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二章 危--

第十二章 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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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危**

方淺語如今的生活真的是如魚得水,逍遙自在,有了袁圓做的面具,她更是每天閒逛,把雲海城的大街小巷都走了個遍,生活不用憂愁之後,可謂是快樂似神仙。沒事看看天涯海閣裡的美人,再調戲調戲,讓柳寄奴等人都是連連搖頭,這那像個公主啊,無賴起來比那些男子還要大膽。但這也使方淺語和眾人的關係飛速般親密,同樣,在雲海城裡,流傳著越來越多的流言,說天涯海閣的老闆日日笙歌,攜美同眠,是個讓人咂舌的風流小子。

一晃已是半年的過去了,方淺語目前的身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這半年來吃好睡好玩好,身形也撥高了些。而方淺語總覺的獨孤嫣的這個身子太嬌弱了些,為了強身健體,她便用前世鍛鍊身體的方法鍛鍊自己,每天天剛亮就從天涯海閣坐馬車到浮雲寺,然後從山腳跑到山上,如此一來,獨孤嫣的身體也變的強韌起來。

且說這一天,方淺語如往常一樣,悄然起床,天涯海閣裡的女人都是晚上活動,所以這個時候靜悄悄的。方淺語在這半年來學會了趕馬車,所以不用車伕出門也能自己行動了。

早間的山林,空氣清新,伴著微風吹送的鳥語歡鳴,方淺語覺得自己身上的每個毛孔都張開了,享受著大自然饋贈的禮物。一輛裝飾華麗的馬車在方淺語跑上山後就停在了山腳,車裡走下一個人,臉色陰寒,目帶戾色,對左右說:“嚴密把守,誰都不能上山。”說完後,他騎上隨從牽來的馬,便徑直上了山。

方淺語跑著跑著,就覺得不對勁了,身後傳來馬兒的踏聲,她剛要回頭,卻被人橫抱起,還不等她開口,雙脣便被堵上了。方淺語先是腦海一片空白,緊接著便是雙做拳狀,猛地捶打對方。

“嫣兒,你可是讓為兄好生難找啊!”伴著帶有怒氣的話語,方淺語的動作頓時凝住了,這個聲音是……獨孤寒!嘴上還帶著麻麻的感覺,眼前是獨孤寒冷冷的面龐。

“你……你……!”方淺語心裡被突然而來的驚嚇震的說不出話來,再看自己,此刻正和獨孤寒共乘一騎,她正對著獨孤寒。這人怎麼可以這樣,雖然說她的身子是獨孤嫣的,但是,這可是這身子是由她在使用,獨孤寒怎麼可以未經自己允許下做出這樣的事,而且,這可是他的親妹妹啊!方淺語臉色瞬息萬變,恨自己怎麼沒戴面具,她本來認為大清晨的人少,而且希望自己的面板能直接呼吸新鮮空氣,所以才只是穿了男裝就出來了,看獨孤寒的樣子,肯定是跟了自己很多天,才這麼有恃無恐地強搶她。

“嫣兒,為兄從來都不知道,你居然有勇氣逃婚,還有勇氣買下一座青樓,發現你的時候,為兄還一直問自己,這會是嫣兒嗎?”獨孤寒眯著一雙眼,語氣極為的不佳。

“皇兄,你先放開我。”方淺語弱弱說道,獨孤寒看上去很生氣,對於生氣的人,還是不要去惹毛比較好。

“放開你嗎?”獨孤寒有些咬牙道,當初,太后執意要把獨孤嫣嫁人的時候,他就心口鬱結,百般不願,只是無力抗爭,只是他想不到啊,真的是想不到。那個柔弱的連不想嫁都不敢說的嫣兒,居然給了他這麼一出好戲。知道她逃出宮後,他是好生震怒,但隨即一想,這又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嫣兒跑了,就不用嫁給冷夜楓,而在宮外,他就有辦法得到她。

座下的馬兒漸漸停下了腳步,方淺語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全身有著危險的氣息,只要她言語不慎,就有可能惹毛他。想想真正的獨孤嫣就是因為險些被獨孤寒**來撞牆自盡的,她就忍不住打顫,她不想死,但也不想從了獨孤寒,那可是**啊!想想就覺得心裡噁心。“皇兄,你真這麼想要嫣兒嗎?”方淺語決定先順著獨孤寒那**的心思走。

“嫣兒,你說呢?”獨孤寒摩挲這方淺語的臉頰,入手的柔嫩讓他痴迷和流連。

“我不是皇兄,有怎麼知道呢?”方淺語略略向後傾,有意識地躲開獨孤寒的魔爪。

“還記得你小時侯嗎,粉嫩的一個小人兒,不親父皇,也不親母后,就是喜歡粘著我,我還記得你七歲那年,抬著你的小腦袋對我說,‘皇兄,嫣兒長大嫁給皇兄好嗎?’我永遠記得那時你的樣子,嫣兒,我那時就知道,你比世間其他的女人都要更貼近我,也是真的喜歡我,嫣兒,你說,為什麼長大了,你就變了。不再粘我,不再想嫁給我了?”獨孤寒察覺到方淺語想要逃離他,便伸手拽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向自己的懷裡。

拜託,你也說是七歲了,小孩子的話能相信的?方淺語想**,就因為這樣的原因,你老大就想**,真不知道獨孤寒腦袋裡都裝了些什麼。“皇兄,我們坐下好好談談好嗎?嫣兒已經很久沒和皇兄好好說話了。”眼前的狀態太容易讓人走火,看獨孤寒那***的眼神,方淺語覺得危機就在眼前。

“嫣兒,是什麼讓你變了,你告訴我!”獨孤寒的眼神迷離,沉浸在自己對獨孤嫣的著迷中。

獨孤寒的感情在方淺語看來是極其的奇怪和不理智的,先說關係吧,兩人是親兄妹,愛上自己的妹妹這種事雖然不是不可能,但現在獨孤嫣身體裡是方淺語的靈魂,所以她對這樣的感情是非常牴觸的。再說吧,現在的獨孤嫣多大,十五歲,就算髮育好了點,臉蛋看起來就是一個沒長開的孩子,而獨孤寒吧,二是四五歲,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怎麼就對一個十五歲的孩子著了魔呢?深吸了一口氣,方淺語雙手抵在獨孤寒的胸前,正視道:“皇兄,你就那麼想要我嗎?你是愛我呢還是就是想佔有呢?你明知我們是兄妹,為什麼還要偏執呢?”她方淺語畢竟也算是受過高等教育的,難道還怕了這個比他小的男人不成?想到這,方淺語胸膛也挺了。

“嫣兒,你不懂嗎,如果不是愛你,我又怎麼會明明那麼想要你,還一再剋制?我每天糾結痛苦你都不懂嗎?母后要你遠嫁,我心如刀割,卻無力改變的那種無望你不懂嗎?”獨孤寒狠狠地抓著方淺語的雙臂,隱忍的,痛苦的,說道。從他明白自己對獨孤嫣的這份情之後,他茫然過,抵制過,只是,越是抗拒越是吸引,他的眼神終究還是離不開嫣兒了。只是理智又一直告訴他,不可以,但情感又一直蠱惑他,那次醉酒,差點就真的讓他得逞了。如果那次,真讓他佔了嫣兒,事後,是懊悔還是慶幸?他不知道。

方淺語感覺自己的手臂真的要支援不住了,臉上lou出哀求的神色,悽苦道:“皇兄,你放開我,我的手臂好疼啊!”

獨孤寒看到方淺語因吃痛而微微皺的眉,手上一鬆,眼底lou出憐惜,抱住方淺語,從馬背上一躍而下,坐在一處平坦的草地上,圈抱著方淺語坐在他的膝上。獨孤寒用下巴抵著方淺語,緊抱著她,似乎怕一鬆手就會失去一般。“嫣兒,為何你要是我妹妹,為何你要生在獨孤家?”那語氣中充滿著無奈,“嫣兒,若可以我真願拋棄這燕國的皇位,到一個只有你我的地方,廝守一生,沒有人再阻止我們,那樣多好。”

聽著獨孤寒的款款深情,方淺語不由沉默了。或許獨孤寒是真的深愛了獨孤嫣,卻又被這份感情所折磨,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需要多大的勇氣。只是,對不起,我不是獨孤嫣,方淺語在心底講,所以,獨孤寒在深情,在意濃,她都只能辜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