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痴情總裁霸道愛 天價婚愛,引妻入懷 無病闊少 純媚女王,桃花多 僱傭兵皇后:皇上,本宮罩你 萬域劍帝 步步輪迴 風魔無間 陳家有女勝山河 三國之特工皇帝
第30章
第30章
宋校長也想起來了,笑著說道:“對呀,在穆柯寨城是過了那些大馬車……”
孫縣長一聽呵呵笑了,與周圍的人說道:“這個孫軍長,與以往的長官就是不一樣呵,看來是真打鬼子來了,你們再看這隊伍行軍與熱河的守軍走路都不一樣,這才叫抗日的兵呢……”
大夥都你一言我一語的稱讚這個長官和部隊的與眾不同,孫廷必縣長考慮了一下,說道:“這個歡迎會還必須得開,人家扮成士兵,開進城,咱們必須歡迎一下,以提振士氣……明天上午,在中學操場召開歡迎會……”
已在土城構築工事的119旅,接到命令,留旅部和239團守土城,並警戒朝陽、義縣等地方向的鬼子動向,其他兩個團和旅部直屬隊整裝待命,準備開往哈拉道口,波羅和碩等地尋機殲敵。
118旅留236團在鴨子河和八家警戒,其餘主力,準備開往下水地、岱王山和山水坡一帶阻敵。
同時各旅長、副旅長和團長都到城裡緊急開會。
22. 楚鎮虎
秀貞和大兒子楚旗的心情,畢竟不是走的時候那麼慌張,輕快自由的騎著馬進了院。秀貞麻利地從馬上下來,一隻腳落地,另一隻腳還在馬凳裡,就開始吩咐常活、短工們往小榆樹地挑糞。
婆婆一看兒媳和大孫子返回來了,自是高興不少,剛才與二兒子楚侖的不快,已暫時放下。她年庚六十,身板硬朗的很,趕緊放下柺杖上前伸手挽扶兒媳,不住囑咐大孫子慢點下馬。楚旗邊下馬邊告訴眾人說:“……我們到大川一看,嗨,那軍隊,一隊隊正往東去,……
說去赤峰打小日本鬼子,他們叫南軍……”
奶奶吃驚地自言自語:“小日本,狠毒的日本人,還要來呢……”
婆婆像扶親閨女一樣,看她站定,說:“小榆樹地太遠,還是別讓他們挑豬糞了,讓他們挑黃糞吧,那麼遠的地方,黃糞挑著輕一些……
秀貞理解婆婆,她從前是大日子之主,指揮常活幹活是行家裡手,高高在上的她,分配活計的事兒也早用不著她了。如今家破敗到這種程度,又讓她老人家操心了。
她更理解婆婆的意思,是在給兒子楚侖打馬虎眼。就和婆婆一起把所有幹活的都打發出去了,娘倆雖分配著活計,也是心下黯然,因為這些常活和月工等,望虎莊已養活不起,就要歸進三叔了,吃飯和住都到三節地莊園去,回這幹活就看進三叔派了。
其實婆婆也剛剛跟二兒子楚侖掙完命。楚侖是在隔壁和家紮了點大煙,回到家一看,媳婦回了孃家,這下樂了,沒有人管他了。秀貞雖然管不了他,可他從家往外搗鼓東西,畢竟不是好事,還是有所顧忌。他看她一走,大煙癮立刻犯的更大了,就去東馬棚槽上,拉黃騸馬去換大煙扎。
楚章溜著父親,就去告訴奶奶,奶奶一聽就氣不打一處來,自打搬到下邊這望虎莊,都是自己老慣著他,才讓他把這家給敗得這麼快。再要任他這樣下去,望虎莊還不片瓦皆無?她拿著柺棍就去了東馬棚,楚侖正解黃騸馬的韁繩要走。
馬倌老楚正無奈地看著這個敗家的東家,對他說:“二東家,這馬不能賣了,你看這不春天了,馬上要種地,這兩匹馬正好拉一副犁呀……”楚侖也知道自己幹這事不對,就放下東家的架子說:“沒事老楚,種地時我去三節地牽一匹馬回來……”
奶奶照著他腦門兒就是一柺棍,嘎巴一聲,打的楚侖眼冒金星,一邊用手胡啦柺棍,一邊去揉腦門兒,嘴不住地央嘰說:“媽唉,就讓我紮了這次,扎完這次,我再也不紮了……”
奶奶聽慣了她這個兒子討饒,氣不打一處來,下一柺棍又舉了起來。她說:“你說什麼,到三節地去牽馬?牽你二叔的馬,你也好意思?分家時你分了多少匹馬,這東馬棚的槽上有閒地方嗎?都讓你敗的就剩這兩匹老馬了,還有臉說去那牽,你有臉去牽嗎?”
楚侖畏懼老孃的柺棍,可更饞那大煙呀,他還算個孝子,沒有上去把柺棍搶下來,只好靠老楚擋著,把黃騸馬的籠頭抹下來,拿著跑了……
誰不知道那個籠頭比黃騸馬還貴,再好的馬也抵不住那副籠頭,那便是他父親楚鎮南從金生泰當鋪贖回來的。它叫金絲籠頭,也是皇宮中的東西,籠頭是皮板做的,韁繩是一等線麻擰成的,上有一根金線穿插其中,如一條金龍。帶上它馬的腦門兒上是紅絲絨盤成的瓔珞,下面有銅鈴一盞,不是皇家或官家顯貴,誰家使得起這樣的籠頭?
一副這樣的馬籠頭,叫金絲籠,讓他一頓大煙扎光了,精神倍兒爽的回來了,還一邊走一邊哼著小曲。唱的是他們楚家在望虎溝是如何發的財,黃鼠狼是如何趕著大耳兔子往後窯子馱麥子……她唱的不錯,其實哥仨都有唱戲的天賦,不然大哥怎麼會養成捧昆角兒的毛病……
楚侖的二叔,進三爺惦記著這個二侄子和這處莊園,就從自己的三節地莊園來望虎莊看看,侄子前邊進院,他也進院了。進三爺鷹一樣的眼睛,一眼就看到黃騸馬沒戴籠頭在槽上吃草,馬倌老楚坐在槽頭垂淚。再看這個二侄子少有的這麼精神,還哼著小曲,心想難不成這個傢伙把金絲籠頭給紮了……
他站在院裡一瞪眼,楚侖怕得動都不敢動,早有人把繩子和皮鞭給奉了上來。要說教育這些不爭氣的侄子,他有一股當人不讓的狠勁兒,自己親自動手,三下五除二就把??肖的楚侖給吊到了東馬棚的椽子上了。掄起皮鞭,好一頓抽,直到婆婆和秀貞出來相勸,眾人才都上前說和,他才喘著氣,把皮鞭丟在地上。
楚侖被抽得鼻青臉腫牙出血,開始還不住地數嘴,後來大煙勁兒一過,就只有蔫頭耷拉腦地被吊著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