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囚犯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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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囚犯的日子
迷迷糊糊地被一陣尿意憋醒,唐糖揉了揉眼睛,晨曦的曙光透過鏤空雕琢的窗戶照射了進來,泛著金黃色的光輝,“天亮了。。。”她嘟嘟著,掙扎著下了床。
早在兩天前,她已經能下地走路了,只是兩隻腿長期不運動軟趴趴的像是棉花。這會兒她從床頭到恭桶處只有幾步的路程,卻已經讓她走的大汗淋漓。
不過,對於終於能走路了,她還是說不出的快意,甚至於淡化了自己現在還是約等於囚犯的身份。
這群人壓根就沒避諱她,所以她只是帶了耳朵眼睛就知道了他們來著於大周,現在是回大周的船上,當然沒人告訴她抓了她來幹嘛,唐糖也沒問。
絕對不是她不想問,事實上她好幾次把話說到嘴邊又吃了回去。
船上除了她,一個女人也沒,來往看見的都是水手和士兵侍衛,哦,還有一個比她還著急她的病情的郎中,外加一個還沒看見過的王爺。
她身上的毒,能讓孫不醫束手無策,當然也不是那郎中一出手就能全解了,從被潑皮抓住到現在日子已經過去近十日,失去杜仲的每天鍼灸和用藥,毒早就發出來了,好在那郎中對這類毒真有研究,雖然不能全解了乾淨,至少是控制住了。
唐糖解完手,扶著恭桶一側的矮凳站了起來,等騰出一手費力地穿好褲子後,又是一身大汗了,“唉,胭脂在就好了。”她嘀咕著,享受過幾個月富家小姐的生活後,再讓她什麼事情親力親為,特別是現在自己動手還困難著,不免有些落差。
不過她還算是有自知之明的,她不是客人,站囚犯或者是肉票的角度說,綁架者會請醫生給她看病,一日兩餐也沒少了她,甚至她要是有力氣出去甲板上走走也沒人說不許,已經是優待了。
船上的雜役送來了梳洗之物和早點,唐糖開開心心地吃完其實並不美味的食物,靜靜地坐回**等郎中來問脈。
相對於唐糖隨遇而安的從容,劉蟬則鬱結至極,他們的大船已經進入了大周的海域,昨兒個得了訊息讓他一口血噴出。
自己瞧上眼準備迎娶的王妃,兵部尚書之女喬小柔,前幾天竟然以側妃之位的身份送進了太子府!
母后當初是答應的,就連父皇都開過玩笑,自從他的王妃重病不治去世後,他的安王府王妃之位一直空懸,他早年瞧見過那溫婉柔順嫻靜端莊嬌小玲瓏的喬小柔,一直喜愛她的恬靜,本來是等她過了及笄之年,就迎來府上,卻不料。。。
劉蟬迎著風坐在甲板上,一口一口地灌著酒,大哥從小就愛暗地裡搶他東西,現在年紀大了已經收斂了許多,這次,呵呵,是為了喬尚書的支援吧,是想多找些聯盟吧,他不否認自己也有這想法,但是,他覺得自己對喬小柔是認真的。就算小柔不是有個兵部尚書的爹,他也願意娶了她!
“王爺,船快到梅家坳了。”劉虎輕聲地提醒,那裡是他們的基地之一,不知道主子是否要停kao下,他是來詢問的。
“噢。”劉蟬像是聽見了又像是沒聽見,無意識地噢了聲,繼續灌自己的酒。
他是極少在屬下面前如此放浪形骸的,面對著大海,他突然想放肆一回。
他憎恨這個帝皇家,憎恨那位置就在咫尺之間,看似唾手可得,像是魔鬼般**著他,不停的催促著他更進一步,所謂成王敗寇,他知道自己失敗的下場便是屍骨無存,他也知道他不進一歩的下場最好的不過是混吃等死。
時間不曉得過去了多久,在甲板上的水手和侍衛們都默不出聲,主子在這喝悶酒,誰這麼大膽子喧譁?
嘭~!嘭~!嘭!突然有個不協調的聲音在甲板上響起。
劉蟬不耐煩地回頭,看見那女娃吃力地搬著條矮凳子當作柺杖,一步一步地挪了出來,那聲響便是那裡發了出來。
劉虎擰眉,欲走過去趕了她回去,卻給王初一一個眼色止住。他一細想能讓主子停了喝酒也是好的,於是便也當作沒瞧見,默默退到一邊。
唐糖,呃,她沒了代步的輪椅,高階綁匪們也不會這麼體貼給她弄把柺杖,她悶在船艙時間久了,想出來吹吹風,只好想到這麼辦了。
“咦,這麼安靜啊!”她好不容易攀登上甲板,人已經有些拖力,看到四周人都挺忙碌,唯一有個閒人在喝酒,唐糖打量了下他,賣相還不錯,只是看上去覺得憂鬱了些,看他一身勁裝,估摸著是個侍衛吧,可能是碰到什麼傷心事了,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於是她便一歩一挪地移了過去。。。
“嗨!”唐糖lou了個自認為可愛的笑臉。
劉蟬瞟了她一眼,蹙眉,懶得理她。
“一個人喝酒啊哥們!”唐糖騰出一手撐在甲板上,也不管人家願意不願意一屁股坐了下來。
劉蟬滿臉黑線,他似乎還適應不了一個姑娘家大大咧咧地喚他哥們,也想不明白她坐自己身邊來想幹嘛?大秦男女之風如此開放了嗎?已經十來歲了的女娃還這麼隨便和陌生男人搭訕?
“心情不好嗎?酒喝多了對身體可不好噢!”唐糖望了下他身邊一地的酒罈子忍不住開始管閒事。
“這人啊!身體好的時候就不知道珍惜,總是愛糟蹋自己,其實啊!等身體真不行了才知道原來什麼都是身外之物,只有身體才是最重要的。”唐糖瞧他不出聲,也不以為意,自顧自地說自己的。
劉蟬眉頭鎖的更緊,他抬頭尋找該死的劉虎,怎麼讓只蒼蠅飛過來了?他看了一圈,剛才還在的劉虎卻不知道死哪裡去了。
“你不信是吧,我以前也不信。”唐糖聲音突然變的傷感起來,她勸人勸的想到自己這段時間來天天喝藥的日子,發現自己真挺可憐的,生病是真難受的,眼睛便紅紅了。
“請我喝點不介意吧。”某人自己動手拎過一罈子酒自己喝了起來。
“介意啊!小孩子家家喝什麼酒!”劉蟬一把奪過酒罈子,他不是這麼心軟見不得女人哭,不過看見她眼睛紅紅了,眼淚也在眼眶裡打轉了,卻忍住不讓它落下的樣子,沒由來地想到自己,自己何嘗不是想哭不能哭呢!
“小氣!”唐糖毫無形象地打了個酒隔,更沒形像地手託著腦後平躺了下來,“等我有時間了,釀點真的好酒請你喝!這酒水似的!沒勁!”穿越者吹牛道。
“你很忙嗎?”劉禪挑眉。
“呃,好像是挺忙的,等空了再說吧!你先將就喝著!”
噗哧~!劉蟬噴酒了!他低頭看自己手裡的貢酒,也懷疑是不是自己喝多了,聽錯了,還是乾脆是初一拿錯酒了!他嗅了嗅,味道應該對的啊!
ps;重灌系統N次,病毒還頑強的侵入,結果一狠心把所有盤格式化了,目前不敢使用QQ,似乎病毒就那裡來的,不知道不用是不是就安全了。。。
時間全浪費在這上面了,這幾天寫的稿子還忘記先複製去隨身碟,丟了幾千字,恨死病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