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豔】039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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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豔】039病入膏肓
隨著一聲慘叫,輕寒宮的門口又踢出來一位太醫:“全是廢物,給朕滾!”
楚輕笑扭頭走進花傾舞的房間,基本上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了這裡,言婉也不例外,但是楚輕笑卻一眼也沒有看言婉,全部精力都放在花傾舞身上。
榻上的那個憔悴女子,臉色猶如一張白紙,身子更是柔弱不堪,楚輕笑不禁悲痛萬分,兩日不見,她竟又瘦了幾分,原本就是一把骨頭,現在瘦的只剩下骨架了吧。楚輕笑握緊花傾舞的手,勉強撐起一個笑容:“傾舞,你放心,我一定為你找到最好的大夫,治好你的病,我已經發布公告了,你一定要堅持下去,你不能出事。”
花傾舞半眯著眼睛,用盡最後那一點的力氣,甩開楚輕笑的手,反手抓住楚輕笑胳膊,一臉的怒氣,其他人看見這個情景都是一愣,不知道花傾舞為何這樣。
“馨兒死在你手上,現在連井瑤也不例外,下一個你準備對付誰?楚輕笑你直接殺了我豈不是更好,當初和你共處一夜的不是我,而是馨兒,讓井瑤四處造你的謠的,是我。”
楚輕笑身子一僵,忍住心裡的怒火,按住花傾舞的手:“你好好休息,不宜動怒。”
花傾舞緊緊的抓住楚輕笑,就是不鬆手。
“都是我做的,你為什麼要對她們這麼殘忍。”
血舞上前半摟這花傾舞,扯開花傾舞的手:“傾舞,你現在的身子重要。”
“我比任何人都知道我自己現在的狀況,你走。”
花傾舞直接推開血舞,她意識到自己已經是病入膏肓,看著血舞還是這麼對待自己,心裡更是著急,風凌雅和血舞的婚期將近,可不能出什麼意外。血舞被花傾舞推開卻不怒,反而垂下眼簾:“是我不好,沒有盯著你。”
花傾舞看著血舞,更加的心痛,嘴裡一甜,一口鮮血又吐了出來,言婉站在一邊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錯的,原本只是想考驗這兩個人而已,卻硬生生的把花傾舞逼上了死路,芊水和暮臨互相看了一眼,上前一步走到花傾舞身邊,為花傾舞運功療傷。風凌雅和血舞見狀也幫芊水和暮臨為花傾舞療傷,風凌雅和花傾舞相處的這兩天,也知道了花傾舞的為人,所以也喜愛的不得了,自然也不會看著花傾舞這樣,也難怪言婉會如此疼愛這唯一的徒弟。
溫柔握緊楚鳳歌的手,看著現在如此不堪一擊的花傾舞,失聲痛哭起來,楚鳳歌抱著溫柔,眼睛卻沒有離開花傾舞。
突然,門外一個太監走進來跪在楚輕笑的面前:“皇上,有一人說他可以治療皇后娘娘。”
芊水、白暮臨、血舞和風凌雅同時收手,楚輕笑和楚鳳歌臉上一喜,溫柔也止住了哭聲。
“快請進來。”
“是。”
太監立刻跑出去,不過一會便領著一個年老的人走進來,老人一把花白的鬍鬚,但是兩個眼睛卻很有朝氣,花傾舞半眯著眼睛看著進來的老人,眉頭一皺。楚輕笑趕緊扶著老人:“只要你可以
治好皇后的病,朕什麼都可以給你。”
老人看著楚輕笑,不屑的撇過頭:“到時候再說吧,容我好好想想。”
老人走到花傾舞身邊坐下,對著身邊的人說:“你們先出去等著,皇后娘娘首先需要清靜。”
所有人互換了一個眼神,慢慢的挪動步子,一個一個的離開房間,最後一個是楚輕笑,看了花傾舞很久,才離開房間,關上房門。花傾舞看著眼前的老人,鬆開緊皺的眉頭,笑了一下:“夜,你怎麼來了?”
老人喳喳嘴巴:“哎,這樣都被你發現了。”
花傾舞伸出玉手,扯了扯南夜的假鬍鬚:“是你身上的味道,獨特的味道。”
南夜握住花傾舞的手,看著花傾舞的眼神變得哀怨起來:“你怎麼變成這樣?你可知道我聽到你病了有多著急。”
花傾舞避開南夜的眼神,低下頭:“你怎麼來了?”
她知道南夜不是大夫,若是治不好自己,那只是過來送死,而且現在孤身一人,沒有妖魔鬼怪四個人陪在身邊,更是危險,南夜從懷裡掏出一顆丸子:“還不是你病了,我特地去求來的,續命丹,可以讓你多活兩年,但是治標不治本,還是要從你的幾本生活規律抓起,當初怎麼就沒有發現你的飲食規律這麼亂七八糟的。”
南夜把丸子放在花傾舞的手裡,這顆續命丹可是他花了很大的功夫得到的,只要先把花傾舞的命續上,以後再治本也不遲,花傾舞看著南夜,又看了看手上的藥丸,知道這顆丸子不簡單,本來是想退還給南夜的,畢竟這也是一個人情,但是想到血舞和風凌雅的大婚將近,要是自己出來什麼意外,血舞一定不從,於是二話不說就吞下丸子。
好東西果然是好東西,胸口的那一團淤血,果然疏散開來了,花傾舞的起色也有了一些好轉,南夜笑著看著花傾舞:“不知道楚輕笑會怎麼報答我,看他對你不錯,假如我和他要整個江山,他會不會給我?”
花傾舞點點頭,南夜一愣,眨了眨眼睛。花傾舞抬起頭:“但是我有一個請求,夜,只有你可以幫我了。”
南夜看著花傾舞帶著乞求的語氣,還有憔悴的模樣,心裡也不是個滋味,以前和自己一直相處的那個花傾舞哪裡去了?現在竟然變得這麼不堪一擊,於是沒有任何的考慮就點了頭。
房間外,楚輕笑焦急的來回踱步,是不是的看向房間內,但是什麼也看不見,血舞看著楚輕笑,走上前:“現在著急了?把井瑤那樣處死的時候,怎麼也沒看見你想到這樣的後果?”
楚輕笑停下腳步:“朕並不知道是井瑤。”
“怎麼,不是井瑤就可以了?”
血舞的話讓楚輕笑一時回答不上來,一氣之下便不搭理血舞,風凌雅拉著血舞:“算了吧,現在傾舞的病重要。”
血舞不再說話,對著楚輕笑冷哼了一聲。
房門開啟,南夜從裡面走出來,楚輕笑立刻迎上前,迫切的詢問:“怎麼樣?”
南夜
看了一眼躺在軟塌上的花傾舞,對著楚輕笑說:“恕草民斗膽問一句,皇上可愛皇后?”
楚輕笑看著南夜,鄭重的說:“愛。”
南夜點點頭,繼續說:“既然愛,為何還要囚禁她?”
楚輕笑不解:“朕何時囚禁她了?”
言婉看著南夜,微微的笑了一下,轉身離開,也許這件事情還沒有結束,也許自己做的是對的,至少兩個人透過考驗了不是麼?血舞誓死不娶風凌雅,但卻因為花傾舞,忍氣吞聲的答應了這門婚事。
南夜看著楚輕笑,嘆了一口氣,要不是剛才花傾舞在裡面把所有的事情都說給自己聽,他也不會知道,是什麼讓花傾舞在短時間之內變得如此。
“皇上,你明明知道皇后愛的不是你,卻還是勉強她和你在一起,這不是囚禁是什麼?皇后娘娘的病症想必您心裡清楚,是因為抑鬱難解,這皇后娘娘養尊處優的,為何有抑鬱難解?皇上應該心裡也有數,愛一個人,並不是為了得到她,這樣她反而會活的很累,為何不放手,讓她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這也是一種愛,看著她幸福,也是對她的愛。”
說完南夜最後看了一眼花傾舞,彎著身子,走出了輕寒宮,他就是這樣的人,愛著花傾舞,甘願為花傾舞做任何事情,只想看著花傾舞幸福快樂的生活,所以看著花傾舞為情所困,變得如此憔悴的時候,他是唯一一個為了她能幫助她的人了。
楚輕笑站在原地,想著南夜剛才說的話,花傾舞,抑鬱難解,因為她不愛自己,這幾句話一直圍繞在楚輕笑的腦中,血舞突然想到花傾舞那晚說的話,她說他愛楚鳳歌,自始自終只有楚鳳歌一個人,再容不下別人,不由得轉頭看向楚鳳歌,風凌雅也順著血舞的目光看去,芊水、白暮臨也不由自主的看向楚鳳歌。
楚鳳歌感覺到四處的目光,立刻愣住:“怎……麼了?”
溫柔看著楚鳳歌笑了笑,沒有說話。楚輕笑回過神,沒有看向楚鳳歌,也許就是因為血舞的那個眼神,所以讓所有人都認為,花傾舞的心,一直在楚鳳歌身上,但是卻只有楚鳳歌一個人知道,花傾舞早就已經對自己失去了愛。
楚輕笑走進花傾舞的屋子,看了看正在睡熟的花傾舞,走到書桌前,提起筆,由於了一會兒,最後閉上眼睛,寫下了一行行密密麻麻的字,蓋上了自己的印章,扔到了楚鳳歌手上。
“傾舞,你好好照顧。”
楚鳳歌拿著手上的紙張,猶猶豫豫的開啟看,最顯眼的兩個大字映入眼簾:休書。
“皇兄……”
楚鳳歌回過神,卻已經發現楚輕笑早已經不見人影,風凌雅和血舞也走出了輕寒宮,芊水和白暮臨互相看了一眼,也失去的走了,溫柔看著楚鳳歌手裡的休書,拍拍楚鳳歌的肩膀。
“這也許是件好事,傾舞一直不想呆在宮裡,我們就幫她一把吧。”
楚鳳歌看著溫柔笑了,溫柔已經變得和以前不同了,可以說得上是人如其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