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二十、再配姐妹

正文_二十、再配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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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二十、再配姐妹

伏案再入拂蓮殿,看到的是陳尚宮早早地前來侍奉。

“陳尚宮好。”伏案笑著。

“伏案,你來這拂蓮殿作甚?”陳尚宮狐疑。

伏案沒有理她,笑著對如夢說:“我家娘子請淑妃娘子放寬心,只是淑妃娘子要懂得感恩呀。”

如夢笑著說:“替我謝謝你家娘子。大恩大德必定銘記於心。”

“還有一事,淑妃娘子與韋德妃也該劃清界限了。”伏案笑著說:“聽說淑妃娘子殿裡的蟹是她準備的呢!”

伏案笑著大搖大擺地走了,而如夢與陳尚宮在她背後笑著。每個人都在笑著,但笑的原因卻不盡相同。

陳尚宮笑著端上一碗安胎藥,“娘子。”

“還得多謝陳尚宮。”如夢笑著說:“昨夜的蟹分給宮人們吃了,宮人們都腹瀉不止。要不是你昨夜攔著,我怕是要丟了孩子了。”

“為娘子分憂是老奴的職責所在。”陳尚宮笑著說:“只是不知是不是韋德妃在蟹中摻雜瀉藥。”

“或許只是因為蟹壞了吧。”如夢笑著說:“若真是,真要與她劃清界限了。”

“如今投奔了貴妃,日子也該好過些了。”陳尚宮笑著說:“老奴有一事不解,剛才老奴躲在屏風後,聽到娘子在最後喊的娘子害了……”

“我總要有把柄在她手上才能讓她放心呀!”

如夢笑著。陳尚宮欣慰地笑著。

其實,如夢送給韋德妃的蜜餞確實含了些避孕的藥物,只不過量很少,還不至於讓人小產。

不一會,守一笑著走了進來,“恭喜淑妃娘子,娘子臨盆在即,大家恩准解禁。”

“守一回去代我問七郎的安。”如夢笑著說。

“是。”守一笑著退下了。

“貴妃的話真是管用。”陳尚宮笑著說:“如此娘子便能安心過個好年了。”

“外面下雪了。”如夢看著外面笑著。

許是如夢解禁的訊息傳開了,韋德妃匆忙前來拂蓮殿。

“姐姐大喜呀!”韋德妃一副小人面孔。

“許久未見,妹妹都瘦了。”如夢笑著說。

“還不是日夜為了姐姐祈禱。”韋德妃笑著說:“可是好幾天的齋戒呢!害得我都沒法到姐姐這晨昏定省呢!”

“如此,還真辛苦妹妹了。”如夢笑著喚來子衿,子衿手上端著一盤熱乎乎的蒸蟹。

“娘子料想德妃娘子來,便命我蒸了這些螃蟹,德妃娘子趁熱。”子衿笑著端到韋德妃案上。

“雪天寒氣逼人,陳尚宮,有勞你去小廚房溫些黃酒來!”如夢笑著說:“也好給妹妹暖暖身子。”韋德妃總覺得事有蹊蹺,便說:“妹妹我不勝酒力怕回去會醉倒在雪地上,大出洋相。陳尚宮還是別去了。這螃蟹嘛......妹妹我還要齋戒幾日,不能沾葷腥。”

“那你便回去繼續齋戒吧。”如夢冷冷一笑,“今後也不必來這晨昏定省了。”

韋德妃看著如夢,怯怯地走了。

“誒。”

杜昭儀抱著孩子在殿前賞雪。

“喲,姐姐你又來了。”杜昭儀笑著將孩抱與乳孃說:“薰風殿便是你半個住所了。”

“我也只是來借你的失意模樣寬慰一下自己罷了。”韋德妃笑著說:“尋摸了個好主子可至尊還是沒來這,都到你的主子那裡去了。”

“我有安兒就好了。”杜昭儀笑著說:“不像姐姐,無兒無女了無牽掛的。找著的主子又是這麼無能,還要

來求貴妃姐姐給她脫身……”

“你說,她投奔了貴妃!她為什麼?”

韋德妃雙手握拳,恨不得把手握碎。

“你的主子也真是自私自利的,都不為身邊的田舍婦考慮一二。”杜昭儀大笑。

韋德妃瞪著她,最後又高傲地笑著轉身離開,“你生安兒的時候,至尊還不是在貴妃殿裡纏綿嗎?你找的主子也不是沒為你考慮?哈哈哈。”

“你!”

杜昭儀也無能為力,只恨自己沒有一個像楊復恭一樣的養父,既然沒有,就一定要將楊復恭除去,還有那個貴妃!韋德妃在自己殿內苦笑著,拍著自己的小腹,大罵道:“你這個不爭氣的!那個賤人有了孩子又投靠了貴妃便徹底在宮裡站穩腳跟了。雖說是個女兒,但好歹也是龍裔。你也快些長點東西吧!”

韋德妃知道,如今淑妃已是不可靠了,能與貴妃抗衡的便只有賢妃了。心血**便啟程安仁殿,她這一日可是走了許多路。

“賢妃姐姐好。蘇美人好。”韋德妃頂著風雪來到了安仁殿,出現在尋冬與倚香面前。

“喲,妹妹可是稀客呀!大駕光臨所為何事?”蘇美人笑著在她邊上轉著。

“姐姐說笑了。”韋德妃笑著說:“以前是我的錯,沒能時常探望姐姐們,今後多多走動便親近了。”

“宮裡人都知道妹妹素來與淑妃親近,妹妹如今想要與我們親近,不怕淑妃吞了你?”尋冬在邊上剪著燈花。

“姐姐可知淑妃如今已在貴妃麾下?”韋德妃笑著說。

“淑妃?”賢妃笑著問了句。

“淑妃解禁全靠貴妃在至尊前求情。”蘇美人笑著。

“那又如何?我與貴妃井水不犯河水。”賢妃笑著說:“如今我只求在宮中安穩度日就好,不想攪出些風波。”

“這……”韋德妃看著賢妃,添了句,“至尊命淑妃禁足,雖是正義之舉,但淑妃真正記恨的絕對不是至尊,而是賢妃姐姐呀!她必會反擊的!”

“妹妹你便先回去吧!等會雪下大了就不好回去了。”蘇美人笑著說:“等我們想通了再支會你。”

“時局動盪,總是瞬息萬變,往往出人意料。求姐姐們三思。”韋德妃懈了氣,落魄地回去了,一路上又是好一頓咒罵:“那兩個道貌岸然的田舍婦!哼!裝什麼清高!還安穩度日,不想攪出些風波!我呸!安穩度日就別進宮呀!誒,她已經是副後了,還怕什麼?我雖是德妃,又沒有孩子,又沒有依靠。依靠?阿爺呀!就靠你了呀!”

“妹妹可要收了韋德妃?”蘇美人笑著說。

“她只會溜鬚拍馬,見風使舵。”尋冬笑了笑,“自然不收。”

“是呀!說不定哪一天我們潦倒了,又去投奔別人去了。”蘇美人笑著說:“呸呸呸,我們怎麼會潦倒?妹妹聖眷正隆,又是副後,又怎會潦倒?”

“姐姐說笑了。”尋冬笑著說:“總感覺曄變了,不像之前那般了。但也說不出來哪裡變了?”

“至尊更有王者的雄心和霸氣了。”

今年的初雪便連下了好幾天,積雪早早熄滅了庭燎,壓彎了幡子。算日子現在已是大順元年的正月初三了。

“死獠子,現在才回來。”嫣兒笑著在殿門口迎著。

“站在外面幹什麼,這麼冷的天,也不怕凍著。”

曄一把將嫣兒擁入懷中,但不像是愛人與愛人,那般溫柔,那般體貼,更是是帝王對妃子,那般霸道,那般蠻狠。

“嘖嘖

嘖,南衙群臣給你加了個尊號便如此孔武有力了?”嫣兒笑著說:“叫什麼來著?”

“聖文睿德光武弘孝皇帝。”守一笑著又添了一句,“尊號裡的‘光武’二字, 是取效於重振大漢偉業的皇帝漢光武帝劉秀。”

“就你博學。”曄笑著。

嫣兒也笑著:“他們對你可是含了大指望了。來來來,我也給你些指望。”

“這是。”曄看到滿屋子的金銀財寶,都愣住了。

“怎麼?嚇到了?”嫣兒笑著拿起一錠金子,把它放在曄的手中,補了一句:“曄可有本事重振大唐偉業?”

曄看著嫣兒笑了笑,握緊那錠金子“這雪下下停停怕是下了小半月了吧!”是呀!雪下了小半月,曄也在嫣兒這小半月了,那些被冷落的宮妃們也等了小半月了,李順節也在曄跟前說了他養父小半月的壞話了,當然了雪還要繼續下,曄還要繼續呆在嫣兒這,宮妃們還是要繼續等,李順節還要繼續檢舉他養父……“聽說韋相公可本事了。”“是呀!伐蜀形勢一片大好呀!”“韋德妃也要得寵些日子了。”“至尊為何要這樣,像我們不是功臣之家便什麼都沒了。”“是呀!貴妃有楊復恭,賢妃有朱全忠,德妃有韋昭度……嘖嘖嘖。”“淑妃如今和貴妃重修舊好,德妃又和賢妃勾搭上了,只是世事難料,昔日還是仇人,現如今都能成為盟友。”

積雪多了,路上掃雪的人也多,話也多了。不巧的是,貴妃儀仗與德妃儀仗撞上了。

“德妃起得好早,可是要去甘露殿?”貴妃在步輦上笑著。

“是。”德妃也在步輦之上大笑。

“可要珍惜呀!不知道這寵愛過去了要等多久才能再來。”貴妃笑著說:“你阿爺老了,可別讓你阿爺再操心你了!”

伏案對著潑墨說,大聲地說:“聽說節度使王建在前方浴血奮戰是,而韋昭度窩在後方遠遠觀望,可真是讓將士們寒心呀!”

“如此還邀了功勞!也真夠厚顏無恥的!”潑墨也大聲地說,生怕掃雪的路人們聽不到。“好了好了,這些不光鮮的事還是藏在心裡好了,說出來多傷德妃的心呀!”嫣兒直接無視德妃那張憤怒的臉,笑著繼續說:“她還以為她阿爺有多大能耐呢!”

說完貴妃儀仗便回去了。

“你!給我等著!”韋德妃在心裡怒罵。

韋德妃沒去甘露殿,先去了安仁殿,安仁殿那裡可是一片積雪無人打掃,乾淨漂亮。韋德妃只好一步一個腳印走進殿內。

“姐姐。”韋德妃撣著裙角的雪笑著走了進來。

“你怎麼來了?”尋冬抱著孩子笑著說。

“妹妹怎麼不去甘露殿,來這安仁殿?”蘇美人逗著小彩鳥笑著說。

“姐姐,求姐姐早日當上皇后。”

韋德妃無力反抗貴妃又失去淑妃的關照也只能依賴賢妃了。

“妹妹你可說笑了。”尋冬聽了一笑便過去了。

“妹妹怕是又被貴妃刁難了才說這些糊塗話。”蘇美人笑著。

“小彩鳥抓周時可是抓到了玉璽的呀!”韋德妃在一旁笑著說:“小彩鳥可是要當太子的人,姐姐必是要當皇后的人呀!”

“此事切勿聲張。”尋冬嚴肅地看著韋德妃,“若是傳出去,我們便都要朝不保夕了!”

“是是。姐姐終有一日會成為後宮之主的!”韋德妃連連行禮。

“你還是去甘露殿吧!別讓曄等著。”尋冬苦笑道,目送她離開。“希望這一天早些到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