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十章 甄甄賈賈

第四十章 甄甄賈賈


官場危情 當你成為正攻 重生之玉扳指 啞巴皇后要訓夫 快意之瘋狂教師 星煞之主 血戰狂龍 九世重生 三國新天子 江湖無意了滄桑

第四十章 甄甄賈賈

在汾陰縣接連不斷的勞作把戲志才累的骨瘦如柴,嘴裡不停的埋怨著皇甫岑讓他來這個鬼地方,可皇甫岑根本就不理會他的抱怨,戲志才迫於無奈,身旁人手不夠,只好把自己投身到挖煤的事業中。

“看看,這些東西竟然這麼碎。”戲志才把手擦在臉上,怒氣哄哄的質問道:“你看,這東西都快成灰了。”

皇甫岑也親自下手,雖然聽到戲志才的抱怨,卻沒有絲毫想讓他放棄的想法。史料上,戲志才早亡,身體欠佳。皇甫岑也是有意要讓戲志才藉此機會鍛鍊一下。如果真要是指著戲志才能幹什麼活,那才是笨蛋中的笨蛋。他不給大家拖累就已經很不錯了。

身旁裴茂、馬釗、蒲潛,還有那十幾個匠人看到,戲志才不得法,弄得他自己滿臉都是煤灰,全部都轟然大笑起來,渾然不顧戲志才那囧急的表情。

“郡守大人,郡守大人。”一小吏策馬而來。

皇甫岑放下捲起的衣袖,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看了看來人,正是郡守府的小吏,問道:“什麼事?”

“大人,你的家僕蘇澤回來了。”小吏回道:“他還帶來了十幾個人。”

“哦?”聞聽此言,戲志才哈哈大笑道:“蘇澤趕的時機很準嗎!大人,看起來我是不用在這兒幹活了,得了,走吧!”

“好!我們先回去。”皇甫岑知道應該是中山甄家來人了,對裴茂說道:“巨龍,你先同馬釗、蒲潛師父在這裡簡單佈置一下,命人監管起來,然後再回郡守府找我。”

裴茂點點頭。

皇甫岑也不多言,帶著戲志才騎馬而去。日頭轉黑,才趕回郡守府,急匆匆繞過幾道門口後,才瞧見蘇澤正在同一人交談著。

談話之人似乎也注意到皇甫岑和戲志才的腳步,聲音戛然而止,抬頭看向皇甫岑好一刻,才開口問道:“這位可就是白馬都尉,皇甫岑皇甫仲嵐乎?”

“正是在下。”皇甫岑笑著點了點頭,瞧了瞧蘇澤,目光詢問。

蘇澤朝皇甫岑使勁的點了點頭。

見蘇澤迴應,皇甫岑確認面前這個人就應該是中山甄家家主甄逸,禮讓道:“晚輩加過甄逸先生。”

“豈敢,豈敢。”甄逸伸手拽過自己身旁一年級不大的青年,陪笑道:“這是我二子甄儼。還不快快見過大人。”

甄逸話罷,從其身旁走過一人,年紀較皇甫岑小上幾歲,插拳禮道:“見過太守大人。”

“哪裡,哪裡。”皇甫岑虛步上前,急忙攙扶。

卻瞧見那甄逸雙手急速縮了回去,臉龐也不自然的扭過去。

“呃?”皇甫岑不解,卻不在意,看向甄逸,誇讚道:“岑有聞,中山甄氏三男五女皆是聰慧神童。今日一見甄兄,所言不虛!”

聽皇甫岑這麼一說,那甄儼臉色微變。

蘇澤怔了怔,皇甫岑說的沒錯,甄逸本人確實是三男五女,可是這小女年初才剛剛出生,自己家的大人怎麼會知道呢?不過為了幫皇甫岑圓場,笑道:“家主不知,甄家主這二子剛剛被舉為孝廉,不日,即要入朝為官。”

“哦?”聞蘇澤之言,皇甫岑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地方說錯,甄氏三男五女,分別為:甄豫、甄儼、甄堯;甄姜、甄脫、甄道、甄榮、甄宓。此時成年的也不過只有甄豫、甄儼、甄姜而已。

這個時候的洛神甄宓應該還沒有出生,腦筋急轉,轉移話題陪笑道:“那岑在此先恭賀一下甄兄。”

“不敢。不敢。”甄儼也不似一般男子,行為頗為不對。

甄逸並沒在意皇甫岑的口誤,卻以為是皇甫岑在尋常客套,只是時而會瞧著甄儼。

“甄先生,請坐。”皇甫岑手一讓,坐到甄逸一旁,笑道:“岑這次請先生前來,蘇雙可是已經說過一些。”

甄逸並不急於回答,拿起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口,笑道:“聽到了一些,只是……”

“甄先生是擔心這中細節?”皇甫岑笑道:“不怪先生,岑想等過一刻詳說後,甄先生就會放心許多。”

甄逸環視一眼,道:“聽大人說找來下邳陳家、中牟任家,怎麼沒有見到他們的影子?”

皇甫岑解釋道:“甄先生勿憂,想來他們已經在路上,先生現在我河東休息幾日,除了中牟任家,下邳陳家距離安邑尚遠,應該就在這一兩日就到。”

“那老夫就先討擾幾日。”甄逸見剩下兩家的人都未到,本想問的話,也嚥了回去。

不過他們父子二人卻時常打量著皇甫岑,尤其那甄儼的目光時常遊離在皇甫岑的身上,偶爾當兩人對視之後,那甄儼還會扭捏的躲讓一番。

“咳咳。”痰嗖兩聲,甄逸呼吸幾度變色。

“甄先生可是不舒服?”

蘇澤連忙伏在皇甫岑耳畔,說道:“家主,甄先生有病在身。”

皇甫岑明瞭的點點頭,史料記載上蔡令甄逸早亡,也因有病在身之故。道:“甄先生一路顛簸勞累,先去休息一下。明日甄先生可隨我去找神醫元化先生、仲景先生看一下。”

“神醫華佗、張機在河東?”甄儼聞聽皇甫岑之言,急切道。

“甄先生竟然不知?”皇甫岑喟嘆一聲,“看來河東的講壇授業還需要假以時日啊!”

“嗯。”甄儼點點頭,聽著皇甫岑的低嘆,不明的端詳著皇甫岑。

“兩位神醫在此,那就好多了,我也一直想找兩位神醫看看我這老毛病。”甄逸臉色泛白的說道。

“甄先生先去休息一下,明日就可見到。”

“好。”甄逸微微欠著身子點頭退出。

甄逸剛剛退出,戲志才從一旁靠過來,笑道:“大人,看起來你的婚事已定。”

“嗯?”皇甫岑不解的看著戲志才。

“大人還不明白?”戲志才莞爾一笑,拿起茶杯當起酒水喝起來。笑道:“我以為大人的眼光一向很準,難道是今天這油燈不夠亮的緣故?”

想了一下,皇甫岑似乎也發現了什麼,轉身問道:“你是說那甄儼並非是甄儼?”

“甄儼不是甄儼,還能是誰?”把甄逸送出去的蘇澤轉回身問道。

“這就要問你嘍。”戲志才笑道:“誰知道神不是你兄長出的主意?”

“她是女扮男裝。”皇甫岑點頭說道。現在他回憶方才談話的場景,那甄儼聲音不似男人低沉濃厚,舉止又有些忸怩,偏偏她對自己有著不自然。問道:“蘇澤。”

“家主。”蘇澤為難的回道。

“這一路行來,這甄儼是馬上還是車上?”

“呃。”蘇澤一怔,回憶道:“沒見過甄儼騎過馬。”

“呵呵。這不就得了。”戲志才笑道:“大人,如果我猜的沒錯,方才這甄氏父子對大人很滿意。”

聽兩人這麼一番解說,蘇澤笑了笑。

“笑什麼,你說是不是你乾的好事?”皇甫岑佯怒,這婚事一定是有人透露,否則甄氏父子也斷然不會這麼魯莽。

蘇澤推拖道:“不關我的事,都是大哥跟甄逸先生談的。”

“呵。這個蘇雙啊!”皇甫岑還有半句話沒有說出來,好一個奸商,把自己都當成買賣了!

“大人這又未嘗不是件好事。”戲志才笑道:“說不定還是我們一廂情願呢。”隨即,偷偷地衝著蘇澤使眼色。

蘇澤激靈道:“大人,中牟任家、下邳陳家怎麼沒有音信?”

“對了。”經蘇澤提醒,皇甫岑才想起道:“去往下邳和中牟的信使怎麼還沒有回來。”

話音剛落,便瞧見沮授慌張的拿著一封信箋走到皇甫岑的近前道:“大人,這是從中牟傳過來得快報。”

聞此,皇甫岑心中就是咯噔一聲。如果是好事,那麼來人就一定是中牟任家的人,而偏偏送回來的一封信,那麼就說明了很多問題。

戲志才眉頭不展的低聲道:“看起來不是什麼好訊息。”

沮授也聽見,拿出手的信箋又低了下去,道:“志才猜的沒錯,不是好訊息。”

“不來就不來,這天下富豪又不是他中牟任家一家。”蘇澤吼道。

“哎呀,你笨啊,這都看不出來。”戲志才敲打道:“咱們邀請這幾家,只有這中牟任家出身低微,不如三家,就連這中山甄家也是士族大閥之後,如果他們中牟任家都不來,那徐州陳家或許更難。”

這才是皇甫岑最擔憂的。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沮授面色變了變,說道:“大人聲望雖然不低,可是在士人門閥之中的名聲卻不好,整治河東鹽利得罪了很多三輔京畿計程車人,中牟任家距離洛陽不遠,又是士人林立之地,恐怕他們就是想來也不會來,迫於壓力,沒有同我們劃清界線就已經很不錯了。”

“哼!”蘇澤不忿的冷哼一聲。

戲志才惱怒的說道:“大人,我看這下邳陳家也斷然不會同我河東聯合。”

他話音未落,外頭便傳來了一聲稟道。

“下邳陳府來人求見郡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