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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四章 自作情關鍵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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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四章 自作情關鍵時刻

這時,保安隊長廖一熊立即挽了挽袖子,見女子沒有拉自己墊背,說明夠意思,自己也不能有失諾言,隨把大刀磨得飛快。他一手舉起大刀,用嘴吹了吹刀刃,只聽“嗖嗖”寒氣逼人,隨拽下一根頭髮試了試,那髮絲迎刃而解……忽然狂風大作,霎時,飛沙走石,遮天蓋地。

大樹被風颳得痛苦的搖著頭,嗚嗚的哀鳴。小草被卷得難過地埋下頭,吱吱的哭啼。路邊的大楊樹被風颳得東倒西歪,發出刷刷的響聲。大風颳得保安隊長廖一熊睜不開眼睛。

他立即作個造型,對著刑臺上的脖子,剛剛舉起大刀“啪”地一聲,一根皮鞭打來,正著廖一熊拿刀的胳膊,大刀不由自主的滑落地上。

他只好忍著那鑽心的疼痛,看看被皮鞭打破了的手腕,鮮血順著胳膊流淌,趕緊用另一隻手捏著流血的胳膊檢視原因。

“啪”又一皮鞭落下,正著面部,打掉了兩顆門牙。接連地皮鞭抽打,廖一熊簡直被打懵了腦袋,不知怎麼回事?眼睛也被皮鞭刷了一下,眼淚流出,使眼睛模糊了。

他揉了揉那受傷的眼睛吼叫起來,“是誰那麼大膽子,敢打我廖隊長……”

“打是輕,”來人立即拔出大刀晃了晃,“老子還想劈了你呢,

廖一熊聞聽來人口氣之大,不敢輕視,瞪眼觀看,是二少爺到來,隨理直氣壯的講:“小的奉命斬殺女子,何錯之有?”

“簡直吃了豹子膽,”二少爺怒氣沖天,對著廖一熊大罵起來,“你*他*媽*的不要命了,二少奶奶也敢殺!”

“二少奶奶……”廖一熊聞聽所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帶著疑問,“誰是二少奶奶?”

“她……就是二少奶奶,”二少爺指了指特派員劉甄,命令講;“還不趕快叩頭謝罪,”

“啊,”廖一熊聞聽所言,心裡更加糊塗了,這女子本事不小啊,見了老爺稱董事長,二少爺到來又成了二少奶奶。既然二少爺承認……

他再也顧不得疼痛了,趕緊趴地連連叩頭,竟然煽起自己的嘴巴,“小的該死,小的該死,小的不知,小的確實不知二少奶奶駕到,”

“滾開!”特派員劉甄驚魂未定,對廖一熊的謝罪並不領情,反而感到噁心。

這時,二少爺見自己的媳婦不讓廖一熊靠近,由怒變喜,心想,還是自己來吧,隨討好表功的喊叫一聲:“娘子,不是本少爺趕來及時,否則……”

“黃鼠狼給雞拜年……”特派員劉甄竟然大罵起來,“兩個混蛋一唱一和,竟然合夥欺騙糊弄本姑奶奶,表演得倒逼真,”

二少爺再也不敢吭聲了,他清楚娘子的脾氣,也吃過她的虧。

“二少奶奶,”廖一熊喊叫一聲,對特派員劉甄的罵並沒在意,也弄不清楚罵的什麼,恭恭敬敬,獻起殷勤,埋怨講;“既然前來認門,為何不早說,竟然給老公公開起玩笑,稱什麼董事長,自找苦吃,”

“什麼自找苦吃……”特派員劉甄懷疑二人合夥欺騙是有道理的,她對二少爺的突然到來有些想不通,感到驚訝,好像故意安排好的一樣,眼見自己的腦袋即將落地,就在這千鈞一髮的關鍵時刻……咋那麼巧呢?

懷疑二人是在演戲,合夥表演的一段雙簧罷了,目的是討好劉甄,讓自己感謝二少爺的救命之恩,達到逼親的目的。

說實話,她對二少爺特別憎恨,十分反感,不怕西霸天,最怕二少爺。怕他死皮賴臉的糾纏,看到就感到噁心,所以,對二少爺的到來,特別**。常言道;怕鬼有鬼,真是冤家路窄,不願意見到的人竟然出現了。難免懷疑二人合唱雙簧。

因為,她提出的疑問解釋不通,來前已經瞭解清楚,二少爺外出抓壯丁不在家,所以才瞅這個機會進城。二少爺是如何得到訊息的呢?

她哪兒知道,還是西霸天急於炸彈和衝鋒槍造成的。壞事竟然變成了好事,也只有二少爺的到來,才能救她。

臨刑前,當西霸天聽到廖一熊彙報;“女子不是共黨,”由於大軍亟待開往陀螺嘴,等待炸彈和衝鋒槍。他沒有耐心聽完彙報,就立即吩咐勤務兵;“火速通知王二狗負責把槍支彈藥運出城,”

等到廖隊長講明原因;“她不是董事長,是他們在途中帶往江城市的女子,”回頭觀看;勤務兵通知已經走過了。他沒能攔住。

勤務兵怎敢違抗,傳達屠團長的命令雷厲風行,不會有絲毫疑問。

王二狗得到勤務兵的通知,屠團長的命令同樣不敢怠慢,不過,在前往搬運槍支彈藥時,正好路過客廳門口。他提出疑問;剛剛拉回的新槍,保安團的人馬捨不得用,為何送出城?難道是賣掉嗎?

於是,王二狗立即帶著疑問,順路找屠團長問個明白。

這時,特派員劉甄已經準備趕往刑場,廖一熊手提大刀押著,後面跟著怒衝衝的西霸天,往刑場走去。

“不好……”王二狗驚叫一聲,他認出來了,那前面押著的女子,不正是二少爺的娃娃親嗎?

他立即回想起那搶親的一幕;當初二少爺帶著自己前往劉窪村搶親,搶的就是這個女子,扒了皮,認識她的骨頭。

因為,二少爺對此女子十分痴情,聽到哭涕聲,竟然也跟著哭起來了,“嗯……嗯……”一種撕裂人心的哭,哭在夜色籠罩下的劉窪村流蕩著,哭在剛剛還充滿歡笑的二少爺,心裡說不清因為什麼。

當時,我王二狗被哭得莫名其妙,問:“二少爺你哭什麼?”

“她哭什麼?”二少爺擦了擦眼淚講:“莫非是想我想的……”

“自作多情,”

我狗腿子王二狗本想講一句,可是,又怕挨二少爺的罵。

“寶貝,”二少爺哭喊著,“可知我想你比你想我想得痛苦啊,”

“二少爺別哭了,”

我王二狗趕緊獻殷勤,“請稍等片刻,待小的偷偷地前去探明情況,看看她哭什麼?而後再做出下一步行動,”

“嗯,看看是不是想我想的,”

就是那麼一眼,我王二狗看清楚了女子的面容,記憶在心,因為,才剛剛過了一個多月,二少奶奶竟然親自登門找來了。

他們之間感情至深,所以忍耐不住寂寞、痛苦的折磨,才悄悄地來了,這些,我王二狗心裡最清楚。

那麼,二少奶奶主動來到園林城,她是來成親的,為何被拉去砍頭?

這個老公公也太糊塗了,即使屠團長殺人是常事,殺誰不能殺,也不能殺自己的兒媳婦啊!

我王二狗立即前去勸阻,剛剛走了兩步,想想,不行,此時屠團長怒氣衝衝,連未過門的兒媳婦……都不順眼,何況一個外人呢。

我王二狗不能火上澆油,也弄不明白原因,不敢前去勸阻。再說,這是他們的家事,既然家事,就有自家人解決。

既然自己不能過問,只有趕快找二少爺救人,常言道;救人如救火。於是,一溜小跑,慌慌張張尋找二少爺,他到處大聲喊叫;“二少爺!不好了,”

“混賬,”二少爺外出抓壯丁剛剛到家。事情太巧合了,還沒來得及下馬,突然聽到喊叫聲,即回話;“二少爺我挺好,”

“好什麼啊,”王二狗喘著粗氣講;“出……出大事了!”

“什麼大事,慌慌張張的,快講!”

“二少奶奶……她……”

“她怎麼啦?”二少爺心裡清楚,即講;“她看不上我屠二倒,那天晚上自己要野婚,扒去了衣服都不幹,結果被砸了一坷垃,到現在頭上的疙瘩還未消,”

“那是故意逗你玩呢,”王二狗很會打圓場,“你們夫妻感情那麼好,豈能瞞過我王二狗的眼睛,不然,她不會前來找你,”

“找我……”二少爺搖了搖頭,“那是不可能的,”

“是真的,”王二狗的話是肯定的,“請二少爺趕快過去成親,”

二少爺聞聽所言,心中大喜,哪個龜孫不想成親,莫非想通了,才親自趕來成親,隨喊叫一聲,“走,看看去,二少奶奶現在哪兒,”

“在刑場,”王二狗終於講出實情,“馬上要被砍頭了,”

“啊!”二少爺聞聽所言,大吃一驚,喜悅的心情如同潑了一頭冷水,當即罵了一句;“奶奶地,是誰那麼大膽子,簡直吃了豹子膽,”

“趕快前去救人,”王二狗心急如焚,催促二少爺,“遲了腦袋就要搬家了,”

“快走!”二少爺屠二倒來不及細問原因,隨手把王二狗拉上馬來帶路,立即掉轉馬頭,直奔刑場來了。

王二狗坐在二少爺背後,嘴裡嘮叨著,出起主意,喊叫一聲:“二少爺!獻殷勤的時候到了,只要救下二少奶奶的性命,她一定會感動,說不定拉住二少爺抱頭痛哭,當晚拜堂成親,”

“當晚拜堂……”二少爺聞聽所言,喜不自禁,哪個龜孫不想女人,外出拉壯丁沒時間,隨快馬加鞭來到刑場,見保安隊長廖一熊已經舉起大刀,眼見就要落下,阻止已經來不及了。立即舉起馬鞭直衝刑臺,對著廖一熊舉刀的胳膊“啪”的一聲,就是一鞭。那握住的大刀不由自主地滑落地上。

二少爺屠二倒趕緊下馬,吩咐王二狗救人,自己即刻衝上去,對著廖一熊扇起巴掌,一邊扇,一邊惡狠狠地罵:“老子打是輕,還想一刀劈了你……”此時,呼……呼……狂風好像一頭發了瘋的獅子在吼叫,發出陣陣震耳欲聾的聲音。

二少爺牙齒咬得咯咯響,隨從背後拔出大刀,一手輪起砍去……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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