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詐取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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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詐取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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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只能站著活,卻不能躺著死。
無數戰士,列隊相候,每個人都站得筆直,只是翹首向西而望。
在眾人的目光中,張飛一人一騎一馬當先的踴躍而出。
無數戰士沉默一下,然後隨即爆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歡呼!
能上得戰場計程車兵心中都有一份熱血,一份豪情,還有些許的不屈,但是他們敬重生死看輕的將軍,張飛終覺得自己很平淡,但是在這些士兵的眼中,他張飛粗魯不堪,但是當他口中喊出“老子就是死,也為大漢守土”他就已經贏得身旁士兵的尊重。
本來整齊的佇列已經**了起來,站在後面的人都拼命踮腳,他們依稀的能感覺到張飛在醞釀著大家的情緒,他要在生死之戰時誓師,隧大聲吼道:“張將軍,張將軍!”
吼聲由近及遠,只是嗡嗡的迴盪在雄州四野,張飛沒有阻止他們的高聲呼喊,雖然有可能驚動整個鄴城,但是這無疑是激發這些士兵最好的方式,他健馬疾馳,身邊景物飛快掠過。現在他就在這時代風潮的最高處。
同僚在看,大將軍在看,這些士卒在看,還有幽州、遼東、天下都在看著自己能不能取得這個鄴城。
張飛下意識的回頭,周遭一切的景物在這一瞬間似乎都已經放慢,現在的自己,已經愛上了這種縱橫天下,萬千虎賁追隨歡呼的感覺。
“踏平遼東,是誰?”
底下沉寂一下,呼喊聲猛的爆發出來:“白馬義從!”
“縱橫漠北,是誰?”
呼喊聲更大:“白馬義從!”
“席捲西涼,踏平北疆的又是誰?”
呼喊聲似乎席捲了整個小山丘。震得宿鳥離林,銅鐘響應:“白馬義從,白馬義從!”
“那麼,告訴我,你們羨慕嗎?”
“羨慕!”
“羨慕!”
“羨慕!”
“為什麼?”
這一問,所有的胡騎啞口無言。
“那為什麼大將軍又把青、並、幽、冀,河北四境的安危都交到了我們的手裡,而沒有交到他一手帶出來的白馬義從手裡?”
呼喊聲在這一刻達到了頂點,將所有人全部籠罩其間!
“那是因為信任,大將軍相信我們能夠完成這樣的任務,相信我們能夠拿下鄴城,你們再告訴我一遍,你們值得相信嗎?”張飛緩緩勒馬,在呼喊聲中合上自己金盔,單臂傲然南指:“如果相信,那就殺過去,將鄴城拿下,張翼德在,鄴城必破!”
“鄴城必破!”
歡呼聲音從軍陣深處爆發,直到每一個角落。不管是哪一路軍隊,都發瘋一般揮舞著手中兵刃,敲擊著膛,無數匹健馬長聲嘶鳴,這一席話,再度激昂士氣!
……
鄴城東門。
剛剛修生養息了一陣的鄴城,牆頭雖高,但城門緊關,也只不過有少數人的影子在遊蕩。
鄴城東門護城河外,也有同樣幾個孤鬼似的影子在遊蕩。
寒風一動,從城池的東面傳來陣陣腳步聲。
不,不是腳步聲,應該是馬蹄的聲音,大地震動,喊殺聲陣陣。
鄴城上,頓時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很多的腦袋瓜,看著眼前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見城下,由遠及近,短短的幾個照面從遠處便駛來一大隊人馬,紛紛高舉著手中的兵刃,這一路行來,捲起陣陣煙塵,向著鄴城駛來。
守在護城河外的一個小校揚聲大呼:“什麼人?”
張飛就在佇列最前方,雙腿緊緊地夾住馬腹,高舉手中的兵刃,一絲減緩的氣勢都沒有,此刻,他已經忘記所有一切。
張飛不說話,整個鐵騎大隊自然不敢多言。他們就是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至城下,在城上守軍並未反映過來之際,殺進鄴城。
“站住,再不站住,就放箭了。”
小校再次開口恐嚇道。
但是儼然他的恐嚇沒有任何效果,但整個鄴城都已經開始進入戒備狀態,把手中的弓弩對準城下的來軍。
趕在前頭的張飛一捅袁尚:“說話。”
張飛還沒有用刀威脅他,騎在馬上全神貫注的袁尚就已經揚聲:“我是公子袁尚,我要進城,誰敢攔我!”
“小公子?”
鄴城守軍聽到這一聲訓斥,抬頭細瞧,來的雖然都是騎軍,但身上的甲冑卻也都是袁軍的旗號,就連前邊打著的旗號也是“袁”字旗,而且在最前邊疾馳而來的正是小公子袁尚,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對方來勢如此之凶?但袁尚誰又敢問,如果不是袁家的人誰又敢管。
護城河下的小校一見,果真是袁尚,知道袁尚的乃是袁紹最喜歡的幼子,不敢多問,急忙道:“小公子等著,我們這就放下吊橋。”
袁尚還想嘎嘎嘴,說些什麼。
張飛回頭瞪了他一眼。
張飛在人群前振臂高呼:“二公子袁熙謀反,昨夜誅殺主母劉氏,屠盡劉氏莊園,我們奉公子昭誅殺他!膽敢阻攔者,有如此繩。”
吼聲震盪著鄴城牆,震盪著青州藍天。
“嗖!”
張飛已經拉滿了弓,一箭電閃般射出,正正直透護城河橋樑上的繩索。
“嗖!”
……
“轟!”
伴隨著著這轟然倒塌的橋樑,整個大隊騎兵正在與時間爭鋒,一時間也沒有哪個騎兵從橋樑之上駛過。但還是所有的騎兵正趟著護城河冰冷的河水,直直殺入鄴城門下。
所有的鄴城士兵都被眼前的變故驚呆,他們沒有想到殺過來的竟然是小公子袁尚,而且袁尚還口口聲聲說主母劉氏被袁熙派人殺死,城內的人都知道,二公子袁熙與小公子袁尚不和,劉氏憤然帶著袁尚回劉氏莊園,袁熙殺人滅口也不是沒有可能,藉著主公袁紹在外,剷除異己,為了奪嫡,他們這些富家子又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而最讓人驚異的是,衝在最前面的將軍箭術竟然如此之準,一箭就定在橋樑的繩索上,把整個橋都砸塌。而這些騎兵有如猛虎的衝了過來,他們甚至都沒有顧及腳下的河水。
看他們如此之急,看領兵將領猙獰的臉龐,所有人都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沒有人敢在阻攔,他們都在觀望。
這究竟是不是袁氏內部的分歧?
“希律律!”
一絲馬鳴,張飛整個人帶著袁尚就在白馬之上躍馬而入城下。長矛一揮,對準城門口的小校,冷聲道:“開門。”
並用另一隻手緊緊地掐在袁尚的腰上,袁尚能感覺到張飛手上的力度,心中恐懼,對著那小校瘋了一般的吼道:“快開門。”
“快開門。”
小校一怔,並無反應。
張飛手中長矛一動,在那小校的脖子上留下鮮紅的血跡。
“他意圖與袁熙共同謀反,已被本將誅殺,再有如此,定如此人!”張飛高舉手中的兵刃,對準面前另外幾個士兵吼道:“你們還不開門,難道想同他一樣?”
“哦。哦。哦。”
幾個士兵這才反應過來,慌忙的跑到一旁,急速的推開城門。
當東城門僅僅開啟一個縫隙後,從鄴城之上慌忙的跑過一人,正是二公子袁熙,他一手握著佩劍,一手遙指城下吼道:“不能開,不能開,他們是敵軍。”
鄴城所有計程車兵一怔,這才發現城下的破綻,紛紛調轉頭顱,揚起手中防禦的武器。
“袁熙,快救我。”
袁尚見袁熙已到,大呼一聲,整個人趁著張飛不注意便竄了出去,連滾帶爬的便往那城門的縫隙擠去。
千鈞一髮之際,袁尚得逃,詐取之計失誤,張飛乾脆撕滅一切虛偽,揚起手中的兵刃衝著守城的小校扔去。
“砰!”
一聲,那急速要關城門的小校頓時被張飛釘死在城門之上。
“衝啊!”
“衝啊!”
所有的鐵騎都已經衝至城下,張飛用手中的刀狠狠地撬開整個城池的門板然後自己一下子跳下馬來,雙臂較勁死死地撐住整個鄴城東門。
所有剛剛衝過護城河的騎軍紛紛揚起馬鞭,向著鄴城城門撞去,用馬的身體撞擊東城大門。
張飛雙臂較力,大吼道:“用戰馬堵住城門,用戰馬。”
那些騎兵頓時把自己**的戰馬送到東城門縫之中,然後張飛雙臂較力,身子躥出,猛地從自己身後拔出弓箭在此朝著城上緊關城門的幾個小兵射去。
“嗖!”
“嗖!”
“嗖!”
……
一陣箭雨過後,東城門終於開始開啟。
城上的袁熙再也挺不住,急忙的率領自己守城部隊下城來戰,他們知道近距離弓箭對待敵人是沒有多大殺傷力的,此時只有浴血奮戰才能挽救頹勢。
“撲哧!”
張飛舔著刀口上的鮮血,把正在往城內逃跑的袁尚一刀瞭解,嘴中喃喃道:“哼,叛徒。”
袁熙大軍已經衝至城下,所有的人都開始漸漸堵住東城門,慢慢地守城袁軍憑藉人數的優勢掌控著東城門的控制權。
“袁熙已死,降者免死!”張飛振臂高呼:“兄弟們,奪城!”
“奪城!”
一時間,身後雲集響應。
東漢,初平三年,十一月,鄴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