蔽上去。那樣會把事情辦砸。他要大搖大擺的登上崗樓,而後採取花言巧語的辦法,讓崗哨把酒喝下。
他來到崗樓下,站在亮處捏著鼻子,壓低舌音,好像發出嬌而柔的聲音,向崗樓上大聲喊著,“哥哥!小女子給哥哥送夜宵來了,”
“喊叫什麼?老子一槍斃了你,”崗樓上黑暗處傳來了聲音,緊接著就是“啪”的一槍。其實他們沒有看清是男是女,因為探照燈的光線太亮了有些刺眼,如果順著光亮朝城門觀看清清楚楚,可是劉千溫站的位置不對,是探照燈的背面,崗哨對著光亮只能看到黑黑的人影,所以開槍明示以作警告。
嚇得二癟子劉千溫後退幾步,心裡緊張起來,那子彈可是不長眼睛,趕緊喊叫,“別……別……別開槍,小女子害怕,每天夜裡都是這樣,給崗樓值夜班的兄弟送夜宵,是小女子的責任,吃不吃由你們,”心想,崗樓上的土匪不好對付,哪裡讓靠近。
他怎知,大隊長獨龍早已交代,城門外重點是西霸天的大隊人馬,而城內的重點是暗藏的敵人。並交代他們時刻提高警惕,任何人不能接近崗樓,發現可疑情況,立即明搶警告。保持高度警覺,一夜不許眨眼,免得跟自己一樣被敵人拿下崗哨。所以,不管任何人靠近崗樓都要明搶制止。
那喊叫聲,立即驚動了兩側崗哨,槍口同時對準了他,因為不是一個人,四個人八雙眼睛。即使劉千溫化妝成美女也不會上當。他們怕大隊長的軍法處置,站崗放哨讓人靠近,丟掉腦袋划不來。
二癟子劉千溫哪敢再前進半步,心想,拿下崗樓確實不容易,無法靠近哨兵。不過,這小子腦袋靈活,隨閃出把酒菜送給兩位看押俘虜的土匪,只要把二人撂倒,摸出鑰匙放出保安團的兄弟們,而後再來收拾崗樓豈不更加有把握。控制整個大院,變被動為主動。再說,那時人多力量大,拿下崗樓比較容易。隨向關押俘虜的宿舍走來。
這時,看押俘虜的兩名兄弟,比崗樓上的崗哨輕鬆多了,他們可以迷糊一會兒,腦袋裡可以想別的,想著黑夜繪製的花朵,夜黑編織的花藍,盛著愛與戀互相懂得,彼此疼惜的語言。
“站住!”驚醒了看押俘虜兄弟的美夢,他手提大刀走向前來,怒目圓瞪問:“一位女人黑洞半夜亂跑什麼?”
“給兄弟們送夜宵的,”二癟子劉千溫裝出溫柔而又嬌滴滴的,一邊笑,一邊膽怯的講;“嘿嘿!這是小女子應該做的,你們辛苦了,兄弟們狠西霸天,早盼你們到來,”
押俘虜兄弟的好像對女子不感興趣,也可能沒看沒聽,他看到是夜宵,想的是吃,哪裡注意胡言亂語,抬頭看了看籃子,果然不錯,有菜有酒,隨即點了點頭講:“把飯菜放下,趕快離開,”因為,他看到了崗樓上的哨兵在走動,怕告訴大隊長,所以不敢黑夜與女人會晤,哪裡允許二癟子劉千溫靠近宿舍。
二癟子劉千溫無奈,只好放下飯菜和酒,心想,不需要自己靠近宿舍,只要他把酒提過去,和自己送去一樣,等待喝下這壺酒,不出一刻便倒地,自己前去悄悄地翻出鑰匙,放出被關押的兄弟們。
他裝作羞澀,膽怯地返身回走,拐了個彎,趕緊順著黑暗處的牆根,悄悄地返回,以黑暗來偽裝堅強,以靜隱忍蒼涼,即便是喁喁私語,也不會夾雜一絲絲的哀傷,總是那麼自然的透著心甘,亮出情願的躲在暗處觀看動靜,等待這一刻的到來。這個時候,他的心情最緊張,感到周身的一切,連同自身,好像大湖裡的魚兒,隨時都會被吃掉。
這時,看押俘虜的兩位兄弟,把酒菜從籃子裡端出,放到地上,藉著明亮的月光,每人倒了一大碗。
二人蹲下身來,兩人把酒碗端起,碰了一下,倒酒的兄弟喊叫一聲,“來,我們幹……”
另一位兄弟端著酒碗高興的一邊碰,一邊講;“我們共同幹……”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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