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節 積極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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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節 積極自救
凌天翔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當他醒來的時候,只感到渾身無力,腦袋發脹,反到是胳膊上的傷口不再疼痛,只有一陣痠麻的感覺。
扶著洗漱臺站起來之後,凌天翔差點又跌倒了下去,低著頭過了兩分鐘,這才感到好了一點。
用冷水在臉上抹了幾下,再喝下幾口水,他搖搖晃晃的來到了外面的房間裡,將最後兩塊巧克力也消滅掉了。
巧克力在身體內慢慢轉化成的能量,凌天翔能夠明顯感覺到,可是左胳膊卻一直痠麻痠麻的,讓他有種很不好的感覺,甚至給了他一種不祥的預感。
是不是主神經受到了損傷?左手還能自由靈活的活動嗎?凌天翔試著動了動左手臂,沒有多少疼痛的感覺,痠麻感仍然很明顯,這更讓他擔心了起來,也許這是什麼前兆?在部隊裡,凌天翔只學到了簡單的急救方法,學到了為了怎麼方便的殺死敵人而掌握了人體的構造,卻沒有系統的學習醫學,既然不知道這是個什麼徵兆,也就不再去胡思亂想了。
走廊上靜悄悄的,凌天翔儘量加快了步伐,他已經感覺到,郵輪的速度正在恢復,看樣子,昏迷的時間並不短,匪徒已經讓船員啟動了人工控制系統,也許正在除錯柴油發動機與交流發電機。
絕不能讓匪徒得逞。
凌天翔看了眼手錶,已經快十點了,營救行動在兩點左右開始,還有四個小時。
必須要讓郵輪停下來。
想到這,凌天翔恨不得跑起來,可他仍然控制好了步伐。
匪徒已經上過一次當,那麼就必然會守好發動機艙,不會讓凌天翔再輕易的殺進去。
怎麼辦?腦袋脹痛得就像要裂開一樣,凌天翔停下了腳步,視覺也有點模糊了,他揉了下眼睛,又使勁的摁了摁太陽穴,感到清醒一點後,繼續沿著走廊向發動機艙走去。
該怎麼進去,怎麼避開匪徒?凌天翔盡力回想著結構圖上標出的通道。
從三等艙到發動機艙,必須要首先到達後面的船尾的食品倉庫區,然後再下到B1層甲板上,折回來,從一條船員專用通道下到B2,總共要走200米,才能到發動機艙。
問題是,人工控制裝置在什麼方?凌天翔猛的停下了腳步,在他得到的那張郵輪結構圖上並沒有標出具體位置。
他猛的搖了搖腦袋,肯定就在發動機艙附近。
不會隔得太遠,畢竟是用手動控制的,不像計算機控制系統那樣。
對,就在發動機艙附近,可是到底在哪?想著想著,凌天翔閉上了眼睛。
接著就猛的睜開了眼睛。
不行。
不能停下,一定就在那附近,先去發動機艙,如果實在找不到人工控制系統的話,那就去破壞掉柴油發動機,或者是交流發電機。
可是,怎麼破壞這些大型的,堅固的機械裝置?呼吸急促了起來。
凌天翔感到心跳在加快。
神志愈加模糊。
看到前面的洗手間。
凌天翔衝了進去,放滿了整整一面盆涼水。
將腦袋全都浸到了水裡。
受到涼水的刺激後,頭腦迅速的清醒了過來。
匪徒肯定會守住發動機艙,也許柴油發動機已經出了故障,還得讓船員維修,先到發動機艙去,把那些船員解救出來,然後就知道控制系統在哪了。
凌天翔猛的抬起了頭來,被頭髮帶出的水灑得到處都是。
他朝前面的鏡子裡看了一眼,鏡子裡還是那個熟悉的面孔,可他覺得那不是他自己,好像是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陌生人一樣。
別胡思亂想了,匪徒正在修復郵輪的動力系統,必須要抓緊行動。
一邊想著,他一邊勒緊了裹著傷口的毛巾,微弱疼痛感竟然讓他心裡舒服了一點,他覺得自己有受虐的傾向,然後就笑了起來,開始他還在為胳膊沒有半點感覺而擔心呢。
透過兩條樓道穿過了兩條走廊後,凌天翔來到了發動機艙外面走廊的樓道口。
他停下了腳步,將身體靠在了牆上。
外面有匪徒,至少有兩名,而且都守在發動機艙的門口。
將頭髮上的水珠抹在臉上後,凌天翔將匕首握在了左手上,右手拔出了繳獲的那把Glock23手槍。
徒不會自己走過來送死,必須得儘快解決戰鬥,可是樓道口距離發動機艙大門大概有10米遠,匪徒警惕性並不差,怎麼辦?就在凌天翔考慮著該怎麼衝過去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開門的聲音,他立即將身體緊貼在了牆上,接著就聽到了一陣呵斥聲,然後傳來了腳步聲,發動機艙的門也被關上了。
兩個人的腳步聲,開始從發動機艙裡出來的匪徒給外面站崗的手下下達了命令?那麼,是什麼命令?沒有時間讓凌天翔多想,那兩名匪徒正朝他這邊走來,這是好事,想到這,凌天翔立即首起了手槍,將第二把匕首拔了出來。
兩名匪徒正在走近,而且都在嘀咕著什麼,大概是在抱怨吧。
凌天翔集中精力仔細的傾聽著,估算著距離。
如果沒有受傷,狀態良好話,他根本就不需要刻意去傾聽和計算步伐,可是現在,他甚至很難集中精力做好一個動作。
腳步聲很明顯,這裡板上沒有鋪毯,而且都是鋼板,靴子踩在上面時發出聲音很清脆。
在估算到匪徒距離樓道口還有兩米的時候,凌天翔深吸了口氣,然後握緊了匕首。
突然,腳步聲停了下來,凌天翔心裡一驚,難道被發現了?不大可能啊,一直沒有發出任何響動,而且光線是從走廊上的應急燈射出的,影子投到了樓道里面,而不是走廊上面。
那匪徒為什麼停下來?不,不可能被發現。
要不要衝出去?數種可能瞬間在他的腦海裡閃過,危險的感覺也猛然升起,以現在的狀態,逃跑很艱難,何況還不能逃,可是現在衝出去的話,危險性太大了。
怎麼辦?****就在凌天翔準備換上手槍,要強行殺出去的時候,走廊裡傳來了打火機點著的聲響,接著就聽到一個匪徒小聲說了另外一個匪徒則笑了起來。
原來,兩個匪徒停下來危險,只是點上了香菸而已。
凌天翔長出了口氣,再次握緊了匕首。
匪徒的警惕性仍然不是很高。
這次,匪徒沒有半路停下來了,在匪徒出現在樓道口時候,凌天翔迅速閃出,兩個匪徒只看到了一個模糊的人影,接著一把匕首就刺入了左側匪徒的脖子裡,另外一把匕首刺入了右側匪徒的額頭裡面。
兩根剛點著的香菸掉了下來,到死,兩名匪徒還沒有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呢。
心跳再次加速,凌天翔差點癱倒在了上。
將兩具屍體放到板上的時候。
他迅速檢查了一下走廊裡的情況,沒有別的匪徒了。
憋著那口氣吐了出來,接著他全身一軟,坐在了板上。
揀起還沒有熄滅的香菸後,凌天翔猛的抽了一口,卻差點被嗆著。
他平時很少抽菸。
而且在匪徒劫持了郵輪的這一天裡。
他更是想抽也沒有機會,匪徒抽的並不是烤煙,而是類似與西方國家的那種半烤煙,肺部一時無法適應,肺部感受到強烈的刺激,而他又不敢咳出身來,只能強憋著,身軀止不住顫抖了幾下。
回過神來後。
凌天翔發現精神好了不少。
他驚訝的看了眼手上的香菸。
那確實只是一根普通的香菸,不是大麻。
這下。
他才稍微放心了一點,然後又抽了幾口,這次動作慢了很多,肺部也逐漸適應了過來。
抽完兩根菸後,凌天翔從板上爬了起來,精神已經清醒了很多,菸草作用確實比較明顯,怎麼之前就沒有想到呢?凌天翔苦笑了一下,然後朝發動機艙的門看去,大門仍然是緊閉著的,走廊上的監視器上的指示燈沒有亮,顯然,郵輪上的電力系統還沒有完全恢復,監視系統也就無法正常工作。
可是,怎麼才能進入發動機艙?走過去敲門?凌天翔苦笑著搖了搖頭,當他低下頭看到面上屍體後,立即就想到了一個辦法,為什麼就不能走過去敲門?聽到敲門聲後,守在門旁匪徒小頭目低聲咒罵了一句,丟掉了手裡的菸頭後,轉身拉開了鋼製的大門。
他首先看到的是一張恐怖的臉,那張臉的額頭上插著一把通體烏黑的匕首,能夠一下刺穿顱骨,肯定是一把很鋒利的匕首,雙眼怒睜著,可神色更像是不相信所見到東西,嘴大張著,整個面部表情既有驚疑,又有恐慌。
接著,小頭目就辨認出,那是他一個手下,可這也是他腦海間閃過最後一道思緒。
匕首從下巴處直接捅入了匪徒的顱內,凌天翔抬腳將堵在門口屍體踢了出去,同時操起了用來做擋箭牌的那具屍體上掛著的AK步槍,迅速的衝了進去。
三個正在檢查最近那臺柴油發動機的船員驚訝的轉過了頭來。
“全都趴下!”凌天翔用的是漢語,船上大部分船員都是華人,應該能夠聽得懂漢語。
也許部分香港籍的華人沒有聽懂,但是接著就響起來的槍聲成了最好的警告。
兩名站在發動機旁的匪徒剛剛拿起掛在胸前的武器,子彈就已經收割了他們的生命。
接著站在對面高一層甲板走廊上的兩名匪徒還沒有來得及扣下扳機,幾發迅速射到的子彈就將兩人打飛在。
這次大部分的匪徒都學乖了,首先想到的不是還擊,而是隱蔽。
凌天翔將第五名匪徒射倒的之後,迅速瞄準了第六名匪徒,接著就扣下了扳機,傳來的卻是撞針的空響。
操***!AK步槍的彈匣可以容納30子彈,而凌天翔只打了15子彈,也就是說,這把槍裡的子彈沒有裝滿!好幾名匪徒已經從隱蔽的方探出了身來,槍口也對準了還在門邊的凌天翔。
沒有任何遲疑,凌天翔迅速放開了那具屍體,一個魚躍,順著板滑到了發動機的旁邊,同時拔出了兩把手槍。
一名守在左側的匪徒迅速站了起來。
凌天翔迅速瞄準,兩發子彈將其解決掉了。
其他的匪徒瘋狂的掃射了起來,子彈打在發動機上濺起了朵朵火星。
彈雨非常密集,壓得凌天翔根本就無法還擊。
另外,發動機艙裡大部分裝置都是鋼製的,連板,牆壁都是鋼板,好幾發跳彈就從他身邊嗖嗖的飛過。
“都趴下,全都趴在上!”凌天翔又用英語大聲喊了一番,那些開始還驚恐未定蹲在板上的船員終於反映過來,迅速的趴在了板上。
“操你媽的,跟我玩狠!”匪徒的槍聲一停,凌天翔立即躍了起來,兩名站在原換彈匣的匪徒立即成了犧牲品。
凌天翔幾乎是一口氣打光了兩支手槍裡的所有子彈,同時衝到左側那具匪徒屍體的旁邊,在丟掉了手槍的同時,順手操起了匪徒的那把AK步槍。
這次,凌天翔沒有隱蔽,而是用跪姿瞄準了幾個匪徒的藏身點。
聽到槍聲聽下來,給步槍換上了新彈匣的匪徒準備再次衝出來開火,可迎接他們的卻是一次次精準的點射。
每次點射從發現目標,瞄準,到扣下扳機的時間不超過2鍾。
凌天翔已經不想再躲下去了,如果他面對的是正規計程車兵,那麼他這麼做無疑與送死,可是他現在面對的只是幾個沒有任何經驗的匪徒而已。
這些匪徒都是各自換上彈匣就衝了出來,沒有任何的組織協調,這就給了凌天翔一個一個射殺的機會。
幾乎每一槍都打中了匪徒的頭部,或者是左胸部。
大部分命中點都在頭部。
冒著白煙的彈殼一發接一發的從機匣裡丟擲來,掉落在了板上,在鋼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AK步槍渾厚的聲音一次又匪徒一個連一個倒下。
兩名趴在凌天翔旁邊板上的船員瞪大了雙眼,這一刻,眼前這個面目猙獰的男人,就像一隻野獸,不過,他們更願意把這隻正在略殺的野獸當成一個帶著復仇之劍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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