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章 妙手[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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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章 妙手[伍]
在王皇后以為大功告成的時候,斛素氏卻誕下了一名男嬰,那嬰兒長的十分討喜,最為奇特的,是他的雙眸是琥珀色,承襲了回紇族的特徵,齊烈帝每次看著四皇子的眼睛,都不可自拔地沉迷其中。齊烈帝越喜歡四皇子,王皇后就越發地惶恐不安。在四皇子的滿月宴上,四皇子竟然能開口說話,叫了一聲“爹爹”,雖然口齒不清,但足以讓齊烈帝認定四皇子天資聰穎,加上他對斛素氏的寵愛,有意立還在襁褓中的四皇子為太子。
王皇后得知這個訊息後,終於急不可耐地派人刺殺斛素氏以及四皇子,不料齊烈帝當時正在探望四皇子,在與刺客的周旋中,齊烈帝受了重傷,不到半個月,就撒手人寰。齊烈帝駕崩後,王皇后趕盡殺絕,不但下旨讓斛素氏殉葬,還想將四皇子毒死,卻被她的親生兒子制止。二皇子登基後,將四皇子送到了漠北,任他自生自滅。
誰也沒有想到,剛滿週歲的四皇子,在出生時就染上了劇毒,四皇子的奶孃抱著他四處求醫,都毫無頭緒,許多大夫在把了脈後連連搖頭,說這個孩子活不過十歲。
在四皇子即將滿十歲那年,特意來到漠北尋找珍稀藥材的上官葵巧遇了他,併為他配製了控制毒性的藥丸。因為這樣的機緣,四皇子每年都會到上官葵那裡取藥,一晃就是二十年。
上官葵只能控制他體內的毒性,卻不能根治,這也成為羈王最大的弱點,一旦被有心人知曉了這件事,就很有可能借機除掉上官葵,斷了他的活路。
上官葵講完這些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她為諾舞蓋好被子,說道:“齊瀚其實也沒你想象中那麼壞,他從小就受人毒害,唯一的親人,也都遭遇不測。一個那麼小的孩子,在幽州邊境那片虎狼之地長大,其中不知道藏著多少辛酸。我看著他長大,所以很瞭解他的為人。他其實是個外冷內熱的人,並不像傳言中那麼的冷酷無情。”
諾舞微微有些失神,儘管上官葵.用極為平靜的語氣描述這段宮廷祕辛,卻抹不掉其中血腥殘忍的一面,好在齊珞深得皇帝的寵愛,不然,宮裡不知又會xian起多大的風雨。諾舞不禁想道,也許皇帝這麼寵愛皇后所出的太子和長公主,和他的過去,息息相關。他是不是害怕這樣的慘事,第二次發生?即使皇帝未雨綢繆,讓後宮少了許多紛爭,但沒想到,正值壯年的他竟會突然染上了重疾,這其中,會不會隱藏著什麼陰謀……諾舞的眉頭皺了起來,一個不祥的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當年的王皇后對齊烈帝都能痛下殺手,那現在的皇后未必不能如此!諾舞被自己的這個念頭嚇得不輕,太子之位已定,這天下遲早是太子的,皇后要對皇帝下毒手,除非是遇到了什麼威脅,足以讓她不惜鋌而走險,扶持太子早日登基。
上官葵見諾舞一臉憂色,有些.後悔對諾舞說了這麼多陳年舊事,任誰聽了這些,都會不怎麼舒坦。皇宮真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怪不得當年她遇見還不到十歲的齊瀚時,就覺得這個孩子心思縝密,完全沒有同齡的孩子那般單純。
在她行走江湖的那幾年裡,時常聽聞他帶兵打了.勝仗,將一向戰事不穩的幽州治理的井井有條。以他一人之力,能一步步走到這一步,實屬不易。
諾舞突然問道:“師父,你說的王皇后,就是當今的太.後嗎?”
上官葵不疑有他地點點頭,說道:“正是。”
諾舞捂著嘴,輕呼一聲,“太后她待人這麼親和,又.常年禮佛,怎麼會是那麼狠毒的人……”
見諾舞不相信,.上官葵說道:“虧心事做多了,肯定就想拜拜佛,化解自己的罪孽。你認識的是太后,而不是當年一步步殺出重圍的王皇后。”
諾舞神色一黯,掩飾不了她心中的失望,她實在是很難將太后和那個狠毒的王皇后聯絡在一起。
上官葵寬慰了諾舞幾句,也不知道諾舞能聽進去多少,當她離開房間的時候,卻看見諾舞失神地望著窗外。她心裡輕輕地嘆了口氣,合上了房門。
上官葵回到自己的房間裡時,一推開門,就看到南宮瑾大大咧咧地霸佔了她的床,小寶溫順地趴在床邊,在見到上官葵的時候,都不像以前那麼熱情,顯然已經被南宮瑾收拾地服服帖帖。
上官葵瞪了小寶一眼,小寶識趣地離開了房間。
上官葵一腳踹在南宮瑾身上,南宮瑾輕巧地避開,笑眯眯地說道:“死女人,和你的乖徒弟聊了這麼久,又拿什麼哄騙人家了?”
上官葵冷哼道:“我可不像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南宮瑾對上官葵的惡言惡語早已習以為常,不怒反笑,“你的嘴裡,連狗牙都吐不出來。”
上官葵勃然大怒,叫道:“滾,給姑奶奶滾出去--”
南宮瑾笑道:“過了這麼久,你說的話還這那麼地沒有新意。”
上官葵瞥過臉,懶得理他。
南宮瑾收起了笑意,神色之中,多了幾分認真,問道:“我徒弟女人的毒,你可想到了解毒的法子?”
一提到諾舞身上的毒,上官葵也沒心情再與南宮瑾鬥嘴,說道:“我還沒想到確切的法子,只有儘量讓她避免受到過大的刺激。”
南宮瑾聞言,一針見血地指出,“那麼她就只能等死了?”
雖然極其不想面對這樣的局面,上官葵還是不得不點了點頭,說道:“你也別說的這麼難聽,也許過一段時間我就能找到解毒的法子。”
要讓諾舞聽到這話,沒準又會被氣得暈過去。
南宮瑾思量了片刻,說道:“既然你毫無頭緒,還不如從下毒的源頭找起,看有沒有什麼蛛絲馬跡。”
上官葵眼睛一亮,但又很快暗淡下去,說道:“你以為真的這麼容易?幾年前,她才多大,能記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