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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膽量啊。”
黑色的皮手套優雅的支撐著下巴,異色的貓兒眼似笑非笑的盯著坐在自己對面的人。駕臨于都內某大型連鎖家庭餐廳的東京本店內,緋色的王者赤司徵十郎正以讓火神大我感到心中發涼的聲音開口。
“居然敢把我們都叫出來呢。”
“赤仔,現在我可以捏爆這個混蛋傢伙了吧?”
舔掉了沾在嘴角與手指上的薯片碎屑,說話的紫原敦臉上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但熟識他的人都知道他現在是處於隨時都會暴走發飆的狀態。
“不行哦,敦。”
似笑非笑的眯起雙眼,赤司那蛇一般冰冷的視線讓火神身上的寒毛都倒立了起來。火神再一次渾身惡寒。
“該說是有勇無謀呢還是有勇無謀呢?”
因為不放心紫原是不是會對火神做出什麼,或者該說是不希望搭檔捏爆義弟頭的冰室辰也說著,有些唏噓於義弟居然到現在都還沒掛彩。要知道按照冰室感覺到的紫原生氣的程度來說,就算火神的骨頭有金屬球棒的硬度,火神也會被紫原打斷幾根骨頭。
直來直往從來不懂得曲線行走,也不懂得避重就輕的義弟的戀*能夠有個美好的結果是件好事。說實話冰室很想對成功的向喜歡的女生告白,並且得到了和對方交往機會的火神說一句:“太好了”。也想祝福火神和那個女孩子能夠交往順利。然而事實就是現在完全不是冰室能夠為這個說好聽了是率直,說難聽了就是頭腦簡單的義弟高興的時候。
——冰室這個不怕死的義弟居然挨個向情敵們打電話宣佈他和他喜歡的女孩子交往了的事情,並且還請這群情敵同時和自己見上一面。
(總覺得今天大我不是橫著出去都不可能呢。)
優雅還帶點色|氣的紳士想著,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果不其然,就在冰室如此想著的時候,赤司已經補充上了他叫停紫原動作的理由。
“要打待會兒出去怎麼打都可以。在店裡打會為店裡、尤其是今天當班的工作人員們造成麻煩的哦。”
“……”
赤司那鬼畜的發言讓青峰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根據他對赤司的瞭解,只怕赤司雖然不會對火神直接動手,但是他會讓火神體驗到比被打更加活生生的地獄。
“……所以說我為什麼要奉陪你們的說。”
推了一下眼鏡,不快的看向面前的一群人,自覺這是一場情敵對決、認為自己不該出現在這種地方的綠間不快的說著。他和霜月可沒有多少交情。
中學時代綠間和霜月沒說過幾句話,兩人算是點頭之交。高中後因為霜月的弟弟優鬥在外和人打架,把幾個人送進醫院後自己也傷得不輕。優鬥和被優鬥打傷的人正好都被送到了綠間家的醫院。為不成熟的弟弟收拾各種爛攤子的霜月自然就和綠間的關係稍微密切了起來。
“嘛嘛~小真不要這麼說嘛~ww”
在一旁打著圓場的是覺得今天一定有好戲看,因而擅自跟著綠間來了的高尾。
“其實我也很意外我會是被火神君喊出來的其中一人。”
沒多少存在感的黑子說完又繼續喝起了香草奶昔。在電話裡聽火神說了他和霜月交往的事情,稍微為自己的初戀得到的是如此沒有結果的結果而感到惆悵,但也僅止於此的黑子很意外火神會在告訴自己他聯絡了奇蹟們、請奇蹟們到東京來一趟之後鄭重其事的讓自己也到場。
“呼啊啊……”
一臉無聊地打了個呵欠。先前一團的癱軟在沙發之中的青峰此時放下了重疊著的雙腿,繼而站起身來,離開了桌邊的同時還隨口說著:“好睏……我先回去了……”
“啊……!阿大!”
因為擔心青峰而跟來的桃井一驚,旋即快步跟上青峰的腳步。
“等一下啦!阿大!火火重要的事情還沒有說完吧?”
“說不說完不都是那回事兒麼?還不如回去睡覺啦。”
桃井和青峰一問一答的越走越遠。見自己勸不住青峰,也明白青峰是不想把自己的感受暴露在人前的桃井只能彎腰向眾人鞠躬示意之後自己跟著青峰先離開。
“真是瀟灑呢,青峰君。”
黑子的話若有深意的傳入火神的耳朵裡,不過這並沒有令火神感到特別的欣喜或是鬆了一口氣。火神很清楚奇蹟們都是非常講義氣的,青峰的份其他人遲早會幫他從火神這裡要回去。
“青峰走了,我也要走了的說。”
綠間說著站起了身,順便還一把拉住高尾的後領,像拉什麼動物一樣把高尾拉走:“當然高尾也是的說。”
“綠間君……”
黑子正想開口說綠間現在就走的話,今天綠間來到這裡就沒有意義了。然而就在黑子開口的這秒,拖著高尾的綠間頭也不回的留下一句話。
“既然已經決定了,就給我好好的盡人事的說。”
綠間那主語不明的話或許會讓許多人疑惑他在說些什麼,不過在場的眾人卻是明白的,綠間是在變相的對火神說:“加油”。
“小真www你啊~wwwww真~~~的是一點都不坦率呢~wwwwww”
“囉嗦!”
“綠間……”
高尾的笑聲和綠間的怒吼聲中,秀德的光與影很快消失在了店門的另一邊。明白綠間這個賽場上的好敵手的意思,火神多少有些感動。不過這種感動只持續了一秒。感覺到周圍傳來的殺氣與殺意,火神知道算是“戰力外”的幾人走了,真正可怕的事情從現在開始。
“那麼,火神大我君。”
赤司的脣角上微微浮起一抹優美的笑容。從設計優雅的復古冬裝外套中掏出一把握柄是赤紅色的剪刀,用閃耀著銳利光芒的銀色刀刃指向火神的鼻尖,赤司笑道:“你準備好了嗎?不過就算你說‘沒有準備好’我也不會停手的。”
略過中間的種種慘叫,五小時後火神在某個街頭籃球場的水泥地上挺起了屍。
赤司沒有用剪刀削了火神,紫原也沒暴揍火神一頓。一行人只是神清氣爽地打了幾小時的籃球。當然,神清氣爽的只有用車輪戰虐待了火神幾小時的赤司和紫原。
“今天就先這樣吧。”
本就沒有要懲罰火神的意思,對於霜月選擇了火神的這件事情也不覺得意外的赤司輕呼上一口氣,繼而披上了外套。
“‘就、先這樣’……?”
挺屍的火神有種不好的預感。
回答火神的是赤司的笑容。
“W·C上見吧。去年讓誠凜獨佔了所有的風頭,今年可不會再讓誠凜一枝獨秀了。”走到火神的面前蹲下,赤司笑道:“把她輸給了你,籃球上再輸給你的話,‘奇蹟’之名都要哭了。”
“赤司……”
火神微愣。他能在赤司的異色瞳中看到一抹隱忍,一種釋然,以及一絲不甘心。去年的W·C決勝戰之後,赤司身體之中的“兩個”赤司似乎就融合成了一個人。現在的赤司雖然有偏激、強勢以及不可忤逆的部分,但是整體而言是個冷靜穩重又好相處的人。
大約是發現自己的心情被火神看到了眼裡,赤司很快斂起所有的心緒,起身離開。
“如果你讓她有任何一點的不幸,我就讓你今後的人生只有不幸。”
留下火神和一旁被迫參與“討伐”火神的車輪戰的冰室、黑子還有從地上爬起來的火神,披著外套的赤司喊過了持續了相當一段時間的沉默的紫原:“敦,走了。”
“……”
看了一眼火神,沒有說話的紫原果然長腿一邁,跟上了赤司的腳步。說實話,他直到現在也不想把霜月拱手讓人。哪怕是在這一秒,他也想去找霜月,讓霜月看著自己,不要和別人在一起。
(可是當初我和赤仔約定好了——)
不論是過去還是現在,不論物件是誰,赤司為霜月所定下的“規則”永遠只有一條:霜月的意願是唯一的優先事項。
赤司不去幹涉霜月和紫原還有黃瀨之間的關係是基於這條規則,現在紫原和今天沒有出現的黃瀨即使不甘心也只能收手的原因也是因為這條規則。要是今後有一天霜月和火神分手,霜月不想再見到火神,赤司也將為了霜月而排除火神的存在。
“赤仔、我——”
“敦。下面的話你我都知道那是禁句。”
完全不為所動的赤司說著微微眯細了異色的貓兒眼看向了身旁的紫原:“還是說你想嘗試看看連那個涼太都不敢嘗試的事情?”
“……”
紫原果然不再開口。
以前霜月總是受到來自黃瀨的傷害是因為那個時候的霜月願意為黃瀨受傷。所以赤司不會說些什麼。事到如今赤司可不會允許黃瀨再抓著已經做了決定的霜月不放。黃瀨固然是赤司的同伴,也是赤司不多的朋友之一,可是如果把霜月和黃瀨一同放到天枰之上,赤司絕對會傾向霜月一邊。
“簡直就像萬分寶貝女兒的笨蛋爸爸一樣。”
望著赤司背影的冰室略略一笑。從紫原那裡聽說赤司所定下的“規則”的那個瞬間,冰室就這麼想了,只不過現在尤其這麼覺得。
“赤司君本來就是蒼崎同學事實上的監護人。”
黑子說著拾起了被火神扔在了地上的外套。繼而把外套扔給火神。自己也穿上了自己的外套。
“唉~……?”
滿含深意的忘了一眼赤司那遠去的背影,察覺到了赤司對霜月那若有似無的心意,同時也明白赤司將他自己放到霜月保護者位置之上不僅是為了保護霜月,更是為了壓抑並斬斷自己對霜月那一絲若有似無的心意,讓自己永遠做霜月的同伴、讓自己永遠是霜月特別的人。
“那麼最後就是你了,黑子君。”
冰室說著笑看向了黑子:“黑子君準備怎麼做個了結?”
聞言,黑子露出一個輕而淺的笑容。
“是啊……我的話——”
稍微思考了一下,黑子向著一旁的火神低下了頭:“火神君,謝謝你替我揍了黃瀨君。”
“……啊、嗯。沒什麼。反正我也想揍那傢伙。”
對於比自己矮上不少的搭檔感到很放心,總覺得連那個赤司和那個紫原還有那個青峰都沒對自己做什麼恐怖的事情,自己的搭檔更不會對自己做什麼的火神輕鬆地說著擺了擺手,甚至差點要咧嘴向著搭檔一笑。
“嗯。”黑子點了點頭:“那麼——”
接著一記鐵拳撞上了火神的下巴。
“——?!!”
來不及去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火神已經被黑子一拳揍得倒在了地上。
“黑、黑子……”
“抱歉,火神君。我也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啊。”
黑子面無表情地說著,末了還攤開因為揍了火神一拳而微微泛紅的手甩了甩。
“哪有被明知道自己心意的搭檔搶走了喜歡的女孩子還打從心底高興的人啊?”
黑子說著向火神伸出了剛才揍了火神的手。火神先是一怔,後復一笑。
“說的也是啊?”
如此說著,火神拉住了黑子的手,從地上站了起來。
“……”
看到黑子和火神和好如初,冰室安心地嘆了一聲。不過這可不僅僅是因為他是火神的義兄,擔心著火神的他現在確定火神不會遇到什麼危險的事情。
作為火神的“家屬”來面對霜月的“家屬們”的冰室今年已經是三年級的考生,再過幾個月就要進行升學考試。近在眼前的W·C是冰室和紫原這對搭檔高中時代的最後一場正式比賽。希望今年能和搭檔的紫原一起擊敗誠凜的光和影的冰室可不希望黑子和火神因為非籃球的原因而拆夥。
“接下來要去哪裡,黑子?”
“當然是要去買香草奶昔了。打完籃球后的香草奶昔是最棒的。”
“嗚呃!又是奶昔啊?!這麼冷的天氣真虧你能喝得下那種東西呢……”
“請不要說‘香草奶昔’是那種東西。還有冬天的香草奶昔才是特別的美味。”
“完全不懂哪裡美味啊……”
懷著有點小惡魔的心思,望著一如既往一唱一和的火神與黑子,冰室不由得輕笑出了聲。
“不回去沒有關係嗎~?”
上前兩步,冰室插話道:“馬上就要到吃飯時間了吧?今天不做晚飯給蒼崎嗎?”
回頭看到義兄那有點促狹的眼神,下巴還紅著的火神雙頰上泛起了些微可疑的紅暈。
“……那傢伙今天晚上要工作到很晚,大概不會過來。晚點再回去也沒關係。”
“嘴上這麼說著,事實上是因為不想一個人待在家裡,想要掐好時間去接蒼崎,讓蒼崎到你那裡吃晚飯或者宵夜吧?”
冰室說著眨了眨眼。
“~~~”
被義兄說穿了心思,火神越發的不好意思。感覺連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的他只能不知所措地紅了臉。
“……這個時候我果然還是應該說一句‘現充都去爆炸’吧?”
一旁的黑子也不失時機的打趣著火神。
“黑子閉嘴啦!辰也你也是!!”
惱羞成怒的吼聲震動了空氣,引來了一陣輕笑。左一言,右一句的調侃就在如此的輕笑聲以及怒吼聲中不斷繼續。
這是一月的某天,新年假期才剛開始不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