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談婚鬥愛 甜寵陷阱:總裁的替嫁新娘 秦淮風月 豪門通緝令:邪魅總裁放過我 永恆於心 戰族傳說 王妃去哪兒 快穿小妖精:腹黑男主,別過來! 庶 代號猛虎
第112章
龍梓寒雙手握拳,指間已經泛白,許久之後說了一句:“她已經死了,以後,希望四哥不要在我面前提及一個死了的棄妃。【文字首發】”
龍紹威重重嘆了口氣,轉身離開寒王府,六弟明明那麼在意思語,卻要如此壓抑剋制自己的感情,他就那麼不願意承認,他終究會有在意的人嗎?思語走了,走得那麼突然,這個事實,或許他一輩子都無法接受,一個如此單純快樂的女子,怎麼能就這樣走了呢……
雜物房,葉菲菲冷冷地看著同自己關在一起的兩個男人,拿了她的銀子,卻守不住她的祕密,害她如今身陷囹圄,讓王爺討厭她,甚至對她不屑,她不能如此便宜了這兩個男人,她決定利用這兩個男人鋌而走險,讓王爺原諒她,重新贏回王爺對她的寵愛。
葉菲菲思量了一番之後對那個長相猥瑣的男子勾了勾手指,男子皺眉看著她,卻往後縮了縮身體。
“表哥,菲菲就有那麼讓你討厭了嗎?”葉菲菲故作委屈地說道。
男子搖了搖頭,依舊往後退著,這女人又在打什麼主意,才把他害得被那個冷麵王爺關進地牢,現在又開始勾引他,就算她長得好看,就算她拿美**惑他,就算她再怎麼勾引他,他打死也不再從了……
嚥了咽口水,男子哆嗦著說道:“表妹,哦,不,葉夫人,您就饒了我吧,就算我是賤命一條,我也想再多犯幾年賤……”
嚥了咽口水,男子哆嗦著說道:“表妹,哦,不,葉夫人,您就饒了我吧,就算我是賤命一條,我也想再多犯幾年賤……”
葉菲菲見他不為所動,怒火噌就上來了,咬牙切齒地低吼道:“我饒你?當初你犯賤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今天呢?老孃讓你**了,你倒不敢負責了!你就打死不說你認識我,你能有今天嗎?我怎麼就找了一個你那麼笨的表哥呢!”
“我當初要打死都不承認認識你,也不至於被你拖進王府,不至於被你……”男子低聲囁嚅著。
“你……”葉菲菲氣得滿臉通紅,轉眼又怒視著另外一個男子道:“李天德,你也是,你都跑那麼遠了你還跑回來做什麼?你有那麼多銀子你不知道找個地方好吃好喝養著膘,你說你,啊,你在外面瞎轉悠什麼?這下好了,還被抓回王府來了,還還得本夫人跟你們一起受罪!”
“夫人,話可不能那麼說,當初是您讓小的胡亂診斷的,又不是小的願意……”李天德奮力辯解道:“小的也是有家有室的人,要不是您當時……小的哪敢有膽欺瞞王爺啊!您以為小的逃了那麼遠的地方想回來啊?要不是被王爺抓回來,小的哪願意來受這等牢獄之災……”
“兩個廢物!”葉菲菲指著兩個男子氣急敗壞地罵道:“你們兩個沒長腦子嗎?你們就不知道說是有人陷害你們的嗎?你們……你們……你們讓本夫人說你們什麼好呢!”
“葉夫人若是有辦法救我們出去,您說我們兩個人什麼都好。”李天德囁嚅著說道。
“你們當真想出去?”葉菲菲微眯著桃花眼,冷冷地看著面前的兩個男子。
兩個人一起點頭道:“當然想。”
“既然想出去,就得聽本夫人的,你們兩個人過來。”葉菲菲朝兩個男子勾了勾手指,兩個男子乖乖地走到她身邊,她低聲在兩人耳邊如此這般說了一番。
兩個男子的臉色由陰轉晴,瞬間明朗了不少,二人不斷地點頭,嘴角也漸漸露出笑容。
“夫人,這樣行得通嗎?”李天德有些擔心地問道,他總覺得這個夫人一直不是太靠譜,從她讓他告訴王爺她假懷孕開始。
葉菲菲冷哼一聲道:“當然行得通,反正王妃已經死了,你們兩個人也都看到了,死無對證,只要你們照我說的辦,我保證你們能出去。”
兩個男子對望了一眼,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為了從王府地牢出去,王妃,只好對不起您了,二人又同時望了望天,王妃,到時候您要找就找葉夫人,可千萬別回來找我們啊……
“王爺,雜物房中與葉夫人關在一起的兩個男子一直在鬧著要見您,都哭喪了半天了……”一個獄卒小心翼翼地想龍梓寒彙報著。
龍梓寒面如寒霜地說道:“他們為何要見本王?”
“他們說,有事要稟告王爺……”獄卒恭敬地答道。
龍梓寒冷哼一聲道:“本王倒要看看,他們能耍出什麼樣的花樣來。”
隨著侍衛走到後院,龍梓寒遠遠就聽到雜物房中傳來嚶嚶的哭聲,讓守衛的獄卒開啟雜物房的門,映入眼簾的是兩個坐在角落的男子,遠遠觀望著在一邊哭得傷心欲絕的葉菲菲。
見龍梓寒進來,三人趕緊下跪行禮。
龍梓寒冷厲的眼神掃視了三人一眼,目光落到兩個男子身上,冷聲說道:“你們兩個人想要跟本王說什麼事?”
“王爺,草民……”李天德猶豫了一下,心裡默默對白思語說了聲王妃,對不起了,然後忐忑地對龍梓寒說道:“草民之前說說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其實,指使草民的人,是……是……”
“是誰?”龍梓寒深邃的狹眸凝視著李天德:“說出來,本王替你做主。”
“是王妃!”一邊跪著的葉菲菲的表哥接下去說道。
此時,遠在青陽縣的白思語冷不丁打了一個噴嚏,心裡默默唸道,誰在罵她,出門被車撞。
“哦?”龍梓寒冷哼一聲,饒有興致地看著那兩個男子道:“你們兩個人倒是說說,王妃都指使你們做了些什麼。”
“回……回王爺的話,”李天德嚥了嚥唾沫說道:“王妃指使草民讓草民替身體不適的葉夫人診治時,對王爺說葉夫人懷孕了,然後……然後,葉夫人若是沒有懷孕,王爺就會遷怒於葉夫人,沒想到的是,草民替葉夫人診脈時,葉夫人竟真的有喜了……”
“對,對,”葉菲菲的表哥急切地接道:“當時,當時王妃慌了,就……就讓草民說,草民與葉夫人有私情,那樣,王爺就會……就會不再寵愛葉夫人了……”
“王爺,您都聽到了,您可要為臣妾做主啊!”葉菲菲在一邊哭得淒涼無比。
龍梓寒狹眸微眯,冷冽地注視著這幾個人,淡淡地問道:“那麼當初,你們兩個人為何不說實話?”
“回王爺,我們……”李天德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們是害怕王妃……”
“難道你們就不害怕本王嗎?你們不知道欺瞞本王的下場嗎?”龍梓寒語氣森冷地反問道。
李天德哆嗦了一下道:“王爺的威嚴,我們當然不敢有所欺瞞,但……但王妃說……王妃說……”
“說什麼?”龍梓寒厲聲喝道:“有什麼話儘管說,本王恕你無罪。”
“王妃說,王爺寵愛王妃,只要她一句話,我們都得聽她的,否則,她就讓我們吃不了兜著走,而且,王妃還是丞相最疼愛的女兒,她說到時候丞相一定會幫她的……”一口氣編完,李天德的額頭上已滿是冷汗。
葉菲菲心中默唸道,你個笨蛋,這次玩兒大了,誰都知道王妃其實並不得寵,一著急,慌忙地脫口道:“王妃姐姐真是太任性太過分了,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還拿自己的身份威脅人,菲菲怎麼就沒看出來她的心那麼狠呢……”
聽完他們幾個人的陳述,龍梓寒冷笑了一聲,面無表情地對葉菲菲說道:“這麼說來,你從來都沒欺騙本王,所有的一切都是王妃的算計了?”
葉菲菲慌忙點頭道:“是啊,是啊,臣妾從未想過,王妃的心機如此之重,而且見幾次陷害不成,最後只好親自下手了……可憐那未出世就夭折了的孩子……”
葉菲菲說著竟動情地哭了起來,地上的兩個男子不得不從心底佩服,這夫人的演技,竟是如此逼真,這王府,估計是沒人比得了了,幸好,他們都是一條船上的。
龍梓寒的眸光瞬間變得幽冷,漠然地看著葉菲菲哭泣,葉菲菲見無人理會她,也漸漸停止了抽泣,抬頭悄悄看向龍梓寒,龍梓寒的目光,瞬間讓她覺得如墜冰窖。
“哭夠了?”龍梓寒漠然地問道。
“王爺……”葉菲菲聲音略帶顫抖地叫道。
龍梓寒的臉色恢復了平靜,平靜地似乎一切都未發生過,語氣也變得前所未有的平和:“你們都說夠了,哭夠了,本王現在有幾個疑問還不清楚,若你們能給本王一個合理的解釋,本王便放了你們出去,若果真完全是王妃的錯,你們的事情,本王也不再追究。”
聽到龍梓寒的話,地上的三個人面上不禁露出喜悅的神色,這一招死無對證,果然管用,三人忙不迭地點頭道:“王爺您說。”
龍梓寒沉思了片刻,淡淡地說道:“第一,按理說,葉夫人的孩子也有三四個月了,本王很是納悶,為何三四個月的孩子,在葉夫人的身上,看不到絲毫該有的跡象?第二,為何葉夫人小產當日,大夫診治之時,卻從你體內發現了大量寒涼之物?”
聽到龍梓寒有條不紊地說著自己的疑問,葉菲菲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手心也已是溼滑一片。
“第三,王妃將葉夫人從臺階上推下去,為何她臉上最初的表情不是自得,而是驚訝;最後一點,我想知道,王府的診金均是由賬房支出,為何葉夫人的丫鬟曉梅,卻要單獨給那出診的楊大夫一大筆遠遠超過診金的銀子。”
龍梓寒一口氣說完之後,低頭凝視著葉菲菲的眼睛,狹眸中汪洋的深邃讓葉菲菲沉醉迷失,然後是無盡的恐懼,她的瞳孔急劇放大,她忽然想起來,這是龍梓寒第二次如此平靜,第一次,是她在地牢中對他撒謊的時候。
“葉夫人,本王希望你能給本王一個滿意的解釋,不要讓本王對你,太過失望。”
龍梓寒的語氣中充滿魅惑,葉菲菲不自覺地沉醉其間,無限惶恐而又無限沉醉的感覺,在她內心糾結矛盾,她猶疑著該說實話,還是繼續她的謊言,猶豫了很久,葉菲菲終於下定決心,既然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那麼,她寧願墮入地獄。
葉菲菲的目光開始變得狠厲無比,輕咬下脣,抬頭,滿眼已是淚光漣漣。
葉菲菲的目光開始變得狠厲無比,輕咬下脣,抬頭,滿眼已是淚光漣漣。
“王爺,這一切,都是王妃設計陷害臣妾的,請王爺明查……”葉菲菲緩緩開口,幽然說道:“菲菲命苦,自小當了宮女,幸而認識了王爺,也幸而王爺垂憐菲菲,承蒙王爺不棄,菲菲怎敢做半點對不起王爺的事情。”
龍梓寒面如寒霜地看著這個滿是心機的夫人,腦海中閃過的卻是白思語率真無邪的笑,她竟想死無對證,將一切推到白思語的身上,心中猛然惱怒無比,即使她死了,她仍是他的王妃,除了他,沒有人有資格傷害她。
“來人!”龍梓寒眸光森冷地看著眼前的三個人,厲聲吼道。
兩個獄卒走到他面前。
“將這兩個人割舌,挑了手筋腳筋,丟到大街上去,讓他們從此行乞為生,直到他們慢慢被折磨到死去。”龍梓寒神色中透露出狠厲,腳踩到葉菲菲表哥身上,邪魅地說道:“這個人,別忘了,先閹了他!”
“不……王爺,求求您饒了我,都是葉菲菲的錯,是葉菲菲主動勾引我的……”葉菲菲的表哥臉色慘白地求饒。
龍梓寒沒有理會兩個哭天搶地的男子,淡淡地對獄卒說道:“拖下去。”
獄卒領命將兩個男子拖了出去,雜物房還剩下龍梓寒與葉菲菲兩人,葉菲菲早已嚇得瑟瑟發抖,渾身似篩糠般哆嗦著。
“葉菲菲,既然你如此喜歡玩心計,如此喜歡紅杏出牆,不如,你就去翠玉樓吧。”龍梓寒似讓葉菲菲選擇,語氣中卻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王爺……”葉菲菲楚楚可憐地低聲叫道。
“來人,將葉菲菲送到翠玉樓,告訴老鴇,讓她做最卑賤的**!”龍梓寒聲音清冷地吩咐道。
葉菲菲呆愣了片刻,忽然撕心裂肺地大哭起來,大聲驚叫著:“王爺,王爺,求求您,饒了臣妾吧,求求您不要將臣妾送到那種地方……”
葉菲菲一邊哭喊一邊想要掙脫獄卒的手,獄卒一時沒拉住,葉菲菲猛地掙脫束縛,一頭撞到門框上,額頭上瞬間鮮血淋漓,龍梓寒沒有理會葉菲菲的哭喊,出了雜物房,離開後院。
葉菲菲絕望地癱倒在地,任由獄卒將她拖走……
青陽縣某客棧。
休息了幾日的白思語臉上又恢復了紅潤,不得不說,冷蕭軒的醫術確實高明,若真是能學得一身高明的醫術,對她來說也不算是壞事,這幾日冷蕭軒偶爾會提及收徒的事,白思語都一笑而過,仔細想來,她決定,若冷蕭軒再提此事,她便滿口答應。
“想什麼呢?”冷蕭軒敲了敲白思語的頭,笑著問道。
白思語摸了摸被冷蕭軒敲的地方道:“再敲,敲傻了你就得養著我。人家正看書呢!”
冷蕭軒託著腮看著白思語,促狹地說道:“看書,至於看了大半個時辰都不翻頁的嗎?”
白思語咳嗽了一聲乾笑道:“我這叫品讀,就是得細細品味,讀書人的事,你們當皇帝的不懂。”
冷蕭軒額頭幾根黑線,這丫頭,總是那麼伶牙俐齒,伸著腦袋看了幾眼白思語手中的書,忽然大笑起來:“你看這樣的雜書還品讀呢?”
白思語恨恨地瞥了冷蕭軒一眼道:“你監視我?”
冷蕭軒好笑地看著這個思維總是跳躍的女子,眉眼間忽然瀰漫了溫柔,只是看著她,就覺得很溫馨。
冷蕭軒的頭被白思語跳起來敲了一下,見已得逞,白思語迅速跑開,臉上洋溢著笑容。
“看你這樣子是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看來,我們也該啟程了。”冷蕭軒雙手環胸,抱著手臂寵溺地看著白思語。
白思語點了點頭道:“好啊,那收拾收拾東西走吧。”
冷蕭軒點了點頭道:“那你先收拾東西,我出去準備馬車。”
白思語仔細看了看,也沒什麼可收拾的東西,將冷蕭軒買給她的幾件換洗的男裝裝進包袱,又將這幾日吃剩的糕點之類裝起來,便坐在桌前等待冷蕭軒。
“那麼大的馬車,你確定就我們兩個人坐?”白思語看著眼前那個大氣而簡單的馬車瞪大雙眼問道。
冷蕭軒點點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白思語跳上馬車,進入馬車內才發現,裡面鋪著軟墊,還有一床薄被,疊得整整齊齊放在一邊,馬車裡面有一些格子,放著食物和水,白思語不禁暗歎著冷蕭軒的細心。
在馬車上坐了下來,冷蕭軒也跟著上了車。
“你都不用去趕車嗎?”白思語對坐在對面的冷蕭軒說道。
冷蕭軒沒好氣地瞥了白思語一眼,佯裝不滿地說道:“我好歹也是堂堂一國之君吧,衣不解帶地伺候了你幾天也就算了,你還想我去趕車,有沒有人性啊?”
跟白思語一起的幾天,冷蕭軒也學會了白思語這句口頭禪,每次換藥,白思語疼得齜牙咧嘴的時候,就會讓他輕一些,然後就會狼嚎一般地吼道:“你知不知道很痛啊,你都不會憐香惜玉啊?到底有沒有人性啊你!”
白思語想想也是,於是便笑著說道:“你不趕車,我們怎麼走啊?”
話剛說完,馬車已經動了起來。
白思語驚詫地看著冷蕭軒,她剛剛上馬車的時候,明明只看到了冷蕭軒一個人在馬車邊。一臉見鬼的神情挑開前面的簾子,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子正坐在馬車前面,專心致志地趕車,聽到身後的動靜,回過頭衝著白思語咧嘴一笑。
禮貌性地也朝那男子一笑,男子臉上倏而紅了一下,趕緊回頭繼續趕車。
看著那男子尷尬的樣子,白思語怎麼想怎麼覺得人家是感覺被她調戲了。
放下簾子,一臉疑惑地看著冷蕭軒,也不說話。
冷蕭軒清了清嗓子說道:“他是我的近身侍衛夏飛。”
“近身侍衛?那麼小的小屁孩兒,功夫能有多高?”白思語不屑地撇撇嘴說道。
冷蕭軒微抿著嘴脣,嘴角扯出淡淡的笑意不再說話。
白思語覺得無趣,便自顧自地靠著馬車的側壁閉目養神。
最初白思語只覺得坐馬車顛簸得有趣,卻未想到,沒到半日,她便受不了了,胸口有些悶悶的難受,緊皺著眉頭看向外面,不想讓冷蕭軒擔心。
冷蕭軒似乎發現了白思語的不對勁,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倒了一粒藥給白思語,白思語也不說話,接過藥丸便吃了下去,這些天她已經習慣了冷蕭軒隨時從懷中拿出奇怪的瓷瓶,然後遞給她一粒奇怪的藥丸,起初她還會稍稍地遲疑,現在她完全已經是毫不猶豫地吃下去了。
白思語偶爾會感嘆,這男人就跟哆啦a夢一樣,那口袋完全就是一百寶箱。
“過來。”冷蕭軒低聲對白思語說道。
“啊?”白思語沒回過神來,木然說道:“幹什麼?”
冷蕭軒無奈地看著白思語嘆了口氣,這丫頭,怎麼總是喜歡發呆呢,起身走到白思語身邊,凝了凝神,手掌抵住白思語的後背。
白思語只感覺一股暖流緩緩在體內擴散開來,胸口的壓抑感頓時輕鬆了不少。
感激地回頭對冷蕭軒說道:“謝謝。”
冷蕭軒淡笑著迴應她,許久之後,讓白思語走到另一邊,伸手一拉,白思語驚訝地看著自己之前坐著的地方一直延長,變成了一張精緻的床鋪。
【文字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