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十七章- 最後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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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十七章: 最後一槍
在那雙幾欲噴火的眸子的注視下,生別離飛快的說道:“松哥,我給你配的藥忘了取,你等等哈,我去拿。”話音未落,他就已經飛也似的逃離了這間病房。
只留下戴喬松一個人,看著生別離逃走的背影有些哭笑不得。
他怔怔的看著雪白的天花板,之前那可怕的夢魘中的一幕幕又不斷的在他的腦海之中閃回著,此刻的戴喬松卻緩緩的閉上了眸子,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如果,自己沒有遇到舒源老師的話,那麼從訓練營中出來以後,他是否會變成如夢魘中的那個人一樣的殺人機器?那冷酷無情,辣手狠厲的樣子,讓旁人看來都是那麼的不寒而慄。
就像舒源說過的那樣,“狙擊手本來就是一柄劍,如果時時刻刻散發著殺氣,又怎麼能殺得到人呢?”
不得不說,遇到舒源確實是戴喬松的幸運,如果不是他,戴喬松或許永遠也不會了解什麼才是真正的狙擊手,他也永遠不會了解一個人如果沒有感情會有多麼的可怕。可他還是不明白,舒源曾說過的愛情到底是什麼?
只記得,舒源每每說到這裡的時候,總是諱莫如深,臉上也總是帶著深深的悵惘與悲傷,而戴喬松之後的幾番詢問,也都是鬧得不歡而散的結果。
但他說過的一句話,戴喬松始終清楚的記得。
“一個頂尖的狙擊手,必須要懂人性,也要有情。但千萬不要擁有愛情,因為那是世界最可怕的毒,一種能讓你喪失一切能力的毒,它能帶給狙擊手唯一的東西,就是死亡。”
戴喬松皺著眉頭,想著舒源說這句話是的表情,他說不出來那是一種如何複雜的情緒,至少現在他還是不懂。可這句話,他還是牢牢記在心裡,儘管他此時還是不明白什麼叫**情。
可偏偏,他也無法去了解什麼叫**情。生別離這個科學怪人,估計除了病人之外女人都沒有見過幾個,滿腦子都是化學公式的怪才,情商根本就是負數。然而他的身邊,除了生別離這個兄弟之外,根本就沒有可以讓他完全信任的人。
也許,一個狙擊手,本來就該是孤獨的。這是一種
必然。
可想到這裡,戴喬松心中竟然隱隱的泛起了一絲傷感,腦海中飛快的閃過了一個女子的模樣,那赫然是慕容飛舞。
戴喬松驀然睜開雙眸,眼前依舊是白花花的天花板,就連戴喬松自己也沒有發現他自己的心理在遇到慕容飛舞之後已經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而此刻他的心中卻驀地一緊,因為他敏銳的察覺到門前竟然有兩個人影,戴喬松猛然回頭,眼神無比警惕的朝著門口看去。
“是我。”
一個清脆溫柔的聲音響了起來,那熟悉的容顏讓戴喬松的眼神微微一滯,眸中的血光瞬間消散而去,他萬萬沒有想到慕容飛舞竟然會出現在這裡,戴喬松明顯有些侷促不安。
而當他看到慕容飛舞身後的男人的時候,臉上的那些孩子情緒卻轉瞬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則是那萬古不化的冰冷。
他對這個慕容飛舞的男友心中充斥著不滿,可他不知道的是在明見龍的心中,戴喬松的存在對他也是一種威脅。
慕容飛舞似乎是根本沒有發現自己身前和身後兩個男人的異樣,只是快步走到了戴喬松的床邊,剛剛坐下就無比緊張的噓寒問暖了起來。
“你……你沒事吧?”
慕容飛舞此刻的侷促模樣被戴喬松看在眼中,他似乎是察覺到了慕容飛舞的小心思,感覺到有些好笑的接道:“我叫戴喬松。”
“額,戴喬松,你沒事吧?”
慕容飛舞飛快的改口道,臉上那微微的尷尬之色讓戴喬松感覺有些憐愛,甚至連他的眸光都溫柔了些許。戴喬松只是笑著緩緩搖了搖頭道:“沒事。”
然而就在戴喬松微笑應答的時候,他胸腹間的傷口卻是隱隱作痛了起來,那突如其來的痛苦讓戴喬松瞬間皺緊了雙眉,臉上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起來,額角滲出了一道道的冷汗。
這讓慕容飛舞倏忽一驚,飛快的伸出雙手抓住了戴喬松修長的手,緊張的說道:“你怎麼了?還好吧?我怎麼每次見到你,你都是一身傷痕啊?”
慕容飛舞語氣中帶著一抹難以掩飾的關切之意,顯然沒有在
意到自己正抓著一個除男友之外的男人的手,而戴喬松卻敏銳的注意到她身後的明見龍的臉上浮現出一抹不自然的表情,皺緊的眉宇間閃過一絲的陰狠與不悅。
不知為何,這樣的表情讓戴喬松非常的不喜,連帶著他對慕容飛舞說話的語氣都有些莫名的冰冷:“我沒事,不用擔心。”
然而這句明顯有些見外的話語讓慕容飛舞陡然一怔,緩緩鬆開了抓著戴喬松的手,身子悻悻然的向後挪了挪。
小小的病房中的氣氛瞬間變得尷尬了起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之前落荒而逃的生別離及時的出現在了病房的門前,讓此刻尷尬的氣氛微微緩解了一下。
“松哥,藥我給你拿來了。咦,慕容飛舞你們也在啊?”
生別離說著話,手中捧著一盒藥慢慢走了進來,顯然他也選擇了將站在一邊的明見龍無視了,只是看著戴喬松和慕容飛舞說著話。在生別離的心中,明見龍也只不過是一個膽小怕事的懦夫罷了,對他生別離連一句寒暄的話語都欠奉。
然而明見龍接連被戴喬松和生別離兩個人無視,面子上也終於有些掛不住了,只好掩脣低低咳嗽了幾聲,伸手慕容飛舞的背後用力的戳了幾下,示意她借一步說話。慕容飛舞也是深深的望了躺在病**的戴喬松一眼,快步的跟著明見龍走了出去。
等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戴喬松的目光才緩緩的收了回來,心中卻多了一絲漣漪。而此刻生別離的話語又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松哥,你說那個慫包男人有什麼好的,你說慕容飛舞看上了他什麼,真是不懂。”
聽著生別離微微有些酸澀的話語,戴喬松也是感覺有些好笑,眉梢一挑笑著問道:“他怎麼慫包了?”
生別離似乎很興奮的朝著戴喬松眉飛色舞的將之前在慕容飛舞家中戰鬥的場景繪聲繪色的講給了戴喬松聽,而等他說完之後,戴喬松卻是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說道:“你還是太不瞭解這個男人了,以我之前和他區區的兩面來看,這個男人絕對工於心計,在我看來,他和慕容飛舞在一起的目的絕對不會那麼單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