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欲逃命懷抱弟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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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欲逃命懷抱弟媳
黎明前的旭光在江漢城上空盤旋,初醒的太陽的還沒出笑臉,不過,那橘紅色的霞光已落在高矗樓房的頂端,茅屋旁的水杉樹伸展開針刺狀的柔嫩的綠葉,大街上不知是誰家栽的一顆桂花樹,經過夜露的沐浴,綻開了美麗的笑靨,散發出誘人的芳香。
這時,正在屋後茅房蹲坑的女子,聞聽喊叫聲,抬頭觀看;果然四周來了許多人馬,把個茅屋團團包圍。此刻,她不會懷疑別人,倒懷疑是誰走露了風聲,是西霸天的二少爺帶領人馬前來搶親的。
因為,這種情況並不罕見,在江對岸的劉窪村已經發生過好多次,都是突然襲擊,大隊人馬早早地把她們家包圍起來。而後,再有二少爺死皮賴臉的前去糾纏,但是,每一次都被自己巧妙的應對脫險。
可是,這一次不一樣,因為,不是在自己家,而是在江漢城,一位孤苦伶仃的弱女子,無依無靠,誰來幫忙脫險呢?
“唉!”
她嘆了一口氣,二少爺賊心不死,那是昨晚強暴沒有得逞。他想生米煮成熟飯,結果被青年堵虎砸了一坷垃,雖然當時解了圍,可是,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他回到家後,一定帶領人馬前去尋找,不抓住自己誓不罷休。如今往哪兒逃跑呢?自己一位弱女子,有誰來保護呢?
“有了……”
對於一向有智慧,有才幹,應變能力極強的她,辦法還是有的,心想,目前必須牢牢地抓住堵虎的哥哥獨龍,一起對付二少爺,常言道:“團結就是力量,”如今只好認命了,一口咬定弟媳,即使堵虎在面前,也要承認自己是他的未婚妻,無非嫁給他也就是了,總比嫁給一個地痞無賴強。
“進去,趕快進去告訴獨龍,茅屋被包圍了,”
她迎著一陣微風吹來,這是黎明前的徵兆,水杉樹影婆娑,像撥動的珠簾,一會兒刺眼,一會兒又隱沒在黑夜之中。
“不,還是逃跑吧,怎能連累他人,”
她離開茅坑,抬起腳來準備逃跑,但,又迅疾收回,如果一腳踏過去,恐怕就是另一個世界了。二少爺正帶領保安團的人馬在外邊等待,豈不被他逮個正著,看來,還得回到茅屋。於是,立即向茅屋奔去,老遠就喊叫一聲,“哥哥……不……不好了,外邊來了黑壓壓的人馬,把茅屋包圍了。”
“啊,”
堵虎聞聽喊叫,瞪眼觀看;大吃一驚,原來是自己搭救的女子,正為此事納悶呢,隨講:“我正在懷疑呢,不知哪兒去了,還以為……”
此時,女子早有思想準備,心想,他可能以為自己被哥哥殺死了。面對獨龍在此,自己不能把認親推翻,那樣豈不無依無靠了。立即唉聲嘆氣埋怨起堵虎,“你……你為何丟下我不管,自己一走了事,”隨即鼻涕一把淚兩行的哭啼起來,緊接著伸出兩手,握起拳頭對著堵虎的胸部,撒嬌似的,輕輕地叩打打起來,“怪你!怪你!就怪你……”
堵虎被女子突如其來的撒嬌弄懵了,她的一番話,更使他摸不清頭腦。
可是,喜壞了一旁觀看的哥哥獨龍,心想,小兩口真夠親熱的,此時,感到自己作為大輩子哥站在一旁是多餘的,怎好意思觀看,隨埋起怨弟弟堵虎,幫弟媳說話來;“你為何撇下她不管,把她丟到茅屋內,獨自一人外邊清靜,實屬弟弟不對。”
“這那給哪啊……”
堵虎對二人的話,一點也不明白,他感到害羞,只有面對茅屋外觀看天空,此時已經發亮,可是,茅屋內還是一片黑暗,因為,他們不敢點燈了,怕保安團發現目標。只有這樣,保安團才不敢衝進來,他們摸不清情況,害怕獨龍用機槍掃射。
他說不清怎麼回事,也沒時間問明白,隨向女子講:“我以為哥哥把你殺死了呢,不知你那兒去了?”
“去了茅房,”
她見堵虎相問,講出實情,否則兄弟二人不會幫自己,隨用親熱地口吻訴說起來,“當你走後不久,嫂子就從孃家回來了。因我不認識她,以為來了壞蛋,立即鑽到床下躲藏起來。誰知,嫂子早與大少爺勾搭上了,二人是一前一後進來的,卻被哥哥逮個正著,一刀下去結果了兩人的性命,”
“嗷,”
弟弟堵虎終於明白了,不再追問,“原來如此,”
“你這個狠心的,”
女子怎會放過,又責怪一句,“把我撇到茅屋,獨自離開,快嚇死我了,”隨即哭啼起來。
“別哭了,”
哥哥獨龍立即勸慰起弟媳來,“事情已經發生,有驚無險,目前要想辦法衝出去,”
這時,茅屋外的喊叫聲越來越緊急,眼見就要衝進茅屋,“裡面的人聽著,趕快舉起手來,束手就擒……”這時的東方天空,已微露出蛋白,雲彩像趕集似的聚集在天邊,像浸了血似的顯出淡淡的紅色。
弟弟堵虎心焦如焚,哪來的時間詳細打聽,隨向女子催促著:“你們趕快逃跑吧,否則落到西霸天手裡就麻煩了。”
“是啊!”
女子何曾不清楚,二少爺一定不會放過她的,可是,自己娃娃親一事,無論如何不能向兄弟二人講,那樣,他們會害怕的。如果知道自己是二少爺的娃娃親,堵虎哪裡敢要。她顧不得了,隨挎起堵虎的胳膊,顯得很親熱地講:“咱倆和哥哥一起逃走,”
“咱倆……”
堵虎哪裡清楚,見女子挎起自己的胳膊,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女子挽起胳膊,他弄不明白怎麼回事,不過,心裡如同吃了蜜糖一樣的甜密,當即催促獨龍,“哥哥趕快逃走吧!”
“逃哪兒去呢?”
此時,哥哥獨龍卻犯了愁,心想,自己一人倒好說,可是,還有他們兩口啊!弟媳要和自己一起逃走……。
堵虎見獨龍為逃跑發愁,心想,是啊,馬匹只能馱一人,最多坐下兩個,還是自己留下吧,隨向獨龍建議:“請哥哥把她帶著,逃走吧,”
“讓弟媳隨哥哥逃走……”
獨龍心想,弟弟可真想得出來,帶著弟媳回部隊,那裡全是男人,別人會說我們,到底啥關係,再說;哪裡容得下女人。
這件事情,堵虎可給哥哥獨龍出了個大難題,大輩子哥帶著兄弟媳婦像話嗎。可是,不帶吧,落到西霸天手裡,會給嫂子一樣的下場,大少爺屠一刀糟蹋哥哥的媳婦,老子西霸天會糟蹋弟弟的媳婦,哪輩子欠下的債啊!“唉,”他嘆了一口氣,立即直起腰來,心想,決不能讓西霸天得逞,顧不得什麼臉面了,“走,哥哥走,”可是,還是不好意思拉弟媳。
“你們趕快走吧,”
弟弟堵虎一個勁的催促著。
“哪裡是弟媳的藏身之處啊?”
哥哥獨龍準備走,又停下來,他後悔了,埋怨起自己,“哥哥只因一念之差,造成有家不能待啊。”可是,面對弟媳怎好把話講明,那句推辭的話怎好說出口,只好違心的點了點頭。
“西霸天是地頭蛇,哥哥殺了大少爺,他決不會放過我們,”
弟弟堵虎十分心急,向哥哥獨龍繼續訴說著,“不殺我們全家,不報仇雪恨,西霸天不會善甘罷休的。”
此時,離天亮越來越清晰了,房屋後的水杉樹醒來,在晨風中梳理著頭髮,又忙著往臉上擦抹著玫瑰紅的朝霞。
“怎麼辦呢?情況十萬分火急,”
哥哥獨龍心急如焚,外邊的人馬一個勁的嚎叫,“抓活的,別讓獨龍跑了。”偶爾還可聽到一兩聲的槍響……
“嗷,”
女子聞聽喊叫獨龍,心裡清楚了,原來不是二少爺,是西霸天為大少爺報仇來了,她不怕了,只要不是搶親,自己還是可以見機行事的。
“要不哥哥帶著她逃出西霸天的包圍,隨她去哪兒算了,”
弟弟堵虎見哥哥獨龍猶豫不決,終於看出了名堂,是因為女子之事有些為難,心想,我們與她非親非故,把她救出已是不錯了。並不認為女子能看上他,即是親熱也是因為救她,表示感謝罷了。哪個女子能會看上,這個又窮又矮的癟三呢。即向獨龍講:“否側落到西霸天手裡就麻煩了。”
“那也要盤費啊,”
哥哥獨龍側不這麼認為,他考慮的太多了,弟媳不是別人,帶著她出去,要對生活負責,“吃住生活怎麼辦?”
“哥哥說的不無道理,”
弟弟堵虎心想,雖然與女子萍水相逢,處於對她的關心,應該照顧一下,“唉,反正嫂子死了,開啟箱子看看有沒有點積儲,如果沒有啥值錢的東西,乾脆把茅屋一把火點著,燒掉算了。”
此時,遠處的小杉樹閃著黃幽幽的光,在微風中輕輕搖響黃葉,像是唱著一支動聽的歌。
“我也同意燒掉,這叫銷聲匿跡,免得西霸天看到兒子的屍體難受。”
女子早已清楚,當即點了點頭支援堵虎燒房子的主意,向獨龍建議:“而後哥哥再回部隊搬兵,憑藉你們的力量,對付保安團還是足足有餘。”
“你們講得都有理,”
哥哥獨龍在情急之下,來到床頭櫃子,立即把大少爺的衣服挪去,正準備把值錢的東西拿走,燒掉茅屋回部隊搬兵,“嘩啦”一聲,竟然抖出了驚奇,一把德國造,新式盒子炮,還有一排排子彈夾在彈夾內,一向愛槍如命的獨龍,哪裡還顧得掀箱子,立即拿起手槍講:“有了它,就有了一切……”
這時,茅屋後,那顆巨大的水杉樹像一個盛裝顏料的調色盆,將斑斕炫目的色彩一下子端到保安團人馬面前:那橘黃、中黃、黃中黛綠……簡直是應有盡有,使人目不暇接。
於是,哥哥獨龍,立即把子彈綁到罩衣內的腰間,把盒子炮挎到肩上,即刻從水杉樹上解下戰馬,向弟弟堵虎及弟媳講:“快走,你們趕快上馬,隨哥哥一起逃走。”
兄弟二人只顧高興,卻忘記商量好的事情,點房子燒屍體一事。再加上女子心急,早想離開此地,唯恐把自己丟下,聞聽上馬,著急地伸出手來,抓住哥哥獨龍的手,腳踩馬蹬順勢一蹬。哥哥獨龍使勁一拉,打腳一點跨上戰馬,穩穩當當坐在了哥哥獨龍的胸前。
此時,那矛屋後的石榴熟透了,它們一個個綻開娃娃般可愛的圓臉和笑口,爭相向獨龍報告著成熟的喜訊。女子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甜蜜,有生以來第一次坐在男人懷裡,第一次讓男人擁抱,第一次嬌臀緊貼男人的軀胯,這是多麼幸福啊……
哥哥獨龍有些不好意思,心想,大輩子哥懷裡坐著兄弟媳婦,俺如今也成了扒灰頭。哪裡顧得上這些閒言碎語。管他大輩子兄弟媳婦呢,逃命要緊,再喊叫一聲:“弟弟快上……”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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