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二、 從此蕭郎是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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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二、 從此蕭郎是路人
“姐姐早。”嫣兒興沖沖得跑進拂蓮殿。
“你來了。快坐。”如夢笑著說。
“小木犀呢?”嫣兒坐了下來。
“他真沉沉睡著呢!”如夢滿心歡喜,又看著嫣兒邊上的夏花,笑著問:“今日怎麼帶著夏尚食來了?”
“瞧瞧我帶了些什麼!前些日子妹妹送來的阿膠怕是吃完了,這不給你帶來了阿膠又帶來了廚娘。”嫣兒笑著說,打開了帶來的食盒。
“妹妹費心了。”如夢笑著。
“夏花,你便退下吧。”嫣兒笑著說。
“是。”夏花拿著食盒去了廚房,如夢也讓子衿退下了。
“如此我們姐妹倆就可好好說說話了。”如夢笑著說。
“近幾日姐姐可忙了。”嫣兒笑著說:“拂蓮殿車如流水,馬如游龍的,姐姐怕是忙壞了。”
“都是些不相關的人。”如夢笑著說:“只是為了湊湊熱鬧罷了。”
“熱鬧是假,攀附是真!”嫣兒笑著喝著茶,“姐姐泡了蓮子?可是月內難寐?”
“妹妹說笑了,這幾天來的人魚龍混雜難分善惡,泡蓮子只為養心安神。”如夢笑著,呷了一口。
“如此說來,嫣兒是善是惡呀?”嫣兒笑著問。
“你呀!便是這宮中的大惡!”如夢笑著說,嫣兒差點嗆出蓮子來。
“我在姐姐眼中居然如此不堪!”嫣兒狠狠瞪著如夢。
“好妹妹,說笑而已,何必當真。”如夢笑著說:“我還沒見過比妹妹更好的善人。”
“那還差不多……對了,姐姐上次唸叨的知秋現在何處?”嫣兒笑著問了句:“可在小廚房燒火?”
“她?小小年紀能做些什麼?不定去哪野了。”如夢笑著說。
嫣兒一驚,笑著說:“做拂蓮殿的宮女真好呀。”
“怎麼?妹妹貴妃不當,難到想著來我這拂蓮殿當宮女?”如夢笑著看著她。
“誰要當宮女?”敏笑著走了進來。
“你的花子呀!”如夢笑著說:“許是貴妃當膩了,想來我這燒火。”
“獠子你可不知道,當姐姐這裡的宮女,甚是逍遙自在!”嫣兒笑著說,含了一顆蓮子。
“她說的是誰?”敏笑著看了眼如夢。
“就是那知秋。”如夢尷尬地笑著,“上次不是見到你被嚇著了嗎?”
“哦,那個宮女呀!怎麼?花子,你要和她換換?” 敏笑著問。
嫣兒看他們互通心意,心中把握已有十有八九。
“你大可把我換了!”嫣兒笑著,“名為貴妃,實則棄妃。”
“嫣兒你想些什麼呀!換了誰都不能換了你呀!”敏哭笑不得。
“妹妹今日又吃醋了。”如夢笑著,“還是吃一燒火宮女的醋,可不羞著。”
嫣兒笑著,冷冷對著敏說了句,“那知秋可如趙飛燕般貌美?快帶上來讓我也瞧瞧。”
“論美貌何人能勝過花子呀!”敏笑著說。
“妹妹今日和那知秋槓上了。”如夢皮笑肉不笑。
嫣兒知道現在拆穿實在是不智之舉,如夢與敏的心照不宣著實讓人誤解。
誒,他們都不點破說破,實在是太含蓄了!
“花娘娘,這阿膠羹且趁熱嚐嚐。”夏花在這尷尬時刻走了上來,端了一碗給嫣兒,子衿也端了給如夢。
“怎麼今天帶了夏尚食?”敏笑著問
:“伏案潑墨呢?”“什麼?”嫣兒看著敏,笑著說:“怎麼?愛撫著拂蓮殿的知秋又想著舊情人伏案潑墨了?哼!與新歡暗通款曲之餘還不忘與舊愛藕斷絲連,真叫人噁心。”
“花子你吃的是哪門子的醋?”敏紅著臉笑著問:“什麼舊愛新歡一派胡言。”“罷了罷了也不逗你了,夏花,快去小廚房端一碗給七郎。”嫣兒笑著說。
“是。”
白玉碗內,阿膠紅光玉般溫潤,又混著牛乳,用勺子輕輕撥弄,百花蜜遊走其中。
“姐姐月內也該多多保養。”嫣兒笑著說:“這羹可香甜滋補了。”
“夏尚食費心了。”如夢笑著說,“如此美味……真該讓子衿拜你為師呀!”
“子衿愚鈍,怕偷師不行。”子衿笑著說。
“如此美味,我也要!”敏笑著說:“花子可願分我一口?”
“問姐姐討去。”嫣兒笑著說:“不是有著一飯之恩的情分在嗎?”
“如此小氣,如夢可願舍我一口?”敏又轉向如夢。
“夏尚食端來了。”如夢笑著說:“快給這個餓漢。”
“廚房內火可熄了?”嫣兒笑著問。
“已熄了。”夏花笑著說。
互通暗號後,嫣兒冷冷一笑,對著如夢說:“姐姐可要好生警醒著,昨夜潑墨忘了熄火,差點把小廚房給燒了!這不,她和伏案在啟華殿閉門思過呢!”
“怪不得帶著夏尚食。”如夢笑著說。
“若在平時,我可捨不得把夏花這個寶貝帶出來。”嫣兒笑著,一飲而盡,將碗遞給夏花。
“花娘娘謬讚了。”夏花笑著退下了。
嫣兒又笑著看敏,“你這獠子今夜又要去哪鬼混?”
敏笑著說:“去啟華殿如何?”
“算了,嫣兒高攀不起。還是留在拂蓮殿吧!”嫣兒笑著說,摩挲著小腹。
“妹妹可是抬舉了,如今七郎可不同往日,還是去慰問功臣的小姨子吧!”如夢苦笑道。
敏想著雪懷著孩子,又與蘇美人相處尷尬。雖然如夢嫣兒嘴上將自己推到安仁殿,但心中也是千百個不願意,笑著說:“你們兩個醋罈子何必推讓?”
“誰憐團扇妾,獨坐怨秋風?”嫣兒笑著說。
“秋風能再熱,團扇不辭勞。”如夢也笑著說。
“姐姐才學淵博,原來喜歡吟誦龍陽癖詩人所作的詩句?可別把我小木犀帶壞了。”嫣兒笑出聲。
如夢羞紅著臉,破口大罵:“你這個花子,宮中誰人不知就你博覽群書?何必拿著你的才學羞辱我的無知?”
“花子也是野史軼聞看多了,叫你少看些雜書,這些混帳話,可把你姐姐羞紅了臉。”敏大笑。
“好了好了,姐姐何必害羞呢?”嫣兒笑著說:“話已出口,可悔不得。”
“花子甚狂!知道些細碎之言便如此猖狂,七郎你可要好好管教!”如夢笑著說。
“我可管不了他。”敏看著嫣兒,笑著說。
“罷了罷了,不逗你們了。”嫣兒笑著,徑直走向門外,說:“夏花,我們走吧。”
“可願帶我一起?”敏笑著說。
“你?算了。”嫣兒回眸一笑,“留著保護姐姐吧!”
敏匆匆跑到她面前,笑著說:“你這花子為何近幾日都躲著我?你又要冷我嗎?”
“是呀!”嫣兒笑著走了。
“
我又做錯了什麼?”
敏呆呆地看著她的背影漸漸消失在燈火闌珊處,他明白自己最近在朝堂上的動作太大,可楊復恭必除不可!可他又怎能明白嫣兒心中所想。
“夏花,今日多謝了。”嫣兒笑著說。
夏花看著步輦之上的嫣兒,笑著說:“夏花這條命是花娘娘撿回來的,花娘娘可勁使喚便是。”
“原以為淑妃和我一樣……原來是我想太多。”嫣兒苦嘆道,迎著秋風回啟華殿了。
太陽依舊,人心已變。
“妹妹來得好早。”如夢笑著說。
“是姐姐起晚了。”嫣兒笑著問:“敏昨夜沒在姐姐這裡歇息嗎?”
“他去了韋昭儀那。昨夜看著小木犀竟看到雞鳴時分。”如夢笑著說。
“可憐我的孩子……”嫣兒苦笑道。
“嫣兒你這是怎麼了?”如夢驚慌地看著她。
“姐姐可知太真紅玉膏對孕婦有損?姐姐可知百家衣的藍布上含有麝香?姐姐可知知秋已死?”嫣兒笑著看著她。
如夢被她問住了,她不敢問心無愧,只怪當初嫉妒薰心,確實起過害嫣兒的心思。可那知秋真是她派來的?
如夢看著嫣兒,說了句:“聽我解釋。”
嫣兒一臉不屑,和平常人一樣。
“當時確實是姐姐我鬼迷了心竅,明知韋昭儀送來的紅玉膏對孕婦有損也轉贈給你,明知向德妃討來的藍布上有麝香也給了你。為什麼?你與敏如膠似漆實在讓我嫉妒!”如夢哭著說。
當嫉妒矇蔽了雙眼,良知智慧之類的美好品質也被裹上了一層厚厚的布。
“嫉妒?便殺了我的孩子!”嫣兒抓住如夢的雙臂,搖著她:“還算什麼好姐妹呀?”說完便一把把她推出去。
如夢哭著,顯得那麼無知,那麼無力,因為她確實做錯了,只能委曲求全,只能一個人承受,為了護得孩子周全,為了保得七郎平安。
如夢匆忙站穩拉起嫣兒的手,哭著說:“求妹妹念在往日情分饒過姐姐!”
“今後別叫我妹妹,聽著真叫人心寒,不,真叫人噁心!”嫣兒推開了如夢的手,冷冷一笑,“你以為弄死我的孩子你的孩子便能助你登上後位嗎?如今阿爺仍掌大權,手下禁軍隨時都可以奪去你與你那孩子的性命!現如今我也不抬舉你了,你便去敏那邊退位讓賢吧!”
嫣兒又是冷冷一笑,苦嘆道:有時候女人的心機還是比不過男人手中的刀劍。你若再敢與我玩弄心計,便休怪阿爺刀下無情了!”
說完,嫣兒便徑直走出拂蓮殿。
“知秋!真的是你派來的?”如夢在後面哭著問。
嫣兒頭也不回,便回去了,開始流著淚:“我以為淑妃真的是我的好姐妹,我以為敏真的是我的有情郎,我還打算為了他們與阿爺反目,我還信什麼友情愛情能抵得過親情……我真是一個笑話。”
可她沒辦法對敏發洩她的恨,對敏她有的只是無盡的愛和醋意。她知道說到底阿爺是錯的,而敏是對的。
所以她決定,不管未來如何,敏如何,她還是要幫敏鞏固權力。只有這樣,大唐才能中興,但這個前提就是除掉阿爺……在此之前,她還要做的一件事,就是握緊後宮。
嫣兒拭去眼角的淚水,笑著對高懸天際的太陽說:“你可知鳩佔鵲巢?啟華殿**開後百花殺,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就由我來打理這後宮的花草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