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留你一人在家,怕不怕? (為九天龍矢的鑽石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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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留你一人在家,怕不怕? (為九天龍矢的鑽石加更)
“我家的小娘子原來倒也不傻。”凌遠峰微微頷首,見溫寧兒所言的頭頭是道,黑亮的眸子裡遂是噙著一抹淺淺的笑意,倒顯得那瞳孔愈發的深邃。
溫寧兒被男人這樣一誇讚,小臉頓時一紅,一抹笑意還未來及綻放,那秀氣的眉頭卻又是蹙了起來。
“那往後咱們該怎麼辦呢?”溫寧兒將臉蛋垂下,囁嚅道;“今兒個早上,我還把銀子全給高嫂子送去了,咱們家現在已經沒銀子了。”
“你就沒留下點?”男人無奈道。
溫寧兒眨巴著眼睛,抿了抿脣角,可憐兮兮的說著;“我就想著咱們家的鋪子每天都能掙銀子,所以我也沒留….”
凌遠峰哭笑不得,大手只在她的小手上拍了拍,溫聲道;“罷了,家裡的吃穿用度都還不缺,銀子就等以後在賺吧。”
溫寧兒心裡仍是十分愧疚,她苦著一張臉,看著眼前的男人,羞赧的言道;“你方才還誇我不傻呢,可你這話才說完,我就又做傻事了,往後你還是別誇我了。”
凌遠峰啞然失笑,他搖了搖頭,大手在她的臉頰上捏了捏。那英挺的眉眼間沒有絲毫的責怪之色,依然是溢滿了寵溺,讓溫寧兒瞧著心裡頓時就是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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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這以後,果然如凌遠峰所說,在雲堯鎮上再也無人前來鋪子裡找他打鐵了,就連從前相熟的一些鄰居,也是再也未與他們小夫妻倆說過一句話。
而那日邀凌遠峰一道去山林裡的獵戶黃老三,待傷勢剛有好轉便與幾個漢子一道去山上瞧了一遍,當他看見那群野狼的屍體後,不由得也是大驚失色。
當日裡他是親眼瞧見凌遠峰用羽箭射殺了好幾頭狼,甚至在心裡還曾暗暗佩服過凌遠峰的箭術極準。可那些後來被大刀砍殺的狼群他卻是沒有瞧見的,此時看了,只駭的連面色都是變了。
但見這些野狼皆是刀刀致命,足以可見下手之人用刀極為純熟,當真是又快,又狠,又準。黃老三也曾在外闖蕩過一些日子,世面也是見了不少,當凌遠峰剛來到雲堯鎮的時候,他便覺得此人不凡,此時又見識到了凌遠峰的刀法,那心底的疑慮便是更加深厚了。
這凌遠峰,即使不是逃犯,想必過去也定是不能見光的,怕乾的也都是些舔刀口的買賣,不然憑著這一身的本事,又怎麼會來到雲堯鎮這種小地方?
若說他不過是個尋常之人,黃老三也是說什麼都不會相信的,尋常之人又怎麼可能獨自一人殺了這樣多的狼,最可怕的是居然還未曾受傷!
況且,若是本分之人,誰又會使得這樣一手純熟的刀法?
黃老三越想越是心驚,只覺凌遠峰深不可測。若他不是逃犯,那他定居在雲堯鎮便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掩人耳目,意欲躲避仇家追殺。如此一來,便是整個鎮子都有危險了。
眾人見黃老三面色凝重,皆是紛紛出聲開口相問,黃老三念著凌遠峰的救命之恩,幾番猶豫,最終卻還是將自己心底的疑慮給說了出來。
眾人聞言,紛紛面面相覷,每個人都從彼此的眸子裡看見了深深的驚懼,這份驚懼,遠比前幾日來的厲害。
“黃三哥,那咱們該怎麼辦?”其一個麵皮白淨的漢子言道,細聽下去,那聲音裡竟是顫抖了起來。
黃老三皺著眉頭,良久,方才輕嘆一聲,低聲道了句;“這凌遠峰看樣子來歷不太清白,咱們往後都要小心些,可千萬不能惹惱了他,沒事都離他遠點為妙。”
眾人一聽也都覺得黃老三說的極是,待各自回家後,無不是將此事告知了家的妻兒老小。這樣一來,在雲堯鎮上則更是沒人敢進凌遠峰的鋪子了,有的人甚至就連路過他的打鐵鋪都是小心翼翼,只順著對面的牆角匆匆而過。放佛生怕凌遠峰下一個揮刀砍殺的不再是狼群,而是自己了。
自那日以後,雲堯鎮的老百姓莫不是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茶餘飯後所談論的卻全是凌遠峰。有人說他之前定是個土匪頭子,怕被官府緝拿,便來到雲堯避難。
又有的說他是個江湖殺手,估計是被仇家所逼,就連迎娶溫寧兒為妻都是為了避人耳目。
總是,眾人無不是繪聲繪聲,說的有模有樣。
雲堯鎮地方小,老百姓們平日裡沒啥樂子,在鎮子上一有什麼風吹草動,那自然便會成了眾人口的嚼頭。
這日裡,溫母再也忍不住,只一路向著女兒家趕去。
老遠,便看見打鐵鋪的大門緊閉,當下她的心裡就是一陣難受,如今這情形,凌遠峰也的確是做不成生意了,只是苦了自家的女兒,本以為也算是找了個好夫婿,誰知道現下看來簡直是羊入虎口。
溫母上前扣了扣門,溫寧兒本在屋子裡做針線活,聽到聲響後連忙起身跑出來將鋪子的門開啟,一看卻是自家母親,不由得言道;“娘,您怎麼來了?”
溫母見女兒氣色如常,心裡微微鬆了口氣,走進了屋子劈頭便是一句話問道;“女婿呢?”
“他上山砍柴了。”溫寧兒瞅著母親,心裡卻也明白自家孃親今日是為了何事。
在雲堯鎮有著習俗,那就是女兒嫁人後,孃家的人是不能去女兒家的,無論是探望還是做客,都是要被人說閒話的,這次想必溫母實在是急得很了,那些個虛禮便是再也顧不得了。
“他不在正好,娘有些話要和你說。”一聽凌遠峰不在,溫母竟也是一副鬆了口氣的樣子。
溫寧兒低眸站在母親
親身邊,無論母親開口說了什麼,她都只是一言不發,就那樣沉默著。
溫母實在忍不住,焦急道;“你這孩子,你倒是說句話啊!若他真如外間傳言那般,娘說什麼也不能讓你再跟著他,咱們可以去找族長,無論怎麼說凌遠峰也是個外人,咱們家世世代代可都是雲堯鎮土生土長的人,族長定是會為咱們做主的。”
溫寧兒望著自己的母親,她搖了搖頭,聲音十分輕柔,卻透出一抹執拗;“娘,我知道您是為了女兒好。可是女兒不管他是什麼人,女兒都認了。他是土匪頭子也好,是逃犯也好,女兒都不在乎。”
溫母一怔,不敢置信的看著溫寧兒,似是沒有想到曾經一直圍繞著自己撒嬌的孩子竟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可你們現在連一個銅板都賺不到,你瞧瞧現在還有誰敢來找他打鐵?你莫不是要跟著他去喝西北風,還是指望著他要飯養活你?”溫母又氣又痛,就想著能趕緊兒能把女兒帶回家,哪怕就是自己老兩口養她一輩子,縱使被別人笑話也比跟著那樣的男人好。
“他要是去要飯,那女兒就跟在他身後,幫他拿碗。”溫寧兒一雙柔軟純稚的眸子定定的迎上母親的視線,溫婉柔和的聲音裡卻是從未有過的堅定。
“你——”溫母一手指著女兒,卻是說不出話來,她緩緩站起了身子,溫寧兒剛要去攙扶,她卻是一把將女兒的手揮開,轉眸看著女兒那張清麗如畫的小臉,溫母只覺心如刀絞,她望著女兒,開口道;“娘再問你一次,跟不跟著娘回去?”碧玉嬌妻:.
“娘,我已經嫁給他了,我這輩子都是他的人了呀!”溫寧兒見母親難過,心裡也是又酸又澀,說完這一句,眼眶立馬便是紅了。
就在這時,母女倆只聽“吱呀”一聲響,卻是凌遠峰拎著一捆木柴站在那裡,顯是上山砍柴回來了。
溫母瞧見他,想起外間的那些傳言,心頭就是一緊,凌遠峰見了她自是行了一禮,她也不曾理會,只嘆了口氣,終是搖了搖頭,起身離開了女兒家。
就連溫寧兒在身後喚她,她也是沒有回頭。
溫寧兒瞧著母親的背影,心裡自是難過極了,她深吸了口氣,把眼底的淚意壓了下去,轉過身子見自家夫君的額前起了一層薄薄的汗珠,顯是砍柴累的。她抽起自己的絹帕,踮起腳尖一面為凌遠峰擦拭著,一面輕聲問道;“累了吧?你先去歇一會,飯已經做好了,我去端來。”
男人大手卻是一個用力,便將她的身子拉向了自己,溫寧兒臉蛋一紅,輕輕掙了掙自己的身子,嗔道;“你做什麼啊,一會兒飯菜都要涼了。”
凌遠峰望著她那張清瘦卻漂亮的一小臉,眸子裡是深深的憐惜,他的大手撫上她的臉頰,卻是沉聲道了一句;“往後若留你一人在家,你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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