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懇請賜婚
手錶也瘋狂 大叔我好疼 總裁前妻太迷人 白楊樹 窈窕家丁 死城 女警,小心你身後 總裁,請離婚 青山接流水 未來之軀又名麒麟俠
第345章 懇請賜婚
第三百四十五章 懇請賜婚
沐挽裳相信。皇上決定派人去漠北這件事是瞞不住的。漠北的眼線很快就會將這件事傳到漠北。
很快就要過年了。西番沒有大胤那麼繁瑣的習俗。篝火宴會與民同樂是必不可少的。
哥舒蘅送來了很多的禮物。沐挽裳取了一些總給良辰美景風花雪月。還準備了一份送給太史芸。
這幾日見著她們夫妻兩人的關係有些緩和。兩個人雖然不是盲婚啞嫁。大婚之前沒有太多的接觸。夫妻總要慢慢培養感情。
過了年還是要將孩子送去讀書的。不能夠一直呆在寢宮裡貪玩。
見太史芸抱著孩子從殿外奔了進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娘娘。有人在宮中放紙鳶。大冬天的有人放紙鳶。也太奇怪了些。”
沐挽裳也覺得奇怪。“去看看。”
遠處院中站著兩道瘦弱的身影。手中費力的牽引著紙鳶。那小身子怕是吹跑了。
房頂坐著一身明黃容貌姣好的妙齡女子。看著遠處隱約的宮殿。見著有一身紅裝的身影走出殿閣。
“出來了。快鬆手。放紙鳶。”
沐挽裳站在院中。那紙鳶飄飛的方向正是永安宮。坐落在皇宮的正東。冬天是很少刮東風的。那紙鳶是偏西的方向吹來。落在了院子裡。是有意再傳資訊。這女孩家的東西。這讓沐挽裳想起一個人。便是那世安公主。
聽哥舒蘅說起過。那世安公主古靈精怪的。最是讓人頭疼。怕她會煩到沐挽裳。更怕她會教壞小七。命神羽衛將她阻攔在永安宮外。
太史芸已經衝上去。將那斷了線的紙鳶撿起。竹木的架子上夾著一封信。“娘娘。有信箋。”
上面寫著世安兩個字。沐挽裳將信箋展開。上面的字跡比較凌亂。大致的意思便是。“皇嫂在上。蓉兒知道皇帝哥哥最愛皇嫂。言聽計從。求皇嫂勸勸皇帝哥哥。蓉兒不想嫁人。更不想嫁給一個廢物。如果一定要讓蓉兒嫁人。蓉兒就跑到天涯海角。去找父皇。”
哥舒蓉是向他哥哥求情無果。才想著辦法來找她的。定下這門婚姻的時候。沐挽裳是在場的。此樁婚姻算是政治婚姻。是為了牽制太史澄與鐵浮屠兩股勢力。
父皇為她取封號的時候。就是希望她可以一世安穩。哥舒蓉要是嫁給鐵木達。怕是一世不得安寧了。
太史芸在一旁也是見著。可以說世安公主是為她擋了災禍。原本是她要嫁給鐵木達的。太史芸直接跪地道:“娘娘。那鐵木達卻是個混蛋。豈可讓公主如此矜貴的身子嫁過去被那混蛋糟蹋。求娘娘為公主求情。”
沐挽裳也有些為難。畢竟關乎朝堂。她是會為世安求情。這婚也不是能夠隨便毀的。要想個萬全的對策。
見著小七蹲在地上擺弄著紙鳶。哥舒蘅不讓小七接近哥舒蓉是不想孩子學會胡鬧。她若是應下了。招惹那丫頭進永安宮便不得安寧了。還是能避則避吧。
“來人將紙鳶掛在房頂。公主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沐挽裳抱著孩子轉身離開。
遠處的哥舒蓉看著紙鳶被高高掛起。小丫鬟不明白。“公主究竟是什麼意思。皇后娘娘怎麼將公主的紙鳶掛起來了。”
哥舒蓉卻是很恨的咬著脣。“哼。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也就是說那個女人管不了。”
“公主。那該怎麼辦啊!真的要嫁給鐵木達那個混蛋。”
她也不是沒有鬧過。一哭二鬧三上吊都用上了。都是沒有用。才想著來找沐挽裳的。誰知道都是狠心人。父皇又不在。就只會欺負她年紀小。
“皇上哥哥知道本宮捨不得死。離及笄還有半年。總會想到辦法的。”
大胤皇宮。皇上春節有三日假期。軒轅罔極並未給自己放假。除了除夕夜宴。他都是一個人待在御書房處理公務。
阮勝男也沒有再派人去。只有將人抓住。皇上才會消了心中怒火。
皇宮裡冷冷清清的。只有軒轅罔極送給她的簪子陪著她。
轉眼正月就這般冷冷清清的過去了。阮勝男派出去的人終於傳來好的訊息。梅青已經找到了很快就回到京城。
蕭竹音也接到了蕭家送過來的訊息。梅青被人帶走呢。蕭竹音有些心慌。
擔心事情敗露。軒轅罔極也在等著看好戲。不過他的案几上多了一封阮世藩捎來的家書。阮世藩當真是個好哥哥。
玉岫總是頭疼。以為自己患上了頭風病。若馨見玉岫的狀況不好。稟告了掌事姑姑前來。御醫也沒診出什麼病症來。沒有頭風風腫症狀。面色如常。只是施了針。開了些止頭痛的藥。
皇上只會命她一人進入御書房。每日都要負責打掃的。最近幾日。均是若馨在殿外等著。玉岫進入御書房打掃。
辰時已經過了。還不見玉岫出來。若馨見玉岫還沒有出來。皇上的鑾駕很快就要到了。
與護衛商量進去看看。護衛並未同意。御書房重地是不準隨意進出的。
“玉岫。玉岫。”若馨喚道。
若馨求著護衛進入。護衛沒有允許同樣不能入內。
皇上鑾駕到了。張德順遠遠的見若馨還在御書房。直接奔了過去。
“馨兒。你怎麼還在這裡。”
“張總管。玉岫已經進去很久還沒有出來。”
掌事姑姑已經將玉岫患病的訊息告知他。玉岫不是不懂規矩的人。一定是出了事。也顧不得規矩。直接推開御書房的門。見玉岫趴在地上已經暈死過去了。
張德順衝了過去將人抱起。在門口遇到剛剛走進來的軒轅罔極。見玉岫微微顰眉。似有所思。
“皇上。玉岫暈倒了。老奴現將她送回居所。”
軒轅罔極沒有言語。一直看著玉岫的慘白臉色。回到座位處理公務。算是應允了。
張德順將人送到居所。引來一群宮女前來觀望。管事姑姑將人打發了。
綿姑見著張德順親自將人抱回來也是嚇了一跳。他們在宮裡都是二十年的來人。他可是太監總管。
衝著張德順道:“玉岫這幾日狀態不是很好。”
張德順問詢玉岫最近的情況。玉岫是在得罪皇后之後才出現頭疼的情況。這更讓他覺得事情的蹊蹺。可是御醫已經來瞧過。
“馨兒拿雜家的帖子去太醫院將你林茂請來。”從前是沐挽裳的專屬御醫。
看著臉色蒼白的玉岫。張德順並未走。林茂只會給皇上和皇后診病。若非拿著他的帖子。賣他的面子。玉岫一輩子也不會有資格讓林茂為其診脈的。
綿姑姑覺得張德順。那眸中是真的擔心。對玉岫還是有些區別的。玉岫她們是鳳儀宮前皇后的人。不只是皇上關照那般簡單。
大約一炷香的功夫。林茂前來。玉岫她是認得的。原本是皇后娘娘貼身的婢女。張德順請他來。應該是受了皇上的旨意。
“張總管。”
“有勞林御醫來看一看玉岫這丫頭是犯了什麼病。”
林茂看著玉岫的臉色蒼白。額角有汗。手指是蜷縮著。臉上肌肉僵硬。牙關緊咬著。都表明昏迷時忍受非人痛楚。
脈象上還算正常。也沒有中毒。“她可曾受過鈍器所傷。或者撞擊。”
若馨搖頭。“並未聽她提起過。大約是一個多月之前開始頭疼。”
林茂命人將玉岫的身子扶正。雙手在她的頭部一點點的撫摸。頭上正常的凸起和外傷所致是不一樣的。
林茂懷疑玉岫是腦部損傷。後果如此嚴重。應該是受了很重的傷。才會如此。頭上沒有任何傷疤。卻是在後腦處摸到一處很小的凸起。
“拿剃刀來。”
這女子的地方哪裡會有剃刀。太監也是不長鬍子的。只有綿姑姑親自去找。
良久。才在護衛的哪裡找到剃刀。林茂將那凸起的地方小心的颳去一點。方才看清楚。青紫色光斑。
取了銀針來。在火上燒熱。挑開頭皮黑血溢位。玉岫痛得皺眉。卻是沒醒。
“有異物進入她的腦中。應該是銀針。”
“如果不取出會如何。”
林茂有些凝重。“那要看銀針進入腦中的位置。依照玉岫姑娘來看。會瘋癲直至死亡。”
若馨悲慼道:“大夫你救救她吧。”
“當年先皇患有頭疾。林茂都無濟於事。開顱取出怕是死得更快。”
“如果用內力將銀針逼出。可否痊癒。”張德順問道。
“這。若用內力強行逼出。腦袋可是大事。指不定會傷到哪裡。也許更糟糕。也許會癱瘓在床。與其讓她活著飽受痛苦。還不如瘋瘋癲癲中死去。”
有活著的希望。誰又願意放棄死。“有勞林御醫。”
張德順命人好生照看玉岫。獨自一人去了御書房。見皇上與蕭逸塵與夜錚在商議國事。一直等著蕭逸塵兩人走了。
軒轅罔極已經知道他回來了。“可查到什麼。”
張德順上前直接跪在地上。“玉岫姑娘是招了皇后娘娘的道。腦中有銀針。看在她是前皇后的婢女。又忠心耿耿的情分上。懇請皇上救救她。將玉岫指給老奴做對食夫妻。”
軒轅罔極顰眉。當初賜婚他不願。如今又主動開口。從腦中將銀針逼出。有很大的凶險。“你可想好了後果。”
“想清楚了。誰讓合了眼緣。只想找個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