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章 小娘子的坦白(為肥若若鑽石而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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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章 小娘子的坦白(為肥若若鑽石而更1)
可無論她怎樣掙扎,白衣男子卻只是牢牢將她箍住,說什麼也不放開。
“你....你這個登徒子!”溫寧兒氣的全身輕顫,這一幕若是被旁人瞧見,那可真是百口莫辯,無論她怎樣解釋怕是都沒有人會信她了。
豈料白衣男子聽到這句登徒子卻並未生氣,反而又是一笑道;“定陶昭二風流成性,這世間誰人不曉?你說我是登徒子,倒也沒有冤枉我。”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來壞我名聲?”溫寧兒掙脫不得,她那一雙眸子水光盈然,溫溫潤潤的樣子直抵人心。
白衣男子聞言,臉上的笑意方才漸漸斂了下去,他看著眼前的女子,眸子裡的神色卻是變得極為複雜。
“我不想怎麼樣,我說了,我只是想帶你走。”男人聲音沉緩,很是真摯。
溫寧兒斷然拒絕;“你休想,我好端端的,絕不會跟你走的。”
白衣男子便是笑了;“傻丫頭,我便和你打一個賭,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溫寧兒眼眸劃過一絲不解,可語氣裡仍是十分堅定;“我絕不會後悔!”
白衣男子終是鬆開了她,溫寧兒一連向後退開了好幾步,只逃得遠遠地。而他站在那裡,白衣勝雪,面如冠玉,溫寧兒看了一眼便將眼簾垂下,怎麼也想不出這般出眾的人物行為間竟是如此的孟浪。
白衣男子見她待自己如此戒備的模樣,卻也只是淡淡一笑,他自懷取出一枚令牌,不由分說便是上前拿起溫寧兒的手,將令牌塞在了她的手。
“你若不願跟我走,我自然不會勉強,這枚令牌你拿著,往後若有一天你想去定陶找我,只需命人將這令牌送到煙雨閣,自然便會有人接應。”
溫寧兒聽他這樣一說,便作勢要將那令牌扔出去,無奈男人的大手緊緊扣住她的手腕,令她動彈不得。
“別急著扔,總有一天你會用的上的。”白衣男子脣角浮起一抹淺笑,說完了這一句,便是鬆開了自己的手。
溫寧兒眸子裡是驚恐不定的神色,只覺得眼前的男子雖是年輕,可卻令人捉摸不透,讓她感到害怕。
“為什麼,你會是南陵王的女人?”白衣男子長身玉立,望著眼前的女子清清淨淨的一張小臉,這一句話卻是說的十分低沉。
“呃?”溫寧兒聽得清楚,卻是不解他話的含義。
白衣男子收回自己的視線,似是自嘲般的微微一笑,道;“當日在宮見你,你說你是溫家的千金,我竟信以為真,命人去溫府提親,一夕之間落為全京城的笑柄。”
溫寧兒聽了這話臉頰頓時一紅,心裡卻驀然想起了那副畫像;“明月公主手的那副畫像......”
“不錯,正是我親筆所畫。”白衣男子不待她說完,便是將話頭接了過去。
“只是我萬萬沒有想到,你居然會是他的女人。”白衣男子說著這句話,俊朗的容顏上劃過一絲戾氣,令他看起來只讓人覺得十分陰沉。
“我難道不能是他的女人嗎?”溫寧兒見他連續兩次開口,不由得悄聲問道。
白衣男子先是一怔,繼而嗤的一笑,道;“你與他年紀相距甚遠,更何況,南陵王對箏雲公主一腔痴心,此事天下皆知,我倒真沒想到他居然會從民間娶妻。”
聽了那一句“南陵王對箏雲公主一腔痴心”後,溫寧兒臉色白了白,想起過去的種種,心頭仍是難受的厲害。
白衣男子見她神色黯然,蒼白著一張小臉站在那裡,他轉開眸光,低緩道;“記住我的話,若有一天他不要你了,你便去定陶找我,我要你。”
語畢,白衣男子在不多言,只大步離去。
定陶昭二向來不會強人所難,這一次也自是如此。
溫寧兒凝視著他的背影,卻覺得自己心亂如麻,若有一天,凌遠峰真的不要自己了,那她要怎麼辦?
不,他說過,自己和馨兒便是他的命,他又怎會不要自己呢?
溫寧兒站在那裡,望著手的令牌,回想起方才男子留下的話語,心頭惶然不已,竟似痴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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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見男人魁梧的身影走來,守夜的侍女立時拜了下去。
“起身吧。”凌遠峰淡淡道,大手將房門推開,走了進去。
屋子裡很暗,只在案桌上點了一支蠟燭,馨兒在搖籃裡沉沉睡著,溫寧兒守在一旁,一雙眼睛卻似無神,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就連凌遠峰走近都不曾發覺。
“寧兒?”男人在她眼前俯下身子,輕聲喚道,直到他一連喚了好幾聲,溫寧兒方才身子一震,回過了神來。
“你怎麼了?”凌遠峰見她臉色不好,眉間便是不由自主的微微皺起,他握住她的手,溫聲道;“是不是白天出門累著了?”
溫寧兒搖了搖頭,心裡卻是十分糾結,不知要不要將定陶王的事情告訴自己的夫君。
凌遠峰心頭瞭然,見溫寧兒並無告訴自己的意思,他便是微微低眸,淡淡一笑道;“時候不早了,若無事便早些歇息吧。”說完,他拍了拍她的手背,起身意欲離開。
“相公----”溫寧兒站起身子,朝著他的背影輕柔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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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每當聽她喚出這兩個字,凌遠峰的心頭都是莫名一暖,當下他的腳步便是停在了那裡,卻是再也邁不出去了。
“怎麼了?”他轉過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的小娘子。
“我....我有件事想要告訴你,可是等你聽完了,不要生我的氣,好嗎?”溫寧兒說完這句話,只覺得自己心跳劇增,甚至連手心裡也是起了一層滑膩膩的汗珠。
凌遠峰在椅上坐下,大手將她的身子抱在了懷裡,他點了點頭,只道了兩個字;“你說。”
溫寧兒抿了抿春,將那塊令牌拿了出來,遞到了男人面前。
凌遠峰見到那塊令牌,臉色便是一沉,他一言不發,將那塊令牌取過,語氣裡卻是不高不低,令人聽不出一絲喜怒。
“這是定陶王的東西,怎麼會在你這裡?”
“這是他給我的,他還說.....還說讓我以後拿著這塊令牌,去定陶找他。”溫寧兒見男人神色暗沉,心頭便更是惴惴,猶如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凌遠峰聞言,炯黑的眸子則是深不見底的光芒,他望著溫寧兒的眼睛,只道;“他可有說,為何讓你去找他?”
溫寧兒心下赧然,卻又不想瞞著男人,遂將乞巧節當日自己的皇宮所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凌遠峰。
說完,她垂著臉蛋,也不敢去看凌遠峰的眼睛,她攥著自己的衣角,只覺十分窘迫。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昭王,我只以為他是宮裡的內侍,如果我知道他是昭王,我肯定不會和他說話的.......”
凌遠峰沉默不語,溫寧兒久久不見他出聲,心裡更是慌亂,她抬起那雙秋水般的眸子,向著男人望去,顫聲道;“相公,你不信我?”
凌遠峰壓下心頭的怒意,大手只緊了緊溫寧兒的身子,聞言卻是不由自主的感到苦笑。
當日她早產,定陶王昭二深夜入宮,抱著她一路奔至靈犀殿,此事早已傳遍了京城裡的大街小巷。而原本戰功赫赫,威震天下的南陵王自然也是成為了京城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如此之事,他又豈會不知?
前段時間先是因著她早產,只讓他心疼都來不及,自然沒那個心思去問,如今雖說溫寧兒身子已經好了許多,他卻偏偏不想問了,許是在他心,也是期冀著能有一天,自己的小娘子可以主動將這件事告知自己。百度嫂索|-—碧玉嬌妻
若是不信她,他又怎麼耐住性子,連一個字也不說?
“別說傻話,我怎麼會不信你?”凌遠峰搖了搖頭,接著道;“你在想一想,他可曾說過別的?”
溫寧兒回憶起當時的情形,遂言道;“他還說,我今天沒有跟他走,總有一天會後悔的。還有---”
溫寧兒似是說不下去,只將腦袋垂下。
“還有什麼?”男人聲音暗啞,似是竭力自制。
“還有,他說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他就讓我去定陶,他要我......”
凌遠峰聽了這句,胸腔裡的怒意騰騰,只讓他控制不住的握緊了拳頭,骨節處只發出咯吱之聲,將溫寧兒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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