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四三章 防扯皮空中射擊

第一四三章 防扯皮空中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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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三章 防扯皮空中射擊

蓮蓬湖的秋天悄無聲息地來了,它邁著輕盈的步子,帶著收穫的希望和喜悅。大湖裡的蓮蓬成熟了。金燦燦的藕葉乾枯了,那一鼎鼎飽滿充實的蓮子,承載著的是兄弟們一年的寄託和夢。

“咦什麼?我們找負責人評評理,”桑疤拉臉立即向主席臺喊叫一聲,“王麻子,桑疤拉臉問你呢,吊酒罈子的目地是什麼?”

“比槍法,”王麻子突然見問,沒加思考,脫口而出,“看誰能打中酒罈子,”

“這就對了,”桑疤拉臉立即講出歪理,“桑疤拉臉打中了酒罈子,而且打得粉碎。獨龍沒打中,子彈打飛了,”

“這個……”大頭領競選總負責人王麻子心想,桑巴拉臉是歪攪胡纏,自己說話沒加思考,竟然讓他抓住了把柄。話已出口,怎好收回。

“你作為本次比賽的負責人,要一碗水端平,”桑巴拉臉提出質問:“你親口講;打中酒罈子就算贏,到底是我臉贏還是獨龍贏?”

這時,大頭領競選總負責人王麻子對於裁決誰輸誰贏,左右為難,要說槍法好,那是獨龍。要說打中酒罈子,那是桑疤拉臉。因為,他佔個歪理。只好講:“你們二人打了個平手,兩個酒罈子全部打中,個個落地,”

“不對,”桑巴拉臉不吃這一套,大眼一瞪,“哪個給他平手,我桑疤拉臉打碎了酒罈子,輸贏一錘定音,是你王麻子講的,怎能說是平手呢?”

“怎麼不對,”獨龍明知桑巴拉臉胡攪蠻纏,為了不給負責人出難題,同意平手,“兩個酒罈子都沒了,”

“我不管酒罈子有沒有,是找負責人評理的,”桑疤拉臉不滿,對著負責人極力狡辯,說起賴話:“沒想到啊,王麻子作為大頭領競選負責人,竟然包庇獨龍,明明是桑疤拉臉的子彈打中了目標,獨龍的子彈打飛了,雖然酒罈子掉到地下,那是桑疤拉臉打碎酒罈子的飛片劃斷了繩子,按照一錘定音的原則,這個大頭領就是桑疤拉臉的了……”

這時,蓮蓬湖島嶼上,當淒厲的西北風把天空刷得愈加高遠的時候;當兄弟們望見一群群飛雁掠過頭頂的時候;當遼闊的江漢平原一望無際青綠的蘆葦蕩被風搖曳得株株枯黃地竄出花絮的時候,這個時候便是秋天,是楊柳樹落葉的季節了。

“大頭領是你的絕對不行,”獨龍怎肯相讓,心想,你那破槍法還想當大頭領,他說不清理由原因,只好向負責人王麻子講,“獨龍的槍法比桑疤拉臉好,什麼酒罈子飛片劃斷了繩子,那是胡攪蠻纏,卻卻實實是獨龍打斷的,可想而知,酒罈子的目標多大,繩子目標多細,哪個好打?”

“咱不說繩子,到底是打斷的還是飛片劃斷的實難說清,也沒人證明,”桑疤拉臉有他的歪理,拿作戰打比喻:“如果是對敵人作戰,桑疤拉臉一槍下去打中腦袋,當場把敵人打死了。獨龍也是一槍,但沒打中腦袋,把敵人嚇跑了,按照殺敵多少有沒有成績?”

“胡說,哪能那樣打比喻,”獨龍聞聽所言,真是哭笑不得,桑疤拉臉歪攪胡纏,為了駁倒他的歪理,即大眼一瞪講:“我們是比槍法的準確性,哪能拿對敵作戰打比喻?再說,酒罈子落地一樣摔得粉碎,”

“那不一定,”桑疤拉臉經常在湖岸邊練射擊,他早已胸中有數,酒罈子裡裝滿水,落到稀泥巴地裡比石頭都結實,只能砸個大坑,隨與獨龍打起賭來,講:“也可能完好無損,不信,我們可以打賭,”

“打什麼賭,”獨龍不同意打賭,因為,自己對這裡的地形不太熟悉,湖岸邊練射擊還是第一次。

“怕了,”桑巴拉臉見獨龍不同意打賭,立即使用激將法,“看來你是心虛,既然確定打碎了酒罈子,那我們就到現場看看去,”

“看就看,哪個怕你不成,”獨龍被桑巴拉臉的激將法激怒了,二人嚷著叫著立即來到吊酒罈子的草地裡。抬頭觀看,大吃一驚,果然讓他說準了,酒罈子落到稀泥巴地裡載了個大坑,紋絲不動,絲毫未損。

“怎麼樣?”桑疤拉臉抓住了歪理,立即吹起大牛,“說獨龍不行吧,還非要逞能。現在服輸了吧,告訴你;桑疤拉臉打槍百發百中,在蓮蓬湖兄弟們中數第一,”

“什麼第一!”獨龍聞聽第一,從不服輸的他,哪裡肯把第一讓給別人,一定要拿下第一,不再與桑疤拉臉爭辯。這次讓他鑽了空子,雞蛋裡頭挑骨頭歪攪胡纏。再爭也是難以說清。隨狠狠地講:“老子一定拿下第一,不行我們再比,”

“再比……再比也是輸,”桑疤拉臉對自己估計過高,驕傲地講:“老子打槍天下第一,一定讓你獨龍輸個口服心服,”

“好啦,好啦,不要再爭吵了,為了公平起見,本裁判就判你們二人平手,有意見以後再提,”總負責人王麻子隨來個活稀泥,那是因為自己失誤,獨龍逞能,才讓桑疤拉臉鑽了空子。

此時,他想出個絕招,讓目標沒繩子,看你們如何再扯皮,隨向二人講:“根據比賽規則三打兩勝,每人再發兩顆子彈,目標是空中飛鳥,這樣,不存在打繩子和打目標的爭議問題,免得扯皮,”

“辦法不錯,”獨龍立即點了點頭,故意膽怯的講;“打飛鳥是移動靶,比打酒罈子的難度大得多,還真有點害怕,打中打不中實難說清,只能憑運氣,技術再好也難以用上,”

“害怕了,”桑巴拉臉聞聽獨龍所言,心中暗喜,還是王麻子向著自己,隨得意地講:“三弟的辦法不錯,要的就是難度大,”

“我們誰給誰,”王麻子很會穩住比賽,悄悄地向桑巴拉臉講:“三弟所做的一切完全為了二哥,你想,我們多少年的交道了,獨龍才認識幾天,”

“那是,”桑巴拉臉點了點頭,討好的講;“雖然平時有點摩擦,畢竟我們是兄弟,”

“那個我早忘了,放心,胸中有數,”王麻子立即吩咐裁判員,“每人再發兩顆子彈,”隨又向桑巴拉臉和獨龍講:“空中飛鳥是移動活把,不太容易射擊。兩顆子彈只要打落一隻飛鳥,不分先後,射下來飛鳥就算贏,”

桑巴拉臉聞聽所言,心想,這個比賽標準太低了,兩顆子彈才要求一隻飛鳥。不過,也很難說,前進中的飛鳥不好瞄準,全靠距離的把握和實淺經驗。說不準獨龍連一隻都打不到呢。

這時,獨龍從裁判員手中接過子彈和手槍,他十分客氣,向桑疤拉臉講;“要不還是你先打?”

“先打就先打,”桑疤拉臉並不客氣,立即奪過手槍,壓上子彈,拉了拉槍栓,頂上膛,抬起手槍,調轉槍頭指向天空瞅了瞅。

這時,正是中秋,天高雲淡,蔚藍色的天空中,一群大雁自北往南飛著,一會兒排成“一”字形,一會兒排著“人”字形。

桑疤拉臉看罷,立即扭過頭來,對著獨龍“哈!哈!哈!”連笑三聲,他笑裡藏著陰險、狡猾,笑獨龍愚蠢,自己精明,先打佔便宜,能找到大的目標,願打哪個打哪個,後打吃虧。

這時,大雁來到頭頂,好大的個頭,目標不小,該自己幸運。隨即抬起手槍,對著頭頂上正在飛翔的大雁,扣動槍機,只聽“啪”的一聲,一隻大雁射落下來,正好落在比賽場內。不過,這隻大雁並沒射死,在地上活蹦亂跳的跑得飛快。

周圍觀看比賽的兄弟們,一時間,被逗得鬨堂大笑,實在太好玩了。兄弟們你追我趕,一齊動手,追得大雁東躲西藏,儘管掙扎反抗哪裡跑得掉。還是被兄弟們逮住了,經檢視,大雁被打斷了一隻翅膀。所以,翅膀受傷不能再飛,才落下地來,按說沒打死不能算數。

可是,負責人講了,兩顆子彈只要打落一隻飛鳥,不分先後,命中目標射下來飛鳥就算贏,並沒講射死和沒射死之分。如今還節約了一顆子彈。又讓桑疤拉臉鑽了空子。

這時,獨龍顧不得觀看兄弟們逗大雁的歡快,他清楚該自己上場比賽了,隨接過手槍,壓進子彈,前後瞅了瞅,那群大雁已經飛遠,其他大雁調頭回飛,空中哪兒來的飛鳥。

真讓桑疤拉臉說準了,先打佔便宜,後打吃虧,原來他的槍一響,驚跑了所有飛鳥。

等了好大一會兒,才見遠處飛來一隻麻雀,不知是耳聾還是眼瞎,或者是找死,它膽怯地飛得老高老高,站在地上望去,好像一隻蝴蝶,隱隱約約,忽隱忽現。

桑疤拉臉看此情況,心中暗喜,天助我也,兩顆子彈,桑疤拉臉已打落了一隻飛鳥,還節餘一顆子彈。如今該獨龍倒黴,就這麼一隻小鳥,兩顆子彈能否射下來,還是個未知數,愛打不打,不打就輸,哪裡有選擇的餘地。

此時,麻雀悄悄地從頭頂飛過,眼見就要飛遠,已經只能橫著觀看了。獨龍心想,怎麼辦?真的認輸嗎,把大頭領拱手讓給桑疤拉臉……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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