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章 她這樣,怎麼生孩子?(為年年柳色鑽石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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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章 她這樣,怎麼生孩子?(為年年柳色鑽石而更)
明月吃著點心,聽到福王妃的話便是笑道;“嫂嫂莫要掛念,二哥現在逍遙著呢,定陶本就是他的封地,在那裡還不都是他說了算。”
福王妃嫣然一笑,一雙媚眼如波;“京城裡的那些鶯鶯雀雀,諸如麗姬,雪初她們,可否跟著他回到了定陶?”
明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後才回道;“沒有呀,我在定陶住了這些日子,居然連一個姬妾都沒有看到,真不知道哥哥現在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浪子回頭,一心一意了?”
福王妃心頭一凜,抬眸見明月一副尋思的模樣,遂笑道;“一心一意?這天下間誰不知道定陶昭二風流成性,他能對誰一心一意去?”
明月眨著眼睛,向著福王妃壓低聲音言道;“嫂嫂有所不知,哥哥如今有心上人了,每天為了那個女子茶不思飯不想的,整天拿著她的髮簪,一天也不知要看多少遍。”
福王妃握著杯盞的素手驀然一抖,裡面的茶水都是要濺了出來,明月見她神色有異,不解道;“嫂嫂,您怎麼了?”
福王妃立時便是恢復了神色,只笑道;“沒事,嫂嫂只是聽你這麼一說,心裡覺得不可思議罷了。倒不知那是誰家小姐,怎會將他迷得如此神魂顛倒的?”
說到這裡,明月便是一聲嘆息,苦著臉道;“若是知道是誰家小姐倒還好了,可偏偏連哥哥都不知道她是誰。人海茫茫,也不知道要去哪裡找。”
福王妃聽著心頭卻是鬆了口氣,她將手的杯盞擱下,拿出帕子將自己手指上的茶漬拭去,不以為然道;“連是誰都不知道,這次又不知他是唱的哪一齣,怕不過是一時新鮮,要不了幾日就會忘了。”
明月拍了拍手,將手的糕點碎屑拍去,腦海裡卻驀然想起那幅畫來,眼睛不由得就是一亮,對著福王妃道;“嫂嫂,我差點忘了,哥哥還為那女子畫了一幅像,我拿出來給你看看,你瞧瞧認不認識是哪家小姐?”
福王妃秀眉微皺,道了句;“他還畫了幅像?”
“是啊,所以我說哥哥這次是認真的,可長姐現在將他的王府都給封了,就算找到了那位小姐,也不知人家府上願不願意將女兒嫁給他呢。”明月憂心忡忡,話音剛落就見小魚雙手將那副畫像捧了過來,她接過,當著福王妃的面將那副畫軸緩緩開啟。
福王妃心跳的厲害,臉上卻仍是故作平靜,待看見畫像女子的容顏後,那雙丹鳳眼卻滿是不敢置信的樣子,瞳孔一陣劇縮。
畫像的女子,她自然便是認識的,不僅是她,怕是整個京城的夫人小姐們沒有人會不認識,因為畫像的不是別人,正是那位南陵王從民間迎娶的王妃!
明月這段時日並不在京城,是以她對畫女子一無所知。
福王妃鳳眸微眯,視線緩緩落在畫軸的下方,見那裡果真印著定陶王的私章,的確是分毫不差。
她心裡一陣翻湧,指甲都是掐進了肉裡,唯有面上依舊是雲淡風輕,微微一笑道;“這女子不媚不妖,倒是個十分清秀的人兒。我倒不知昭二究竟是何時改的性子,幾時起竟是喜歡這種小家碧玉了?”
明月點了點頭,眼眸也是向著畫望去,若用一個詞語來形容畫上的女子,小家碧玉這四個字,當真是最合適不過了。
“也許是哥哥自小便見慣了大家閨秀,身邊又都是些嫵媚妖嬈的女子,如今對這樣清秀韻致的女孩子一見傾心,倒也不算稀奇。”明月抿脣一笑,顯是對哥哥的眼光很是認同。
福王妃銀牙緊咬,見那畫卷乃是工筆之畫,最是費人功夫,一筆一劃都是極盡精細之道,那畫女子身上小到髮絲,耳釘,竟然也是逼真至極,更不用說臉上清麗脫俗的容貌了。可見下筆之人很是費了一番心血,定陶昭二本就擅於丹青,這幅畫更可以說是世間罕見畫珍品。
想起先前自己曾痴纏於他,期冀著他可以為自己做一幅畫,可他卻是吊兒郎當,幾句甜言蜜語便將自己給打發了,又幾時這般精心的為自己做過畫?
“嫂嫂,您好好瞧瞧,這位小姐您見過沒有?”明月心頭一直惦記著這件事,見福王妃只看著那幅畫出神,便忍不住開口催促道。
福王妃回過神來,一雙柔媚的眼波卻是精光閃爍,她看向明月,脣角噙著一絲淺笑,卻是搖了搖頭;“我瞧這女子面生的很,十有**倒不像是京城裡的人。”
“嫂嫂也不認識?”明月聽了這話當下不由得就是好生失望。
福王妃眼眸一轉,心已是有了計較,她牽起明月的手,微笑道;“妹妹不必難過,你忘了,再過不久可就是長公主的生辰了,到時候京城裡的命婦小姐們,又有哪一位不會進宮為公主祝壽呢?”
明月一聽這話便是喜道;“是了,若不是嫂嫂提醒,我倒是要將長姐的生辰給忘了。嫂嫂說的不錯,到了那天,這畫女子肯定會進宮的。”
福王妃便是笑而不語,只是輕輕點了點頭,視線再次落向那畫女子時,眸子裡卻是劃過一絲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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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陵王府。
午後天氣極好,溫寧兒小憩後便是領著鈴兒去了花園,這段日子她的小腹日益漸大,走不了多遠便是氣喘吁吁起來,只得挑了處涼亭坐下,讓嬤嬤帶著鈴兒先去玩耍。
凌遠峰迴到王府,在屋子裡沒有看見她,聽府侍女言道王妃去了花園,便是步履匆匆,一路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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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見到他走來,伴在溫寧兒身旁的侍女皆是俯下身子,行下禮去。
“都起身吧。”凌遠峰淡淡開口,眾侍女禮畢後便都是退了下去,只站的遠遠地侍候。
“你回來了?”溫寧兒瞧見他,剛要從椅子上站起身子,不料男人的手掌卻是按在她的肩上,示意她坐好。
“孩子怎麼樣,鬧你了沒有?”男人蹲下了身子,大手撫上她的小腹,英挺的眉眼間卻是一片的溫情。
這段日子溫寧兒的胎動都是極為厲害,甚至夜裡都不能睡個好覺,幸得太醫早已來瞧過,只說胎兒一切尚好,並無不妥之處。如此凌遠峰才算是放下心來,每日裡除卻軍營裡的事物,只要有空他便是會回到王府,陪著溫寧兒。
“沒有,孩子今天很乖。”溫寧兒眼眸看向自己的小腹,心頭便是一軟,語音清甜,脣角的笑容更是純稚可人。
凌遠峰最是喜歡看她這般的笑容,當下眉宇間的神色更是舒緩,只覺全身的疲憊都在她這一笑煙消雲散了似得。
“太醫上次說,讓你沒事多走動,來,我扶著你去花園,咱們多走幾步。”凌遠峰說著便是伸出胳膊,將溫寧兒的身子扶了起來。
溫寧兒現下卻是十分的慵懶,只覺得身子沉重,連一步也不想走,不由得便是不依起來;“我不想走,太累了——-——”
凌遠峰看著她撒嬌的樣子,英挺的容顏便是微微笑起,大手則是攬在她的腰際,隨著孩子一天天的長大,溫寧兒原本不盈一握的纖腰此時也是略微粗了一些,男人的大手正好可以將其整個的扣住。miao筆ge.更新快
“聽話,現在多走動些,等生產的時候會少吃一些苦頭。”男人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和,眸底的神色更是蘊含著絲絲寵溺,語畢便是不由分說的攬著溫寧兒的腰身,帶著她向前走去。
溫寧兒聽到生產二字心裡不免也是怕的厲害,從前在雲堯鎮時,溫家對面鄰居家的大嬸生孩子,足足生了三天三夜,那三天,每時每刻都可以聽到她的慘叫聲,要多可怕就有多可怕。
“相公,生孩子的時候是不是會很疼啊?”溫寧兒倚在凌遠峰的臂彎,自從上次兩人促膝長談後,她便已是將過去的事漸漸忘卻了,一心只想和他好好過下去。
凌遠峰聞言一雙黑亮的眸子便是像她望去,見自己的小娘子眸底滿是憂色,顯是害怕的緊。他的眸底浮起一絲疼惜,卻是輕聲一笑道;“我又沒生過,上哪知道去?”
溫寧兒小臉一紅,她將眼眸垂下,囁嚅道;“可是我娘說,女人生孩子都是在鬼門關走了一圈,一隻腳都等於是踏進了棺材裡的。”
凌遠峰停下了步子,溫寧兒這話卻也是讓他心頭感到一絲惶然,他打量著自己的小娘子,溫寧兒身量嬌小,自有孕後身子也是十分單薄的,那張小臉還沒有他的巴掌大,挺著肚子站在那裡,倒讓人擔心她會經不住肚子的重量一般。
“相公,你怎麼了?”溫寧兒見男人臉色漸漸沉了下去,不由得便是擔心了起來,伸出小手輕輕搖起凌遠峰的衣袖,那雙柔軟的眼瞳便宛如白水銀裡養著兩丸黑水銀,說不出的清麗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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