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八章 見凶手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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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八章 見凶手大吃一驚
蓬湖的秋夜,天高露濃,一彎月牙在西南大湖的上空,靜靜地掛著。清冷的月光灑向蓮蓬湖島,是那麼幽黯,銀河的繁星卻越發燦爛起來。茂密無邊的蘆葦蕩裡,不時的傳出青蛙的喊叫聲,有時野鴨也偶然“呱呱”加上幾聲伴奏。岸邊的垂柳,繼續靜靜地垂著枝條,蔭影罩著蜿蜒的野**叢叢的小路。
此時,一位兄弟並不關心此事,悄悄地在門外認真的觀望月亮,因為離得遠,看起來好像月亮底部多了一塊,並不覺得月圓。他想看得真切,可是,月亮變得有點模糊,也感覺不到月圓。
於是,桑巴拉臉大喊一聲,“兄弟們不要再打了,請大家閃開一條路,凶手一定要懲罰,有我桑疤拉臉來處理。”
兄弟們聞聽二頭領要處理凶手,“嘩啦啦”閃開一條道,緊接著圍了個圓圈,把凶手一人圍到中間。
二頭領桑疤拉臉走向前來,彎腰扒開趴在地上雙手捂住腦袋的凶手,瞪眼觀看;怎麼也看不清楚,那滿臉血跡,哪裡分出鼻子眼睛……
二頭領桑疤拉臉走向前去,彎下腰來,拍了拍那趴在地上的、雙手捂住腦袋的凶手,一邊拍,一邊喊叫;“喂,快起來!”
凶手哪裡起得來,兄弟們那仇恨的拳頭和腳,已經踹得他即將奄奄一息了,桑疤拉臉摸了摸鼻子,還有呼吸,說明沒死,他想看清凶手,可是,怎麼也看不清楚,不但燈光昏暗,而且那滿臉血跡,哪裡分辯出鼻子眼睛……
這時,趴在地上的凶手,聽到桑巴拉臉的聲音,終於等到救星來了,把唯一的生存希望寄託到他的身上,發出微弱的喊叫聲;“二哥趕快救我啊……”
桑巴拉臉聽到喊叫二哥,心生疑惑,倔強的劉撇嘴終於向自己求饒了,可是,這聲音不像啊!難倒他……自己決不會相信事情會成這樣,“你……你是誰?”
“我是五弟楊毛驢子,”趴在地上的凶手怕桑疤拉臉沒聽清,鼓足力氣,扯高嗓門重複一句,“我是五頭領楊毛驢子……”
“什麼!什麼!”
二頭領桑疤拉臉聞聽所言,大吃一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立即拎起凶手的衣服,擦了擦臉上的血跡,瞪眼觀看,果然是五頭領楊毛驢子。“你……你……你……”
他感到事情不妙,急得吞吞吐吐說不出話來,這是怎麼回事?自己一要想辦法救他,想什麼辦法呢?一時沒了主意,他站起身來,環顧四周,兄弟們一個個用驚異而憤怒的眼睛,靜靜的望著自己,那四頭領劉撇嘴,懷裡攜著寶刀站在兄弟們中間,二目相對了,勾起他的聯想;他分析原因,難道是;楊毛驢子殺死大頭領後,還沒來得及逃脫,被四頭領劉撇嘴逮個正著。
“唉,”
此事怪自己太著急了,喊叫劉撇嘴到來的太早,那一定是五弟殺死大頭領,還沒來得及躲藏,被四頭領逮個正著,才使楊毛驢子遭受捱打。怎麼辦?他完全為了二哥才殺死大頭領的,桑疤拉臉豈能撒手不管。放心,二哥一定想辦法搭救五弟……
怎麼救呢?他望了望周圍的兄弟們,那一雙雙憤怒的眼睛如同利劍一樣嚇人,如果不懲治殺害大頭領的凶手,他們豈肯善感罷休,強行保他,對自己不利。如何向兄弟們交代?那樣會摻連到自己。肯定兄弟們懷疑桑疤拉臉是背後主謀。到那時,別說當什麼大頭領了,恐怕連自己的性命都會丟掉。大頭領被殺!豈能兒戲,那三頭領王麻子回來,那四頭領豈是吃素的,還有兄弟們,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的。
不行,楊毛驢子不能救,他立即打消搭救的念頭。常言道;一人做事一人當,錯誤在他身上,是他失手,是他殺死的大頭領,那就有他來抵命。
如今桑巴拉臉只有丟卒保車了,保全性命要緊,決不能把自己摻連進去。交給弟兄們處理,二頭領大公無私,隨喊叫一聲,“兄弟們!為死去的大頭領報仇!狠狠的打,一定要把刺殺大頭領的凶手活活的打死,”
他是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才喊出的,他想採取一箭雙鵰,讓兄弟們把楊毛驢子打死,兄弟們解了氣,又為自己滅了口,此招實在是高。
“真他媽的狠毒,”
五頭領楊毛驢子聞聽所言,氣得大罵起來聲,“你個王八蛋,竟然過河拆橋,卸磨殺驢,”一線生存的希望也破滅了。
這時,整個蓮蓬湖周圍,都是蒼翠欲滴的蒼黃,沒來得散盡的霧氣像淡雅絲綢,一縷縷地纏在它的腰間,月亮把每片葉子上的雨滴,都變成了五彩的珍珠。
“打死他!”
氣急敗壞的桑巴拉臉聞聽楊毛驢子罵自己,咬牙切齒吼叫一聲,“兄弟們一定要打死殺害大頭領的凶手!”
“住手!”
突然,在圍觀人群的背後傳來一聲怒吼,那聲音雖然輕微,卻如雷貫耳,兄弟們不得不順著聲音觀看;大吃一驚,竟然是大頭領竇義得。
“真是奇蹟,大頭領沒死,”
正在為大頭領死亡而憤怒的眾位兄弟感到驚訝,立即閃開一條道,露出大頭領的病榻,他安然無恙,平靜地躺在**。
現場空氣緊張起來,一片鴉雀無聲,兄弟們等待大頭領做出處理決定。
大頭領不是被殺死了嗎?桑疤拉臉懷疑起來,他做好了反撲的準備。
怎知,大頭領是被他那咬牙切齒的吼叫聲驚醒的,聞聽要打死凶手,捂住疼痛的胸口,大喝一聲,“怎能如此草草了事,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為何殺害本頭領?誰是背後主謀?”
“啊!”
二頭領桑疤拉臉聞聽所言,大吃一驚,此刻,他的心緊張起來,緊張的渾身血管都要爆炸似的,大頭領要追查背後主謀!自己是背後主謀,一定不會輕饒自己。他有緊張變為害怕,嚇得渾身哆嗦。心想,楊毛驢子失手,大禍即將臨頭。一場“兩殺兩得”奪權搶位計劃徹底破滅。面臨的就是自己遭到懲罰。按照規定,殺害大頭領必需處死。看來,這顆腦袋不會停留很久了。不過,自己死不瞑目,死也要死個明白,“到底怎麼回事?”
他責問起自己,難道楊毛驢子失手,清清楚楚地手握匕首狠狠地往下扎去,那“哎呀”一聲慘叫,桑疤拉臉聽得清清楚楚,所以,才讓劉撇嘴攜寶刀前來,這時間自己掐的相當準確。難道“哎呀”的慘叫聲,不是大頭領?
此時,蓮蓬湖那茂密無邊的蘆葦蕩裡,此唱彼應,正響著秋蟲的唧令聲,蟈蟈也偶然加上幾聲伴奏,吹地翁像斷斷續續吹著寒茄。
楊毛驢子並沒殺錯,他刺殺的正是大頭領竇義得。不過“哎呀”的慘叫聲,卻不是發自大頭領的口中,而是楊毛驢子。
正當楊毛驢子雙手緊握匕首,一邊講,一邊狠狠地往下扎去……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關鍵時刻,突然一雙大腳踢來,正著楊毛驢子的手腕。“哎呀”一聲,
那緊握匕首的胳膊差點被踢得粉碎。“嗖”地,那匕首似利箭一樣飛出一丈開外,不偏不斜,正好紮在,那掛著煤油燈的橫樑上。
哎呀聲!楊毛驢子發出的一聲慘叫。因為,遭到飛腳猛踢,疼得他直打顫,甩著手腕哭爹喊娘。
說時遲那時快,蒙面黑衣人背後竄出,來個鶴子大翻身,一躍騰起,一把抓住楊毛驢子那疼痛的胳膊,狠狠的一擰,翻轉過來,只聽“撲通”一聲,摁跪在地上。
楊毛驢子被制服了,口口聲聲喊叫著:“爺爺饒命!爺爺饒命!”
大頭領被蒙面黑衣人那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呆了,救命英雄如何了得,那速雷不及掩耳的之勢,似閃電般的出現。那動作之麻利非常人所為,遲到一秒,就結束了自己的性命。那時間之準,恰恰切切,正趕在匕首即將下落一霎那。自己已經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死神降臨。利索的飛腳踢開匕首,驚開了大頭領的眼睛,好險啊!又一次從鬼門關前搶回。
此刻,他不知哪兒來的一股力量,好像忘記了疼痛,突然坐起身來,要好好看看這位救命英雄,由於傷勢嚴重,驚喜來的太突然,造成心率過速,心跳加快,血壓升高,大腦暫時缺氧,即刻昏迷過去……
所以,儘管兄弟們的喊叫聲之大,並沒驚醒大頭領。
時間慢慢的……慢慢的……過去了,蓮蓬湖岸邊的柳樹在靜靜地垂著枝條,蔭影罩著蜿蜒的野草叢叢的湖島各個小路……
這時,蒙面黑衣人哪裡顧不得了大頭領呢,他正在緝拿凶手,那利索地飛腳一踹,正把凶手楊毛驢子踩在腳下。如果此時鬆開,豈不跑了。
就在這關鍵時刻,四頭領劉撇嘴攜著寶刀進來,親眼目睹了蒙面黑衣人,制服刺殺大頭領的凶手楊毛驢子,隨誇獎一句,“真乃英雄豪傑,那利索的身手如何了得,”立即向蒙面黑衣人要求,“把凶手交給劉撇嘴處理……”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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