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十二章 拉下馬來

第四十二章 拉下馬來


世間只得一個你 隻手遮天 魔神擎天 DNF之至尊機械 後宮之如花美眷 總裁老公要乖乖 奸商莫菲菲 清朝大掌櫃 重生之第二帝國 月下貪歡

第四十二章 拉下馬來

很多話想說,但卻不知道該怎麼說,或者說該牢騷些什麼。雖然我知道編輯、作者、讀者,所處的角度和立場都不一樣,但是我真不希望自己是最後的“杯具”。

****

洛陽。

盧龍塞外,昌黎城下,那八百破十萬帶來的風潮才剛剛過去,又恢復了尋常的安靜。大漢,還是死水,並沒有因為這一點的激動帶來太大的變化。

歲月滄桑打給大漢的依舊是老邁的步伐,每個人心中的波動正在一點一點的消失。

畢竟,昌黎距離此地很遠!

天子的信誓旦旦消失後,剩下的也許就是那一點點回憶!

司徒、太尉、司空,三公的府邸緊挨著,就在朝廷南宮的前方,基本上每天進進出出有什麼人,彼此都心照不宣。

可是,眼下不同以往。

朝廷正處在一個風暴之中,第二次黨錮之後的風暴。

士人要報復,而天子劉巨集也知道平衡朝野才是最好的辦法,所以他也在刻意的遏制宦官和一些依附宦官的那些大臣的權勢。在辦完鴻都門生後,他又在西苑官邸賣官,為遼東的戰事捐款,現在他提拔酷吏陽球為司隸校尉,整治貪官汙吏,一時間,朝野風聲鶴唳!

總之,天子劉巨集絕對是個有作為的皇帝。

這個世界沒有誰對誰錯,只有立場不同,手段的毒辣與否。

“司徒大人,盧龍塞,公綦稠派人送來的密報。”

袁隗的老鄉,何顒在士人的名聲一點都不低於袁隗,但他卻是心甘情願為袁隗謀劃。

“嗯,我看看。”

袁隗正憂愁,他兄長司空袁逢,只因為不同意朝廷發兵救援,又幾次三番上書懲治皇甫岑謊報之責,被罷免。

“公綦稠此舉雖有不妥,但是卻恰恰完成我們的……”

何顒看了一眼面前的袁隗,他知道袁隗心思和手腕遠沒有他的兩個侄子毒辣。

“豈不是違抗聖命?”

袁隗皺皺眉,臉色有些不悅,他心中對公綦稠避而抗命,不發兵其實是有些矛盾和牴觸的。

“司徒大人,這要是在以往,公綦稠做得確實有些過分,可是司徒大人,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們不這麼做,昌黎城那頭萬一要是贏下來,段熲和宦官的勢力就該大漲,已經有了次黨錮,我們總不能在看著天下生靈塗炭,任由這群閹黨為禍眾生吧?”

“唉!”

司徒袁隗拿在手中的書簡無奈的放下,心有餘悸的望了望面前燃盡的油燈。

“大人,權利之爭本來就是一場魚死網破的爭鬥,咱們不需要太軟弱。”

“那同閹黨有何區別?”

袁隗惻隱之心召喚他問道。

“當然有區別,他們是什麼出身,他們能治理天下,大漢出了事情,天子需要的是什麼人?不還是我們這些士人。”

何顒言下之意,對閹黨的出身很鄙視。

“嗯。”袁隗點了點頭,回饋道:“伯求,你說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司徒大人,你有沒有發現……”

何顒忌憚的環看四圍,在確定有沒有人偷聽。

“發現什麼?”

袁隗隱約有些察覺的問道。

“天子有意制衡宦官?”

何顒提醒道。

袁隗默然不語,卻是點著頭。

“但是天子卻要變風向了。”

“昌黎城的戰事,咱們沒有順著天子的心意,天子自然不順心。”

袁隗淺淺地回道。

“所以,昌黎城的仗怎麼都不能打贏,而且我們還要儘快動手。”

何顒壓低了好幾個分貝的說道。

“儘快動手?”

袁隗抬頭看著何顒。

“嗯,趁著正方(陽球)還在職,咱們把他們都拉下來。”

何顒這句話其中飽含著太多的寓意。

如今,朝廷上已經不再是,當初的王甫、曹節的時代,“十常侍”正在邁入歷史的舞臺,兩代宦官正在新老交替。自然正是很好打擊宦官的時候。

“曹節病重,不得大礙,可是王甫卻不能不除,眼下十常侍正對王甫不滿,現在出手,陛下和十常侍自然觸手不及。”

“可是總有些人,支援著王甫吧?”

袁隗蠻有深意的往自己右側一歪,那個方向是太尉段熲的府邸。

“那就連他也一起拉下來!”

何顒的雙眸身陷,眼神方外,犀利無比。

“用什麼辦法,段熲他畢竟功勳卓越,而且,遼東戰事還未平息,現在動他,似乎陛下那裡也不應成吧?”

袁隗為難的回道。

“功勳卓越?”何顒冷笑一聲,繼續道:“換句話說,就是功高震主,天子年幼,怎能留下這麼大的禍患。”

“宦官那裡似乎都跟他有些牽連吧?”

袁隗很厭惡宦官,但是卻又不得不跟他們打交道。

“袁公,他們巴不得王甫下臺,又怎能相助段熲,如果不放心,我們可以讓崔烈、張溫去尋十常侍,通通路!”

何顒這麼說是有一定道理的,像袁隗這樣的名士自然不屑於跟十常侍打交道,可是崔烈和張溫卻不同,他們反而同十常侍的關係很好,由他們去使錢,這事情自然好辦。

“有時機,也有正方(陽球),袁公還在擔心什麼呢?”

何顒想起楊彪、王允、黃婉、陳紀、荀爽、韓融等等,這些人的囑託,就不得不向面前的司徒袁隗引誘。

他們需要一個領袖,所以他們都在等袁隗扛起這杆大旗。

袁隗坐立不住,在地上來回徘徊,時而看看何顒,又時而長吁短嘆,臉頰上的汗水也忍不住的往下流淌。

最後,開口道:“你總要給我個理由上書吧?”

聽著袁隗開口,何顒終於放下心來,他就怕袁隗不同意,那樣機會就將再一次遠離士人而去。嘴角邪邪一笑道:“袁公,理由還不簡單?”

“你是說?”

“對,公綦稠雖然沒有肯定昌黎城那戰報的真假,卻親口說道,有人拿著天子詔書,還有太尉段熲的口諭前去詐城。”

毒!好毒!毒辣無比。

何顒一針見血的插在段熲的死穴上,即便是冒用,那也沒有給段熲解釋的時間。

“而且,段公你不會不認識他段熲府上的田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