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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的女人。”
花傾舞全身一僵,這才幾天?這麼快就找到了?
南夜看著身後的兩個男子,沒錯,就是楚輕笑和楚鳳歌,花傾舞翻了個白眼,東躲西藏,還是被找出來了,難道是自己太讓人注目了?不會啊,先前是男裝,也不會讓人注意啊花傾舞怎麼也想不出自己究竟很麼地方出了錯。
“這位公子是不是認錯人了?”
南夜半摟著花傾舞,笑著看著楚輕笑:“她可是我的準太子妃。”
花傾舞乾笑了一下,這下可慘了,薛蕪站在一邊不吭聲,像是在看什麼好戲,楚輕笑走上前,看了一眼花傾舞。
“南夜太子才是被她騙了,她可是朕的人,楚聖國的現任皇后花傾舞。”
南夜突然手一緊,花傾舞吃痛的看著楚輕笑,楚鳳歌在一邊對花傾舞使眼色。
“同名同姓的人有很多。”
南夜依舊不肯鬆開摟著花傾舞的手,就算是楚聖國的皇后,他也要了,花傾舞拍拍南夜的肩膀,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要說演戲她也是高手。
“太子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我還是純情少女呢,怎麼可能認識楚聖國的君主啊。”
一邊的薛蕪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著,不敢置信的看著花傾舞那個可愛到不行的表情,楚輕笑握緊拳頭,看著花傾舞對南夜暗送秋波的樣子,很不舒服,這是存心找茬。
南夜聽花傾舞這麼說更加有了底氣:“沒有聽見麼,傾舞說她不認識你,既然楚聖國的皇上都賞臉來花燈會,那就請皇上好好欣賞吧,傾舞我們走。”
花傾舞小鳥依人的呆在南夜的懷裡,點點頭:“好的。”
楚輕笑打了個抖,看了一眼楚鳳歌,這真的是花傾舞?沒錯,是她,可是什麼時候性情大變?變得這樣小女人了?難以置信。
薛蕪笑了笑跟著南夜和花傾舞的腳步,但是保持一段距離,看著南夜摟著花傾舞的樣子嘆了一口氣:你真的打算出賣自己的一切麼?如果告訴你實施,
那是不是就不會這樣了。
花傾舞見已經離楚輕笑和楚鳳歌很遠了,立刻離開南夜的懷抱,尷尬的笑了一下,南夜抓住花傾舞的手:“傾舞,你真的?”
“是楚聖國的皇后?”
不等南夜說完,花傾舞就說出了南夜想說的話,南夜看著花傾舞:“真的麼?”
花傾舞搖搖頭,她曾經是楚輕笑的人,但是不是皇后,所以搖頭也沒有什麼不對,南夜開心的抱起花傾舞:“我就知道你不是。”
“我不是皇后而已,南夜你想不想毀了楚聖國。”
花傾舞恢復了以往的冷漠,淡淡的看著南夜,南夜看著花傾舞的神情,感覺眼前的女子不簡單,其實一開始就已經感覺她是個不簡單的人物了。
“想。”
楚聖國,誰不想要,一個楚聖國可說抵得上兩個南列國,財力兵力都是最完美的,在楚輕笑的管理和楚鳳歌的帶領之下,楚聖國現在是其他三國最忌憚的。南夜只不過是說出了自己想的。
花傾舞勾起嘴角,雙手搭在南夜的雙肩:“那我們來個交易吧,我可以幫你拿下楚聖國,你只要答應我一件事情就行。”
南夜皺著眉,這是一個具有誘、惑性的問題。
“你願意嫁給我麼。”
花傾舞避開南夜炙熱的目光,什麼是愛,是什麼是喜歡,她縱酒感覺不到了,嫁人和不嫁人也不過是點頭搖頭的問題,但是面對南夜,她想誠實。
“我不是皇后,是貴妃。”
南夜緊緊摟著花傾舞,搖著頭:“你騙人,你要是貴妃,怎麼可能在外面瞎逛。”
花傾舞把頭靠在南夜的肩上。
“有這樣一個故事,很久很久以前,謊言和真實在河邊洗澡。謊言先洗好,穿了真實的衣服離開,真實卻不肯穿謊言的衣服。後來,在人們的眼裡,只有穿著真實衣服的謊言,卻很難接受赤、裸、裸的真實。我不想騙你,我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
南夜點點頭,他想要知道花傾
舞的一切,至少要知道為什麼花傾舞想要毀滅楚聖國,再怎麼說也是楚聖國的貴妃。
花傾舞吧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仔仔細細的說了出來,包括在天煞會的幽靈宮,墮胎、練功的事情。
南夜看著花傾舞倒抽一口涼氣,這樣的女子到底是多有能耐多有毅力,也難怪會讓男子為她傾倒了,她不僅僅是從骨子散發出的神祕,更讓人想去呵護,表面假裝的堅強,內心其實最為脆弱。
南夜摟著花傾舞撫摸著她的秀髮,在她身上散發出的清香讓南夜無法自拔:“我幫你,我一定幫你殺了楚輕笑。”
花傾舞笑著搖搖頭:“楚輕笑最後留給我處置,直接殺了的話,我早就做到了,但是我不想讓他這麼痛快的死去。我要他受盡折磨。”
花傾舞眼底盡是恨意:“他必須為血舞和馨兒的死付出代價,雙倍的代價。”
南夜愣了一下,血舞,薛蕪?不會的怎麼可能,但是也沒有看見血舞的屍體啊。
“血舞和馨兒的屍體呢?”
“天煞會的人只要死去都會火化掉,所以不會看見屍體的,這是規定,到最後我都沒有看見他們的屍體,但是我可以感覺到他們對我的鼓勵,是我對不起他們。”
南夜輕拍花傾舞的後背,現在也只有自己可以給花傾舞安慰了。
不遠處的樹林後,楚輕笑和楚鳳歌看著眼前的一幕,雖然沒有聽見他們說些什麼,但是可以感覺到兩個人散發出的濃烈殺氣,這股殺氣透露著淡淡的悲傷。
“鳳歌,是不是當初朕就不該寵幸花傾舞。”
楚輕笑淡淡的說著,他只寵幸對自己有用的女人,那就是安茹,但是對安茹二十幾年的感情,還是有的,而花傾舞,卻是一點也沒有作用的女人,不過只又一次的交際,竟然會讓自己這麼瘋狂的得到她,為什麼?因為愧疚?不可能,他從不會愧疚,對任何人都是、
“是啊,皇兄,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你應該說清楚,對婉兒、傾舞都應該說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