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絕對的一方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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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絕對的一方通行
第三章 絕對的一方通行
“看樣子惡靈什麼的不會出現了，那麼……就把孩子們收起來吧，雖說消耗不大但是時間一長也是有問題的。”
一邊說著舞櫻收回了力量，隨後半空中的黑色蝴蝶紛紛化作光華消失，另一邊，舞櫻則在打量著周圍的環境。不過很可惜，一層薄薄的水霧恰好擋住了視線，讓人無法看清周圍的一切。
“小靜，能把周圍的水汽弄沒麼？”
“沒有問題的說。”
隨著靜水久的動作，四周濃重的水汽開始變得稀薄起來，視野也就清晰了不少，可以讓人看到眼前的東西。
一道金色的半透明的屏障像是一堵牆一樣擋在了舞櫻眾人面前，而金色的屏障向兩邊無限的延伸又消失在遠處的霧氣中。
“真是巨大的結界啊……不過還真是漂亮呢。”
望著眼前在霧氣中若隱若現的金色屏障，舞櫻不由得出聲讚歎道。若不是自身的感覺實在是強烈，不然舞櫻也不會相信眼前的事物竟然是一道結界，因為這實在是不像人力所能構造的東西。
“不過既然是結界的話……啊。”
“舞櫻大人小心！”
因為知道了是結界，所以想要試著在面對之前的結界一樣依法炮製，試著開啟一道通道的舞櫻，一不小心吃了虧。在把手放在結界上面剛剛施展力量的時候，結界突然爆發出一股強烈的能量，把舞櫻彈開了。
【不行麼，是能力還不足以解析麼……不過還是要過去啊，好在意那個感覺……沒辦法了，只好這樣了，不過有些對不起妖夢她們啊。】
站穩後，舞櫻再次看著眼前的結界有些發愣，隨後不由得搖了搖頭，然後轉過來對二人說道。
“妖夢，小靜，接下來我要進去，你們在這裡等一下。”
“等等，舞櫻大人，我們也要……”
“不行！我能力不足打不開這個結界，只能不自己弄過去，帶不了其他人。”
“可是……”
眼看著妖夢還要反駁，靜水久扯了扯妖夢的衣角，示意妖夢不要再勸了。
妖夢迴頭看了眼靜水久後，再次把頭轉了回去一言不發的盯著舞櫻。不過蹬了一會後，面對舞櫻那堅定的眼神，妖夢也只能勉強的點頭同意了。
“沒辦法，不過請舞櫻大人您一定小心，注意安全。”
“安心，沒有問題的，再說我還不想就這麼放棄你這把好刀呢。”
隨手掐了恰妖夢那板起來的小臉後，舞櫻再次把手放到結界上，接著身影便是一陣恍惚，消失在妖夢二人的視野中。
好像是清晨過後溫潤的陽光，照耀在青翠的樹林間。不同於外面被霧霾所籠罩的陰霾，當舞櫻跨過結界後，發現自己彷彿來到了另一個世界——茂密的植被散發著濃厚的生命力，彷彿這裡是一個世外桃源，只是，舞櫻向周圍望了望，卻沒有發現任何動物，甚至在耳邊連一絲蟲鳴與鳥叫都沒有。
【好奇怪，為什麼這種祥和裡面卻透露著一股強烈的違和感。】
雖說舞櫻很在意這種奇怪的狀態，不過現在也找不到什麼線索，也就只好繼續前進，大不了提高警惕就好了。
【【不要看、不要來、不需知道、不準靠近……】】
宛若在耳邊低語，舞櫻的腦海中閃過了斷斷續續的喃呢，若不是這個環境中太過安靜，舞櫻只會是以為出現了幻聽，或是肯本就無視而已。
【【不要聽、不要停、不需探尋、不準瞭解……】】
還是在繼續著，混雜在樹葉晃動摩擦的聲音中間，毫無頭緒的話語用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聲音直接回響在舞櫻的頭腦中。
【到底……是誰。】
或許是察覺到了，也或許只是被吵到了而覺得厭煩，舞櫻停下了腳步，想要仔細的尋找聲音的來源。但是，就像是在和舞櫻捉迷藏一樣，當舞櫻集中注意力的時候，那個聲音卻停止了，不再回響。
【【不……不……不……不……】】
【嘖，真是吵鬧……夜、亡？……夜？嘖……算了。】
如同一個惡趣味的調皮的孩子，當舞櫻再次前行的時候，那個聲音再次響起。而後，每當舞櫻停下的時候，聲音便消失，在舞櫻繼續前進的時候又再次響起，而且聲音還有變大的趨勢。
往復幾次，舞櫻也到了忍耐的極限。試著聯絡了夜舞櫻與亡舞櫻，但是哪兩個好像還因為之前的傷勢而在靈魂裡面沉睡著，沒有一點反應。
聯絡未果，也找不到原因的舞櫻，決定無視這個聲音，雖然感覺告訴舞櫻這個聲音很重要，不過同樣是一份感覺，告訴舞櫻不能停下腳步，必須前進。
依舊是漫無目的的前行，不過在走到一定範圍時，那回繞在耳邊的聲音卻是突兀的停止了下了。不過，舞櫻的四周並沒有安靜下來，以為天空中又傳來了呼嘯的聲音。
“一直就是吵吵鬧鬧的，真是煩死人了！……嗯？”
聽到身影，舞櫻一臉不爽的抬起頭來看去，不過看到的景象不禁讓舞櫻瞳孔一縮。——無數長矛狀的幽藍火焰從天空中呼嘯而下，而落點，正是舞櫻所處的位置。
轟——
還沒見舞櫻有什麼動作，一個在最前面的藍火就已經與地面接觸，在舞櫻的身邊爆發出了巨大的能量，而緊隨其後的藍火也一一落地，在舞櫻身邊紛紛爆炸，激起了無數的煙塵，讓外界無法得知舞櫻已經受到了何等的傷害。
“只有這麼點本事麼……”
片刻過後，見到煙幕中並沒有什麼人影閃出後。一個傲慢的男音從半空中的樹枝間傳來，隨後一道白衣的身影從樹上跳下，輕輕的落在煙幕前方，好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清那被自己攻擊之人的慘狀與後果。
“什麼嘛，還以為這個闖進來的也是那麼厲害，不過僅僅只是一個試探就已經……嗯？唔！”
來人的抱怨被突發的攻擊所打斷。在其靠近煙幕的時候，忽然無數的櫻花瓣所彙集而成的洪流突然自煙幕中衝出，像是一把刀做出斬擊一樣，花瓣的海洋化作一道弧線集中了那白色的身影。
咔嚓——
並沒有像是想象中的那樣被躲開，也不是任何一種被擊中後所應有的形態。出乎意料的，被那無數銳利的花瓣所擊中的人影沒有鮮血紛飛，而是像是掉落在地上的鏡子一樣，破碎成了無數晶瑩的不規則碎片。
“被你誤會被幹掉了還真是抱歉呢。”
舞櫻的聲音同樣是從樹上傳來，而後舞櫻也從樹上落到了地面上，走到了那煙霧已經消散的地方，停住腳步然後對著前方的空氣開口說道：
“好了，出來吧，剛剛不是已經打過招呼了麼。”
“啊，是呢，不過還真是有趣的能力呢。”
舞櫻的話音剛落，一個白衣身影就突然浮現在舞櫻前方的空氣中，與舞櫻相隔不遠的對立著。而到了這時，舞櫻才第一次好好打量這個打招呼方式極其特別的傢伙。
一身白色的服裝，看樣式好像是很久以前陰陽師所穿的衣服、長袍蓋住了整個身體，雖然有些瘦消，卻十分勻稱。在背後露出了九條金色的尾巴標識了對方的身份，而那每條華麗的大尾巴上還有一道紫色的條紋圖案，從根部一直延伸至尾尖，顯得十分高貴神祕。再往上則是一頭白髮下面的面孔，雖然第一眼可以讓別人直到這是個男人，但卻還是十分妖豔。一雙金翠二色的異色瞳鑲嵌在精緻俊朗的面容上面，嘴角掛著高傲的笑意。
不過現在最讓人注目的，卻是那精緻的臉上的一道淺淺的血痕。
“嗯？”
似乎是察覺到了舞櫻的目光，來人用手指輕輕抹了下臉頰。血痕消失了，露出的卻是毫髮未損的肌膚。
將沾有血珠的手指湊到脣邊，探出舌頭將猩紅輕輕舐去，在品味到自身的鮮血的味道後，嘴角勾勒出一道危險而又妖豔的弧線。
“受傷了啊，不錯呀，那麼報上你的名字吧，不請自來的人。”
“在詢問他人姓名之前，不是應該先報上自己的名字嗎。”
沒有明確的回答問題，舞櫻反而是略帶挑釁的反問道。
看著那一副戰意明顯的舞櫻，來人不禁輕輕的笑了。
“九尾妖狐，玉藻天賜。那麼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麼，可愛的小女孩？”
沒有意料中過的惱怒，反而心平氣和的回答了問題，讓舞櫻不禁有一種揮拳打到了空氣中的感覺，而且那個可愛的形容詞也是讓舞櫻十分在意。不過，因為自己之前的挑釁，卻又不好違背，所以舞櫻也只好報上了自己的姓名。
“滑頭鬼，奴良舞櫻。還有，我可是男的。”
“啊，那就是可愛的男孩子嘍。”
“##！你這個傢伙！！”
不知何時從傲慢變成輕佻的語氣說出的話語意外的戳中了舞櫻的爆點，讓舞櫻瞬間炸了毛。
在大喊一聲之後，舞櫻便忽然變成一片櫻花消失在原地，隨後便出現在玉藻天賜身前的半空中一腳踢了過去。
不過，被攻擊的狐狸並沒有慌張，只是微微後撤一步，半側過身子。在舞櫻認為自己可以踢到對方的時候，幾條金色的尾巴忽然從玉藻身後竄了出來，擋住了舞櫻的攻擊。
唰——
被擋住的舞櫻沒有停手，而是順勢在空中拔出別再腰間的刀，趁著玉藻視線被自己尾巴擋住的時機，一刀砍下。
當——
或許是聽到了聲音，在舞櫻的刀落在尾巴上的瞬間。那擋在身前的尾巴突然間金光四射，舞櫻砍在上面只發出了一陣金屬碰撞的聲音，連一道白痕都沒留下。
趁著碰撞的力道，玉藻後跳了出去。落地後也是一下子不知道從哪裡拔出了一把太刀，橫在身前，一副戒備的姿勢，但卻是一臉笑意的看著舞櫻說道：
“哎呀哎呀，真是危險啊，好痛啊。”
“痛還能笑出來，別跑。”
看著那個一臉狐狸笑的臉，舞櫻頓時覺得十分不爽。於是再次揮刀砍了過去。
“真是不可……”
“你話好多！”
玉藻用刀擋住了舞櫻的攻擊，但是還來不及說話，舞櫻的下一擊就已經到來。
噹噹噹當——
清脆的金屬撞擊聲在樹林間回想著，雖然現在舞櫻因為先天因素力量弱於對方，但是神出鬼沒的方式卻是讓玉藻覺得有些無從下手。
“喝——”
不知道打了多長時間，在玉藻身邊已經佈滿舞櫻消失時留下的花瓣後，玉藻忽然大喝，然後全身放出金色的光芒，將周圍的花瓣全部吹飛，而舞櫻也被吹的顯出了身形，出現了停頓。
嗆——
玉藻抓住了舞櫻的停頓，一刀看了過去，而舞櫻因為來不及閃躲，只能用刀架住劈來的刀。兩人就這麼相隔不遠的較起了力。
最後，還是舞櫻因為力氣小而被頂開了，但是玉藻卻並沒有繼續追擊，反而是收起刀，轉過身去擺了擺手，背對著舞櫻向林子深處走去。
“好了好了，不打了。”
“喂，你……”
“和你打刀都要壞掉了，好了，來陪我喝口茶吧，能賞臉麼？”
“好吧……”
所說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之前的確是自己挑起的鬥爭，加上玉藻也是在其佔優的情況下先停手的，所以舞櫻並沒有什麼想要偷襲的想法。
加上，在感覺中，舞櫻自己那個強烈的預感絕對與面前的玉藻有關。所以，舞櫻只好嘆了口氣把刀收了回去，跟了上去。
“嘛，請坐喲。”
兩人走進一棟木屋後，來到一張小桌子旁邊坐下。隨後，玉藻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來了一些茶具和茶葉，放到面前泡起茶來了。
“你為什麼打到一半不打了，妖怪什麼的不是什麼大度的生物吧。”
“哈，為什麼要打打殺殺的撒，難得碰到一個人。”
“難得？”
“沒錯喲，你是我這輩子見到的第九個還是第十個人來著呢？”
“怎麼會。”
“別忘了這裡是什麼地方啊。九尾妖狐之墓。九尾狐的最終歸宿啊。實力弱的只能是在外面，能進來的也不過就剩一口氣了，別的種族還進不來，其實你是第一個進入這裡的外族吧。”
“那你怎麼……”
“怎麼不出去？沒辦法啊，出不去。”
看著有些吃驚的舞櫻，玉藻不由得嘆了口氣，眼神裡面也沒有了笑意，只剩下臉上還保持著笑著的姿勢而已。玉藻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第一次見面的舞櫻說這麼多，也許是覺得舞櫻可以改變什麼吧。
“我從有記憶的時候便已經在這裡了，籠罩這裡的結界隔絕了外界，算是對於當時只有一點傳承記憶的我的保護吧。不過也是一種牢籠，至少要有毀了這個世界的力量才能從外面開啟，至於從裡面……”
說著，玉藻低頭看了下自己的手，苦笑一聲接著說道：
“那個結界會吸收狐族的妖力，所以我的力量只會增強結界而不能開啟，或許太過溺愛保護過頭了吧……畢竟已經兩千年了。”
【永世的牢籠麼……千年的孤獨啊。不是十天半個月，不是一年兩年，連百年不過是最基礎的數字。】
【如果是我的話……無法想像，是瘋了還是麻木了呢……大概是後者吧。】
“啊，你還記得路吧，一會你走的時候我就不去送你了。和之前的傢伙不一樣，外面有人等你的吧。”
“呃？”
“哈，不要一臉悲傷的表情撒。”
“你不是想讓我幫你開啟結界麼。”
“那個啊，暫時不用呢，你的力量還沒有成長到那個地步吧，再說我還沒有到要靠一個小孩子救命的程度呢。”
發現與自己預想的完全不一樣，舞櫻那有些悲傷的表情瞬間變成了驚愕。原以為對方是有求於己，但是對方卻是為了不影響到自己而放棄一個機會，實在是有些出乎舞櫻的預料。
【不過，總覺得被小看了呢。而且，心中的那個感覺有強烈了呢。】
“不要小瞧人了，不就是個結界麼，我能進來就能破解給你看。”
“好了好了，不要逞強了。”
“你在害怕我把你一直沒能解除的結界取消掉會體現你的無能麼？”
“##！”
“還是說你害怕外面的世界？”
“###！”
“啊~，你這種傢伙就給我孤獨的死在這吧。”
“好吧，你這個小鬼這是不可愛啊，想去就去吧，死了不要怪我，跟我來吧。”
說完，玉藻就率先起身向屋子後面走去。不過，轉身的那一剎那，舞櫻發現玉藻眼中透露出的希冀的光彩表明他並不像嘴上說的一樣。
【有些抱歉了呢，不過，那種感覺更加強烈了呢，覺得要是錯過一生都會後悔啊。】
兩人穿過了黑漆漆的長走廊後，舞櫻發現兩人來到了一個山洞中。
“好了，帶我來這裡幹什麼，結界應該在外面吧。”
“結界的核心放在這裡。”
“核心？那在哪呢，這裡只是一個空空的山洞吧。”
“別急，你那個看騙子的眼神是怎麼回事啊。嘖，看好了。”
說罷，玉藻的身上爆發出了妖氣，全身變得金光閃閃的。然後手指在虛空中點了幾下。隨後，整個山洞的牆壁就依次浮現出了無數金色的符文。最後當整個山洞都被金色的符文照亮時，半空中便出現了一個金色的光球，光球中不時浮現出神祕的符號。
“好了，那個便是整個結界的核心了。我就不過去了，不然不小心加強了結界就不好玩了。”
“只要把這個核心解析了就好了麼。”
此時的舞櫻已經完全沒有在意玉藻的話語，而是略顯呆滯的向前走去，遵循這心中那強烈的直覺與感覺行走著。
逾是接近那個光球，舞櫻心中的那被呼喚的感覺便越是強烈。就像是一個身懷寶箱的人面對身前的寶箱的鑰匙一樣，舞櫻感覺到接下來的行為可以開啟自己的寶藏。
【【不要看、不要來、不需知道、不準靠近……】】
腦海中的聲音再次想起，只不過這次比起之前的聲音還要大。彷彿是另一種身體的本能一樣，舞櫻隨著前進，便感覺到好像時間的流逝變的開始緩慢了起來，而身體也像是被什麼束縛了一樣，開始變得不靈活。
【【不要聽、不要停、不需探尋、不準瞭解……】】
【真是煩人啊，什麼都不做就讓我放棄嗎。】
無視了那彷彿衷心的勸解的話語，舞櫻繼續的前行著。但是身體已然是受到了阻攔，每一步都變得艱難無比。
【這麼不想讓我得到麼，當著令我更加好奇了啊。】
【只要再有一點點……一點點】
舞櫻也犯起了脾氣，堅定的向前挪動著，身體早已妖化，最後連之前的教訓都已忘記，不顧一切的同時使用了靈力。
【就要觸碰到了，將那妖力與靈力混合而成的東西與核心接觸的話，就一定能解析了。】
不知從哪裡得來的知識，但是直覺上告訴舞櫻那是對的，而舞櫻也相信了直覺。
“喝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一聲長嘯，舞櫻終於接觸到了那個金光閃閃的核心。一瞬間，無數規則的資訊從接觸的右手中傳來，彷彿要刻印到靈魂中一樣衝擊著舞櫻的大腦；而身體中妖力與靈力兩種力量也再次暴走。
眼前可以看見玉藻在爆發出的金光散去後便立刻衝了上來，雖然知道嘴脣在一上一下的開合著，但是卻完全聽不見聲音。
【有點逞強過了頭了呢，不過不知不覺中就去做了啊。】
在這雙重衝擊下，受傷未愈的舞櫻再次傷上加傷，身體再也承受不住，所以舞櫻在把那些資訊接受了以後，便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不過，在徹底失去意志之前，舞櫻彷彿在腦海中又聽到了，那一直迴響的聲音，不過這次說的話卻不再一樣
【【只有到了無可挽回之時】】
【【才會明白這世界被太多的荒謬充斥】】
【【只有在改變了之後才會幡然醒悟】】
【【回頭已經是不可能做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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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會告訴你們，這章原本是我打算寫的一個3k的前三分之一麼。
ps2：看了個影片淚目了，於是改了改劇情。另外題目也是出自那個影片。
ps3：影片的神祕代號：b站四二八六八七
ps4：玉藻的原型不是金閃閃，舞櫻是喜歡可愛的女孩子的。
xbox：果然不能直視
xbox360:下一章出島回本州島，為什麼我想起了小虎還家