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19章 妙手 [玖]

119章 妙手 [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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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章 妙手 [玖]

南宮瑾頓了頓,說道:“不過……我還是挺在乎她的,昨天看到她哭得那麼厲害,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很難受。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和我有什麼……但我真的不想看到她那麼痛苦。”

上官葵捂著嘴,淚水一滴滴地滑落,一直滴到南宮瑾的臉上。

諾舞現在打心底裡地佩服南宮瑾,只用一夜的時間就能研製出這麼神奇的藥丸,一連聽到這麼多勁爆的八卦,諾舞感慨不已,這兩個人,一定要kao“實話說說說”才能讓他們正視自己的心意嗎?

諾舞悄悄地朝外走去,但願南宮瑾和上官葵能夠重歸於好。

藥性散去後,南宮瑾迷迷糊糊的發覺自己的臉上怎麼涼涼的,他緩緩地睜開了眼,引入眼簾的,就是上官葵淚眼婆娑的模樣。他不禁頭皮發麻,怎麼會是上官葵?諾舞不是明明說好由她來問他嗎?南宮瑾很快意識到諾舞對他略施小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可他即使後悔萬分,也只能認栽,他心裡冷哼一聲,等會再來收拾諾舞。

上官葵見南宮瑾醒來,又喜.又羞,支吾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你……醒來了,呃,我……”

上官葵反常的表現讓南宮瑾不.禁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惡言道:“死女人,你哭什麼哭?我死了,你高興還來不及呢!”

上官葵止住了哭泣,邊抹眼淚.邊說道:“你說話怎麼這樣!剛剛明明還說……”上官葵臉一紅,不敢往下說。

南宮瑾頓時臉一黑,他更加確定他昏迷的時候一.定說了什麼話,才會把像只野牛的上官葵刺激地像只溫順的兔子。

他一下翻身起來,匆匆地朝外跑去,諾舞正樂呵呵.地在水潭邊逗著小寶,南宮瑾連樓也懶得下了,運氣輕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疾奔至諾舞跟前,一把將她拽了起來,吼道:“死丫頭,虧我還相信你,你居然和上官葵合夥欺騙我?”

諾舞不爽地白了南宮瑾一眼,小腳在半空中悠.哉悠哉地晃著,“大師父,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和師父同流合汙了?我問你話的時候,師父她剛好醒來,自然就聽到了一些。”諾舞在他們兩人的**下,融會貫通地學會了他們的無賴招數,說起謊來也臉不紅氣不喘的,反正這是善意的謊言。

好在南宮瑾一.直認為諾舞為人老實,這才沒有繼續懷疑她,他也很好奇自己剛才到底說了什麼,低聲問道:“親親徒弟,剛才我說了什麼奇怪的話?”

諾舞笑眯眯地看著南宮瑾,說道:“大師父,你好歹也要把我放下來吧?我還是喜歡腳踏實地的感覺。”

南宮瑾方才意識到自己一直像拎小雞一般地拎著諾舞,他將諾舞放在了地上,說道:“這下可以告訴我了吧?”

其實諾舞剛才也沒聽到多少,只得故弄玄虛地說道:“大師父,我就避重就輕地說一些吧,萬一你承受不了,氣出病來,我可會很傷心的。”說罷,諾舞還擺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南宮瑾一看就知道她是在裝模作樣,擺了擺手,說道:“好了,好了,你就挑最沒殺傷力的說。”

“嗯嗯,我剛才問你對師父有什麼感覺,你說在看到師父哭的時候,心裡是那麼的難受,真想替師父承擔這種痛楚……還有就是,要是師父真的和你那個什麼了的話,你一定要補償她,好好愛她。”諾舞繪聲繪色地說道,不時地偷瞄南宮瑾的表情,當看到他臉色越來越黑的時候,諾舞才止住了話。

南宮瑾此時不僅想吐,還想揮刀自宮,他還是人嗎?怎麼會對那個母夜叉有好感!還說出那麼噁心的話來,怪不得上官葵在看到他的時候臉上竟然浮現出害羞的神色……他心裡感到一陣惡寒,難道他真的開始變態了,喜歡上官葵那樣的女人……

諾舞忍不住添油加醋地說道:“師父曾經對我說過,她的孩子要是還在的話,也和我差不多大了……師父真可憐,愛一個人,卻不能擁有,有了那人的孩子,又眼睜睜地失去……”

南宮瑾乾咳幾聲,諾舞那哀怨的眼神讓他感覺背後涼颼颼的,這丫頭,什麼時候變得油腔滑調了起來?南宮瑾扯了扯嘴角,說道:“我要冷靜一下。”

諾舞屁顛屁顛地跟在南宮瑾身後,笑嘻嘻地說道:“徒兒預祝兩位師父白頭到老,多子多孫。”

南宮瑾不爽地扭過頭,說道:“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扁你!”

諾舞怏怏地閃到了一邊,帶著小寶遠離了這個危險人物。

諾舞往回走的時候,瞧見上官葵站在竹樓上,痴痴地望著南宮瑾,那柔情似水的眼神,諾舞還是第一次見到。是不是每一個女子,在自己心愛的男子面前,都會失了分寸?諾舞一想起雲慕辰,心裡就浮起一絲淡淡的愁。自從與雲慕辰重逢的那一天起,她一直在接受雲慕辰的好,無微不至的照顧,體貼入微的關懷,一切都是那麼地順其自然,彷佛他天生就要對她好,而她,註定是他不離不棄的妻子。

當她斷斷續續地聽到上官葵與南宮瑾之間的故事的時候,她才知道,原來這世間,有一種感情,隱忍不發,即使承擔了再多的痛楚,為了所愛的男子,都可以做到無怨無悔。

諾舞不禁想道,她的感情,也會這樣刻骨銘心麼?

少時與太子之間懵懂的情愫,更像是青梅竹馬的感情,從十歲到十四歲,她接觸的最多的男子,只有太子,溫文爾雅的太子,是湖邊輕柔的春風,不著痕跡地掠過她的生命。

對沐景,是患難中漸漸產生的依賴,在危機中指引她的明燈,這樣淡漠卻又體貼的一個人,默默地為她打點好一切,沒有承諾過什麼,卻讓她感到十分安心,因為她知道,當她失去了所有的時候,還有一個人可以依kao。

當諾舞漸漸開始正視自己的感情的時候,她越發地迷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